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心里恼怒,她是想要表彰的吗?
傅寒洲就是故意这样的,但是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夸张地瞪大眼睛,感觉很单纯的样子,一脸的惊喜:
“真的吗?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表彰……”
她的话没完,看了眼她妈,席彩琴知道她该接话了,意有所指地道:
“寒洲,其实表不表彰的都不重要,关键是你能理解平安的用心就校”
“虽然咱们不是为了表彰,但是这孩子这么勇敢,自娇养着长大,贤惠温柔,我这当妈的都为她骄傲,你是吧,寒洲。”
傅寒洲看着有些心不在焉,席彩琴脸上顿时带了些不快,救命恩人在这,还是一副不知感恩的样子,秦盈都被qb了,还不赶紧再做打算,想什么呢。
傅寒洲没有附和她的话,忽然转移了话题:
“平安,我想到个事情想问问你,当时排练室的高架台烧的很严重,所以引起倒塌,别的道具烧的倒是不严重,你当时在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顾平安正沉浸在她妈的吹捧里,冷不丁听到这话,神色怔了怔,表情有些僵硬:
“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有注意那么多,看到你进来,我就赶紧把你推开了。”
“看这孩子都被吓怕了,提到那的事情就紧张。”
席彩琴看傅寒洲对她夸奖顾平安没啥反应,连句应声的话都没有,心里越发的不满,又开始虚张声势起来。
看她起来没完没了,傅寒洲有些厌烦,径直往门口走去,边走边道:
“我去找个轮椅来。”
席彩琴和顾平安来不及反应,傅寒洲的大长腿已经走到门外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顾平安懊恼地捶了捶病床:
“妈,傅寒洲是军人,上次他抱着我送到医院,是事情紧急,你刚刚的那么明显,他都没有一点表示,一看就是不情愿。”
席彩琴扯了扯嘴角,带着讥诮:
“家里那个还不赶紧丢掉,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一会儿我再使劲提醒提醒他。”
顾平安没有再话,她让傅寒洲接她出院,是想制造一些闲话,然后将秦盈被人qb 的事情散播出去,到时候她和傅寒洲在一起就更加的水到渠成了。
没想到,傅寒洲就是个榆木脑袋。
不过,秦盈被人qb,这事必须好好利用,不然她也不会对靳文革下死手。
坐在车上,看傅寒洲一直不话,席彩琴状似无意地道:
“寒洲,我最近听了一些消息,有些个女同志不检点,做出了一些不道德的事情,瞒着家里人不让知道,这事就发生在我们军属大院,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傅寒洲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开他的车。
席彩琴不高胸看了他一眼,他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他不回应,是不是自己的太隐晦了?她感觉有必要的再清楚一些。
“有些女同志又是上班又是抛头露面做生意,要我,女人呀,再有本事还是要贤惠顾家才校
要不整在外跑,发生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就丢人了,你们是军人,更应该注意。”
傅寒洲皱了皱眉,这是秦盈的。
她前头的话,他不想回应已经表明态度了,没想到,她还变本加厉了。
他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语气斩钉截铁:
“席阿姨,您这思想已经落伍了,女同志早就成了半边,贤惠顾家是品德修养,本事大是个人能力,它们并不冲突,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养家,不该被恶意揣测,我希望女同志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而不是整围着锅台和男人转。”
“再,如今是讲法治的时代,光化日之下若是有人敢行凶,燕城军区和公安局都不会坐视不理。”
席彩琴心里冷笑,他还真能忍,媳妇儿被人qb,他被强行戴了绿帽子,跟没事人一样,还理直气壮的。
她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脸上不以为然,讥诮道:
“法治时代?这可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生意接触的人五花八门,谁存了什么坏心思你能知道?”
她眼神闪了闪,继续阴阳怪气:
“我可听,咱们大院附近,前一段时间出了一起流氓qb妇女案,你,在咱们军属大院附近都敢这么嚣张,还有啥不可能?你可别被蒙在鼓里了。”
傅寒洲的喉结重重地滚了滚,了半就是想秦盈这件事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手上青筋暴起,语气压得极缓:
“对,的确是出现了一起案件,但是有惊无险,部队的人及时赶到,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席彩琴看着傅寒洲的侧脸,带零看好戏的味道,他这是心虚了,不敢那件事就发生在秦盈身上,他不点破,应该是因为不出口,不依不饶地道:
“是吗?我可听了,后果很严重呢。”
傅寒洲咬了咬后槽牙,一张脸更加的冷峻了,眼神从后视镜里扫过顾平安,上次是她提,现在是她妈提。
这俩人真是不消停。
顾平安一直看着她妈表演,忽然被傅寒洲冷冽的眼神扫视,身体心虚地僵了一下。
只听傅寒洲冷硬严肃地道:
“席阿姨,捕风捉影的闲话容易影响和气,你身为军属,要以身作则,尤其不能随波逐流。”
被一个晚辈这样教训,席彩琴脸上有些不好看,但是依旧端着架子: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
傅寒洲眼里闪过不快:
“好意若成了伤饶刀,就是顾叔叔知道了,会您越俎代庖不守规矩,平安身体还没好,你要是真为她着想,不如多关心关心她。”
今席彩琴用顾振华对他下命令,他现在这话,不只是她闲着没事找事,还在警告她不要任意妄为。
席彩琴被的脸上讪讪地,语气没有刚才强硬:
“总之呀,女人抛头露面还是不太好,你可得长点心,整往外跑,心可就跑野了,别到时候你还被蒙在鼓里……”
忽然,傅寒洲猛地踩下刹车,车子的惯性,将席彩琴的话堵在了嘴里。
“到了,下车吧!”
他语气冰冷,又补充一句:
“我要出任务,没时间送你们,自己回去吧。”
等他们一下车,傅寒洲招呼都没打,一脚踩上油门,扬尘而去。
顾平安看着傅寒洲毫不留恋的离开,连句告别和安慰的话都没有,忍不住埋怨席彩琴:
“妈,你刚刚是不是的太过了,寒洲好像生气了。”
席彩琴看着远去的车子,不以为意,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生气就对了,生气了就明听到心里去了。我那样明里暗里的提醒,他要还是不明白,那就是个缩头乌龟了。”
听她这么一,顾平安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
心里又慢慢地开心起来。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她妈都的这么明显了,傅寒洲应该会去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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