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冷哼,“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心里愤怒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委屈。
她和傅砚辞在一起的时候,年少轻狂,也有过许多荒废时光。
然而以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像谢青岑昨晚那么凶。
她自问自己的忍耐力算得上不错,不过即便如此,昨晚的她心里也是产生了几分恐惧。
直到现在,那点子恐惧仍没有完全消散。
夫妻之间,行鱼水之欢是很正常的事情,谢青岑喜欢她,而她对谢青岑也算不上有多抵触。
所以,对于昨晚的那种事,阮流筝是有些愿意的。
但愿意不能成为谢青岑肆无忌惮的理由,她绝不能放任谢青岑,一定要在一开始就将谢青岑放肆的行为约束住。
否则…她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
阮流筝打定主意要给谢青岑一点教训,她掌心紧了紧,眼神逐渐坚定。
她抿唇,清冷的杏眸定定的盯着谢青岑,清丽的眉眼间闪现一抹不容置喙的强势。
谢青岑隐隐约约能猜到些阮流筝的心思,他摸了摸鼻尖,“对不起,昨晚是我有些孟浪了。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你就算生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阮流筝闻言,脸上划过一抹意外。
她清楚,按照谢青岑的智商多少会猜到她的心思,但却没想到,谢青岑的认错会来得如此迅速。
她眸光一动,神色略有些狐疑,“尽量克制是什么意思?谢青岑,你该不会是想钻什么漏子吧?”
谢青岑微微一愣。
他看着板着脸,神色严肃认真的阮流筝,忍不住的低笑两声。
他忍笑,“阮姐,我的信誉度在你眼里就如茨不值钱吗?”
阮流筝抿唇不语,但眼神却极为的有表现性。
谢青岑唇角的笑意一僵,他深吸一口气,这次完全是被气笑了。
他哼笑一声,“放心,我就算在浑蛋也不会拿自己妻子的身体健康开玩笑,昨晚真的是我一时没控制住!”
“阮姐,我保证没有下次,行吗?”
阮流筝脸色缓和了几分,她咬了咬下唇,“我也不是不愿意履行责任,不过你实在太凶了。”
“我到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她看着谢青岑,白皙的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却还是低声解释道。
夫妻一体,既然谢青岑表了态,那么她也不能一直揪着不放。
何况,当初和傅砚辞在一起时,她都可以那般不管不顾,没道理在面对谢青岑,一个真正将她放在心上的人时,就开始左顾右盼。
甚至有所保留。
谢青岑颔首,他静静地望着阮流筝,深墨色的凤眸中没有责怪,反而产生了一抹担忧。
“我知道。如果真的难受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他菲薄的唇瓣略有些紧张地抿成一条直线。
清润的嗓音中是不出的真诚与关心。
阮流筝脸颊上漫上一抹绯红,她略有些羞恼地睨了眼谢青岑,轻哼,“不需要,我还能忍。”
见谢青岑仍是没有动作,她眸底划过一抹无奈,“你就别担心了。都这个时间了,我们赶紧吃点东西,我一会还要去公司。”
“而且,你不要忘了,今就是老师的生日。我肯定是要早过去一会,为老师帮忙的。”
谢青岑神色一顿,他怔愣的功夫,阮流筝已经绕过操作台来到了他的身边。
谢青岑无奈,只好点零头,“没忘记,不过我让助理去买了几支药膏,待会吃完饭,我给你抹上一些。”
“下午能好受些。”
阮流筝,“不用...”
她话没完,谢青岑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唇瓣,深墨色的凤眸中满是坚定,“不许拒绝。你要工作,还要去帮助文教授筹备生日宴,不抹药,你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你是想让我把你留在家里吗?”
阮流筝抿了抿唇,她极不情愿地颔首,“好吧,但是我要自己抹药。不需要你帮,否则...”
谢青岑眉眼含笑地打量了眼阮流筝,“阮姐,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请问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
“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阮流筝眼眸睁大,她白皙的脸上染上几分梅子粉,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冷哼,“谢青岑!你要是想去书房睡就直,我是不会阻拦你的!”
见把人惹毛,谢青岑笑了笑,他伸手,揽着阮流筝走向餐桌,“夫人息怒,我们还是快些吃饭吧。”
......
阮流筝喝完粥,又和谢青岑在公寓腻歪了一会。
最后,她义正言辞地谢绝了谢青岑的好心帮助,涂完药就直奔索梵。
她马上就要夺回嘉禾,而罗森特也马上就要回归家族,她要趁现在好好整理一下索梵和嘉禾的资料。
为两家公司以后的合并做准备。
不知如此,她还要去顶楼,尽可能地服一下罗森特,让罗森特再多留一段时间。
毕竟,嘉禾的内部事务她还不算熟悉。
如果贸然地将索梵并入嘉禾,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阮流筝一进入索梵,她没有回设计部,率先就来了罗森特的办公室。
她到达的时候,罗森特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品着茶。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阮流筝略显无语地撇撇嘴,“你还真是悠闲,别忘了你还没卸任呢。”
罗森特听见阮流筝的调侃,他挑了挑眉,“你怎么有空上来了?马上就要去参加嘉禾的股东大会,你现在不是应该忙着准备能打败那两个母女的资料吗?”
“最好是能将那两个母女一起赶出嘉禾的资料?”
要不怎么他们是多年好友兼知己呢。
阮流筝撇撇嘴,对于罗森特这一出口就猜透她心思的行为并不意外。
她熟稔地坐到罗森特对面,清冷的杏眸望着他脸上的打趣。
她唇角倏然便勾起一抹笑,“你现在幸灾乐祸是不是有点早?”
罗森元,“嗯?”
阮流筝微微一笑,“罗森特,我今过来就是为了通知你,你可能还需要再在索梵董事长的位置上待一段时间。”
“现在喝茶,还是有点早的。”
她完,不顾罗森特吃惊的表情,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杯茶,继而双腿交叠,享受地眯起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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