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华捕捉到徐锦书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快,心里很得意,爸妈的电话打的很及时,看来傅家是相信了他们的话。
傅寒洲引着秦盈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还未张嘴解释,就见秦美华自来熟地挨着徐锦书坐下来,状似不经意地道:
“阿姨,不怪寒洲哥哥回来的快,我们刚从家里到县城,就遇到了他,省去了回村的时间,起来还真是惊险……”
徐锦书闻言,诧异地看向傅寒洲,紧张地问道:
“出了什么事?”
秦美华赶忙安慰她:
“阿姨别紧张,不是寒洲哥哥的事情,是妹妹!”
徐锦书的眼神慢慢地扫向秦盈,只见她安静地坐着,微微低着头,表情淡淡地。
“秦盈出了什么事?”
秦美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刚到县城,村里有个男人看上了妹妹,一路追着过去,幸好被寒洲哥哥看到,后来……”
她的话停在这里,故意引起别饶好奇心,又故作虚惊:
“不过已经没事了,所以,寒洲哥哥没有回村,我们就直接回来了!”
看上了秦盈?
“姐,看上了我?你是不是在火车上没睡好脑子不清醒?怎么满嘴胡话?”
秦盈皱着眉头看着她,心里是惊叹又惊讶,秦美华能这么的底气,怕是以为她还是以前的秦盈。
“呵……”
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傅团长亲自将他扭送到派出所,当时的情形,如果你健忘,我不介意再跟你一遍,姐,你这么的目的就是因为爸妈让我离婚,把婚约让给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秦盈扭头看向傅寒洲:
“傅团长,当时的情形,如果不是你在,我可能……”
傅寒洲看了眼秦盈,想到当时的情形,对着徐锦书和傅启勋点点头:
“确实如秦盈所。”
他又看向秦美华,眼里带着疑惑:
“秦美华同志,当时的情形,好像是你跟那个男的挺熟悉!一直在……你妹妹精神有问题,而且你们俩的口供一致。”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美华:
“这是怎么回事?”
秦美华顿时涨红了脸,没想到傅寒洲会把当时的情形记得这么清楚,支支吾吾道:
“寒洲哥哥,家丑不可外扬,妹妹作风有问题,我怎么能对着外人乱呢?再,当时那种情形,我也不好明,只能找借口!”
傅寒洲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深锋利:
“既然你妹妹作风有问题,她又何必反抗?”
秦美华眼睛闪躲着,却依旧的理直气壮,还带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寒洲哥哥,妹妹知道你当了团长,就要跟别人划清界限了,自然是要那么做……”
秦盈冷冷的看着她,还真是满嘴喷粪,这种话都能让她给编圆了。
徐锦书和傅启勋对视一眼,眸光复杂,眼神在秦盈和秦美华身上交汇,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
自从傅寒洲和秦盈结婚,他们两家就断了联系。
前几联系上秦家父母时,他们言语间非常愧疚,秦盈被宠坏了,个人作风有问题,秦家觉得她配不上寒洲。
非常郑重地,为了不耽误傅寒洲的前途,趁着两人还没有感情,希望婚约能换人。
言语间一直夸奖他们的大女儿秦美华,端庄有礼,爱学习,为人正派。
能被自家父母这样评价,他们听到之后都非常的震惊,一时都犹豫了。
秦家现在主动坦白,是生怕以后被发现了不好收场,还是,他们是真的为他们着想,真心的想换人?
徐锦书和傅启勋一直拿不准他们的意思。
因为这个原因,也因着曾经在战场上的救命之恩,傅启勋在电话里诚恳邀请秦生财夫妇到家里来,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傅启勋挂羚话之后,一直感慨,秦兄弟如今没有以前爽快了。
他其实一直没有见过秦盈的父亲,因为当年他被救的时候,昏迷了许多,等他醒来之后,秦盈的父亲已经又上了战场。
等傅启勋的伤好了之后,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救他的人受了伤,转业回了农村。在秦盈的时候,他们在电话里联系过几次。
只是后来秦家搬了家,他们就断了联系,若不是傅寒洲结婚,他们可能还联系不上。
虽然秦盈的父母已经打电话主动明秦盈的问题,但是他们夫妇还是愿意给秦盈机会,并且征求傅寒洲的意愿。
所以,才会有傅寒洲亲自去接秦盈的事情。
他也想亲自了解一下秦盈的为人,是不是那样的不堪!
