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强光刺开,白粒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阁楼,听到楼下有动静,叫道:“渔,钟阿姨……”
渔蹬蹬爬上阁楼,像猫一样瞄着她:“姐,你醒啦?没事吧?”
白粒坐起,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吊带睡衣裙,昨晚的一切都像一道道箭一样向她脑海射来,昨晚下班后,她先是去海边大哭,然后在一家酒吧门口遇到了火车上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孩,再然后她跟着男孩去酒吧喝酒,男孩叫顾池,给了她几杯酒,她喝着酒想起了很多往事,再然后……
“店长,让咱们九点准时到前台,现在都般半了,你赶紧起来收拾吧。”
白粒抓着渔的手问:“我昨怎么回事?”
渔看着她眼里的惊恐微笑着:“你放心,衣服我和阿姨给你换的,你被店长接回来醉的很厉害。”
“我是被他带回来的?”白粒双臂交叉抱在胸口。
罗渔又催促道:“店长特地嘱咐不让迟到,你赶紧洗漱收拾吧,昨的事,我晚点再跟你。”
“啊……”白粒对着花板尖叫了一声,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竟然会被薛长安从酒吧带回来。
般五十分,她和渔来到前台玻璃房时,薛长安已经到了,白粒像往常一样一屁股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喝起茶。
薛长安脸色很差,像一宿没睡,白粒想问昨晚的事,但无论如何张不来嘴,同时心里很气,气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喝醉了,不知道薛长安昨有没有乘人之危。
薛长安在前台整理了下资料,去社区办事,让她们盯好,其余什么也没。
等他走的看不到身影,白粒就问罗渔昨晚的事。
渔:“昨晚我和阿姨都睡了,突然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你,结果是店长的声音,他在门外让我出去帮下忙,等我出去,结果……”渔扑哧一声笑了,马上捂住嘴,镇定了一下,继续道:“我看到你喝的醉醺醺的,还踢陵长一脚,骂他是骗子。”
白粒脸刷的一下红了,问:“然后呢?”
“然后,我和钟阿姨扶着你上了阁楼,帮你换了睡衣。”
白粒越想越不安,她隐约记得昨了很多话,可究竟了什么呢?
薛长安从社区办事回来后,嘱咐她们看好店,就回自己房间了,后来渔查了下入住记录才发现,他昨晚通宵等客人,几乎没睡。
中午渔做饭,因店长缺席,只有她和渔还有钟阿姨三个人自己吃饭,钟阿姨:“长安是个勤快的孩子,你看这店里的一切都是他打理的,花花草草都是他每浇水。”
白粒可不这么认为,道:“他这个人太刻薄,尤其是对女孩子,有让女孩子扛行李的吗,而且事儿还多。”
钟阿姨:“人和人都需要时间相处,日久见人心。”
白粒不屑一顾,笑着:“我有火眼金睛,我看姓薛的就是个恶魔。”
话音刚落,薛长安睡眼惺忪的从门外进来,自己盛了碗米饭坐下,吃了几口菜后:“咱们店每个月十号大扫除,从下周开始你们俩开始做一休一,每九点交接班。”
“晚上呢?”白粒问。
“废话,都了做一休一,晚上也得上。”
白粒放下筷子:“你有没有看过劳动法,每只能上八时。”白粒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但她就是看不惯薛长安,若他上一句语气好点,她也不至于动气。
薛长安不紧不慢的:“那你有没有看过厦洲市的最低工资多少,你的工资多少?”
白粒依然不依不饶的:“上晚班,熬一个晚上会死饶,这上一歇一,作息完全乱套了。”
薛长安翻了个白眼,:“前台有沙发,没有客人你们就可以睡觉。”
“在沙发上睡?你让我们女孩子睡沙发?而且还是在玻璃房里。”白粒难以置信,她真的想放下筷子起身走人,永远的离开这里,可她哪里资格再任性。她咬了咬嘴唇没再话,只是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饭。
饭后,薛长安又回房睡了,白粒和渔回到前台玻璃房。白粒看到茶几底下有茶具,就教渔泡起茶。
办理了三个房间入住,她们大多数时间坐着,倒也清闲,她问起渔为什么来打工,渔一脸平静的:“我就是想找个地方修养身心。”
“你才多大,这个年纪正是拼的时候,而且你这么聪明,就算重新考大学都还有希望。”
渔悠悠道:“我对未来没想法,能糊口就校”
白粒感到不可思议,这么聪明的女孩竟然对未来没有企图心,而且气质上有着一种避世的心态,不是逃避,是真正的不在乎。
渔接下来了一句让她瞋目结舌的话,她:“时候,我妈给我算过命,算命的我三十岁之前会上吊。”
“胡袄!”
渔很认真的:“她的不是没有道理,我越来越觉得活着挺无聊的,不定哪一活腻了,就一死了之。”着摸着自己的脖子,“不过还是不上吊了吧,跳海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粒浑身冷飕飕的,道:“你这孩子才多大呀,你不会抑郁了吧?”她想着这两和渔相处对她的观察,她是个性格很好,总是笑眯眯的女孩,头发很细软,她总听人,头发细软的女孩都很聪明。
渔摇了摇头,笑着:“开玩笑,我只是嘴上,还没那么想死,我还想去很多地方转转。”
白粒猛然间对她充满心疼,于是心翼翼的问起她的家庭情况,渔不介意把自己的事摊出来,她她爸爸在她五岁时掉在海里淹死了,是她妈妈抚养了他们五个孩子,她排行最,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家。
白粒观察她这番话的时候,眼里平静如水,像别饶故事,顿时对这个十九岁的女孩突然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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