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一看这场景就知道血魔老祖这是撕破最后的伪装了,同时也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是中计了,急忙破口大骂道:“血魔老祖!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将我俩控制在这里?啊?你不是和我俩好聊吗?现在这是干什么?出尔反尔了?你不是承诺下了,要给我们自由吗?好的慢慢让我们在这里帮你炼丹,代替偿还你损失的这一切吗?而且你还收了我给你的两万多枚死亡币的啊?”
然而血魔老祖眼见奸计达成了,并没有理会我任何的询问,我明白此时此刻的他也不屑于给我任何的回答了。直接就给了我一个残忍的背影,然后无情开心的走开了。剩余我在我和雷灵留在这个红蓝色的阵法之中依旧被闪电电着。
随着时间慢慢一点一点的推移,大约过了几的时间,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这里面的闪电并没有像之前那么讨厌的一直持续攻击了,雷灵和我也慢慢的适应了这里面所有的闪电持续攻击,终于能随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变大或者是缩了,他将自己的身体缩化,将能量控制在最的消耗上,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一开始的几个月我们依旧没有放弃,或者是最开始的几年吧。我忘了准确的时间到底是多长了,这时间实在是过了太久了,我只记得最开始有挺长一段时间,我们还是有空就上下来回的寻找着出路,每都充满了斗志。
可以这么吧,为了找到一线生机,每都被动的充满希望的活着,尤其是想到我莫名其妙的遭受了血魔老祖的背刺之后,我内心非常不服气,憋了很久的复仇计划等着我去实现,我必须要在这里找到破解这机制的漏洞与破绽,虽然我不懂机制、不懂阵法,但我明白,只要是能被称作阵法的,就一定是存在有漏洞的,再加上我始终有一颗不服输、不甘被困的心,我相信只要时间给到位,就算是不停的乱打乱撞也会有概率突破这阵法的。
后来,我也忘了过了多久的苦日子了。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日子一一的熬着,血魔老祖还是通过它的老办法,不停的要挟着雷灵,控制着我,强迫我给他炼丹,我们俩每都在隐忍和屈辱中度过,后来我终于认清了,光靠我们俩个不懂阵法的人,根本没有任何逃出去的机会,包括这阵法现在自己都在发生改变,血魔老祖将这阵法随便改变一下设置,我们就要重新开始破解探索。
这该死透明的铁链依旧每绑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和这铁链子签订了某种特殊的契约似的,当然现在你们也都知道了,就是他的那种什么禁忌秘术,用这种禁制中制造出来的铁链将我们绑着,我们由于之前每一张符文纸上都签过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按下过爪印,所以我们应该是中了这秘术里的什么强制性的关联限制了,就算是我们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这阵法的漏洞,白了也不认识,就等于是答案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答案的,导致根本就不会有逃出去的希望。
再加上之前被血魔老祖忽悠的签字画押,其实在那一刻我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这该死的什么炼丹炉的一部分了,或者属于这什么秘术契约的一部分了,我们按爪印就等于被动的默认了,承认了,同意了这不平等的邪恶秘术上面的霸王条约条款了,所以才导致我们无法逃脱,会被这种看似薄薄的一层透明的符纸,牢牢的困在阵法的地面上,不论用什么火烧,或者是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撼动这些符文一丝一毫,这看似透明脆弱不堪的铁链,不论我们怎么折腾,甚至都没法造成一点点划痕,我当时想的也是,这铁链子不解决,我们将会被永久的困在这里,其实压根就是不懂这阵法,就算要解开链子,也不该是从链子下手解决,应该是从这阵法的总控制总核心上下手。
总的来,我被焚魔尊欺负的事情就可以这样简单的概括吧,也怪我自己太容易信任人类,同时,我自己也不懂的如何自救,总的来悲惨的故事也是这样,朝着血魔老祖邪恶计划的同化方向去发展的,好在故事终究是故事了, 我总算是熬出头了,命运让我再次遇到了你们。
焚魔尊他们在听完了叶糯用魔灵神觉的汇报总结之后,觉得好像是度过了一万年的痛苦扎心折磨之久,其实从叶糯开始帮铁翼按摩发烫发热的翅膀,从那时候开始解,到现在,刚刚大约才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在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焚魔尊无数次被气的牙根痒痒,眉头和内心就没有松开过,一直是紧咬着后槽牙听完的。
原来三足金乌在离开他之后,被这该死的血魔老祖折磨了这么久,幸亏之前我们之前遇到这老东西血魔老祖了,侥幸先下手将这血魔老祖的肉身给他弄烂了,也算是提前就报仇雪恨了一部分,但心里的恨远远不足这么轻易就消除了,三足金乌被囚禁时间这么长,折磨了这么久的日子,血魔老祖对三足金乌的伤害可不只只是这一局肉身能解决的,所以血魔老祖现在已经被列入了焚魔尊必须要报仇的一个对象名单里,从复仇的角度上去讲,这血魔老祖现在还活着,误打误撞的正好满足了焚魔尊想要将他折磨很久的祈愿,通过叶宇他们残忍的复仇方式,甚至可以再让他再死上个无数遍都不是问题,现在让血魔老祖轻易地死了,真的是便宜他了,太便宜他了,焚魔尊从此时此刻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必须找到这血魔老祖,必须用最狠的方法折磨死他,仿佛让血魔老祖轻松一点点,都是对三足金乌他们再一次的残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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