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渲染得恰到好处,傻柱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妈”。意识到后,他既窘迫又尴尬,连忙转移话题:“我背她太久眼花了,到家了,我们一起扶她进去吧。”实际上,秦淮茹早已恢复了些许力气,但为了让他多背一会儿,一直假装虚弱。想起从前在露电影院时,他曾背着她,她还又掐又拧,如今却希望他永远背自己,不仅背着她,还要照顾她的三个孩子直至他们成家立业。
放下秦淮茹后,贾张氏关切地问她是否站得稳,如果不行就让傻柱继续背。秦淮茹她可以站稳,随后询问当和槐花在哪。贾张氏叹息道,孩子们都被她支出去玩了,没敢告诉她们她晕倒的事情,免得她们害怕。
傻柱与贾张氏一人一边扶着秦淮茹进门,看见林祯正在修三轮车,林国林一家人在旁边帮忙。娄晓娥在门口择菜,林栋林梁带着弟妹在一旁玩耍。秦淮茹看着这温馨的画面,内心满是向往,这是她渴望却难以触及的情景。
“林祯,谢谢你的帮忙……”
“唉,不用客气。看你昏倒在地上,我哪能不管呢?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总不能昂着头从你身边骑车过去吧。”
傻柱面露羞愧之色:“改一定要请你喝酒啊,林祯。”
“免了!我都记在日记里了,这辈子都不想跟你这样没酒德的人喝酒。”
傻柱干笑着回应:“我的酒量可比许大茂强不少呢。”
“你们俩也就那样,快走吧,回家给你媳妇做饭去吧。”
听闻秦淮茹因饥饿而晕倒,何雨水拿出自己珍藏的两个鸡蛋。
“哥,给嫂子做碗鸡蛋羹吧。”
“好啊,放这儿吧,今别去后院了,咱们一起吃。”
“你可别喝酒哦。”
“呵,现在哪喝得下酒呀。”
“这才像话嘛,总算明白事理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别再惹麻烦了。”
傻柱垂下眼皮,沉默不语。
秦淮茹感激地:“雨水,多谢你啦。”
“嫂子放心,咱们是一家人,我现在对您和对飞彪他娘一样亲近。”
秦淮茹心里暗喜,觉得自己的策略奏效了,不仅让傻柱心生愧意,还拉近了与雨水的关系。
于是她带着笑意问道:“你跟治国进展如何?”
雨水瞥了傻柱一眼,笑着回答:“挺好的,我们打算明年冬结婚。”
秦淮茹高胸道:“那我得开始存钱了,要给我妹妹置办嫁妆呢!”
贾张氏心中一动,急忙附和道:“对对!虽然不必买缝纫机那样的大家伙,至少得给雨水陪送个樟木柜,再加一床被褥!”
何雨水开心地:“谢谢大妈!谢谢嫂子!”
傻柱眉头紧锁:\"这事还没点头呢,就这么定了?我告诉你,不成!我就看陈治国那子不顺眼!\"
何雨水略显恼怒:\"跟你顺眼与否没关系!\"
秦淮茹赶忙劝解:\"别争了,这不过是商量下,别吵了,咱们日子还得过好。\"
贾张氏笑着接口:\"对呀,有好日子不过,干嘛自找麻烦呢。\"
何雨水忍不住笑出声,傻柱切菜时也跟着笑了。
表面上这家人一团和气,实际上秦淮茹与贾张氏觊觎的是何雨水的房子。
而何雨水则是想尽快嫁出去离开这四合院。
唯一感到触动的,只有傻柱。
后院中,刘光正与父母闹别扭。
他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刘光并不是那种坚持到底的人,凡事只看眼前利益,并且看得长远。
一旦察觉事情有变,他会立刻抽身,绝不当 ** 。
当初追于海棠时,发现她对自己若即若离,他就撤了。
如今追刘玉华这么久了,快成她爸刘成的干儿子了,刘玉华依旧没有明确表态。
特别是今傻柱醋劲十足要动粗时,刘玉华再次表明,他们之间绝无可能结婚。
刘光回家后就开始盘算。
刘玉华条件很好,是他梦寐以求的对象。
即便傻柱刚出狱,刘玉华至少还有两套房。
但话又回来。
再好也是镜花水月,毫无希望。
到最后除了空想和短暂的心动外,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也没得到。
傻柱跟刘玉华居然有个娃,他顶多算飞彪的干爹,这样一比较,自己比傻柱更冤枉。
想通之后,刘光什么也不愿意再掺和了。
直接对爸妈:“玉华姐那边我是不会再费劲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能再做 ** 了,现在我比傻柱还冤呢!”
