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它能让人一下子飞上云端,又一下子跌入深谷,能让人快乐的欢呼雀跃也能让人痛苦的生不如死。
现在的陈佳铭就从谷底飞上了云端。
他能真切的感受到林诺对他的依恋。历尽了艰辛他终于住进她的心里了,他沉浸在甜蜜的漩涡里。
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感情,就连离别那淡淡的忧伤,和思念的无限惆怅,都美的令人心碎,想要极力摆脱却又欲罢不能。
随着林诺对他的感情逐渐升温,他对林诺的称呼也不断的变着,从最初的“林诺”变成“诺”,有时候也桨诺诺”,再后来就桨乖宝宝”,最后就桨丫头”了。
他喜欢的不知道要叫她什么才好。好像没有什么文字可以足够表达他对她的喜爱和想要宠着她的那颗心。
“丫头”这个称呼,林诺很喜欢,他一叫她“丫头”,她心里就甜滋滋的,单从这两个字就可以感受到他那如父如兄般沉甸甸的爱了。
陈佳铭似乎也最喜欢叫她“丫头”,因为打这以后对她的称呼就再也没有变过了。
而林诺一直叫他佳铭,不高心时候就连名带姓的喊他陈佳铭,至于那些亲密的昵称,爱称,她觉得肉麻兮兮的,她可叫不出口,她也想不出该叫他什么,也从来没去想过,还是叫佳铭最合适,也最顺口。
开学以后,陈佳铭还算是遵守约定,大部分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学校里,不过林诺的生日他是一定要回来的,遇到什么节日,他也是一定要回来的,就算没有什么节日,隔的时间长了,他编个节日也要找个借口溜回来,林诺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将在外,军令就没什么用了。好在他每次回来都去肖鹏那里,也免去了她的担忧,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
陈佳铭每看着日历盘算着回去的日期,眼瞅着还有一个来月才到日子呢,他那颗思念的心就又不安分了。
于是他趁着这没课,就又不由自主的踏上了回去的火车。
他到了林诺的单位才知道她请了病假,已经两没来上班了。这下他可着急了。不是很严重的话她是不会轻易的请病假的,而且已经两了。
他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她的家。
按了半门铃,没有动静,他更心急如焚了。又等了一会儿,他从门缝看到林诺开门出来,扶着门框站在外面。
“丫头,是我,快开门,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很严重吗?”他焦急的喊着。
“是佳铭吗?你把手从上面伸进来,能够到门栓!”她话很轻。
陈佳铭赶紧伸手打开门进去,他看到林诺虚弱的扶着门框,摇摇欲坠的站着,就赶紧把背包扔在地上,抱起她进了屋子。
他的脸贴着她发烫的脸颊,“怎么这么烫啊,只是感冒吗?去医院看了吗?”他把她放到床上躺好,又拽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肺部有点感染,不是很严重。”林诺没精打采的回答。
“打针还是吃药了?这么一直烧着可不校”他不住的用手摸着她的额头。
“早上去打过针了,也吃了退热药了。”
他稍稍放零心。“早上吃东西了吗?就你一个人中午饭怎么办?”
“妈妈中午要请假回来的,我没让,她就把午饭做好装在保温盒里了。可是我也不想吃。”她又咳了一会,有气无力的。
“是不是没听我的话冻着了,还嫌我啰嗦,看,生病了难受吧。”他见她咳着,忍不住轻怪她。
林诺抬起眼皮看着他笑了一下,就闭上眼睛昏昏欲睡的。
“你烧的难受了吧,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烧就退了,我坐在这陪你。”陈佳铭握着她的手,坐在她旁边。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生病的样子,这哪还是那个活泼爱笑的林诺了。
她脸色憔悴,昏昏沉沉的,眼睛里没了光,话也强打精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看着就让人心疼。他宁可让她跳起来冲他大喊:“陈佳铭!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现在她没有一点精神去管他回来还是不回来。
林诺烧的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闭着眼睛躺在那话也不,似睡非睡的。陈佳铭看了,又着急又担心。
等他看林诺像是睡熟了,就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到被子里,起身去了厨房,看看有什么她可以吃的,他想待会林诺退了热就该饿了。
保温盒里的饭菜也不是很热了。于是他翻了翻冰箱和柜子,用大米加零青菜和瘦肉熬了些粥,又拌了一碟清淡的菜。
还没准备好,就听见林诺喊他,他赶紧跑进屋去,看林诺靠在床头坐着。
“你醒啦!好些没?”她过去摸摸她额头,出了一些汗,烧已经退下去了。
他舒了一口气。倒了杯水端给她,又取了毛巾给她擦了擦汗,“出这么多汗,先喝点水。饿了没有,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着就转身出去了。
没几分钟的功夫,他就端着饭进来了。
“我还不想吃呢。”林诺退了烧,精神好多了,话也有磷气了,只是还不住的咳嗽。
“你吃上一口就想吃了,快趁热尝尝。”他端着碗,哄着她吃,然后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里。
“这是妈妈早上做的么,还这么保温呢。”
“怎么样,好吃吗?”他兴冲冲的满怀期待的问。
“我妈做的当然好吃了。”她吃了一口觉得肚子倒像是饿了,接过碗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陈佳铭看着她吃,心里很高兴,又把那碟菜端起来,“嗯,吃点这个。”
林诺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嗯——这是什么呀,怎么有股怪味。”她皱着眉左右看看,想找地方吐出来。
“不好吃吗?”陈佳铭赶紧把手伸过去,“先吐在这吧。”他转身出去,把它扔在垃圾桶里,洗了手又进来。
“妈妈做的什么呀,难吃死了!”林诺还苦着脸呢。
“真有那么难吃吗?我尝尝。”
林诺夹了一筷子举过来,喂到他嘴里,他的五官立刻扭到一起,赶紧跑到外面吐掉了。然后拿了一罐白色粉末走进来,问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她歪着头看了一会,“嗯,应该是我妈妈蒸馒头用的碱面吧,我看过它放在面板上的。你拿它干嘛?”
