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看着地上。
那堆还在瑟瑟发抖,哀嚎不止的俘虏。
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芒。
“送官?”
他,冷笑一声:
“太便宜他们了。”
他知道。
对付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滚刀肉。
单纯的,法律制裁,效果,其实很有限。
关进去,待不了几,就又放出来了。
出来之后,反而会变本加厉,更加疯狂地报复。
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想要,彻底地,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
就必须,用更直接,也更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方式!
——杀鸡儆猴!
“去,拿根最粗的麻绳来。”
赵强,对着刘家兄弟,吩咐道。
然后,他,指了指那个,还在地上的刀疤脸:
“把他,给我绑结实了!”
刘家兄弟,虽然不解。
但还是立刻照办了。
他们,用那根,比拇指还要粗的麻绳。
将刀疤脸,捆得跟个粽子一样。
紧接着。
赵强,在众人,那无比震惊和疑惑的目光郑
亲自,拖着刀疤脸。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养殖场大门口。
那个,最为显眼的,用来升旗的。
高高的旗杆之下!
他,指着那根旗杆。
对着刘家兄弟,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的命令:
“把他,给我吊上去!”
“就这么,吊在旗杆上!”
“让所有,进出靠山屯的人,都能看到!”
“让对我们养殖场,还心存歹念的家伙,都给我好好地,看一看!”
“这就是,敢动我赵强的人,敢动我靠山屯的东西的。”
“下场!”
……
第二,刚亮。
靠山屯的村民们,像往常一样,扛着锄头,推着车。
三三两两地,朝着养殖场的方向走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还声地,议论着昨晚那阵,响彻了整个村子的,惊心动魄的锣声和喊声。
“哎,你们,昨晚那动静,到底是咋回事啊?”
一个老汉,吧嗒着旱烟,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听那动静,闹得可不。”
另一个村民,也跟着道。
“别不是,真有贼娃子,摸进咱们养殖场了吧?”
“可别瞎!有赵强和护卫队在呢,哪个不长眼的贼,敢来咱们这儿撒野?”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不已。
然而。
当他们,走到养殖场,那熟悉的大门口时。
眼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让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嘴巴,张得老大。
手里的锄头、扁担。
都“哐当”一声,掉在霖上。
只见。
在养殖场大门口。
那根,迎风飘扬着红旗的,高高的旗杆之上。
一个浑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男人。
被粗大的麻绳,高高地,吊在那里。
他,低着头,头发凌乱,生死不知。
一夜的寒风,吹得他,在半空中,微微地,来回晃荡着。
而在那旗杆之下。
二十多个,同样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汉子。
一个个,都双手反绑,跟鹌鹑一样。
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一排。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彻夜未眠的疲惫。
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有眼尖的村民,很快就认了出来。
那个,被吊在旗杆上的,不就是,在青石镇上,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吗?!
而跪在地上的那些,也全都是。
他手底下那帮,臭名昭着的亡命之徒!
“我的老爷……”
一个村民,哆哆嗦嗦地,指着旗杆上的刀疤脸,声音都在发颤:
“这……这……这是……”
“是赵强干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另一个村民,咽了口唾沫。
眼神中,充满了,对赵强。
那种,近乎于神明一般的,敬畏!
就在这时。
赵强,从养殖场的大门里。
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副,平静从容的模样。
走到那群,已经彻底吓傻聊,村民面前。
目光扫过。
然后,他,伸手指了指,旗杆上那个。
已经奄奄一息的刀疤脸。
用一种,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冰冷的声音,道:
“各位乡亲,都看到了吧?”
“这就是,敢打咱们靠山屯,养殖场主意的人!”
“想抢咱们饭碗的人!”
“他的下场!”
他,没有再多一句废话。
但是,比任何,慷慨激昂的演。
都更具冲击力!
也更能,震慑人心!
所有在场的村民,看着眼前这一幕。
心中,那点因为昨晚的骚乱,而产生的恐慌不安。
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和一种,对赵强,这个年轻的领头人。
发自内心的,绝对的信服和拥戴!
……
刀疤脸,就那么,被高高地,吊在旗杆上。
吊了一,又一夜。
白,要忍受,烈日的暴晒。
和村民们,那指指点点,如同看猴的目光。
晚上,又要承受,刺骨的寒风,和饥饿干渴。
起初,他还在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叫嚣着,等他兄弟们来救他。
要让赵强,让整个靠山屯,都不得好死。
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的声音,越来越,越来越弱。
他,那所谓的,亡命徒的锐气和尊严。
被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给一点一点地,彻底磨平了。
他,开始害怕了。
他怕,自己真的会就这么。
不明不白地,被吊死在这根,该死的旗杆上!
终于。
在被吊了,整整二十四个时之后。
当赵强,再次,慢悠悠地,走到旗杆下。
看着他的时候。
刀疤脸,彻底崩溃了!
他的心理防线,被完全击垮了!
“赵……赵大爷……赵爷爷……”
他,用那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苦苦地,哀求着:
“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只要……只要您能放我下来……”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跪在旗杆下的那群弟,也跟着,磕头如捣蒜。
一个个,哭爹喊娘地求饶。
那场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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