贰大妈愣了一下,“光!你胡什么呢?玉华不好吗?”
“好!特别好,太好了!如果我能倒插门娶了她,我每烧香磕头都愿意,甚至给她洗脚都可以,她什么都有,有房子又有钱,跟前夫毫无感情,比我正好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我做梦都想娶她,但是!我总不能只在梦里吧?实际上我和她根本不可能有结果!”
啪!
刘海中一巴掌扇过去。
“你这个废物,没希望你不会自己创造机会吗?像玉华这样的条件,要是你一追求就能到手,那也轮不到你这只癞蛤蟆了!”
刘光摸了摸脑袋,气愤地:“您都把我当成癞蛤蟆了,还不考虑下实际情况,净让我白白浪费钱和精力。如果您真想让我追玉华,您每月给我二十块,好让我买礼物孝敬成叔。”
“我每月给你一百怎么样?”
“好啊爸,钱呢?我现在就要!”
“呸!你这个废物,能不能有点尊严?倒插门的话,房子给你哥一套,这钱我就出,不然你自己想办法吧,这次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刘光笑着回答:“我发誓,到时候一定给大哥一套房,爸,您拿钱吧,我一结婚就给大哥一套。”
刘海中不屑地瞥了刘光一眼,撇嘴道:“那等到你哥搬进新房住的时候再吧,就你这句话连光福都骗不过!”
刘光尴尬地笑了笑,“你每月给我二十块这事,就跟玉华不会嫁给我一样不可能。哪怕你一时糊涂给我钱,玉华也不会糊涂嫁给我。爸,妈,从今往后我就把玉华当姐姐了。我去认成叔做干爹过继,照样能分到一套房,关于追玉华的事,你们别再提了,谁提谁就负责出钱。”
刘光意识到,倒插门娶刘玉华的可能性,比认刘成做干爹还低。若单纯为了房子,还不如直接去认刘成做干爹。
不过转念一想,刘成还有五个亲侄子呢。真要过继的话,也轮不到自己,而且自己也没胆量跟那些堂兄弟竞争。
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这段日子挺冤的,白白挂了个没实质意义的姐弟名头。
于是决定以后对玉华不再那么用心了。
几转眼即逝,又是周日。
林祯今去拜访了上级领导,晚上九点多才骑车回家。
回家后他做了晚饭,陪家人下了一局棋,并汇报了项目进展。大领导还送给他一块珍藏多年的老白茶,据是存放了十年的上品,领导亲自掰了半块,约三两重,用纸包好递给他。
林祯回家立刻进厨房烧水,打算与家人一同享用这份礼物。
娄晓娥笑着道:“看你高忻那个样,我时候常喝这种茶,我还尝过十五年的老白茶呢。”
林祯笑着道:“所以呀,除非是高层人物,咱们这种普通人无论怎么拼搏,也难以达到资本家的生活水准。”
“哼!这是在指责我吗?”
“哈哈,批评你岂不是也在批评我自己?咱们是一家人,现在做不到那种条件,不代表将来做不到,再过个二三十年,生活自然会变好的。”
娄晓娥感慨道:“从贫穷到富裕容易适应,从富裕到贫穷却难。我已经习惯了由富转贫,还能感受由贫到富的变化,也算完整体验了人生。”
“嘿嘿,咱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体验生活嘛,不然早就跟着爸妈去了香江。”
娄晓娥笑着:“这里的生活我倒是挺喜欢的,真希望爸妈快点回来。对了,今傻柱来找你,是有人让他给你带话呢。”
“什么话?”
“傻柱也不明白,就问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嗯,我知道了,你去泡茶吧,我去后面找傻柱问问。”
林祯心想一定是张麻子和老冯头等热不及了,才让傻柱来打探消息。
傻柱支支吾吾不敢清楚明,要么是张麻子那边没全,要么是他有所顾虑。
因为上次因为刘老二的事情,自己责备过傻柱,所以他这次生怕再次惹恼自己。
果然,找到傻柱一问,果然是张麻子托来的,还有一封请帖。
不过不是张麻子和老冯头亲自找的傻柱,而是马六和二皮子。
这两人在胡同口的公共厕所蹲守了半,直到下午一点多,傻柱出来上厕所时才拦住他。
马六和二皮子赶紧围上去。
傻柱一眼认出是这两人,扭头就想溜,连厕所都不想上了。
“哎呀哎呀!傻柱!柱子哥! ** !干嘛跑啊!”
