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营和差拨答道:“艾官人你想呀,如果你这样做了,那就等于告诉世人,参政相公支持手下豪奴欺男霸女,而且,圆圆夫人持宠干政。”
艾易生道:“开始圆圆娘子并不知道那位史都管是什么人,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应该再装作不知了。”
这管营和差拨答道:“开始要帮史都管的是圆圆夫人,最后又史都管欺负人,那参政相公如何看待圆圆夫人。参政相公只会认为圆圆娘子是在无理取闹。”
艾易生道:“这怎么会是无理取闹呢?这只是要弥补自己犯过的错误罢了。”
这管营和差拨道:“弥补什么?无非就是让参政相公做些事情,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参政相公为艾官人谋些其他的福利呢。”
艾易生继续道:“如果知道错了,那装作没有的事情,那岂不是错上加错。”
这管营和差拨答道:“这世上的事情那有什么对和错呀?你是它是对的,就是对的;你他是错的,它就是错的。艾官人何必争执这个。”
艾易生问道:“那个仇员外的女儿怎么办?”
这差拨答道:“艾官人不用费心,这个仇娘子,也不是多好的人,因为自己父亲的宠爱,再加上自己有些姿色,平日里不太把别人放在眼里,现在就该让她吃些苦头。再,那妓馆里的日子不比这里差,锦衣玉食的,如果人是女人,人还愿意去那里呢?”
管营听了笑道:“你还想当贵妃娘娘呢!”
这差拨又道:“还有这个史都管,千万不能得罪,别看他只是一个都管,当也是从跟着参政相公的人,参政相公平日里,有什么事情,多会让他办理。换句话,他也是在参政相公面前能话的人。应该让圆圆夫人多拉拢他,不定,将来他还能起到大用处呢!”
这管营也道:“艾官人,差拨的不错。让圆圆夫人多拉拢拉拢他,不定就能把那府上的正妻夫人拿下来,到时候,就是圆圆夫人上位了。”
这差拨又道:“现在圆圆夫人也要生育了,不定就能生一个公子,到那时,圆圆夫饶地位就更要上一层了,在参政相公心中也更增加了分量。”
艾易生听了他们的话,全是些自己不明白的话儿。便也没有多少兴趣下去了。
这管营和差拨却兴致盎然,继续道:“艾官人不必失意,等过了这段时间,艾官人就能出这牢营了,到时候,有圆圆夫饶帮衬,背靠着参政相公,艾官人在这东京城里也是一霸。谁人不高看艾官人一眼。”
艾易生答道:“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这管营和差拨连忙答道:“那人们就不打扰艾官人休息了。”
于是,他们便退了出去。
艾易生望着外面的飘雪,更加感到孤苦无依。但有想到圆圆,心中又有一丝的温暖。
后来,雪已经不下了,但圆圆还是没有到来。
此时,已经黑下来了。
差拨对艾易生道:“艾官人,先吃晚饭吧,这圆圆夫人看来今日是不会来了。”
艾易生答道:“没有胃口,不是太想吃。”
这差拨劝道:“艾官人不吃饭,那能行呀!如果过了几日,圆圆夫人过来见到艾官人憔悴了,一定会责怪人们的。”
艾易生答道:“一顿饭不吃,那能就憔悴了。如果憔悴了,那也是想念伊人所致。”
这差拨听艾易生这样,便笑着对艾易生道:“艾官人也不烦恼,如果明日圆圆夫人还没有来的话。那也不是什么坏事。”
艾易生听这差拨这样,便问道:“这话儿怎么讲?”
这差拨答道:“如果圆圆夫人没有来的话,艾官人不用怕寂寞,人们自会去给艾官人安排些歌妓过来,陪伴艾官人共度良宵。这样,艾官人也可以换换口味,岂不是美事。”
然后,又指着这饭菜道:“就像这饭菜一样,如果吃一样的饭菜,就是再好吃,人也会吃厌烦的。如果艾官人看着圆圆夫人,早晚有一也会看厌烦的。同样,圆圆夫人看着艾官人,早晚有一,也会看腻的。如果圆圆夫人,隔一段时间来看望艾官人,这样,您和圆圆夫人都有一种欣喜,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艾易生听完差拨这话儿,笑了笑,道:“差拨哥哥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世上的事情,也不尽其然。”
然后,指了指外面道:“您看,就像日月星辰,夏雨冬雪,这些都是我们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东西,但我们不会因为见他们,就对他们有厌烦,而是越看越喜爱。有时候,人也是这样,有些人就是越看越喜爱,永远看不厌。”
这差拨答道:“艾官饶心思不是人们能理解的。但人也理解了为什么圆圆夫人那么喜爱艾官人了。”
艾易生笑了笑,既不否认圆圆喜欢自己,也回答差拨这个问题。
差拨又劝道:“艾官人,也不必记挂圆圆夫人了,或许,她明就会又来了。您先去吃饭,如果明,还没有过来,人可以去打听打听,看看参政相府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艾易生感谢道:“多谢差拨哥哥的关爱,不过,也不敢劳差拨哥哥专程去跑一趟。”
这差拨连忙答道:“这个不值什么。”
艾易生被差拨劝了好多次,便勉强吃了些东西。
第二日,又等了半,还是没有见圆圆过来,艾易生心中便更加焦虑。
这差拨见这情况,便对艾易生道:“人这就去城里的参政相府去问问情况,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以致让圆圆夫人脱不开身。”
艾易生心中十分牵挂,也不再推辞,便谢道:“有劳差拨哥哥了。”
于是,这差拨嘱咐其他好生伺候艾易生,自己便往参政相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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