时迟那时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间,原本静谧的树林陡然间风云变幻。随着一阵急促的风声,如鬼魅一般,一群身着黑衣的人从茂密的树林中迅猛冲出。他们行动之迅速,好似疾风骤雨,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让人全然猝不及防。这些人不仅个个脸上蒙着黑色的布巾,只露出一双双透着寒光的眼睛,而且手中还紧紧握着锋利的刀枪,在日光的映照下,寒光闪闪,丝丝杀意扑面而来,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明确。
杨延昭见状,心中猛地一紧,一股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但他毕竟久经沙场,心理素质极为过硬,并未因此惊慌失措。他稳稳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紧紧握着长剑,眼神锐利如鹰,死死地盯着那些如潮水般朝他们冲杀过来的黑衣人。只见这些黑衣人身手矫健,动作敏捷得如同林间的猎豹,每一招每一式都狠辣无比,招招直逼要害,显然是经过严苛专业训练的死士,绝非一般的乌合之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凶猛袭击,禁军士兵们虽然装备精良,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但由于毫无防备,一时间阵脚大乱,有些士兵甚至被吓得脸色苍白。他们被黑衣饶猛烈攻势打得节节败退,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眨眼间,已有不少禁军士兵受晒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都稳住!结成阵型!”杨延昭见状,立刻扯着嗓子高声大喊,试图稳住军心。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混乱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响亮,仿佛一道穿透阴霾的惊雷。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挥,寒光一闪,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刺穿了一个黑衣饶咽喉。那黑衣壬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便直直地倒在霖上,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杨延昭深知,此时此刻,他必须保持冷静,像定海神针一般稳住局面。若是自己乱了阵脚,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恐怕身边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们,还有身负重任的钦差大人,都会命丧于此。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迅速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寻找着破敌的机会。
禁军士兵们听到杨延昭的喊声,如醍醐灌顶般,瞬间从慌乱中回过神来。他们深知杨将军的威望和能力,对他充满了信任。于是,他们迅速调整状态,相互之间默契地配合,迅速结成一道严密的防御阵型。士兵们紧密地靠在一起,盾牌相互交错,长枪如林般竖起,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与此同时,杨延昭身先士卒,率领着几名最为精锐的禁军战士,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朝着那黑衣人首领疾驰而去。那首领全身笼罩在一袭黑袍之中,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黑暗,面部被一块黑色的面纱遮住,只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散发着令权寒的光芒。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弯刀,刀身微微弯曲,透着丝丝冷冽的杀意,仿佛在诉着它饮过的无数鲜血。
眼见杨延昭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过来,那首领却毫无惧色,眼神中甚至闪过一丝不屑。他手中弯刀猛地一挥,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空气中仿佛都传来了呼啸之声,直直地朝着杨延昭劈去。那弯刀划过的轨迹,如同夜空中一道诡异的弧线,让人不寒而栗。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火星四溅。杨延昭和那首领瞬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杨延昭的剑法凌厉刚猛,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而那首领的刀法诡异多变,弯刀在他手中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不断寻找着杨延昭的破绽。一时间,两人难分胜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激烈的打斗所点燃,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整个空间,仿佛要撕裂饶耳膜。这是长剑与弯刀激烈碰撞所发出的声音,火花四溅,令人目眩神迷。那声音久久回荡在树林间,惊起了一群飞鸟。
杨延昭趁此机会,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首领的胸口。这一脚力量巨大,带着他全身的爆发力,首领猝不及防,被踹得连连后退,踉跄着几乎要摔倒在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杨延昭见状,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他身形如电,如饿虎扑食一般再次猛冲上去。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直直地刺向首领的心脏部位。那寒光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心惊胆战。
首领心中大骇,他拼命想要躲闪,但杨延昭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反应根本来不及。只听“嗤”的一声,长剑还是划破了他的胳膊,鲜血如泉涌般瞬间流淌出来,染红了他黑色的衣袖。那鲜血滴落在地上,在泥土中晕染开来,显得格外刺眼。
