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
“镜子在日常生活和风水中的作用就不用多了吧,关于镜子的迷信更是数不胜数,许多恐怖片都拿镜子做梗,比如能从镜子中看到鬼站在自己身后,但一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其实这不完全是恐怖片的桥段,主要是因为镜子本身是一种阴物,能吸收阴邪之气,所以能反射出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但镜子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锁!”罗辉。
“锁?”
“对,任何地方都有气场,只要气场够强大,镜子就能吸收并且锁住气场的能量,有时候是声音,有时候是影像,通过特殊的方式就能将能量释放出来,当然镜子并不是唯一具有锁功能的物品,我举个例子,曾经有人在雷电交加的夜晚看到故宫里出现宫女的魅影,这其实是故宫墙锁的功能体现。”罗辉解释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零头:“我也听过故宫宫女魅影的事,事后有专家故宫墙上的红漆里有四氧化三铁,也就是磁铁,闪电将电磁能传导到宫墙上,在这时候如果恰巧有宫女经过,那么她的影像就有可能被锁住,只要在打雷闪电的气,影像就可能被释放出来。”
“气场有时候就跟电影幕布似的。”罗辉补充道。
“你要用这种法子把镜子里锁住的影像还原出来?”我明白过来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用不着等什么雷电之夜,你把镜子上的灰给擦掉。”罗辉示意我过去擦镜子。
我过去把镜子擦了擦,通过镜子我看到了罗辉盘坐在地,从包里取出了香炉、香烛等物品,弄了个简易法坛,在他点起香烛的刹那,我猛的看到红衣女孩就站在罗辉身后,露着好奇的表情看着罗辉的一举一动。
我战战兢兢的回过了头,却并没有看到女孩,我咽了口唾沫刚想提醒罗辉,罗辉瞟了我一眼:“她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只是有时候你感觉不到罢了。”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敢情刚才女孩消失后一直就在我们身边游荡。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下呼吸,尽量不去想这事,擦完镜子后赶紧坐到了罗辉身边去。
罗辉摆好法坛,焚香念咒烧黄纸,又用毛笔蘸了朱砂在镜子上画了个圈,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就呆呆地看着镜子了。
没一会我突然感到镜子里像是吹出了一股阴风,镜面变成了水面一样泛起了细的涟漪,我和罗辉站在镜子前却反射不出我们的样子,镜子里起了一层雾气,模糊一片,等雾气散去的时候果然出现了画面!
镜子此时像是对着床,照出了床上的影像,索腿女王坐在床边扣着扣子,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坐在床沿上抽烟,两人应该刚刚办完事。
因为镜子大关系,看不到两饶脸,只能照到脖子的地方,我本能的弯腰仰头,想看到两饶样子。
罗辉推了推我,声提醒道:“看不到的,就算让你看到了也是模糊的脸,没有五官。”
“为什么?”我瞟了罗辉一眼诧异道。
罗辉涨红了脸:“我的功力不够,圆光术能力一般。”
原来这就是民间传的圆光术啊,我分了一会神马上就凝视着镜子了,因为镜子里面的人话了。
“我有了。”索腿女王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声。
“你开什么玩笑?打掉!”那男人愣了下突然站了起来。
索腿女王挽住了男饶臂弯,靠在他身上柔声道:“我想要这个孩子,这毕竟是我们的骨肉。”
男人突然不耐烦的把索腿女王推到在床上,大声道:“淑琴你是不是疯了啊,你生下这孩子打算怎么做?用他来要挟我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生活的!”
索腿女王淑琴沉默了一会,突然哽咽了起来,质问道:“当初在乡下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你一到香港就变了,为什么?!”
“我……。”男人被淑琴质问的不出话来了。
“我到东莞打工辛辛苦苦赚钱送你到香港,本来期待你能出人头地接我过来,可我等了几年却等来你在香港结婚生子的消息,我攒够钱坐蛇头的船过来找你,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找不到你,但我不愿放弃,我一个乡下来的女人,没学历没见识,在香港又没有合法身份,我实在没办法才做了这一行维持生计,你现在看不起我了,不要我了?呜呜呜……。”淑琴哭哭啼啼了起来。
男人平静了下来,重新坐到床沿上:“淑琴,我知道要不是你帮我来香港,我也许不会有今,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还很年轻,对于爱情根本不懂,在了我有今的成就,也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被方家人看上做了方家女婿,这是我的机会,我终于不用看人脸色能抬起头做人了,这是我一生的追求,当初你不也是知道我有这样的抱负才愿意帮我的吗?”
“可我不是要你跟那个女人结婚!出人头地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你要选择这种方式!”淑琴哭喊着把枕头扔了过去。
男人挥开枕头一怒而起吼道:“我在一遍!你要是敢把这孩子生下来毁我的生活,我就……我就……。”
“我就怎么样?杀了我吗?”淑琴苦笑道。
男人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不停的喘气,最后他冷静了下来,取来裤子从兜里掏出支票簿,洋洋洒洒写上数字撕下扔到了床上,:“这里的钱足够还你的情了,我求你离开香港,不要在打扰我的生活了。”
“我不稀罕!我一定会把这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就找香港的媒体揭穿你假仁假义的面目,看你那个方大姐还会不会爱你!”淑琴捡起支票撕了个粉碎。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到香港干这行,当初不定在东莞就是干这行的,现在只不过是重操旧业,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哪个嫖客的野种,根本不是我的,你想讹我更多钱是吗?”男人骂道。
“你混蛋!”淑琴大叫着扑了上来跟男人纠缠在了一起。
男人一把将淑琴压在床上,拿枕头闷住了她,淑琴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我倒吸了口凉气以为淑琴死了,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阿婆的声音,阿婆敲门大声示意他们动静点。
男人这才松了手,惊慌失措的穿起衣服裤子打开门跑了,男人走后淑琴咳嗽了一声喘过了气来,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这时镜子画面泛起了涟漪模糊了,等清晰的时候却是淑琴坐在化妆台前,手中拿着一张化验单,化验单在抖动,淑琴的手也在抖,她喃喃道:“怎么会是……会是梅毒?”
淑琴趴在化妆台上抽泣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镜子又模糊了,等再次清晰的时候是淑琴痛苦的躺在床上,床单都被血染红了,淑琴要生了,她嘴里咬着毛巾,张着双腿,一手拿着剪刀,一手紧紧扯着床单。
胎儿生出来了,淑琴脸色惨白满是汗水,她颤抖的拿起剪刀剪断了脐带,用床单包住了孩子抱在怀里,这才奄奄一息的晕过去了。
镜子又一次模糊了,这一次我看到了已经长大的女孩,她穿着红色的睡裙在地上玩着积木。
门铃被按响了,淑琴赶紧声:“美,妈妈来客人了,该做什么了啊。”
原来红衣女孩叫美。
“妈妈,美今不舒服,不想去那里,那里很黑,美害怕。”美抱着淑琴发出怯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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