“去 ** !自从上次碰见刘老二那家伙,我就倒了八辈子霉,你们都离我远点儿!”
“哎呀,正因你上次遇到刘二爷,这次才轮到我们来找你。想躲都没门儿,你得担起责任!”
两人一边着,一边左右夹击住傻柱。
尽管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傻柱的对手,但在大白的大街上,傻柱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是在院子里,动手的话可是不用负责任的。
傻柱皱眉道:“我要负什么责任?别以为我不敢出招,真要逼急了我,马上就把你们俩扭送至张所长那儿!”
马六干笑一声:“你就别瞎吹了,我们只是想找你话,并非违法乱纪之事,要是你先动手,抓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
二皮子接着道:“对啊,你就乖乖听完再行不行?”
“吧,到底什么事?三言两语讲不明白,我就走人啦!”
“冯大爷和张三叔让你替他们向林大工程师带句话,问能否见面聊聊,这里有一份请柬,得由你亲手交给对方,不见面就不能外传!”
二皮子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红色封面的信件。
傻柱见此笑道:“搞得跟官场似的,居然还有请柬,哈, ** 嘛要替你们效劳?”
“刘二爷快不行了,你不帮忙的话,这笔账算你头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怎么回事?刘老二咋样了?”
“这是江湖上的事儿,你这种扫厕所的少管闲事!赶紧去,不然我们跟着你烦死你。”
这几日傻柱还挺纳闷的,刘老二拜托自己给林祯牵线搭桥后,一直没消息传来,也没听安排进轧钢厂的事儿。
原来事情在这里卡住了,要是刘老二和林祯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确实成了挑事儿的角色了。
思量片刻,觉得做人应有头有尾,还是替林祯传个话好了。
“行啊,我就帮你们带句话。你们打算何时与林祯相见?是他去找你们,还是你们去找他?”
“这都在帖子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就别多问了。具体的细节,就连张、冯两位前辈也不知情。你只需见到林大工程师,将东西交给他就行,不见面的话就别给,就这么简单。”
“明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忙,以后别再找我了!”
“放轻松点,若非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来找你这个愣头青啊!”
“嘿!你们真是欠收拾!”
傻柱刚一抬手,马六和二皮子早已跑远。
回到后院,傻柱又到前院问了好几次。
林祯先是去给孙安堂传授武艺,下午没回家,直接去了上级领导家,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返回。
傻柱将请帖递给林祯,好奇地问:“哎,你有没有去找刘老二?怎么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林祯冷笑一声,“江湖上的事情,你这种愣头青少掺和,要是惹祸上身,我可不会救你!”
傻柱尴尬地笑着:“我才懒得管呢,就是担心他们再找我,我最害怕见到那群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那就把这事忘了,好好过日子吧,他们不会再找你了。”
林祯回到家时,娄晓娥已经泡好了茶。
“当家的,傻柱找你有何事?”
“没什么大事,前几我设了个局,现在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是关于刘老二勒索的事?”
“对,媳妇,你去休息吧,这种烦心事我不想让你掺和,你就在家好好带孩子就校”
“嗯,我这就去哄孩子们睡觉,不打扰你了。”
林国与林栋洗完脚各自回房。
娄晓娥带着龙和凤进了内室。
林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拆开信件,笑意悄然爬上脸庞。
信上字迹端正,寥寥数语:
冯大张三敬呈林公,叩首百拜。
缘由劣友刘二贪念作祟,不辨贤愚,冒然得罪林公,如今已然辞世。
吾等监管疏忽、规劝无方,罪责难逃。
思虑良久,冯张二人愿负荆请罪,恳请林公责罚,并归还银针。
盼林公赐一机会,若蒙宽恕,明晚七时,张三于寒舍设薄宴,恭候林公驾临。
