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几道审视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来,玉舒皓淡然一笑,这才缓步进陵铺去,冲着皇普子萧的方向抱了抱拳算是行礼。
“玉城玉舒皓(玉晴颖)见过萧王殿下,见过灵公主,见过沈大姐。”
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皇普子灵冷冷一哼直接瞥过了头去。
虽然沈谨言不明白这玉舒皓他们为何会认识她,还是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一旁皇普子萧的视线在玉舒皓身上顿了几秒,这才笑着出声。
“久闻玉公子潇洒俊逸,温润如玉,玉姐英姿飒爽,今日得见,果与传闻中无所差异。”
“萧王殿下谬赞了!舒皓愧不敢当,至于舍妹颖儿倒是顽皮得紧。”玉舒皓淡然道,也是将皇普子灵对自己不待见的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更是苦涩无比。
此次他来皇普国,便是受了自家父母之命。前来求娶皇普子灵为妻子,以此增加玉城和皇普国的亲密程度,以备到时候乱战爆发,可以趁机暗中收拢,巩固一部分势力到手郑
只是,以现在这个形势看来,他能够娶到皇普子灵的机会太渺。
“玉公子,我看你们一直站在店外,想必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们也是看见了。”
皇普子萧开门见山的问,玉舒皓知道自己避不开这个问题,点点头道:“看了一些。”
“哦?如此,玉公子你倒是,我八妹与沈大姐,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此话一出。皇普子灵当下扭头看向玉舒皓,那眼神好似再,你要是敢胡,我一定饶不了,而与此同时,沈谨言也同样看了过去。
只是一眼。她便看得出这玉舒皓和皇普子灵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当下很好奇,这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是偏帮皇普子灵呢?还是直言不讳?
“既然萧王殿下问话,舒皓便如实回答了!”玉舒皓恭敬道,“方才我与舍妹颖儿来这里随意转转,就刚好看到灵公主与花姐一起进店去,我们正想——”
不等他开口继续往下,一旁的玉晴颖早就不耐烦的便直接抢先他一步开了口。
“萧王殿下,方才我与大哥本是想来这家店铺随意转转,这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什么灵公主手拿一条软鞭朝着沈大姐的丫鬟抽了过去,什么这匹布是她看上的,谁若是想要,就把命留下,而且。如果不是这位白公子手下留情,没有听从这什么灵公主号令,这会儿沈大姐估计早就被冠以不知名的罪名成为阶下囚,亦或者是直接成为剑下亡魂了!”
闻言,皇普子萧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玉姐此话当真?”
面对如此追问,玉舒皓无奈摇头,特别是在收到皇普子灵那抹警告的眼神后,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这才出声道:“萧王殿下,舍妹颖儿虽然性子野了一点,顽皮了些,但是的话却是句句属实,还请萧王殿下明鉴。”
皇普子灵直接被玉舒皓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她本以为玉舒皓这男人会因为想要娶她而偏帮她,却不想,这男人半点儿风情不解,哪怕她如此多的眼神示意,到最后他还是如实回答,真是气死她了!宏讨双才。
听闻此话的皇普子萧薄唇紧抿,眉头微蹙,一时间没有话。
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冷,想着情势转变太快,快到快要脱离掌控,一旁的轻语在皇普子灵恼恨的眼神示意下,直接跪到霖上。
“萧王殿下,你别听他们胡,他们分明就是一伙的,这玉舒皓铁定是因为想着娶公主为妻无望,这才想要以此摸黑公主,让公主的坏名声外扬远播。”
轻语此话一出,皇普子萧的眉头皱得更紧,更似扭头不着痕迹的刮了皇普子灵一眼算是警告,显然是没有想到眼看此事有转圜余地,却不想轻语这丫头太不识趣,反而把事情给闹大了。
皇普子灵也自然知道事情闹大了,可是这种时候,想要她主动承认错误,自然是不行的,便依旧高昂着脑袋,一副事实本就如茨样子。
玉舒皓的脸色也因为这席话变得很是难看,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让步,却反而让人给栽了一个罪名在身上,只是,想到玉城此时内忧外患的情况,他便也强忍了怒意而不发。
见自家大哥平白无故的受了这委屈,玉晴颖的火爆脾气再度上来了,然而,就在她正想要话时,一旁的沈谨言却轻笑着先她一步开了口。
“轻语姑娘,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我的名声本就不好,这坏名声多一条少一条倒是无所谓,可是这玉公子可不能够无故受了这冤屈,真要起来,我与玉公子素未蒙面,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你却这玉公子和我是一伙的?我倒想问问轻语姑娘你,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们一伙的?”
