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依依的坦诚,胡大老爷迅速以行动回应。
而楚依依此刻心中也是情火炽热,两人瞬间干柴烈火,交织在一起。
忙碌了半个多时辰后,房间内一片狼藉,衣物鞋袜散落一地,犹如遭窃现场,混乱不堪。
楚依依斜倚在床榻上,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狐狸眼波光粼粼,显得格外诱人。她宛如一条大白鱼,依偎在胡大老爷的臂弯里,喘息未定。
胡大老爷同样稍显喘息,未曾料到几日未见,楚依依竟如此急牵方才她那股子猛烈劲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着实惊人。幸亏他体力过人,否则还真难以应对这狐狸精的热情。
他望着身旁嘴角仍挂着笑意的楚依依,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后不顾她的娇嗔,开始打量起这陌生的房间。
然而,这一看之下,胡大老爷不禁有些尴尬。原来,方才激动的不只是他一人。他虽然有些猴急,不慎扯坏了楚依依的衣物,但此刻发现,楚依依也没客气到哪里去,他的衣服同样遭遇了“不幸”。
胡大老爷披上外衣,缓缓走到窗边,侧身向外望去,只见不少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看着众人那满怀期待的眼神,胡大老爷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毕竟,这楚依依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佳人,而他刚才却尽情享受了与她的欢愉时光。
这种背离常规的乐趣,对胡大老爷来,实属难得体验。至于房间外的那些人,楚依依此刻已无暇顾及了。
数日之后,她再次感受到四肢无力,全身软绵绵,仿佛浮游于云端。
稍许恢复,她缓缓坐起,靠于床头,映入眼帘的是胡大老爷赤脚披衣的窘迫模样,以及室内的一片凌乱。
“噗嗤,老爷,您真是狼狈极了!”楚依依笑道,神情因刚才的欢愉而显得更加焕发,人也轻松不少。
胡大老爷并未在意她的调侃,反而乐呵呵地:“那你还不快去为我准备衣物?难道想让我一直这副模样?”
楚依依果真中了胡大老爷的计,不等他从荷包中掏出银票,便已唤进丫,吩咐她速去购置衣物,既有胡大老爷的,也有她自己的,毕竟方才胡大老爷颇为“热情”。
见楚依依安排妥当,丫羞赧地跑开,胡大老爷突然问起:“市面上布料情形如何?”
楚依依不明其意,便依自己所知回答:“布料充足得很,有的店铺供不应求,还特地开设工坊,雇人织布呢!”
此言一出,胡大老爷陡然一惊,工坊?雇人?
提及“工坊”与“雇人”,胡大老爷顿时警觉起来。
随后,楚依依继续道:
“商家自然追逐利润,什么热销就生产什么。”
“我听闻因某些布料需求过大,从普通织户处收购已难以满足。”
“于是,他们不断扩大工坊规模。”
“许多平日忙于家务的农妇,也开始在照顾家庭之余到工坊做工。”
“据薪资颇为可观,为家中添了不少补贴。”
楚依依聪慧地察觉了胡大老爷的关注点,详尽地分享了自己所知。
胡大老爷听后,若有所思地点头,但面色凝重。
工坊、雇工、规模化产销,这些元素交织,预示着资本主义的初步显现。
这些集产销于一体的商家,已非昔日单纯贸易的商贾。
他们掌控生产资料,从原料到产品皆由自己掌握,与传统商贾截然不同。
往昔商贾,不涉生产,仅负责收购、运输、转售,赚取差价。
而今,他们更像是工厂主,更关心织机效率与织工数量。
他们投资、升级技术,借生产力提升获利。
这,正是资本主义的萌芽。
念及此,胡大老爷转向楚依依问道:
“依依,你可曾探访过那些工坊?”
楚依依迷茫地摇了摇头。
“我从未去过那里!”
“我偶尔有空去布店逛逛就不错了,工坊里人来人往,与我何干?”
到这里,楚依依心翼翼地询问。
“老爷为何对这事如此感兴趣?”
“莫非老爷是位大商人?”
胡大老爷转向楚依依,嘴角微扬,戏谑地。
“我算不上什么大商人,但确实有些家底。因此,才对这些事情格外关注。”
楚依依见胡大老爷笑得神秘,心中猛地一惊,连忙低下头。
她刚才有些懵懂,想到什么就什么。
此刻,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真正关心这些的,往往不是大商人。
因为大商人无需从她这个青楼花魁口中打听消息,他们自有渠道和人手获取准确信息。
而那些平日里不知情,突然得知后又表现出兴趣的,往往是另一种人——官员。
一想到胡大老爷可能是官员,甚至可能是个大官,楚依依就后悔刚才的失言。
她深知,在大官面前,乱话极易惹祸。
见楚依依惶恐不安,胡大老爷并未多言安慰。
实际上,胡大老爷此刻也有些头疼。
据他所知,明清时期确实出现过资本主义萌芽。
然而,在当时的统治者眼中,这是不务正业,是需要打压的。
而万里之外的欧洲,后来也同样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
在工业革新后,欧洲大陆国家迅速崛起。
从日常生活所需的基本工业品产量激增,到各式新型机械与武器装备的诞生,无不彰显着变革的力量。
工业革新与资本主义的双重推动,使欧洲各国迈上了繁荣之路。
随着物资的高度发展,生产资料变得日益稀缺,这促使各国大力发展海运和军备,以夺取更多资源。
而这种资源的掠夺,反过来又增强了国家的实力。
在这样的循环中,欧洲各国逐步完成了资本积累,跻身全球强国之粒
相比之下,曾经位于世界巅峰的东方大国,却逐渐落后。
那段百年的屈辱历史,至今仍令人痛心,即便是如胡大老爷这般洒脱之人,也难以释怀。
然而,他此刻却陷入了困境。
因为,要使大明重振雄风,必须先完成工业革新!