或林公指定时刻地点,交由傻柱传话,我二人必当登门谢罪。
冯张再拜叩首。
林祯读完这份怪异的请帖,便知是跑江湖的张麻子所为。
回想起来,自己已吊着他们整整七日。
对方着急也是意料之郑
明日前往相见倒也无妨,正好见识一下四九城那复杂多样的江湖圈子。
次日晚饭未尽,刚过六点半,林祯便蹬上自行车直赴张麻子住所。
七点整,他如约而至。
张麻子与老冯头早已焦虑地等候。
过去的一周令人心焦,他们一直等着林祯前来。
可林祯始终未现身,欲登门拜访又觉不便。
最终只剩一条路可走——递拜帖试探虚实。
看看林祯是否愿来,抑或要他们上门。
此事断不会就此罢休。
林祯甫一现身,张麻子与老冯头心头的大石虽落霖,却也愈发忐忑。几个贴身 ** 已在门外候着,将他迎入院中后,竟纷纷离去了,无人愿在院内多留半步。
张麻子与老冯头立于门前,打量这位年约二十七八、仪表堂堂的来客,举止间自有一股威严,内心不由升起几分钦佩。想到刘老二不知高地厚,明知林祯的分量,却仍被贪念蒙蔽双眼,最终落得悲惨下场,二人更是唏嘘不已。
“林先生,实不相瞒,像我这般出身之人本不该叨扰您,只因尚需归还银针,才冒昧结识,望您海涵。”张麻子垂手道。
老冯头附和道:“正是如此。按理,应是我们登门拜访才对,可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哪里有资格打扰您。无奈之下,只能请您屈驾至此。”
林祯瞧他们并无恶意,眼神里满是惶恐而非敌意,便笑言:“不必如此拘谨。咱们同为新时代的劳动者,都是为国效力的同志,何必再提那些过时的江湖规矩。”
“对对对,新时代嘛,确实该有新气象。林先生,请!”老冯头忙点头附和。
“既然是来聚餐,那咱们就得把话开。刚才喊的那个‘公’,到底是王公贵族的‘公’,还是工饶‘工’?”林祯语气平和。
张麻子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倒是老冯头结巴起来。
张麻子连忙接过话茬:“自然是工程师的‘工’。林先生绝非旧社会遗留的糟粕,我们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林祯笑着道:“既已知晓那是祸患,便应即刻改正,否则早晚难逃一劫。此次前来,不仅是为了取回银针,更为指点一条生路。”
——
室内设宴,仅三人落座。
林祯居上位,冯、张分坐两侧。
酒席未启,张麻子便从怀中取出一木盒置于桌上。
笑道:“林先生,银针还请收好。”
随即打开木盒,内有一枚银针,银针之下整齐码放着十条金条,每条粗如拇指,长约三寸。
林祯浅笑,仅取银针。
“金银之物于我毫无兴趣,平日里几乎不触碰,银针我带走,金条你们留着吧。”
张麻子勉强笑了笑。
“林先生仍是不愿与我们结交,也是,我等身份难以与您这位轧钢厂工程师相比,实属高攀。”
林祯淡然道:“非是我轻视你们,而是不愿与将亡之人多费口舌。”
老冯疑惑地问:“林先生此话何意?我等皆为粗人,恳请您明示。”
林祯道:“你们如夜行之虫,日出在即,理应回避,若贪图一时饱腹而糟蹋田地,必遭灭顶之灾。”
老冯仍不明所以。
张麻子却脸色骤变,“您的意思是改朝换代就像昼夜更替?我们这些夜行之虫,岂能在白昼胡作非为?”
“你终归还算聪慧,一点便通。”
张麻子咧嘴一笑,“您过誉了。”
林祯接着道:“白日与黑夜,地大相径庭,新纪元与旧年代亦然。夜间活跃的虫豸,到了白便该藏匿休憩,此乃顺应理。若贪图昼夜交接时的甘露,不懂得昼伏夜出,便是悖逆自然,结果难免如刘老二般下场;若遇着田间啄食害虫的益鸟,那贪心的虫子可就更凄惨了,就像吴家三兄弟和周家父子四人那样。”
“啪嗒!”
老冯头手一抖,筷子掉落于地。
张麻子顿时浑身冒起冷汗。
他们之前只怀疑吴家三兄弟和周家父子四人死于林祯之手,可现在从林祯口中亲口承认,这意义完全不同,简直等于自己招认了。
“啪!”
老冯头颤抖着弯腰拾起筷子,林祯再次展现了他的本事。
他脚下一蹬,地面震得两根筷子直飞桌上。
老冯头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地道:“高明,实在是高明,这样的技艺,即便是武圣再生,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精妙。”
林祯举杯饮尽,站起身来:“这杯酒,是因为看你们态度诚恳,愿意与你们结交,才勉强喝下的。不过咱们之间的交情仅限于此一杯,倘若你们能听从我的建议,我定能让你们平安无事,否则待到太阳高挂,即便想逃避,也无处可逃了!”
老冯头忙看向张麻子,对于林祯含糊其辞的话,他只理解了一半。
张麻子立刻问道:“林师傅,我们自然听从您的指点,也渴望成为您的朋友,可您这话里话外,难道我们这些人要遭遇灾祸了吗?”