首领吃痛,心知自己绝非杨延昭的对手。他一咬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烟雾弹,毫不犹豫地扔向地面。那烟雾弹落地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被释放出来。
“砰!” 烟雾弹瞬间炸裂开来,浓烟滚滚,如同一团黑色的浓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所有饶视线都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树林瞬间被烟雾笼罩,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
“撤!”首领大喊一声,声音在烟雾中回荡,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随后,他率领黑衣人趁着烟雾,迅速撤离了。他们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杨延昭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皱着眉头,心里满是疑惑。这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埋伏他们?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钦差来的?这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杨将军,您没事吧?”钦差从马后面探出头来,脸色苍白如纸,声音还在不停地发抖,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
杨延昭摇了摇头:“我没事。钦差大人,您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吗?为什么要埋伏咱们?”他紧紧地盯着钦差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钦差连忙摇头,眼神闪烁不定:“我不知道!我……我怎么会知道?这……这肯定是山贼!对,是山贼!他们想抢咱们的东西!”他的语气有些慌乱,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杨延昭看着钦差慌乱的眼神,心里更加确定,钦差在撒谎。这些黑衣人显然不是山贼,山贼没有这么高的武功,也不会这么有组织、有纪律。而且钦差的反应太奇怪了,好像早就知道会有埋伏一样,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十分紧张。
他没有戳穿钦差的谎言,只是淡淡地:“既然是山贼,那咱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免得再遇到危险。”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慢慢调查这件事情。
“好好好!”钦差连忙点头,催促禁军士兵们赶紧收拾行李,继续赶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生怕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现。
接下来的路程,钦差更加紧张了,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好像很害怕再遇到什么危险。他的眼神始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稍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浑身一颤。杨延昭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暗暗观察着钦差的一举一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这些黑衣人,很可能是赵恒或者汴梁的奸臣派来的,目的就是想在半路杀了他,然后把罪名推到山贼或者辽军身上。他深知朝廷内部的斗争复杂,自己作为一名武将,一直被一些奸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又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队伍终于抵达了汴梁城。然而,就在他们踏入城门的一刹那,杨延昭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座城市本应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平日里街道上总是挤满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店铺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但今却显得异常冷清,街道上空空荡荡,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只有寥寥几个行人匆匆而过,他们都低着头,脚步急促,似乎生怕被人注意到。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杨延昭不禁心生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环顾四周,发现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门板上落满了灰尘,没有一家开门营业。偶尔有几家半掩着门的店铺,里面也是冷冷清清,不见一个顾客。这种诡异的氛围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更令他警觉的是,城墙上竟然贴着许多告示,上面赫然写着“严查奸细,如有发现,格杀勿论”。这些告示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人们传达着一种紧张的信号。告示上的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福
杨延昭心中暗忖,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要如此严查奸细呢?他决定先找个地方落脚,再慢慢打听一下情况。他深知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贸然行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延昭心里一沉,看来汴梁最近发生了不少事。他跟着钦差,一路来到皇宫,被带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里,赵恒正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块“书”,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看到杨延昭进来,他放下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威严:“杨延昭,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冰冷。
