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仁接过酒杯正要喝下,见李国斌不喝,招呼道:“国斌,你陪我一起喝。”着就给李国斌倒了一杯。
李国斌推辞着,道:“这么好的酒,我是专门拿来孝敬您的,您自己享受就行了。”
李维仁见李国斌不喝,又看了看李国斌带来的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他赶忙把酒放下道:“喝酒误事,我还是不喝了吧。”
李国斌劝道:“没事,现在所有事都交给我就行了,您老不必担心。”
李维仁见他如此执着,心里有些明白了——这酒有毒!
思想至此,他吓得呆立住,一动不动。
李国斌见来软得不行,便吩咐弟道:“给我叔喂酒,让我叔多喝点!”
两个弟两边挟持住李维仁,拿起酒杯往他嘴里灌。
李维仁求生心切,奋力地挣扎着,大喊道:“李国斌,我是你叔叔!我是你亲叔叔!别杀我,我什么都不,我会自己消失,求你别杀我!”
李国斌阴冷地笑着:“叔,别怪我,我现在不相信活人,只相信死人!”
李国斌着,拿起酒瓶往李维仁嘴里灌起来。
李维仁挣扎着,不出话,李国斌灌完了一瓶酒才罢休,吩咐弟道:“他活不过半时,我们走!”
楚薇薇听着屋里的声音,越听越心惊,不由得把钟亭逾越抱越紧。听到李国斌一行人上车走了,才敢出声问道:“现在怎么办,李维仁被他毒死了。”
钟亭愈一个闪身进了石屋,闻着满屋的酒气,看着意识不清的李维仁,忙将李维仁放平。拿出随身带的银针迅速出针,阻止李维仁毒发。
楚薇薇看他一阵扎针,问道:“他会死吗?”
钟亭愈摇头道:“死不了,不过也活不长了。”
他叹了口气,又道:“毒行太快,我只能减缓他毒发,来不及给他解毒了。”
钟亭愈又拿了一枚银针,在李维仁人中处下针,李维仁眼皮动了动,悠然醒来。
看着钟亭愈和楚薇薇,问道:“我死了吗?”
钟亭愈道:“你没死,我救了你。”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认不认识徐凤山?”钟亭愈知道时间不多,直入主题。
“徐凤山……徐凤山……”李维仁重复地着,忽然大声道:“对,徐凤山,让他来!我中毒了,只有他能救我!”
钟亭愈见状道:“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徐凤山找来给你看病,好不好?”
李维仁看了看他,道:“好!好!你帮我找徐凤山!”
钟亭愈问道:“你还记得几十年前的那个中医研学报告会吗?”
李维仁道:“什么报告会,没有报告会。哎呀!不能找徐凤山,是我害了他,他不会帮我的!”
钟亭愈见他神志有些不清,着急地扭转过他的头,直视他道:“你怎么害的徐凤山,快!”
李维仁眼神涣散地看着钟亭愈,道:“徐凤山不是我害死的,是章泰宏害死的。你别来找我,我只是嫉妒他的医术比我高明,我想超过他。”
他精神愈发不济,着话竟然要睡过去。
钟亭愈心里焦急,一把脱下李维仁的衣服,对楚薇薇道:“薇薇姐,你先出去!”
楚薇薇见他焦急无状,忙应道:“好,我出去,你别着急。”完当即离开屋。
钟亭愈将李维仁扶起坐下,用起凤尾针法第五针。针气如滔滔江水涌入李维仁体内,钟亭愈额头迅速渗出豆大的汗珠。
凤尾针法第五针是最耗费针气的针法,往往用于续气拓脉。在人断气之时起死回生,给人注入生机之气。针法玄妙,施针者须配合凤尾心法,纯熟时,可窥探生机,顺脉理。
过了很久,李维仁“啊”的一声叫出来。
钟亭愈见他醒来,不在耗气用针。
钟亭愈气喘吁吁的问道:“你们是怎么害的……徐凤山,告诉我。”
他刚用完针法,体力透支得厉害,话竟不连续。
李维仁却恢复了一丝生气,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徐凤山什么人?”
“你刚才用的是不是凤尾针法?”不等钟亭愈回答,李维仁又提一问。
钟亭愈道:“徐凤山是我师父,刚才用的就是凤尾针法的第五针。”
李维仁并不吃惊,道:“你出针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大的造化。”
钟亭愈道:“你不用管的针法如何,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害的我师父,为什么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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