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丑的毒气被投放在了gcpd的总部里。一瞬的功夫，整个儿gcpd化作了绿色烟雾的海洋。
罗伊尽可能集中着自己的精力，不让自己像身旁其他的人那样不省人事。他看到大厅的门被人暴力地踹开，看到穿着一身西装的丑蹦跳着进来，明智地选择了暂时性地回避。他背靠着一张办公桌支持身体不摔倒，把身体缩在后面尽可能消失在丑的视野里。
同时，他竭力控制着手不打颤地伸进口袋里去摸蝙蝠侠提供的解毒剂——为了以防万一他最近都随身带着。眼睛里看到的图像都像是双层的，他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注射器针头上的套子取下来。
丑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局长办公室有一会儿了。
虽然身体还留有毒素的影响可能会有些迟钝，但是情况已经由不得他继续磨蹭下去了。罗伊借助大厅里的桌椅掩护飞速接近局长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枪响，迫使他不得不继续加快了脚步。他以轻到几乎没有的声音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恰好看见丑的枪口指向下一名不省人事的警官。
“你的闹剧结束了，丑。”
发话的同时罗伊已经箭步抢上前去，一拳将丑打翻在地。
这句话绝不是毫无意义。进门的一瞬间，罗伊就做出了判断，这个距离下他不可能赶在丑扣动扳机杀死下一名警员之前制服他。所以他不得不选择先喊话转移丑的注意力，然后抢在他枪口转过来之前先发制人。
丑被揍翻在地，罗伊一脚踢远了丑落在地上的手枪。
看清了来人是谁后，丑“哦呵呵”地笑了声：“是‘你’。”
像是老朋友见面般的招呼，给人一种他们熟的不能再熟的错觉。可理论上，罗伊·格林这个人和丑应该还是第一次见面才对。除非......丑知道眼前这个人曾经以另一种身份和他见过面。
不，首先就不能那样去想。或许他只是虚张声势，试图扰乱敌人？或许......这样一句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个疯子随口一句招呼而已？
这些罗伊暂且都没有去思考。因为他知道，面对丑的时候你并不会有很多空闲功夫来想别的问题，你必须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提防他。
罗伊将丑从地上再揪起来，连续两拳一脚将丑从办公室玻璃窗里击飞出去，带着一地的玻璃渣滚落在地。地面上留下数道玻璃渣刺伤皮肤残留的血迹，可丑躺在玻璃碎渣中还在癫痫般地狂笑。
“嘿！我记得你！”丑指着罗伊叫道，“听你在警局混得很不错啊，这么快就跟老吉姆的宝贝女儿有一腿了！哇哦，她老爹肯定还不知道，我猜猜你们已经睡过了吧？”
没有理会他，罗伊从破碎的窗户中跳了出去，再拽着衣领提起丑，一拳又要挥下。
可身后一只肥大的手却如钳子般握住了他的手腕。
几乎不假思索地，罗伊当即松开丑的衣领，身子一缩从身后抓着他的那人腋下钻过，反手制住了抓他这饶手臂。
出乎他的意料，从身后偷袭抓住他不放的人竟然是起初被丑的毒气熏倒的一位警官。
不，不仅仅是他。周围趴着的所有警官一个接一个都站了起来，神色阴沉古怪，目光呆滞，眼神中似乎隐约闪烁着幽绿色的光，仿佛着了魔一般。他们一个个脚步都一摇一摆地，向着罗伊所在的位置包围过来。
更为可怕的是，正在围靠过来的每一个人，嘴部都或深或浅浮现了艳丽的红色，较为严重的几人嘴角甚至已经如丑般上扬，宛如死亡微笑。
罗伊锁起了眉头。不需要多敏锐的感官，他也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丑跳回了进来时他就站过的那张桌子，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衣襟，然后像个电视明星一样高喊：“正如我先前所......所有人一起在脸上刻下微笑吧！”
然后，他手指直指向了被围在中心的罗伊。
“就从他开始！让他也笑起来！”
仿佛得到了程序指令的机器人，所有着魔的警察们齐齐向着罗伊扑过来。
人数众多，并且不知死活。他们感受不到痛楚，而罗伊又不可能对这些被操纵的警员们下重手。
毫无疑问，这是全面陷入了丑的节奏。现在这里，哥谭警局，已经成了丑的主场。在这里继续斗下去毫无胜算。
罗伊迅速调整向了方向，一头猛然向着那边发起了冲击。
所有警察木讷地接受着指令，一个个都朝着罗伊围了过来，其中几人甚至拔出羚棍。
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同时面对这样数量的敌人，要抓丑变得近乎不可能。
罗伊蹲身从一名警察腋下钻过，几乎同一时刻出拳迎面击倒了后面一名警察，然后踏上了一张办公桌，朝着一旁的窗户如鱼跃龙门般跳了去。“哐啷”声中，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罗伊破窗跳出，瞬间遁逃在了大街上。
整个过程中，丑一直就坐在桌上看戏，时不时发出怪诞的笑声。
“好啦好啦，不用追啦！”丑看完了戏，拍拍手跳下桌来，“他以后还能陪我们玩更有趣的游戏。现在，诸位尊敬的所有哥谭最英勇的战士们，让我们一块儿去找乐子吧！哦哈哈哈哈......”
完，他带头从大门走了出去。受到控制的警员们一个个跟在他的后面，就像追随将军出征的士兵一样，跳上他来时的那辆大巴绝尘而去。
（p.s.很多书友热心地提出了上一章主角为什么不捡枪打丑的bug，额好吧是作者的锅，因为老爷每次在这种情况下救场的时候都是用拳头，所以我也就习惯性地这么设计了，结果被人一提醒才想起来老爷那是因为打死不用枪的奇怪设定......
不过考虑到这章后面丑毒气操纵了所有中毒警察变成他的傀儡，所以他本人是吃了两拳头还是吃了两发枪子儿区别也就不大了，所以就不作改动了。或者也可以解释为凡是蝙蝠家教出来的都严格遵守不能用枪的铁则，这是老爷给自己的所有徒弟们定下的规矩。
在这里对发现bug的朋友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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