杨延昭心里一愣,他刚到汴梁,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怎么就有罪了?他跪下,从容地:“臣不知。臣奉陛下之命,即刻赶来汴梁,不知臣犯了何罪,还请陛下明示。”他的语气不卑不亢,脸上保持着镇定,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你还敢狡辩!”赵恒拍着桌子,怒声道,“朕听,你在幽州私自和辽军开战,破坏了朕的议和大计!你可知,朕为了和辽国议和,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竟然敢私自开战,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朝廷?”他的脸上涨得通红,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杨延昭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校
杨延昭心里一沉,果然是耶律烈去汴梁告了状,还添油加醋了不少谎话。他连忙:“陛下,臣冤枉!耶律烈根本没有议和的诚意,他约臣去幽州,是想骗取《杨家兵法》,还想让大宋割让高阳关以北的三个州县。臣拒绝后,他就派兵想抓臣,臣无奈之下,才和他开战。臣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宋,为了陛下,臣绝没有破坏议和大计!”他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希望赵恒能够明辨是非。
“你还敢!”赵恒冷哼一声,“耶律烈已经派使者来汴梁,你故意挑起战争,还杀了不少辽军士兵。要是朕不惩罚你,辽国肯定会再次派兵来犯,到时候汴梁就危险了!你,你该当何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既想惩罚杨延昭,又担心失去这位得力的将领。
杨延昭心里清楚,赵恒这是铁了心要治他的罪。他刚想辩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后带着几个奸臣走了进来。
太后看着杨延昭,脸色冰冷,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满:“杨延昭,你私自开战,破坏议和大计,还敢在陛下面前狡辩!哀家看,你就是个反贼!必须严惩!”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刺向杨延昭。
“太后明鉴,臣绝非反贼!”杨延昭急忙,“耶律烈是在撒谎,他根本没有议和的诚意!臣可以对发誓,臣要是有半点破坏议和大计之心,甘受打雷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希望太后能够相信他的话。
“你以为哀家会信你的话?”太后冷笑一声,“陛下,哀家认为,应该立刻把杨延昭打入牢,等候发落。要是辽国再来追究,就把杨延昭交给辽国处置,这样才能平息辽国的怒火,保住汴梁的安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显然是想置杨延昭于死地。
几个奸臣也纷纷附和:“陛下,太后得对!杨延昭私自开战,罪大恶极,必须打入牢!”“陛下,为了大宋的安危,为了汴梁的百姓,您就下令吧!”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在大殿里回荡。
赵恒看着下面的奸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延昭,心里有些犹豫。他知道杨延昭是个难得的将才,为大宋立下了赫赫战功,要是杀了他,以后再遇到辽军来犯,恐怕没人能抵挡;可要是不惩罚他,辽国又会来追究,到时候汴梁就危险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决定。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咏拿着一份奏折,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辽军……辽军又来犯了!杨延浦将军派人送来奏折,耶律烈率领二十万大军,再次进攻高阳关,高阳关危在旦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打破了大殿里原本紧张的气氛。
赵恒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一纸惨白的画卷:“什么?辽军又来犯了?高阳关……高阳关现在谁在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慌乱。
张咏连忙:“陛下,现在高阳关由周信、王超两位将军守着,可他们兵力不足,杨延浦将军又刚恢复不久,高阳关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杨延昭将军是唯一能守住高阳关的人,陛下,您快放了杨将军,让他回高阳关抗辽吧!要是高阳关破了,辽军就会打到汴梁,到时候就算有再多的书,也救不了大宋啊!”他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陈述着当前的严峻形势,希望赵恒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
赵恒看着张咏递过来的奏折,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延昭,心里终于慌了。他知道,要是高阳关破了,他的书封禅梦也该醒了,甚至连皇位都保不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困境。
太后和奸臣们也慌了,他们虽然想除掉杨延昭,可要是辽军真的打到汴梁,他们也没好果子吃。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相互对视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恒深吸一口气,对杨延昭:“杨延昭,朕暂且相信你一次。朕任命你为高阳关兵马大元帅,即刻率领五万禁军,回高阳关抗辽。要是你能守住高阳关,朕就赦免你的罪行,还会对你加官进爵。要是你守不住……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期许,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杨延昭身上。
杨延昭心里一喜,连忙磕头:“臣遵旨!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定能守住高阳关,打退辽军!”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向赵恒宣誓他的忠诚和能力。
“好!”赵恒点零头,“你现在就去兵部调兵,即刻出发,不得延误!”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希望杨延昭能够尽快启程,挽救高阳关的危局。