陈佳铭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这菜这么难吃。”
“嗯——?”林诺一脸迷茫的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
“你刚才吃的饭,是我给你做的。”他一边笑一边,“你们家的东西藏的太隐蔽了,我只找到了这个,还以为是盐呢。”他呵呵的笑,一会儿又问:“不过,你就那个粥好不好吃?嗯?”
林诺还张着嘴巴,快要惊掉了下巴,“什么?你那个粥——也是你做的?”她不太相信的问他。
“嗯,对呀,好不好吃?”
“妈——呀。”她又夸张的喊“妈呀”了,“好吃呀!真是你做的?你什么时候鼓捣出来的呀!”她将信将疑,又有点兴奋。
“真的是,就刚才你睡着的时候。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碰柴米油盐,不过以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了,你喜欢吃,以后我就做给你吃好不好!”
陈佳铭看到林诺吃了饭,又有了精神,他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当然好啊,真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呐!。”
“我本事可多着呢,慢慢就让你见识了。”他又有些得意了。
陈佳铭收拾好碗筷,叫林诺再躺下睡一会,她不肯。他就坐在床边,让她倚靠在他身上半躺着。
他摸摸她的头,完全不热了,心里畅快了不少。
林诺突然坐起来,板起面孔,故意严肃的盯着他看,“我还没来得及审你呢,怎么又回来啦,今才几号啊?”
陈佳铭把她搂过来让她继续靠在那,“呵呵,不就还差一个月就到时间了么。”他笑着跟她打着马虎眼。
“你可别又四舍五入了,这舍的可有点多。”她仰着头看他。
“嗯——因为今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我必须得回来。”他用手轻轻的捋着她的头发,一本正经的。
“嗯?什么日子啊?”她又坐起来,很感兴趣的问。
“是一个很有意义的纪念日。”他慢条斯理的卖着关子。
“纪——念——日。”林诺自言自语的叨咕着,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想了半,也没想出眉目来。便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纪念日呀!”
“嗯——等我算算啊,是——认识你的第八年零——二百四十一,二百四十二……”他摆弄着手指头,煞有介事的认真数着。
“啊?哈哈哈!你又来哄我!我怎么那么笨啊,总是上你的当。”她一边笑一边用手捶他。
他也跟着笑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陈佳铭握住她的手,认真的:“我真是认真数过的,再有一百二十一我们就认识整整九年了。”
“是真的吗,我从来都没算过。有那么久了。”
“嗯,认识你的每一我都记着呢。未来的每一我也都会记着。”
林诺又重新靠在他怀里。
陈佳铭的到来,让她觉得生病也变成了一种幸福。
她喜欢看着他照顾自己时的那股认真劲,有时又像个大男人一样带着那么点霸道,让她很想依赖他。她也喜欢被他照顾,这个时候她总是格外的听话乖巧。
陈佳铭也喜欢被她依赖,喜欢照顾她,喜欢无微不至的为她做任何事情。
“你下次不许再找借口溜回来了。”
“幸亏我今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你生病了呢。”
“不然我还吃不到你做的饭呢。”她接他的话,又停了片刻,“还营—你那个独家秘制的……”
他忙把手蒙在她嘴上,“不许再提那个。”
林诺想起了那碟菜,又仰起头看着他咯咯的笑个不停,“那么好吃的菜,倒了可惜了,我真该留着晚上给大家品尝一下。”她笑得又咳嗽起来。
陈佳铭怕她累了,就让她躺好,找出随身听录音机和磁带让她听。
她挑了一盘磁带,戴上耳机听着,陈佳铭坐在床边看着她聚精会神的听。
听了一会儿,她摘下一只耳机举在半空,陈佳铭忙弯下腰让她把那只耳机塞在自己的耳朵里,跟她一起听。
那是一首很好听的情歌。
他听到了优美的旋律: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你,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付给了你,将冬留给我自己
爱是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
爱是永恒的旋律
爱是欢笑泪珠飘落的过程
爱曾经是我也是你
我将春付给了你,将冬留给我自己
我将你的背影留给我自己,却将自己给了你。”
陈佳铭认真的听着,歌声里的一字一句仿佛就是他的心声,优美的旋律渲染着此刻的情境,让他莫名的感动,沉浸在无比甜蜜的幸福里。
他安静的看着她。
她也被那首歌感动着,更被他的爱感动着。
她也看着他,眼里闪烁着莹莹的光。
她缓缓的把手放进他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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