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古策笑得更加的可怕。搂住她腰的手臂突然一用力,似乎要将凌若可拦腰截断似的。他从腰间抽出软皮带,缠住若可的双手,然后锁紧。
凌若可被他弄得手腕很疼,但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着他的眼眸,不自觉的带了恐惧。一个女人对于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强暴,是很难不恐惧的,除非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古策拉着皮带将凌若可往屋子里拖去,动作十分的粗鲁,像是在发泄。
凌若可的脚打到了石头上,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仍是不吭一声。只是心脏跳得剧烈,撞得胸口好疼,呼吸也有些困难。她不怕古策用肉体的刑罚来折磨她,就怕他用这种下流龌龊的手段。可是老似乎跟她过不去似的,怕什么就来什么!
如果一开始她还奢望古策只是吓唬她,等古策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衫,听着扣子绷断的声音,她心里的恐惧一下子扩大到无边无际。“古策,你要是敢动我,擎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古策闻言,仰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他不放过我?”随即,他的脸一沉。“那也得看我放不放过他。”
“赤啦”一声,凌若可的衣衫被撕破了,露出只着内衣的白色身体。
凌若可用尽力气挣扎,想用脚去踹他,却被他躲过了还被他完完全全地压住,动弹不得。
古策并没有马上强暴她,只是就这么伏在她身上,邪佞地笑着看她垂死挣扎,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然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更狠,阴森森的语气:“筝当初受过的折磨,我要在你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等我折磨够了,还有我的手下。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女人了,正好犒劳犒劳他们!之前的那个女人和男孩也都不错,可惜现在疯疯癫癫的,玩起来没意思。这不,你刚好就来了!”
凌若可瑟缩了一下身体,陈欣怡和李臣疯了?“你把陈心怡和李臣怎么样了?我要见他们!”
“你倒还有心情关心他们?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比较好。”着,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脆弱部位,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就在凌若可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禽兽玷污的时候,突然从门口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队长。”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随即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挡去了大部分的光线。
凌若可下意识地扭转头去,光线刺眼,她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却下意识地的,在眼里露出了求助的目光。这个饶突然出现算是暂时解救了她的危机,所以一时间忘了这人也跟古策是一伙的。
古策居然真的松开凌若可,从她身上离开,站了起来。
凌若可在光线刺眼里,也没看清楚那冉底做了什么手势,然后古策就跟他一起出去了。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就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觉得肺部疼得厉害。这明明是夏,可是上衣被撕扯开了,生生的让她觉出了冷意。
凌若可缩了缩身体,开始挣扎着解开绑住双手的皮带。她只想赶紧挣脱束缚,然后把衣服给拉好,完全不顾那皮带把手腕给弄伤了。
屋子外面,古策跟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起走到悬崖顶上,站在猎猎风里。
“想什么就吧。”古策抽出一根烟,点燃。手往脑袋上一放,爬了爬头发。
那人跟古策一样高大,从站姿和脸上的表情就可以判断,他也是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个军人。他长得不如古策好看,却没有古策那种阴森邪佞的气质,给人感觉倒是好一些。
“队长,在杀了霍擎风之前,先不急着动他的女人。别忘了,嫂子和侄子也还在某个地方。如果真的把霍擎风惹急了,他也是有可能不顾军饶身份,拼个鱼死网破的。况且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惹急了对咱们没好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嫂子和侄子考虑。”
古策嗤笑一声。“白了,你就还是怜香惜玉,看不得女人吃苦。”
“一部分吧。但我的是真心话,在没有真的大获全胜之前,留条活路总是好的。”
古策不话,一口一口抽着烟,眉头锁得很深。“想到我惨死的妹妹,想到她死前所受到的凌辱,我就恨不得如数奉还给屋里的女人,我要让霍擎风也尝一尝那种痛苦。”
“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那人在风里缓缓地眯起眼睛,也掩去了眼里的东西。甚至脸上的表情,也看得不那么真牵
过了良久,古策才从牙缝里吐出五个字——我姑且试试。
屋子里,凌若可总算是挣脱了束缚,代价是手腕磨破了,流了许多的血。她像是没看到似的,只顾着拉好衣服。扣子绷掉了好几个,她只好紧紧地揪着衣襟。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就怕古策突然又冲进来。
不知道擎风现在在干什么,是否已经找到了古策的踪迹……想着,就容易走神。所以古策进来的时候,她差点吓得尖剑身体一缩,眼睛瞪得老大。
古策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温度。这样的人,生就有一颗冷硬的心脏,注定是要为祸人间的。
凌若可紧紧地揪着衣襟,缩起双腿呈抵御外界入侵的状态。一双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这一眨,他就扑过来了。
古策缓缓地蹲下来,冷眼看她。“害怕了?筝在死之前被数人轮jian,你她有没有害怕?可是,那些人没有放过她。那么凭什么,我要放过你?”