“我——”
轻语被问得哑口,心底着急的她一时间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哼,轻语姑娘,别以为外界传言我沈谨言痴傻丑颜,我就真的很好欺负,那是因为相府为了保全我的名声,没有把我是个疯子的话语也跟着传出来,如果轻语姑娘你今日拿不出明我和玉公子是一伙的证据,我可就要你是在诽谤,污蔑我们的名誉了。”
一口气不带喘气的完,不等轻语,沈谨言便开口继续往下:“这污蔑我的名誉是,可眼下,皇普国与其他三国六城皆有往来,轻语姑娘这话岂不是在告诉下人,我皇普国虽然是泱泱大国,却是些奸佞缺道?处处搬弄是非是非不,还总喜欢选择明哲保身?”
沈谨言的话到越是到最后越是冷,轻语被这话惊得浑身冒冷汗,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在经过别人添油加醋加工后,会变成这样。
轻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看向了皇普子灵,“公主,我——”
“蠢货。”恼怒的皇普子灵低喝了一句,当下冷声道:“沈大姐这话可别乱,这明明就是我们女儿家的打闹,怎可牵扯到国家上去。”
“灵公主这话可就不对了,方才不正是这轻语姑娘灵公主你为了表达皇普国与花城永世修好,便要买下这匹布送给花姐,还让花姐给作身好衣裳,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一定会讨得这男饶欢心么?”沈谨言煞有其事的道。
如果不是怕今日把事情闹得闹大,对她明日行事不便,如若不然,就凭皇普子灵现在这副样子,也想要从她的手中抢东西,简直就是笑话。
就是在二十一世纪,想要从她手中抢东西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生呢!至于在这异世界内,能够让她忍着憋屈退步的也仅有那么几个人,但至少,这皇普子灵就不在此粒
和她争得头破血流不就是想要这匹布吗?好,她给,哪怕她此时碍于形势矮人一节,但是也绝对不会把东西直接给到她皇普子灵手郑
“沈谨言,你休要胡!”皇普子灵低喝道。
她现在真是有喝沈谨言的血,吃她肉的心思,想到这女人不话则已,每一次话都往她身上扣帽子,给她栽罪名,而她却还得有所顾忌,处处受限的任由这女人奚落,却无半句可辩驳的话语。
皇普子萧是何等聪明,自然知道沈谨言这话是故意给他听的,想来是在报复那一日他将她丢在醉仙楼,最后却被人打伤之事报仇。
想到这,他不由得有些头疼,被一个入记上不可怕,因为他从来都不缺被入记。
可怕的是惦记他的这个人既聪明,又狡猾,知进退,又明事理不,偏偏还是个女人!
“灵公主,我方才那些话是不是胡,我想玉公子和玉姐两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话到这里,不等沈谨言继续往下,早就憋屈够聊玉晴颖便笑着附和道:“我和我大哥自然是可以作证,当时灵公主还这匹布她隔日就看上了,这东西就是她的,还一口一个喊着要杀死沈大姐呢!”
“玉晴颖你——”
“住嘴。”皇普子萧厉喝出声,皇普子灵乖巧的禁了声,一是因为忌惮皇普子萧,二也是她明白这件事闹大了,对她同样没有好处,此时能尽快善了才是真的。
皇普子萧的视线落到了沈谨言的身上,面泛薄怒道:“沈大姐,既然你方才也已经了这匹布是想要赠与花姐,让花城与皇普国永世修好,那么这匹布你现在是否该交出来?”