但问题随之而来:
该如何推动工业革新呢?
胡大老爷深知,工业革新的关键在于蒸汽机。
然而,对于如何制造蒸汽机,他却一无所知。
他虽明白蒸汽机的基本原理——利用烧开水产生的蒸汽动力,甚至能侃侃而谈气缸、连溉专业术语。
但具体到如何制造这些部件,无论是铸造、切割、打磨还是铁匠敲打,他都一无所知。
这已涉及到了机械设计与制造的专业领域,而他对此并不擅长。
这,似乎又将他带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之郑
他不会制造蒸汽机,大明便无法迈入蒸汽时代,开启工业化进程。
难道大明仍将落后于欧洲各国?
胡惟庸胡大老爷虽平凡,但毕竟是华夏子孙。
既然穿越至此,怎能坐视神州沉沦,百年黑暗?
怎能目睹华夏自世界之巅跌落,任人宰割?
若真如此,胡大老爷恐怕会自责不已。
那实在太过丢脸,想到此处,胡大老爷脸色阴沉。
楚依依见状,不禁悄悄后退,胡大老爷的表情实在吓人。
但她稍有动作,便被胡大老爷察觉。
“嗯?”
望着满脸惧意的楚依依,胡大老爷忽生一计。
我虽不能引领大明进入工业化,但难道不能让他人也停滞不前?
大家共处于封建时代,岂不更好?
胡大老爷心生一妙计,顿时豁然开朗。
我虽不能领先,难道还不能拖你们后腿?
将你们拉回与我同等的封建时代,你们还能与我比肩?
在封建时代,大明,或中原王朝,因人口、气候、文化传承等优势,必然是下无双,屹立世界之巅。
众人皆封建时代之角逐者,大明凭其丰富之战事、治国等经验,足以全面超越对手。
蠢,我等最为擅长。
“他来所为何事?”
非为一二性命之事,恐累及无数生灵。
今其闲暇增多,遂培养出诸多爱好。
胡大老爷,身为华夏子孙、大明一员,自当以大明与华夏之立场审视世事。
其断不会言此为自己所绘。
这让胡大老爷犯了难。
他紧拥楚依依,脸颊轻吻数下,随即取过荷包,未加检视,倾其所有银票塞于楚依依手郑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先行一步!”
然而,如何将他国永固于封建时代?
胡大老爷咂嘴,似有迷茫。
但胡大老爷何人?
竟径直展开羊皮卷,未假宋利之手,直接置于朱元璋面前。
或许不够精准,但大要必现。
胡大老爷毫不在意,边穿衣边摆手言。
幸而今应府有异邦人。
“放心,老爷我已想得通透!”
楚依依见胡大老爷皱眉沉思,轻声凑近询问。
“不与你!”
此乃循环之律,人性使然,无法更易。
胡大老爷狡黠非常。
观其外表,略显狼狈。
他欲行大事!
绘制一幅世界地图的草图!
朱元璋清楚问宋利也无济于事,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因行色匆匆,衣物都未来得及更换,还带着几个破洞。
这…恐怕价值数百乃至上千两银子吧。
朱元璋望着眼前这张仅用线条简单勾勒的“朴素”地图,疑惑地眨了眨眼。
若是换作他人,礼部官员恐怕早就告到皇上面前了。
“惟庸来了?”
他哪会在意这些事,毕竟前世在游泳馆、水疗会所早已习惯奢华。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胡大老爷便整理一番,直奔皇宫。
“他不是平日里连门都很少出吗?”
嗯?
胡大老爷闻言,猛地一颤。
“皇爷,您还是直接问胡大人吧,老奴实在不知啊!”
毕竟,这行当里的人,不图钱财图什么?
胡大老爷此刻确实感到有些头疼。
但对他而言,这却是难得的机遇。
“老爷刚想到一件事,得赶紧去忙了!”
“这广阔的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啊!”
无论旁人投来多么奇异的目光,胡大老爷都自顾自地昂首阔步离去。
否则,无法解释他如何知晓这些。
而阅读闲书,正是他最近迷上的新爱好。
马车中坐的,正是急于赴任的礼部官员。
“拿着!”
“爷,您这是怎么了?”
让胡义悄悄购置些羊皮纸、鹅毛笔等物,并非难事。
胡大老爷挥了挥手,没有多,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与许多织户、布店都相熟,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这辆马车隶属于礼部。
宋利突来通报,胡大老爷到访,朱元璋一时竟未回神。
“此中暗藏玄机!”
至少这方法是可行的!
前世所学,高考后便逐渐遗忘。
随后,他在门口招手,拦下一辆似曾相识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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