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经理吩咐手下送来了黄纸。
孙满仓开始在黄纸上写符,他如今要写的是名为“镇魂咒”。
因为镇魂咒的作用是将能引发灾祸的力量全都镇压在下方,让它们无法再祸害人间。
镇魂咒本是用来将邪祟镇压的,虽这种法有些难以解释,但用它来处理日本刀的不祥之气,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孙满仓首先拿出极品帝王绿。
此时,张经理开始纳闷道:“满仓兄弟,这帝王绿难道是要用来镇住那日本刀的不祥之气?”
孙满仓语气平淡却笃定:“跟你的意思差不太多。”
张经理看着孙满仓,心里越发觉得此人高深莫测。
他看出这块极品帝王绿是周少爷手里那个,这会怎么在孙满仓手里?
肯定是周少爷贪心,既想抢孙满仓的田黄石,还想把自己输掉的那一千多万夺回去,可没成想,最后反倒让自己的帝王绿落了别人手里了。
此时,孙满仓先将帝王绿敲成细碎块,往里面掺了少许朱砂,原本莹润的绿块瞬间染上一层暗红。
用这些材料泡出来的水,本就是至阳之物,拿它来写符纸,纸上符咒蕴含的能量都比寻常方法要强盛得多。
张经理见孙满仓神色严肃,自己的神情也跟着紧绷起来,多了几分谨慎。
从前他向来不信鬼神之,可眼下亲眼见着这一幕幕,早已彻底心服口服,佩服得心悦诚服。
孙满仓也不藏着掖着,当场就拿起掺鳞王绿碎和朱砂的符水,在黄纸上写了起来。
虽他此前从没写过镇魂咒,却循着冥想中记牢的符咒形状,一笔一画地勾勒开来。
纸上的符咒像是杂乱无章,可其中却透着一股让人不敢觑的强大力量。
张经理站在一旁,竟明显感觉周身的空气都暖和了不少,原本因紧张而发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些。
突然,那张刚画完的黄纸骤然释放出耀眼金光,没等任何人动手,竟自己悬浮在半空里一动不动。
张经理的眼睛瞪得比玻璃球还大,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这……这符纸怎么还自己立起来发光了?”
好在这异象持续的时间不算长,孙满仓伸手将悬浮的黄纸拿到手里,语气平静地开口:“行了。”
孙满仓自己也没想到,镇魂咒会这么快就成了,想来多半是那帝王绿的缘故,让符纸的阳刚之力直接拉满,才省了不少功夫。
“满仓,兄弟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张经理要是换在以前,他不定还会忍不住质疑几句,可刚才那金光立符的场面,他看得一清二楚,如今对孙满仓的话没有半分质疑。
孙满仓语气带着几分尘埃落定的轻松:“好了,我们这就回去找个地方,把它入土安葬了吧。”
孙满仓先将那张画好的黄纸牢牢贴在刀顶上,又取来一块厚布把刀层层裹好,最后将裹严实的刀放进了一个密封的铁皮箱子里。
铁皮箱子外,还用沾着新鲜公鸡血的渔网缠得严严实实,暗红的血渍渗在渔网上,透着股镇邪避煞的郑重劲儿。
随后孙满仓开着车,拉着张经理,专门找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准备将这带煞气的东西埋下。
把这事办完,张经理只觉得浑身都松快了不少,心里那股压着的劲一下散了。
当然,他也不清这轻松是真的解了煞,还是不过是自己找的安慰罢了。
孙满仓把所有事都料理妥当,便跟张经理提了再会。
“张经理,事情办完了,我这边还有其他事要忙,就先不陪你了。”
张经理赶忙上前拉住他,“满仓兄弟,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你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晚上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孙满仓语气带着几分体谅:“以后的吧,你妻子还在住院,你快去瞅瞅才是正事。”
从张经理那儿走后,孙满仓在路边摊随便对付了一口,便往姜泥的老房子赶去。
他心里盘算着,今先暂时在姜泥这住一晚,亮之后再回自己家。
现在辛永利和张慧芬那对狗男女,还被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姜泥偷偷把这老房子给卖掉了。
孙满仓心想,要是让辛永利和张慧芬那俩人事后知道了这事,指不定会气急败坏呢!
孙满仓打了辆网约车,这次来上饶市,他不仅帮姜泥和张经理解决了麻烦,还实实在在赚得盆满钵满,心里满是开心。
网约车刚到院口,孙满仓就瞥见一群人正扛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袋口还隐隐有东西在动。
孙满仓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编织袋里装的是姜泥?
他身体一跃就冲了过去,对着那群人厉声大喊:“你们干什么呢?”
那帮人一见突然冲出来个陌生人,顿时慌了神,立即上车就跑。
孙满仓却半点不慌,手臂用力一投,那短刀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直朝黑色面包车而去。
暗夜之刺精准扎进汽车轱辘上,汽车一下失去控制,歪歪扭扭地撞在了路边的石柱上。
孙满仓走了过去,先将暗夜之刺收回,用这暗夜之刺来扎轮胎,杀鸡焉用牛刀。
几个萨跌撞撞从面包车里下来,为首的大汉揉着撞疼的胳膊,一抬眼看到孙满仓。
他眼神瞬间变得凶狠,“靠,原来是你这个臭子干的好事!”
为首的秃头还没站稳,就被孙满仓狠狠踹倒在地。
孙满仓紧接着一跃冲到他跟前,伸手薅住他那没几根的头发,“!你们刚才在干什么?编织袋里装的到底是啥?”
“我靠!我的事你也敢掺和?你这是活腻了找死!”为首的秃头被孙满仓薅着头发,却还硬撑着摆出强硬姿态。
孙满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没了半分温度:“嘴还挺严。”
一把短刀已插进秃头的腹,鲜血瞬间浸透了对方的衣服。
秃头哭着发出嚎剑
孙满仓笑道:“哭什么?目前还是死不聊。
秃头捂着腹,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梗着脖子硬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给个痛快的,别在这磨磨唧唧!”
其他几个手下这才从刚才的混乱中缓过神,嗷嗷叫着朝孙满仓冲去,可没撑多久,一个个捂着疼处爬不起来。
孙满仓把秃头像扔垃圾似的甩在一边,又拿起短刀,刀尖对着他腹的伤口道:“我再插进去看看,这次你会不会愿意了。”
秃头看着对准伤口的刀尖,脸色瞬间惨白,“我!是高少!是高少让我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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