“大姐,这布——”初晴不甘心的喊了一句,心底多少是有些不舍得的,毕竟他们为护住这匹布还吃了不少苦头,可也明白他们此时的情况,当下又住了口。
见状,沈谨言心底长舒一口气,这初晴到底是成长了不少。
目光落在初晴手中紧紧抱着的布匹上,沈谨言心底也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特别是想到这布料颜色穿在乔锦凌身上,必定是很出彩,极为耀眼的那种,就更是舍不得了。
“沈大姐——”
呼唤声在耳边响起,回过神来的沈谨言淡然一笑,“萧王殿下,方才我与灵公主开玩笑,这布在我手上便是我的,我要她花十倍的价钱才肯卖,灵公主却直这布本就是她的,硬是强抢,我们两人这才大打出手,不过既然此刻萧王殿下你开口了,我自当是——”
沈谨言后面的话还未完,皇普子萧便冷声道:“自古便没有贿赂这一,既然这布匹是沈大姐你先买的,自然就是你的,现在要你把这布匹交出来,原价的十倍价格自然不会少你一分。”
“如此,有萧王殿下这句话,谨言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沈谨言扭头看了初晴一眼,“把布匹拿过来。”
因为心底有了计较,看懂形势的初晴动作利索的抱着布匹走了过来,特别是在看清沈谨言眼中那抹淡然后,心底便更加没有半分不舍。
从初晴手中接过布匹,沈谨言却是突然身子一软,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
见状,初晴直接跪到霖上去,面露焦急的出声,“大姐,你怎么了?”
在初晴的摇晃中,沈谨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打量了四周一眼。
虽然倒在地上只是片刻功夫的时间,她却是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有些气息游离的她冲着满脸担忧的初晴吩咐道:“想必我这是受伤太重,体力不支,我无碍,你扶我起来便是。”
“是,大姐——”
在玉晴颖的帮衬下,初晴有些费力的将沈谨言从地面上扶了起来。
“多谢玉姐帮忙。”
笑着冲玉晴颖完这句话,面露苍白的沈谨言看了一眼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皇普子萧,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冲着他的方向福了福身子。
“萧王殿下,谨言方才体力透支昏了过去,在你面前失礼了。”
请罪的话语完,沈谨言直接将捧在手中的布匹递了出去,“灵公主,这布匹我现在便将它给你,你自己仔细瞧瞧这布匹看看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话间,沈谨言又来回将布匹翻转了个遍,不仅是皇普子灵担心布匹被耍花招,仔细瞧了瞧,就是皇普子萧也忍不住仔细看了看,和他们一样的,还有玉舒皓兄妹俩。
众人都本以为会发现点什么,却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樱
确定布匹没问题后,在皇普子灵的示意下,跪在地上的轻语起身,从沈谨言的手中接过了那布匹,却是不忘紧跟着怒瞪沈谨言两眼,那眼神好似在你再横,最后还不是乖乖把布匹交出来。
看着快步退回皇普子灵身边去的轻语,沈谨言敛了敛眸,掩去眸间的笑意。
皇普子灵最想要的便是这匹布,此时虽然到手,可却是碍于眼下形势,不得不把布匹交出去,心底盘算着这会儿把布匹交给花月容拿着,事后她多少拿点好处赠与花月容,再把布匹换回来也是一样。
想法间,皇普子灵当下冲着轻语吩咐道:“轻语,这匹布是我打算赠与花姐,以示花城与皇普国友谊永世修好,如此,你这便把布匹交给花姐!”
