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你和帝姬云雨巫山,你可敢?”
西门庆听到驸马矝的话,脑子像炸开似的。
纵使西门庆淫胆包,帝姬和云雨巫山这两个词也从没在他脑子里共同出现过。
但是思路一旦打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直冲西门庆的脑门。一阵酥麻的感觉过后,西门庆的大脑才恢复了活动。
驸马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贵人们玩得这么花的吗?
不对,若真要来一场多人游戏,自有厮丫鬟使唤。为什么要找他?
虽然他西门庆长得风流倜傥,所谓“潘驴邓媳样样俱全,可也没必要找他啊?
难道是……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西门庆的脑海里诞生。
借种?
茂德帝姬和驸马矝已经结婚数年,虽然外面是是琴瑟相和,但是多年一直没有子嗣。现在想来,难道是驸马不行?
西门庆有些兴奋。若真是驸马同意借种,自己帮个忙又怕什么?
帝姬身份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再次让西门庆浑身酥麻。就差直接给驸马矝跪下拜做义父了。
矝见西门庆两眼放光,心道:“果然是色中饿鬼,淫中老饕。看来我所托非人。”却不知道这西门庆惦记的是自己娘子。
西门庆看着对自己露出迷之笑容的矝,心道:“这位驸马与我商量这种事情,竟还有几分期待的样子。看来也全非迫于无奈。看来是有些特殊癖好。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装了。”
于是西门庆,红着脸抱拳道:“若是驸马吩咐,人万死不辞。”
“好。”矝拍手道,“我确实没有看错西门兄。”
西门庆内心也十分欣喜,心想:“你看人真准。”
矝又道:“西门兄仪表堂堂,想来那福柔帝姬是愿意的。”
“人不才,但若论阴阳双修之道,一般的女子不是我的对手……”西门庆到一半,又意识到不对,“等等,驸马哪位帝姬?”
“自然是福柔帝姬。”矝道,“不然,西门兄以为是哪位帝姬?”
西门庆立刻脸上堆笑,掩盖自己的惊诧,道:“对对对,我原本就不知道是哪位帝姬。初听帝姬名号也有些分不清楚。”
“这位福柔帝姬是官家的第二十女。”矝解道,“她与我一位朋友一见钟情。但苦于我那朋友身份低微,无法求娶帝姬。我便为他想了个法子。”
矝卖了个关子。西门庆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帝姬既然与人情投意合,矝又为什么让自己与帝姬共赴云雨。
矝见西门庆一脸疑惑,便又接着:“三月初一,官家巡辛琼林苑和金明池与民同乐。到时候西门兄可以混入其中,找个机会与福柔帝姬共度春宵。之后福柔帝姬残花败柳,便也只能下嫁与我那朋友。”
果然有诈。西门庆暗暗想道:“什么两情相悦,分明就是那人垂涎于福柔帝姬。才想出这种缺德的主意。”
想到这点,西门庆故作疑惑地问道:“既然驸马的朋友与帝姬两情相悦,为何不先生米煮成熟饭。没来由便宜我一个外人。”
矝早知西门庆会有此一问,立刻道:“我那朋友生性胆,帝姬又拉不下面子。只有咱们成全他们才好。”
西门庆又不傻,轻薄帝姬这事儿,他自是知道后果严重。但他也有他的想法。
此时他刚刚成功勾搭了潘金莲,对自己“潘驴邓媳那套路数十分自信。帝姬这个身份又让他心痒难耐。于是便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我前段时间正好从南洋高僧处得了秘药,到时候给帝姬服下,帝姬自然痴迷于我。若是操作得当,凭着我的本事让帝姬欢心。没准我也能弄个驸马都尉当当。
西门庆和矝二人虽然各怀鬼胎,却达成了共识。
见西门庆勉强答应,矝则故意激他好胜心。道:“西门兄肯帮忙自然是好事。但却不知道有没有得手的本领。”
西门庆故作懵懂道:“驸马放心,人自幼练武,这轻功还是会些的。只要驸马安排好让福柔帝姬独处。人自有办法靠近帝姬。”
矝却摇摇手道:“我的不是这个。既然找你帮忙,自然会给你安排和福柔帝姬独处的条件。只是你到时候能否拿下帝姬。”
此语一出,西门庆一阵大笑,道:“人妻妾众多,却让她们对人死心塌地。凭借的乃是五件法宝。”
“哪五件法宝?”
“正是潘驴邓闲五件。”
“何解?”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解释道:“这第一件便是潘安的相貌。”
矝点头:“西门兄相貌堂堂确是不输于在下。”
西门庆内心不屑,但面上不敢表露,继续解道:“这第二件就是驴的大行货。”
矝惊呼:“真有那么大?”
西门庆心想:“要不我掏出来给你看看?”嘴上却不敢话,只是笑而不语。
矝上下打量了西门庆一番,又问道:“第三件呢?”
“这第三件便是似邓通那般有钱。”
矝心想:“我也有钱。”
西门庆又:“这第四件,就是要有绵里藏针的忍耐。第五件则是要有闲工夫。”
这五件得头头是道,矝听完忍不住抱拳道:“西门兄果然是风月高手,今日弟算是受教了。”
西门庆忙:“驸马爷谬赞。”
两人客道一番,又约定了计划,西门庆才高高兴心出府。自然全心准备三月初一的大事。
这边西门庆刚走,书房屏风后便走出一女子,珠光宝气,正是茂德帝姬。
矝搞定了事情,正想向妻子邀功,却被妻子一把揪住了耳朵。
茂德帝姬先是啐了丈夫一口,才道:“怎么?学到不少?”
矝立刻叫屈:“这还不是为了娘子大计。我才与那等淫秽之人虚与委蛇。”
“到那金莲的时候,你却很是同情。我看改日就叫那西门庆将金莲献给你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矝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能:“娘子怎么如此想我?什么金莲、银莲,哪有我家金福好。”
赵金福虽然被哄得高兴,松开了矝的耳朵,嘴上却:“少拿我和那等贱人相提并论。”
二人回正事,赵金福还是有些疑虑,问道:“这西门庆办完事,若是被抓,不会攀咬咱们吗?”
矝轻笑一声道:“娘子安心,我已经为西门庆想好了归宿。”
“哦?”
“阳谷县那匪人既然敢当街杀人,就不敢越狱复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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