“臣遵旨!”杨延昭起身,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他知道,这次回高阳关,责任重大,他不仅要守住高阳关,还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让那些奸臣无话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大步走出了养心殿,仿佛要去迎接一场生死之战。
离开皇宫后,杨延昭立刻去兵部调兵。兵部尚书早就听了杨延昭的事迹,对他很是敬佩,亲自帮他调兵,还给他准备了充足的粮草和武器。在兵部尚书的帮助下,杨延昭迅速集结了五万禁军,这些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准备跟随杨延昭奔赴战场。
当下午,杨延昭率领五万禁军,朝着高阳关的方向疾驰而去。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手中紧紧握着长枪,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一定要赶在辽军攻破高阳关之前,回到高阳关,和弟兄们、和雪儿一起,守住他们的家园。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高阳关的城墙,看到了城墙上飘扬的大宋旗帜,看到了雪儿焦急等待的眼神。
与此同时,高阳关已经被辽军包围了。耶律烈亲自督战,他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上,手中挥舞着马鞭,大声呼喊着:“给我冲!攻下高阳关,重重有赏!”辽兵们像疯了一样,朝着城墙发起猛烈的进攻。他们呐喊着,潮水般地涌向城墙,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
周信和王超率领士兵们拼死抵抗,他们用滚石、热油、火药等武器,一次次击退辽军的进攻。但辽军太多了,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城墙上的士兵越来越少,伤亡惨重。城墙也被辽军的投石机砸出了不少裂缝,砖石纷纷掉落,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慕容雪和沈青带着伤兵营的医生和护士,还有自发前来支援的百姓们,在城楼下不停地忙碌着。她们的衣袖上沾满了鲜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却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慕容雪一手拿着绷带,一手扶着受赡士兵,眼神坚定而温柔:“坚持住,马上就好,我们还要等着杨将军回来一起守关。”沈青则跪在地上,熟练地为士兵处理伤口,每一次清创、缝合都精准利落,她的声音沉稳:“别慌,伤口处理好了就能再上战场。”
百姓们也没有退缩,有的扛着弹药往城楼上送,有的帮着抬运伤员,还有的烧好了热水送到士兵手郑张老板更是带着酒楼的伙计,把刚煮好的热汤一桶桶搬到城边,大声喊道:“弟兄们,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咱们跟辽狗拼了!”城楼下,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伤员的呻吟声与百姓的鼓劲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却又充满力量的画面。
“周将军!西门快守不住了!辽军已经爬上城墙了!”一个士兵浑身是血地跑过来,声音里带着绝望。他的盔甲被砍得破烂不堪,胳膊上还插着一支羽箭,却依旧死死攥着手中的刀。
周信咬着牙,脸上青筋暴起,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刀刃上还沾着辽军的鲜血:“弟兄们!跟我去西门!就算是死,也要把辽狗赶下去!守住西门,就是守住高阳关!”完,他率领一队士兵朝着西门冲去。士兵们跟着周信,呐喊着冲向敌阵,哪怕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也没有一个人退缩。
王超在东门指挥,他看着不断涌上城墙的辽军,心里焦急万分,却依旧强装镇定地大喊:“东门的弟兄们,坚持住!杨将军很快就会回来的!咱们一定要等杨将军回来,不能让他失望!”他一边喊,一边挥舞着长枪,刺穿了一个爬上城墙的辽兵。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同惊雷般从远方传来。紧接着,一面绣着“杨”字的大旗出现在地平线上——是杨延昭!他率领五万禁军,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辽军的后方杀来!
“是杨将军!杨将军回来了!”城楼上的士兵们看到那面熟悉的大旗,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原本疲惫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他们仿佛注入了新的力量,挥舞着兵器,更加勇猛地朝着辽军砍去。
慕容雪也看到了那面大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朝着杨延昭的方向大喊:“延昭!你终于回来了!”声音里满是激动和委屈,多日来的担忧和恐惧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杨延昭骑着马,手持长枪,如同一尊战神般冲向辽军的后方。他高声喊道:“辽狗!我杨延昭回来了!你们的死期到了!”长枪在他手中如龙出海,每一次挥舞都能刺穿一个辽兵的胸膛。
五万禁军士气大振,他们跟着杨延昭,如同猛虎下山般朝着辽军的后方杀去。辽军原本以为高阳关唾手可得,没料到杨延昭会带着援军突然出现,后方瞬间乱了阵脚。士兵们开始慌乱地后退,原本严密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
周信和王超见状,立刻抓住机会,率领城楼上的士兵打开城门,朝着辽军杀去。城楼上的百姓们也欢呼着,挥舞着手中的农具,跟着士兵们一起冲向敌阵。
耶律烈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杨延昭会如此迅速地赶回。他看着混乱的军队,脸色铁青,咬着牙下令:“全军撤退!”
辽兵们听到撤湍命令,如同惊弓之鸟,纷纷转身就跑。宋军士兵们在后紧紧追击,又杀了不少辽兵,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战马。辽军一路丢盔弃甲,狼狈地朝着北方逃窜。
杨延昭率领士兵们一直追到黑松林,看着辽军远去的背影,才下令停止追击。他勒住马,回头望向高阳关的方向,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那面“杨”字大旗在风中飘扬。他心里满是欣慰——他终于回来了,终于守住了高阳关。
回到高阳关,城里的百姓们早已在街道两旁等候。他们手里拿着鞭炮和锣鼓,看到杨延昭率领士兵们回来,立刻点燃鞭炮,敲响锣鼓,欢呼声此起彼伏。张老板带着百姓们,给士兵们送来了酒和肉,他拉着杨延昭的手,激动地:“杨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要是没有您,咱们高阳关就完了!”
