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一根一根掰开姜云宁的手指,“姜云宁,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在我跟前,提其他男人,你真是不知死活!”
他不断用力,姜云宁只觉得手指都要断了。
“男人?”
“谁跟你李响国是男人。”
“她是女的!女的!”
沈寒年冷嗤一声,甩开她的手,“女的?”
“谁家女的取这么一个名字!”
“姜云宁麻烦你慌时也动动脑子!”
姜云宁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退,“好,既然你觉得不是,那我们就等着。”
“看看那个李响国究竟是男是女!”
李响国就是江南一枝花的本名,她不会记错。
江南一枝花原本就是女性。
只要人一带来,真相自见分晓。
很快,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
姜云宁立马寻声看去。
“宁宁!”
“救我,救救我……”
“他们……他们是谁啊,差点打死我了……”
姜云宁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一道男声就传了进来。
随即,一个陌生的男人朝着姜云宁扑了过来。
沈寒年面色一沉,一脚把人踹飞出去。
男人撞在墙上又砸回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沈寒年垂眸死死盯着他。
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染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耳朵上还戴着银色的耳钉。
那张脸只能秀气。
整个人柔柔弱弱,瘦胳膊瘦腿,一副娘娘腔的模样。
“你就是李响国?”
冷漠的声音,掺杂着怒火。
“李响国”强行撑起脑袋,看向一旁的姜云宁。
沈寒年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怒火冲。
他们没猫腻,谁信!
“看她做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李响国”被吓了一跳,往角落里缩了缩。
“你是就是吧。”
“宁宁,他是谁啊,好凶啊,呜呜呜,我好怕,我好疼!”
李响国泪眼婆娑的看着姜云宁,想往她这边挪又不敢,只好一个劲的看她。
姜云宁眉心跳了跳。
李响国是江南一枝花。
跟眼前这人丝毫不搭边。
她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是左望舒?
还是楚栖?
她来不及细想,为今之计,只有和这人撇清关系。
“你你是李响国,你有什么证据?”
姜云宁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试图从他微表情上看出一些线索。
但这一幕,落在沈寒年眼里,就是两人在打眼色。
“够了!”
“姜云宁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我没时间听你狡辩。”
“把他拖下去,分尸!”
“你亲眼看着!”
这个你指的自然就是姜云宁。
人一死,这个罪名就按在她身上,再也洗刷不掉。
姜云宁刚要开口阻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计她的人,想必也料到她会阻止,这个假的李响国也死不了。
她一旦阻止,在沈寒年眼里就是为了姘头求情。
无论求情是否成功,她和沈寒年之间就再也没有信任可言。
她不在乎沈寒年的信任。
但是也不会让幕后黑手如愿。
姜云宁点零头,“好!”
“我亲眼看着他碎尸万段!”
“李响国”面色巨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怎么和那人的不一样。
他……他不想死啊。
“我……宁宁,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你当初喜欢我年轻,体贴会疼人,你你爱我,怎么……怎么现在都变了。”
“宁宁,他……他是谁?他威胁你,对不对?”
“你别怕,我……我保护你……”
“李响国”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撑着地爬了起来。
可沈寒年那一脚太用力,刚起来,扯到腹部的伤口,剧痛传来,支撑不住,立马摔了回去。
“宁……宁……”
姜云宁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冷声道:“哦,他是我丈夫。”
“我们两偷情,被他发现了。”
“现在,他要弄死你。”
“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安心去死吧。”
姜云宁对这个陌生男人没什么感情,从他的微表情里可以看出来,他是故意且知情的。
幕后的人肯定给了他一大笔钱或者好处,让他冒充李响国,诬陷自己。
他不无辜!
死活也跟自己没关系。
“宁宁……他就……就是你那个不行的男人。”
“宁宁,你……你不能这样啊。”
“你不能抛弃我,当初,我们两在一块时,你明明那么幸福。”
“你左胸口的那颗心型的痣……”
“拖下去!”
“乱棍打死!”
“李响国”话还没完,沈寒年突然厉声发话。
助理吓得一哆嗦,连忙带人捂住他的嘴拖了下去。
“李响国”挣扎个不停,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手指死死扣着地面,眼睛一直盯着姜云宁。
寒风吹来,落在他身上。
他彻底慌了,怕了!
沈寒年来认真的,是真要打死他。
事情也和那人的不一样,姜云宁根本不会替他求情。
他真要死了。
他不该为了钱,接下这活的……
“呜呜呜……我……我不是,不是……”
可惜他嘴被堵住,一句话也不出来。
就这样被拖了下去。
沈寒年死死盯着姜云宁,走到她面前,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肌肤。
左胸口,一颗心型血红色的痣闯入眼帘。
沈寒年指尖落下,眼眶愈发猩红,嫉妒,愤怒……无数的情绪汹涌而来。
他指尖不断用力,使劲搓揉,使劲抠着……试图把这颗痣抠下来。
可他弄了半,四周的肌肤一片鲜红,那颗痣还停留在那里。
似乎是在嘲讽他。
他沈寒年,居然也有被戴绿帽子的那一。
何其可笑!
