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号”驶离塞维利亚港时,地中海的海风带着橄榄油的香气。萧如薰站在甲板上,手里拿着英国商人留下的通商信件——信中英国国王查理一世正等着大明船队到访,还特意在伦敦港准备了迎接仪式。水师学堂的学员林虎捧着海图跑过来,指着英伦三岛的位置:“大王,按现在的航速,咱们再过十就能到伦敦港!”
萧如薰接过海图,指尖划过英吉利海峡的航线——这里暗礁密布,每年冬季还会刮起暴风,是欧洲航海家都头疼的海域。他叮嘱林虎:“让了望手多盯着海面,每半个时辰报一次方位,千万别偏离航线。另外,让工匠检查一下船底的铁皮,别被暗礁刮坏了。”
林虎连连点头,转身去传达命令。萧如薰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心中思绪万千——这次欧洲之行,不仅要与英国建立通商关系,还要摸清欧洲各国的实力,为大明未来的远洋贸易铺路。他想起孙承宗临走时的话:“南洋是大明的海上门户,欧洲则是大明开拓世界的新起点。”现在看来,这句话一点没错。
航行第十清晨,了望手终于看到了英国的海岸线。远处的伦敦港灯火通明,几艘英国战船正朝着船队驶来,船身上挂着红白相间的旗帜。萧如薰下令:“升起大明旗帜,放缓航速,准备迎接英国使者。”
英国战船靠近后,为首的战舰上走下来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官员,他对着“南洋号”高声喊道:“尊敬的南洋王大人,我是英国国王的使者托马斯,奉查理一世国王之命,前来迎接您的船队!”
萧如薰让人放下跳板,托马斯登上战船,对着萧如薰行了个礼:“国王陛下已在伦敦港准备好迎接仪式,还特意安排了宴会,为您接风洗尘。”
萧如薰笑着点头:“有劳托马斯使者。请转告查理一世国王,大明船队此次前来,是为了与英国建立友好通商关系,希望咱们能互利共赢。”
船队缓缓驶入伦敦港,岸边挤满了看热闹的英国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战船,更没见过穿着亲王蟒袍的大明官员,纷纷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查理一世站在码头边,穿着华丽的国王礼服,看到萧如薰走下战船,立刻上前迎接:“尊敬的南洋王大人,欢迎您来到英国!您的船队真是太壮观了,让我大开眼界!”
萧如薰与查理一世握手,将启帝的国书和礼物——一箱丝绸、一箱瓷器和一对澳洲红宝石,递给他:“查理一世国王,我奉大明皇帝之命,前来与英国签订通商合约。大明的丝绸、瓷器在欧洲很受欢迎,英国的毛呢、钟表也很有特色,咱们的合作一定能非常顺利。”
查理一世接过国书,打开一看,脸上满是笑容:“南洋王大人得对!我愿意与大明签订长期通商合约,每年从大明进口四万匹丝绸、两万件瓷器,向大明出口五万匹毛呢、一千座钟表。另外,我还允许大明在伦敦设立通商馆,方便两国商人交易。”
当下午,萧如薰与查理一世在英国王宫签订了通商合约。合约规定,大明与英国的贸易关税降至一成,大明商人在英国享有自由贸易权,英国则为大明商队提供保护。签订合约后,查理一世设宴招待萧如薰,宴会上,英国贵族们对大明的丝绸、瓷器赞不绝口,纷纷向萧如薰询问南洋的情况。
萧如薰耐心地回答着,还向他们介绍了大明的文化和科技——从造纸术、印刷术,到水师的战船和火器,听得英国贵族们连连惊叹。查理一世忍不住道:“南洋王大人,大明真是太强大了!以后,英国愿意与大明成为盟友,共同对抗荷兰和西班牙的威胁。”
萧如薰笑着回应:“大明爱好和平,只要英国不侵犯大明的利益,咱们就永远是朋友。以后,咱们还可以在科技、文化方面多交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在伦敦停留期间,萧如薰参观了英国的造船厂和钟表作坊。他发现,英国的造船技术虽然不如大明,但在钟表制造方面很有特色;英国的海军虽然规模不大,但士兵的训练很严格。他让人记录下英国的先进技术,打算带回大明,让工匠们学习改进。
