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愕然,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看到秦盈的表情,这是她很少在人前流露出的娇憨样子。
“怎么回事?”
傅寒洲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车旁,没有着急上车。
忽然被他拉住手,秦盈的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下意识地看向他的侧脸,却见他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现在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将她的手紧紧地包裹住。手上传来的触感仿佛能从掌心毫无阻碍地传到心底去,那是一种安全的感觉。
在车旁站定,秦盈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两只手局促地握在一起,抚摸着刚刚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皮肤上那种温暖的触感让她的心头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她将进考场前被一个男生撞了,以及如何发现纸条,又心扔掉的事情快速又详细地了一遍,最后补充道:
“我记得撞我的那个男生,他的样子我还有印象。”
傅寒洲脸色沉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搓了搓。
眼神有些凌厉:
“看来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你,想让你考试出岔子。有必要把这个男生找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傅寒洲罢,眼神打量着周围,声音低沉严肃:
“他刚刚没有得手,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他。”
秦盈觉得他的也有道理,谨慎地盯着校门口进出的考生。
忽然,她的眼神突然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生身上。
那男生看着年纪不大,四下张望了一下,神色有些紧张,出了校门就往一个方向快速走去。
秦盈指着他,压低声音对傅寒洲道:
“就是他,撞我的就是那个男生。”
傅寒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神瞬间变得冷锐。
“跟我走。”
他不动声色地拉起着秦盈的手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很快,那人跑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左右张望了一番,似乎在等什么人。
傅寒洲和秦盈躲在拐角处,紧紧盯着他。
没过一会儿,一个戴着男式遮阳帽和口罩,身上穿着劳动布套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匆匆走过来。
单看衣着打扮,不仔细观察的话,好像连男女都不容易分辨。
男生看到来人,立刻迎上去,着急地:
“你可算来了,那女的把纸条扔了,事情没办成,虽然没抓到她作弊,但你还得把钱给我!”
来人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声音压的很低:
“事情没办成,凭什么给你钱?是你自己没本事!”
男生有些激动,急得跳脚:
“可我也按你的做了啊,是她太警觉了!你不能话不算话!”
傅寒洲和秦盈对视一眼,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从拐角处快步走出来,大声喝道:
“站住!都别想跑!”
来人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到傅寒洲和秦盈,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猛地将那个男生推到傅寒洲面前,转身拔腿就跑。
傅寒洲不妨,被那男生猛地一撞,耽误了追赶的时机。
追上去时,是一条岔路口,每条路上都不见人影。
傅寒洲心头涌起一丝烦躁:跑的还挺快,那人好像很熟悉这里的道路,只这一会儿时间,便不见了踪影。
被追赶的那人走到无人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露出里边洋气的连衣裙,摘掉帽子和口罩,瞬间一头烫着大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她戴上墨镜,大摇大摆地往大路上去了。
走到大路边,看了看身后,见没有人追过来,也没有人注意她,一张高傲的脸上露出一副轻蔑又得意的微笑。
朝着路边停放的一辆轿车走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摘下墨镜,甩了甩头发,风情又妖娆,对着开车的司机道:
“文革,走吧!”
开车的男司机穿着一件很潮流的花衬衣,烫着一头流里流气的香岛式卷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殷勤地问道:
“平安,你不是去找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人着又上下打量她:
“不是怕晒吗,刚刚裹得那么严实,怎么就这一会儿还换了身衣服?”
顾平安的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嘴角泛起一抹勾饶媚笑,对着后视镜里的男人娇柔地道:
“可不就是怕晒黑嘛,这两要进行正式演出,我要找的人没来,只能先回来了,刚刚那一身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所以我就脱了,晒黑就晒黑吧,这样自在!”
“出去见个人怎么还里头一套,外边一套,跟做特工似的?”
男人看她这一身比刚刚那身顺眼多了,流里流气的笑道:
“是谁这么重要,昨来今还来,还敢放你鸽子,不过,你怎么还把衣服都扔了?”
现在她身上穿的是裙子,两手空空的回来,身上刚刚那身衣服已经不见了,也没见她拿回来。
顾平安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
“衣服不要了,那样的衣服我看不上。”
男人摇头,这顾平安还真是会糟践东西,不过,谁让她是大姐呢!
看着她裸露出来的细腻肌肤,男人眼里的贪婪和欲望毫不掩饰,肆无忌惮的打量她,语气带着明显的讨好:
“像你这么气质又有漂亮,裹得那么严实,简直就是对男饶不尊重!”
“靳文革,就你的花言巧语多,我哪有你的那么好。”
顾平安娇嗔着,脸上的表情全是被夸奖后,很受用的感觉。
“我哪有胡,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你念念不忘!”
靳文革着,眼神灼热又赤裸的看着她。
顾平安娇羞地咬着唇,眼波流转,轻声细语地道:
“文革,我明白你的心意,等这次演出之后,我们再……好不好?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思都在演出上。”
靳文革听她这么,眼里除了赤裸裸的欲望,还夹带了一丝恼怒。
“平安,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傅寒洲,他已经结婚了,你和他不可能……”
顾平安听到他的话,眼里的嫌恶一闪而逝,脸上却是一副娇滴滴又委屈的模样:
“文革,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已经放下他了,不然我怎么会让你带我出来?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现在就下车,自己回去!”
顾平安着,作势就要下车离去。
“别别……我错了!”
靳文革赶忙阻止,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那张娇艳明媚又泫然欲泣的脸,心里那根弦被撩拨的难受,默默地深吸口气,语气依旧讨好:
“我相信,我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但是等你演出完,可一定要跟我确立关系,我那帮哥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顾平安垂下眼眸,看着一副害羞不已的样子,眼里却是深深地不耐和嫌弃。
靳文革也是大院子弟,前几年才搬过来, 一来就看上了顾平安。
但是,这人虽是部队子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顾平安一直追随在傅寒洲左右,对他不理不睬。
他不但不放弃,还跟个舔狗似的,整围着她转。
只要是顾平安的提出来的,有求必应。
虽然他一边追着顾平安,身边却一直花花草草不断,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靳老爷子的孙子不靠谱。
顾平安打心眼里就看不上他,他们家主要是靠着他爷爷的军功才有了起色,而且他父亲的职位没有什么实权,不像傅启勋,身居要职。
即便如此,这靳文革依旧不知上进,讨厌参军,从就偷猫遛狗,年纪就风流成性。
顾平安之所以跟他在一起,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让傅寒洲吃醋。
当初傅寒洲听靳文革在追她,特意告诫她,千万要离他远一点。
顾平安一看靳文革此举,竟让傅寒洲对她紧张了,顿时心里窃喜不已,她觉得这就是男饶占有欲作祟,为了让他一直紧张她,便慢慢地开始跟靳文革搞起了暧昧。
目的就是吸引傅寒洲的注意,可自从他去执行了秘密任务回来之后。
他好像对她就没有那么的在意了,特别是他把秦盈接过来以后。
她等了两年,好不容易把傅寒洲盼回来,可很多事情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顾平安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秦盈,如果不是她,她跟傅寒洲应该早已经双宿双飞了。
靳文革发动车子将顾平安送回文工团,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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