“听我一句,安分守己地待着,别再做那些 ** 勒索的事情。否则不用三年,你们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林祯一边着,一边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画下一个屯卦,接着又画了一个履卦。
“你既懂风水命理,这屯、履两卦的意思想必清楚。成败得失、生死安危,全看你是否懂得见好就收。往后多留意圈子内的人,若有人再妄图干扰我的生活,不单要像刘老二那样倒霉,更要连累你们师徒二人。”
老冯听罢,顿时惊慌,连忙道:“您尽管放心,我的徒弟们绝对不敢踏入dc区一步。”
张麻子看完那两卦,心有余悸地点头:“林工的话我记下了,我本就是个听得进意见的人,从此定当安分守己,并且也会盯紧圈子里那些不知高地厚之辈,确保他们不会冒犯您的安宁。”
“嗯,这根银针我就留这儿给你们做个信物吧!”
话音未落,林祯指尖轻弹,银针带着一道白光飞射而出,稳稳扎入桌面。
两寸长的银针深深嵌入,仅剩针尾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寒光。
“啪!”老冯手中的筷子再次掉落。
张麻子忙站起身,朝林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林工神功盖世,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实在难以攀附。您的嘱咐,便是我的荣幸,必当铭记于心。”
“好,我要回去了。今后十几年间,只要我不主动找你们,便是相安无事。一旦我来了,你们便需有所准备,别妄想逃走。我要找的人,就算是躲到世界的尽头也逃不脱。”
张麻子心里发憷,暗自嘀咕,自己算是被林祯绑定了。往后怕是要成为他的挡箭牌了。刘老二啊刘老二,你这家伙怎么偏偏惹上了这么一号人物呢?
这哪里是在过日子,简直比死还遭罪!活着不过是要条命,可这家伙不仅要命,还要人给他当牛做马。
跑?那是不可能的。家在这里,土地难离,更何况还有几十年攒下的家底。
除了乖乖地为林祯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其他的事儿都别指望能成。光是他那箭一般精准的手段,就跟随身带炼一样危险,触怒他的后果历历在目。
刘老二、吴家三兄弟、周家父子四饶遭遇,就是最好的警示。
张麻子和老冯头送走林祯后返回屋内,坐下吃饭时,看着桌上那根银针,连饭都咽不下。
老冯头心有余悸地:“这家伙怕不是个江湖侠客?”
张麻子道:“要是他是侠客,我倒也不奇怪。不过现在让我们负责守外围,这差事可不好做。”
老冯头皱眉道:“明明是刘老二得罪了他的,现在却要找我们的麻烦,也太……”
“罢了罢了,抱怨这些有什么意义?咱们根本不是对手,只能认栽。他这算是客气的,要是放在从前那种年代,就为了斩草除根,我们几个可能早就没命了。”
老冯头长叹一口气:“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埋了,临老还摊上这样的事儿,真是倒霉透顶。早知道不该搭理刘老二,那家伙造孽多端,我们顶多也就是偷鸡摸狗,他却干过 ** 放火的事!”
“所以才落到今这个下场,还不如早点结束算了。这现世报,来生怕是要受尽折磨。”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替林祯守好院子?难道真要盯紧所有人?”
张麻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若不想步刘老二后尘,就帮着盯紧些。咱们人脉广,只要不亲自掺和生意,单是监视他们也够了。谁要是有所动作,咱们都能察觉。”
老冯点点头:“正是如此。只要不是动他的,咱们就别管。这么来,这活儿其实不重啊?”
“只要没人打他的歪主意,对我们并无太大妨碍。我之前还有些不服气,现在想想,林祯倒是不错,他提醒的话并非毫无道理。我们这年纪,赚的钱足够后代挥霍,确实无需再折腾了。林祯是个怪人,咱们不妨听从他的建议。”
“好,我也被刘老二的事情吓得够呛,这些年决定洗手不干,好好养老,做个守法的好市民!”
凭老冯和张麻子的势力,完全可以为林祯抵御外界的麻烦。
无论是想 ** 勒索的,还是想利用娄晓娥娘家问题扳倒林祯的。
只要是社会上的无赖游民,都会被张冯拦下。
而厂里与胡同中的隐患早已被林祯清理干净。
往后,林祯一家人可以安然度过一牵
回家后,娄晓娥急切地问:“当家的,事情办妥了吗?”
“嘿嘿,解决了,今后咱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吧!”
“呼~太好了,明改善伙食庆祝一下!”
“事一桩,我来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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