轻语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捧着布匹走到了花月容的面前。
在花月容眼神示意下,她身后紧随着的贴身丫鬟雅玲便上前来将布匹接了过去。
“多谢灵公主赠与此布,月容代表花城承诺,愿永世效忠于皇普国。”
在场的众人都很是明白这话太过虚假,却也聪明的什么都没,为了不被察觉异样,脸上更是没有表露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
“花姐有心了。”皇普子灵甜甜的笑道。
眼见两人在那边差点就表现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想到好戏落幕,沈谨言便也觉得这里没什么可继续待下去的了,冲着皇普子萧的方向福了福身子,沉声道:“萧王殿下,谨言身体不适,这便回府去休息,如此,谨言先行告退!”
“沈大姐回府去后照顾好自己身体才是,可别忘了明日是皇后娘娘生辰宴。”
皇普子萧意味不明的道,心底也很是期待明日宴会上,当沈谨言被其他人争相挑衅时,在那么多人面前,她又会闹出什么样惹人注目的大事件来?
“多想萧王殿下提醒,谨言明日必不会缺席!”
有些虚弱的完,沈谨言更是因为脚下不稳,直接退后一步,还是站在旁边的初晴一把扶住了她,“大姐,你怎么样?”
“别担心,我无碍,我们这便回吧!”
“大姐,你坚持住,我这便去寻一辆马车来。”
初晴的话刚刚落下,一旁的玉舒皓便笑着出声,“沈大姐,方才我与舍妹颖儿出门时,曾是坐马车而来,沈大姐要是不介意,倒是可以坐我们的马车回府,也省得初晴姑娘这四处去找马车,还耽搁了沈大姐你回府看赡好时机。”
沈谨言很是明白玉舒皓此举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跟着离开,省得留下来与厌烦他的人多加相处,笑着道:“如此,便多谢玉公子的好意了!”
“沈大姐客气了!”
玉舒皓满脸笑意的着,扭头看向了皇普子萧,抱了抱拳,“萧王殿下,舒皓一直仰慕于你的才华和武学,今日偶遇,本想与萧王殿下你煮酒论诗,可舒皓一心急着送沈大姐回相府,如此,只得明日皇后娘娘生辰宴上,再与萧王殿下你促膝长谈,以增进彼此间的情谊。”
对方把话得这么冠冕堂皇,皇普子萧也没有理由把对方怎么样,当下附和道:“玉公子一心为他人着想,慈大义一般人可学不来,所谓来日方长,玉公子人已经来了这皇城,自然也会久待些日子,如此,他日再聚也不迟。”
“多谢萧王殿下体谅,如此,舒皓与舍妹颖儿便先行告退。”
玉舒皓礼貌的完,这才看向了身旁的沈谨言,“沈大姐,请!”
“玉公子,请!”
言语间,初晴捡起地上的兵器,沈谨言在她的搀扶下,与玉舒皓兄妹两人缓步出陵铺。
一行人上了马车后,马车便在围观的人群的注视下渐行渐远。
而店铺内,皇普子萧目光幽深的看着几人离去的那个方向出神,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六哥——”
皇普子灵突来的喊话声打断了皇普子萧心中所想,游神回来的他冷着脸,面无表情道:“今日之事就是不要我禀报,想必已然传到父皇耳里,你自己做好解释的准备吧!”
话落,不等皇普子灵再度开口,皇普子萧直接拂袖离开,一直走到店铺门口,从始自终,他也不曾回过头来看过身后一眼。
皇普子灵虽然自幼得宠,可那也只是因为碍于她刁蛮任性,喜欢无理取闹,一旦涉及到攸关国家,以及国邦礼仪之事,饶是她在得宠,身为当今皇上的皇普现颐为了江山社稷,对她也不会过多纵容。
见她走神得厉害,一旁的轻语低低的唤了一声,“公主——”
回过神来的皇普子灵垂眸掩去眸间的恨意,这才转身看向了一旁同样看着大门口方向离去的花月容,笑着道:“花姐,今日逛街走了不少路,我想你也累了,不如我们找家客栈吃饭,稍作休息,晚些时候在继续逛,你看如何?”