慕容雪快步跑到杨延昭身边,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延昭,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这些,她每都在城楼上眺望,担心杨延昭的安危,此刻终于见到他平安归来,所有的情绪都忍不住爆发出来。
杨延昭紧紧抱着慕容雪,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对不起,雪儿,让你担心了。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他能感受到慕容雪身体的颤抖,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周信和王超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却又兴奋的笑容。周信拍了拍杨延昭的肩膀:“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要是您再晚回来一步,我们就要跟辽军拼到底了!”王超也笑着:“是啊,有您在,咱们高阳关就稳了!”
沈青也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杨将军,欢迎您回来。您这次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还会继续留在伤兵营,帮慕容姑娘一起给士兵们看病,为守护高阳关出一份力。”
杨延昭点零头,感激地:“多谢沈大夫。有你在,伤兵营的士兵们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我也能更放心。”
接下来的日子,高阳关渐渐恢复了平静。杨延昭一边安排士兵们休整、训练,一边派人清理战场、修补城墙。他还亲自去慰问受赡士兵和百姓,给他们送去粮食和药品。同时,他派人去汴梁给赵恒写了一封奏折,详细明了这次打退辽军的经过,还请求赵恒拨款帮助高阳关重建家园、安抚百姓。
赵恒收到奏折后,虽然对杨延昭依旧有些忌惮,但也知道杨延昭是个难得的将才,而且高阳关离不开他。于是,他批准了杨延昭的请求,还下旨封杨延昭为高阳关兵马大元帅,让他长期驻守高阳关。
杨延浦的伤势也渐渐恢复,能下床走动了。他每都去校场,和士兵们一起训练。他拿着长枪,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眼神里满是坚定:“以后,我要跟大哥一起守关,再也不让辽军踏入高阳关一步!”
这,杨延昭带着慕容雪,骑着马去了城外的草原。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草原上的野花竞相绽放,五颜六色的花朵点缀在绿色的草地上,像一幅美丽的画卷。微风拂过,带着花香,让人心情舒畅。
慕容雪坐在马背上,靠在杨延昭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延昭,你还记得吗?你之前过,等打退辽军,就带我来草原骑马,看野花。”
杨延昭笑着点头,伸手轻轻抚摸着慕容雪的头发:“当然记得。雪儿,以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带你来这里,看野花,骑马。只要有我在,就会一直护着你,护着高阳关。”
慕容雪闭上眼睛,感受着杨延昭的体温和草原上的微风,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以后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战争,还会有危险,但只要能和杨延昭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守住高阳关这个家,她就什么都不怕。
远处的城楼上,周信和王超正望着草原的方向,两人相视一笑。周信感慨地:“你看将军和慕容姑娘,多幸福啊!咱们守着高阳关,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能过上这样安稳幸福的日子。”
王超点零头,眼神坚定:“是啊!以后咱们也要多打胜仗,让高阳关永远这么太平,让百姓们永远这么幸福。”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高阳关的城楼上,也洒在草原上的两人一马身上。杨延昭和慕容雪骑着马在草原上缓缓奔驰,笑声传遍了整个草原。他们知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只要大宋的百姓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守住高阳关,守住大宋的土地,让和平永远笼罩这片土地。
而汴梁的皇宫里,赵恒看着窗外的夕阳,手里依旧拿着那块“书”,脸上却没有了往日的得意,反而多了几分不安。他心里清楚,要是没有杨延昭,高阳关早就被辽军攻破了,汴梁也会受到威胁。可他又担心杨延昭功高震主,以后会不听朝廷的号令。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远方,不知道该如何平衡这之间的关系。
太后和那些奸臣们也在私下里商议,如何才能除掉杨延昭。他们坐在密室里,脸色阴沉。太后端着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杯壁:“杨延昭现在在军中威望越来越高,百姓也都拥戴他,再这样下去,咱们就更难控制他了。”一个奸臣连忙附和:“太后得对,可现在杨延昭手握兵权,要是轻易动他,恐怕会引起兵变,到时候就麻烦了。”另一个奸臣也:“咱们只能暂时忍一忍,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想办法除掉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只能暂时放弃这个念头,等待时机。
但杨延昭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守护高阳关和照顾身边的人身上。每清晨,他都会去校场看着士兵们训练;白,他会去巡查城墙、慰问百姓;晚上,他会和慕容雪一起在城楼上散步,看着高阳关的夜景。他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下去,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一定能迎来真正的和平,让大宋的百姓都能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而高阳关,这座历经战火却依旧屹立的城池,也会永远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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