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修鞋的师傅呢?”我问道,因为我担心那个师傅走漏风声。安察丽看着我笑着:“放心吧!他早都拿着一百块大洋回老家了,现在正悠哉悠哉地过日子呢。你也不用担心司机出去,如果他出去,倒霉的是他自己。”
完,我们都笑了。
突然,安察丽问我:“你有个兄弟吗?和你一样大的?”
我听了就是一愣,我问道:“问这个干啥啊?”
安察丽淡然地道:“随便问问。”
“以前有,但比我大多了,但都在灭门的时候死了。”我道。
安察丽转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你?”我扭回头一看,在不远处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我一看差一点惊掉了我的下巴。
这个人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除了比我稍微黑了一点点,再就是他没有胡须。这时,他站了起来和店二话,我一看个头更是把我惊住了,他的个头和我一般高。
我傻愣愣地看着,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哎!哎!唐科长,注意形象!”安察丽提醒我,并且用手扒拉一下我的肩膀。我这才缓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对安察丽:“这个人是谁啊?咋和我长得这么像啊!”我道。
“把他聘到特别行动科吧!作你的替身,为你挨子弹!”安察丽调侃道。我笑笑:“胡袄,我想聘,人家还不一定同意呢!”
那茹完菜出去了,估计是去厕所了。
店二走了过来,我问道:“二,刚才点材那个人是谁啊?”
二道:“粮油店的贾老板,要招待几个客户,他生意做得很好。”“啊!知道了,谢谢你!”
“科长不用客气!”店二答应着走了。安察丽笑着:“看看,你现在厉害了,连一个跑堂的都认识你了。”
我和安察丽漫无目的地瞎聊,当然了,我们俩现在都想想看看这个贾老板是何许人也。
我们特别行动科每的活计,就是侦察谭家县的人员,事件和各种情况。这时的韩冬也从外边进来,他们也是一边吃饭一边观察周围的一切动静。
这时,那个贾老板的桌子坐了四个老板模样的人,贾老板对他们非常的客气。酒菜上来之后,贾老板给他们斟酒,然后便吃喝聊。
我和安察丽仔细倾听,但不能表现出来,防止被他们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听一个老板:“我的工地以后肯定用贾老板的粮油,这一点请贾老板放心。”
另一个:“贾老板来的时间不长,但你的魄力是有目共睹啊,大气,豪爽,讲信誉。值得我们信任啊!我们肯定也用你的粮油。”
“我们不但用贾老板的粮油,还要和贾老板长期交往,可别瞧我这个兄弟啊!”
贾老板急忙道:“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瞧您啊!您是给我送钱啊!”
接着其中一个饶话让我打了个寒颤,我身子一抖,眼睛看向那张桌子。
有一个人:“这回胡老板清闲了,你这个乘龙快婿一来,他粮油店的钱是哗哗地往进流啊!再有你的太太胡梅,年轻漂亮,为人处事大度,分寸拿捏的准准的,想不发财都难啊!”
有人马上接着吹捧道:“你们的儿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贾老板事业家庭双丰收,都是风生水起,春风得意啊!”
我此时顾不得看他们了,也不想听了。毫无疑问这个人是胡梅的丈夫,那个孩子也肯定是他们的了。
瓜辫去一趟,回来也没提胡梅找主儿啊。突然,一个男孩儿闯了进来,他跑到贾老板面前喊道:“爹,我娘让你点几个菜回去。她现在忙,没工夫做饭。”
看了这个男孩,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孩子和贾老板长得一样不差,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真是一对父子啊。唯一的差别就是男孩白一点,这没的,孩子没有经受风吹日晒。
看着男孩出去的背影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我回忆和胡梅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回忆我们一起大年三十一起逛街,一起喝酒,回忆……
“想啥呢?”安察丽问我,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安察丽我道:“没想啥。”
“他叫贾仁,是胡梅领回来的夫君,现在打理胡兴业的粮油店,生意相当红火,刚才那个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安察丽向我介绍贾老板以及胡梅的事情。
“啊!我知道了。”完,我起身离开酒馆来到外边。安察丽也跟着走出来,他看着我问道:“回去吗?”
“你自己回去吧!我走走。”我道。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韩冬在后边跟着,再远一点是李淑琴和赵芳,是安察丽布置她们跟着我。
我不知不觉地走到瓜辫家,此时瓜辫的大门敞开,从大门看进去,瓜辫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我迈步走近瓜辫,瓜辫举起手中的紫砂壶,手突然松开了,啪的一声紫砂壶摔得粉碎。
我惊讶地喊道:“你咋把它摔碎了?你疯了?”看我瞪着眼睛质问他,他笑着:“要是我举着是时候,你阻拦还来得及。现在它被我摔碎了,你着急有个屁用!”
接着,他道:“坐下吧!喝茶!”我顺从地坐下,他给我斟茶,一边斟茶一边:“胡梅嫁人了,生了孩子,你这里还放不下,有个屁用。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就和这个茶壶一样一样的!”
我端起茶杯,手微微发抖,他看着我接着:“就是不嫁人,你也未必能娶她,你想娶她,她也未必能嫁给你。这里的事情,你应该明白一些,但不一定全懂,将来你会明白一切的。”
“是!”我轻声答应着瓜辫。
“还有更可怕的。”瓜辫。
“什么?”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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