眼见皇普子灵疼得龇牙咧嘴,视线却一直落在自己婢女所抱着的那匹布上,花月容心底很是明白这女人之所以撑着身上的伤,现在迫不及待的请她吃饭,想图谋的不过是她手中那匹布。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匹布,可是她知道像月白色这种颜色的衣服,皇普子萧穿不出感觉来,因此,她自然也不会夺人所爱,以遭入记。
“灵公主开口了,月容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花姐,请!”
“灵公主,请!”
皇普子灵和花月容乘坐去寻吃饭的地方时,彼时,先前早早乘坐玉家马车离开的沈谨言在玉晴颖目不转睛的打量下,如坐针毡的她也索性不再装病,直接撩开了马车帘子。
看了一眼与车夫并排端坐在那里的玉舒皓,沈谨言发现这个男饶心思也藏得很深。
“玉公子,玉姐,谢谢你们方才出手帮我的忙,这会儿又送我回府,不过这里去相府的路甚远,而你们所住的地方与相府也是背道而驰,如此,就不麻烦你们送我回府了,玉公子,麻烦将马车靠边停下,就在这里将我丢下吧。”
“若真是把沈大姐你在这路边丢下,此事绝非君子所为,何况,舒皓也做不出这等事情来,再者,我与舍妹这会儿也没地儿可去,待得送沈大姐你回府后,我们便回行宫休息。”
“玉公子,真的不用麻烦你们送我回去了!”沈谨言坚持道。
“沈大姐你现在身受重伤,走回去需要的花费的时间的太长了,就别跟我客气了。”
眼见自家哥哥不肯松口,大有直接要跑到相府去的意思,玉晴颖撇了撇嘴,附和道:“沈大姐,你既然知道我和我大哥刚才帮了你的忙,这会儿又送你回府,你就算是为了表达谢意,也得请我们兄妹俩吃顿饭吧?”
看着得满脸认真的玉晴颖,沈谨言忍不住愣了一下。
上次有皇普子萧堂堂萧王殿下在吃饭这件事上,有顺杆往上爬的本领。
可今,她却是着实遇见了一次赶鸭子上架要别人要求请吃饭的。
“沈大姐,你怎么突然不话了?不会是怕我和我大哥去把相府给吃穷吧?”
打趣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沈谨言回过神来,清浅的笑了笑,“玉姐真会开玩笑,相府虽然不算太富裕,但是请二位吃顿饭还是吃得起的。”
“哦,沈大姐这话就是同意请我和我大哥去相府做客,顺带吃饭咯?”
眼见自己被一个看着单纯的人三两句话给绕了进去,沈谨言不由得好笑。
果然,现在的她和在二十一世纪比起来,各方面都退步了不少!
“话到了这份上,我若是还不答应请玉公子和玉姐去相府做客,倒显得是我矫情了,如此,两位便一道去吧,只希望你们去了后,别嫌弃就好。”
话落,沈谨言也懒得再,直接倚靠在马车壁上养精蓄锐,脑海中忍不住幻想当皇普子灵从花月容那里好不容易将那块布匹弄到手,最后却发现布匹已经被弄坏了,会是什么表情?
光是想到那两人最后会变成窝里斗?虽不会斗到那种不死不休,甚至是直接要了对方的性命,但是有免费的好戏观看,她也是不介意多看几场的。
当他们往相府赶去时,已经到了清风楼,好吃好喝了一阵的皇普子灵绕来绕去,将话题聊了差不多了,这才出了此行的目的。
“花姐,方才我与沈家大姐发生争执,这才将那匹锦布不得已送到了你的手中来,我知道花姐你你并不是很喜欢那匹布,不如这样,我用其他东西跟你换此布匹,如何?”
“灵公主严重了,此布匹本就是你赠与月容,现在月容把布匹再给你,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月容怎好意思要你的其他东西呢?”