离开伦敦港前,查理一世特意送给萧如薰一艘英国最先进的战船和十座最新式的钟表,作为回礼。萧如薰感谢道:“查理一世国王,您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会把这些钟表带回大明,让大明的工匠学习制造;这艘战船也会成为大明水师的一员,为两国的友谊保驾护航。”
船队离开英国后,萧如薰决定继续向西航行,去看看欧洲商人所的“美洲”。经过半个月的航行,船队终于抵达了美洲的加勒比海。这里的海水湛蓝,岛上长满了热带植物,岸边还有印第安人在捕鱼。
印第安人看到大明的船队,起初很害怕,后来见萧如薰的将士们没有恶意,才慢慢围上来。萧如薰让人拿出丝绸和瓷器,送给印第安部落的酋长,酋长非常高兴,邀请萧如薰去部落做客。
在部落里,萧如薰看到印第安人用原始的工具耕种,生活很艰苦。他让人留下一些农具和种子,教印第安人种植水稻和棉花,还告诉他们如何使用简单的冶铁技术。酋长感激地:“尊敬的南洋王大人,谢谢您的帮助!以后,只要大明的船队来这里,我们一定会热情招待!”
萧如薰笑着:“不用客气。大明愿意与美洲的印第安部落成为朋友,以后,咱们可以开展贸易——你们的黄金、白银,换大明的丝绸、瓷器和农具,怎么样?”
酋长立刻答应:“太好了!我们部落有很多黄金,愿意与大明交换!”
在加勒比海停留三后,萧如薰带着印第安部落赠送的黄金,率领船队踏上返回南洋的路程。归航的途中,船队顺风顺水,只用了两个月就抵达了巴达维亚港。
码头边,陈麟、宋应星、张万邦、库鲁等人早已等候多时。看到萧如薰走下战船,众人立刻围上来,纷纷询问欧洲和美洲的情况。萧如薰笑着:“这次远洋之行非常顺利,咱们与西班牙、英国签订了通商合约,还在美洲找到了新的贸易伙伴。以后,大明的商品不仅能卖到欧洲,还能卖到美洲,南洋的通商之路会越来越宽广!”
当晚上,萧如薰在城堡召开军政会议。他将欧洲和美洲的情况详细汇报给众人,还拿出记录英国、西班牙先进技术的册子,交给宋应星:“宋主事,你让工匠们好好研究这些技术,改进咱们的战船和火器。另外,咱们要加快澳洲、印度据点的建设,为接下来的远洋贸易做好准备。”
宋应星接过册子,连连点头:“大王放心!我一定让工匠们尽快掌握这些技术,造出更先进的战船和火器!”
张万邦也道:“大王,欧洲和美洲的商人都很喜欢大明的丝绸、瓷器,咱们得扩大生产规模,满足他们的需求。另外,咱们还可以从欧洲、美洲进口毛呢、钟表、黄金,在南洋销售,肯定能赚不少钱!”
萧如薰点头:“得对!张主事,你尽快组织商队,将大明的丝绸、瓷器运往欧洲、美洲,同时把欧洲、美洲的商品运回来。另外,派探子去欧洲、美洲,密切关注当地的局势,为咱们的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会议结束后,萧如薰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水师的战船静静地泊在港内,桅杆上的龙旗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他知道,这次远洋之行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大明的战船还会航行到更多的海域,大明的商品还会传遍世界各地,大明的威名也会永远铭刻在世界的历史上。
他想起启帝的嘱托,想起南洋百姓的期望,心中充满了信心。他会继续努力,守护好南洋的海疆,开拓更多的商路,让大明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让所有大明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过上幸福的生活。
夜色渐深,巴达维亚港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水师营地的号角声,偶尔传来几声。萧如薰坐在书房里,铺开宣纸,提笔写下奏折,详细禀报这次远洋之行的经过和成果,同时恳请启帝批准,继续组织远洋船队,开拓更多的贸易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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