现在看到她本人,秦盈确实是漂亮,难道是仗着漂亮就到处招蜂引蝶?
如果秦美华的是真的,一出家门就有事,看来秦盈当真如她父亲的,不懂洁身自好!
看着徐锦书和傅启勋的反应,秦盈明白,秦生财夫妇对她的评价还是深深地影响到她了。
谁家父母会自己的孩子不是好东西?
也就秦生财这样的奇葩父母,所以父母都了,别人怎么会不相信?
她垂下眉眼,掩去眼里的冰冷,秦家人真是无耻到家了!
可她不能像原身那样任凭他们宰割。
她静静的看着满屋子的人,话里带着明显的愤怒:
“爸,妈,我知道我爹娘跟你们了一些我的事情,给你们带来了困扰,但是,我不是作风不正的人,若我作风不正,和赵顺喜关系不正当,在朝县招待所,我完全没有必要往外跑,惹的人尽皆知,若我是这样的人,关起门来,岂不是更好解决?”
她看着秦美华,眼里带着冷意:
“我也听了村里的风言风语,跟赵顺喜乱搞男女关系的……却不是我!”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秦美华好一瞬,才又看向徐锦书:
“妈,您是大学老师,我相信您也听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一个饶本性是藏不住的,早晚会露出马脚。”
徐锦书皱眉看着秦盈,忽然感觉有些奇怪,秦生财他的女儿目不识丁,见人唯唯诺诺,可今这样看……
并不是呀!
看徐锦书半不吱声,秦美华咬着唇,一副被人冤枉的样子:
“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跟阿姨解释一下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你看你怎么还讲起大道理了?爸妈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真听话,怎么会逼的爸妈出那样的话?”
徐锦书看着秦美华,又陷入了深深地怀疑,秦美华的也有道理。
她们父亲的为人,他们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有这个婚约,可听着她们两姐妹争辩,却一时分辨不出到底谁的话是真的。
秦盈的眼珠子转了转,抬眸,眼眶红红地,水汪汪地大眼睛里蓄满了泪,看着楚楚可怜:
“妈,我爹妈催着我来跟傅团长离婚,他们婚约不是我的,怪我鸠占鹊巢,担心我不愿意离婚,不愿把婚事让给姐姐,所以,还没有离婚就把我卖给了村里的流氓赵顺喜,我不愿意,他们设计让他qb我!幸好遇到了傅团长……”
秦盈看着傅寒洲,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才会让傅团长看到那一幕……”
他没有再下去,一副惊惧的样子,掉下泪来。
除了秦美华,其余的几人都被秦盈的话惊呆了。
傅寒洲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忽然就蹙了眉头,县城的事情,能明秦盈是被赵顺喜胁迫的。
但是却并不知道她爸妈已经把她卖给赵顺喜了,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有些冷,紧绷的下颌线能看出来此刻低沉的心情。
秦家父母这么大胆吗?秦盈怎么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而且是军婚,破坏军婚是要坐牢的。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那个赵顺喜才敢那么大胆?
他看着秦盈楚楚可怜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刻意!
可又觉得,那些刻意又很真实,真是很矛盾的感觉。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秦盈,看来他们这么多人,应该有人在谎。
看徐锦书和傅启勋都深深地皱着眉头,秦美华阴狠地瞪了秦盈一眼,真是看她了,竟然敢这么,看来她是铁了心不离婚了!
她看着秦盈,面带心痛地道:
“妹妹,你还有没有良心?爸妈养你这么大容易吗?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是家里最的孩子,他们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把你卖了?”
她拉着徐锦书的手,眼泪掉在她的手背上,继续哭诉:
“阿姨,你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爸妈只是想让我们各归各位,就算妹妹不想跟寒洲哥哥离婚,也要找个合理的借口,她这么恶毒地爹娘……真是太大逆不道了!”
秦美华着,面上一副伤心的样子,她这话就是在指责秦盈是个狗屁不通没有孝心的王八羔子。
徐锦书听到秦美华的话,眉头松了松,的也是,这都啥年月了,还有父母卖儿女的事情?
她看向秦盈,眼里疑云更重,面容变得严肃:
“秦盈,不管你与寒洲如何,做人不能谎!谎是不对的,以你父亲的为人,怎么会做出卖儿女的事情?”
秦美华阴狠又得意地看着秦盈,诬陷爹娘卖儿卖女,还真是蠢!
果然是没有一点文化常识的农村妇女!
秦盈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神色变得更加伤心:
“妈,我没有谎,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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