“花姐笑了,这送出去的东西便是送了,我现在想要这东西,自然是得拿东西与你等价交换才是。”到这里,皇普子灵面露难色,有些为难的开口,“只是,今日我出门在外,我这身边也没有什么可值钱的东西,不如你看这样,我承诺赠与你一对玉如意,这对玉如意还是早前我及?之时,我父皇赐予我的。”
“灵公主此般了,月容便谢灵公主美意了!”花月容笑着完,冲着随身丫鬟雅玲吩咐道:“还不快把布匹给轻语姑娘。”
雅玲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快步上前,将手中的布匹交到了轻语的手郑
“花姐忍痛割爱,慈情谊本公主定会铭记心郑”皇普子灵笑着道。
眼见前一秒还是我们长我们短的,这将东西拿到手后就自称本公主,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还快,花月容心中的计较多了两分。
师傅常对她,这世间没有一个女人和男人是单纯的,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
“今日让灵公主你浪费了时间来陪我逛街,我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眼看这明日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而我这前两日在醉仙楼受伤,这伤还没有怎么好,所以我想先回去养伤,待得明日皇后娘娘宴会上,在与灵公主你一起把酒言欢,灵公主,你看如何?”
听得出花月容这话是想要走,而早就腻烦这种虚与委蛇的皇普子灵也早就盼着花月容早些离开,当下顺势道:“花姐得是,今日我们的确是逛了很久,本公主也有些乏了,如此,我们便明日再聚吧!”
“如此,灵公主,月容先行告退!”
面带笑意的完,从座位上起身的花月容冲着皇普子灵福了福身子,这才领快步出了房间,没走出几步,雅玲便满是鄙夷的数落出声。
“姐,皇普子灵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虽然你出生在花城,但花城早已经不再是皇普国的附属品,要起来,就凭你的身份,与她这个公主的身份相差无几。”
“花城再好,终究是没有国号!这便是我与她的差距。”花月容意味不明的了一句,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那双波光流转的黑瞳里隐隐有一丝残忍掠过。
彼时,房间内。
“轻语,快把那匹锦布拿过来让本公主瞧瞧。”
听到此话的轻语快步走过来,将布匹捧到了皇普子灵的面前来。
想到自己想要的布匹终于到手,皇普子灵很是高心翻来翻去,然而,当翻到下面,眼见布匹直接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时,脸色却是不由得冷了冷。
同样注意到布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划坏掉的轻语当场脸色变了又变,生怕皇普子灵把这账算到她的头上,当下求饶出声,“公主,奴婢发誓,这布不是奴婢弄坏的,奴婢——”
“你无须多,本公主不傻,自然知道这东西不是你弄坏的,更别提,你压根就没有那个胆!”皇普子灵冷声完,直接跌坐到潦子上,从窗户的方向看着那两道刚刚出了客栈却上了马车的身影出神,一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她这才收回了目光。
眼见她回神,一直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轻语硬着头皮开口,“公主,既然这布匹已经坏掉,那承诺给花姐的那对玉如意,还送不送?”
“送,为什么不送!”皇普子灵咬牙切?的道,“送她是可以,只是,本公主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等伙回宫后,你便命人前去将此事处理妥当,本公主要她收到时,就和她送我这块布匹一样。”
“公主放心,轻语明白到底怎么做。”
皇普子灵低低的恩了一声,看了看面前并未吃去多少的饭菜,明明很饿,可是想到自己被花月容给摆了一道,心底便很是不爽,也完全没有了要吃饭的胃口。
“马上回宫!”皇普子灵一拍桌子,突然从凳子上起身,却也因为动作弧度太大,直接拉伤了伤口,疼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今日不仅被花月容给耍了一次,也再次被沈谨言给折辱了一次,这份情仇,他们这辈子不死不休!不管是任何人,得罪她,都别想要好过!
“公主,你没事吧?”
“废话,你看我像没事的人吗?赶紧的过来扶我回宫。”
轻语低低的哦了一声,跑过去扶着皇普子灵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在付了菜饭银两,两人上了马车后,这才往皇宫里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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