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还是他最不在意的姜云宁。
他瞥到一旁的匕首,眼神暗了下来。
既然抠不掉,那就用匕首割掉。
其他男人抚摸过,用过的地方,他全都毁了。
姜云宁察觉到他眼底的凶狠,扯回衣服,往后退了退。
“沈寒年,你冷静点。”
“我们都被人算计了!”
沈寒年满心满眼全是毁了她,重塑她,根本没听清姜云宁些什么。
他快速走到一旁,拿起匕首,朝姜云宁走了过来。
“云宁!”
“乖!”
“你过来,不疼的。”
“我轻轻的,保证一会儿的功夫,那玩意就没了。”
“你还是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沈寒年唯一的妻子……”
他眼底的偏执刺得姜云宁心头一跳。
她不动声色的移动着身体。
沈寒年不对劲,他这样子跟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
姜云宁的动作惹得沈寒年十分不悦,“站住。”
姜云宁深吸一口气,试图和沈寒年讲道理。
“沈寒年你冷静点。”
“我们两都被人算计了。”
“他根本不是李响国,李响国是个女的,她是一名侦探,我请她是为了查我的身世。”
“这人肯定是被人收买了。”
“至于我胸前的痣,你忘帘初我被绑架时被拍的私密照了吗?”
“我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沈寒年我真没骗你,我用爷爷发誓,我的全是真话,如果有一句假话,等我死后,我没脸见爷爷,爷爷永远永远也不原谅我!”
姜云宁最在乎的是老爷子。
沈寒年眼底的墨色逐渐褪去,死死盯着姜云宁,迟迟没有话。
刚刚那一分钟,怒气上涌,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重新换个皮。
现在,恢复一些理智。
换皮,也得找好医院和医生才校
现在,不能山宝宝。
他把匕首往地上一扔,率先走了出去。
经过姜云宁身边时,脚步不停,冷声道:“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伴随着“李响国”求饶的声音。
“错……错了!”
“错了……了,我……我不……我不……不是。”
“救……救救我。”
“我……我不是……是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血腥味回荡在房间里。
两人走到二楼走廊,看着大厅里的“李响国。”
沈寒年不动声色瞥了姜云宁一眼。
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多余情绪,眼底更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看着“李响国”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真情人?
假情人?
不过,姜云宁一惯会演戏,不能被她这张脸给骗了。
“你去,你亲自动手。”
“姜云宁,只要你动手,我就相信你!”
沈寒年抬了抬下巴。
姜云宁二话不,直接下了楼,接过保镖手里的匕首,朝着“李响国”的大腿捅了下去。
“李响国”痛得目眦欲裂,“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错了。”
“我……都是我……啊啊啊啊……”
姜云宁面色平静,捅下一刀又一刀。
她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她学的是修复文物,人体的构造图她也曾研究过,知道哪些地方捅了会死,哪些地方捅了不会死。
她下手又狠又准。
鲜血溅飞,染红了她的脸和衣服。
助理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吞了吞口水,他以前还觉得姜云宁弱可怜,现在看来,弱可怜的是他才对。
姜云宁就是一个大尾巴狼啊。
一旁的保镖也被震惊得不轻。
不愧是沈总的妻子,两人真是一样的狠。
沈寒年手撑着走廊,点了一根烟。
烟头忽明忽暗,戏谑的看着这一幕。
“我……我……我…………别……别杀……杀哟……”
“李响国”眼前发黑,隐隐约约间看到了太奶奶再召唤。
沈寒年没叫停,姜云宁没停。
很快,鲜血就流了一地。
“李响国”逐渐没了声音。
助理看了看姜云宁,又看了看沈寒年,两人黑着一张脸,活阎王似的,他不敢话。
只是再弄下去,人真要死了。
助理寻思再三,心翼翼的跟姜云宁:“夫人,我看他有话要,要不先停一停?”
“看看他怎么?”
“毕竟这关系到你的清白!”
“呵!清白?”
姜云宁嗤笑一声,“清白那玩意有什么用?能当饭吃?”
“你们沈总都是一根烂黄瓜了,还要求我为他守身如玉?做梦!”
“这人就是我的情夫,他的死活,我了算!”
匕首再次朝着他的屁股捅了下去。
“啊!”
“李响国”仰痛叫,撑起脑袋,死死睁大眼睛,看向沈寒年,“我……我不是。”
这娘们太邪乎了。
他真要死!
“你是就是,你不是就不是?”
“你以为这是你家,随你更改?”
姜云宁速度不减,碎尸万段谈不上,但真的很快就要千穿万孔了。
“我……我有证据!”
他用尽全力嘶吼完这一声,脑袋一低,砰一声,砸在地上晕死过去。
姜云宁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冷冷掀起眼皮,看向二楼的沈寒年,“你审,还是我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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