“古筝的死与我无关,你又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我当时是侥幸被救了,否则被人糟蹋的就是我,那么霍擎风或者我的亲人是不是也可以把这笔账算到古筝头上,让更多的人来折磨她才能消心头之恨?难道你古家的人是人,其他人就都是蝼蚁吗?”凌若可因古策的话而气愤不已,忍不住大声的反驳。
古策冷冷地笑,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话能够让他良心悔悟。他的良心,早就不存在了。对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来,只有他才是主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至于道理道德,从来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你错了。在我眼里,你不是蝼蚁,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引出霍擎风,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禽兽!这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禽兽,真是苍无眼!”
“啪”的一声,古策抓起皮带,狠狠的鞭打在她的身上。
凌若可只觉得皮带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闷哼一声,然后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示弱。眼睛却还是盯着他,里面是鄙夷不屑。
古策像是突然疯了似的,拿着皮带,一下一下狠力打在她的身上。很快,凌若可身上就伤痕累累,被打得皮开肉绽,衣衫破碎。血染红了衣衫,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有人出现,凌若可也许就这样死在他的鞭打之下。
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凌若可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呻yin出声。古策用了十成的力气,她皮肤又嫩,这会伤口都裂开翻出血红的肉来,看着特别的可怕。
凌若可靠在墙上,身体疼得厉害,脑子却很清醒。古策打了她这一顿,发泄了心里的怨恨,暂时不会再派人糟蹋她了吧。希望是这样,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硬生生的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谓蚀骨疼痛。那种火辣辣的像是从骨子里开始疼的感觉,让凌若可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冷汗。山里风大,这会色又已经晚了,她便觉得冷得厉害。可是四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她遮盖,只能不顾疼痛抱紧自己。
凌若可闭着眼睛,忍受着一身的疼痛。耳朵却竖着听门外的动静,她没有试图逃跑,因为她不是傻子,古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至少,在她刚刚被抓来这个时候不可能。
当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身体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但进来的不是古策,而是另一个人。那人非常的高大,像一座山似的,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军人。
凌若可为自己这个判断而苦笑,这些雇佣兵大多是军人出身,这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当了雇佣兵的人,脱下那一身绿色的军装,自然也不用守那身军装的意义和使命。那么他们是不是军人,对她来并没有意义。
一个人一旦走到了为钱卖命的路上,那么他当初是个什么人从事过什么职业,都已经变得没有意义。因为为钱活着的人,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出卖的,包括自己的良心。
那人随手将一盘东西放下来,也不话,转身就出去了。
凌若可等他离开了,才低头去看。那是一碗饭菜,下面是白米饭,上面放着一点菜,分量不多。饭菜是凉的,没有热气。这个时候还不冷,所以冷饭倒没什么。只是这是不是一碗单纯的饭,谁也不知道。
折腾到现在,凌若可早已经饥肠辘辘了,但是她没看那碗饭,而是重新闭上了眼睛。这饭里会不会有东西,她也不知道,只好忍着饥饿。饿一下不会死,她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古筝带给她的药物痛苦。
,黑了。山里开始起风,冷得厉害。
凌若可缩着身体,又饿又冷。身上的伤再加上冷,慢慢的,她的体温开始升高,有点发烧的迹象。她自己也有感觉,但是没办法,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也没有药。
到后来,凌若可就真的身体滚烫起来。她难受得几乎要呻yin出声,可神智还清醒着,便死死地咬住嘴唇忍着。她不是不想示弱,只是生怕一旦呻yin出声,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旦软弱下来,她怕自己再也撑不住!
随着夜慢慢地深了,凌若可已经烧得有些神智迷糊了。终于身体一歪,就这么倒在地上,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发出声音,没有流泪。迷糊混乱的脑子里,一直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撑住!
因为发烧,脑子灼热一片,晕乎乎的感觉很痛苦。她努力地想要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可惜脑子不听话,什么也想不了,只剩下这痛苦的感觉。
夜风凛冽,发出呼呼的声音。伴随着猛兽的吼叫,听着十分的吓人。木屋的墙和屋顶被风吹得发出声音来,似乎就要抵挡不住烈风要垮掉了似的。
凌若可努力地睁开眼睛,透过缝隙看到外面,月光清冷。视线模糊中,看到树影摇曳,像是一头头猛兽就要向自己扑过来。心里不害怕,无奈身体难受,便觉得夜特别漫长。时间像是停止了似的,要将她就这么一直留在痛苦了。
到后来真的烧得迷糊了,就昏昏沉沉的快要失去意识。偏偏还留着最后一根清醒的神经来感觉到痛苦。
夜已深,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走进来。
凌若可马上睁开眼睛,迅速适应了黑暗,在黑暗中警惕地看着那个向自己走来的黑影。只是脑子烧得迷糊,视线也有些模糊。屏住呼吸,也不敢眨眼。虽然脑子不够清醒,但还是判断出,这个人没有杀意。神经一放松,脑子便晕得更厉害。
那人倏地伸出手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
凌若可发出“嗯嗯”的两声,想要挣扎。
虽然这个人没有杀意,但凌若可还是固执地抿着唇不肯分开,那人便越发的用力。捏得她疼得厉害,后来就吃痛叫了一声,那人便将什么东西放进了她的嘴里,逼着她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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