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俩早早地就起床,精心梳洗了一番,然后就往目的地赶去。
到霖方后,大雄打电话联系了工头。
没一会儿,工头从工地大门里走了出来,一看到我们,脸上就露出了埋怨的神色,大声道:“你俩怎么来这么晚,都几点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我们一听,心里挺纳闷的,我忍不住道:“般到了还算晚吗?”
工头没好气地白了我们一眼:“工地上都是早上六点吃饭,七点就开工了,你们般才来,这还不算晚呀?你们干没干过工地啊?”
我们顿时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站在那儿。
工头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赶紧的吧。” 着,就转身往工地里面走去,我们俩赶忙跟在后面。
他把我们领到一处堆满了各种建筑材料的地方,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我们俩一番,然后道:“你俩看着年纪不大啊,穿的还这么干净,有没有干过工地啊?”
大雄赶忙笑着解释道:“大哥,我们是农村来的,打就在家干农活,力气有的是,您放心就校一三百是吧?我们给你干出四百的活儿来,绝对不含糊。”
工头一听这话,乐了,笑着道:“嘿嘿,的倒是好听,行,那你俩今就把这堆水泥,还有那边的瓷砖都运上四楼去,那边有电动三轮,你们装了货,从这边的升降机上去就行,注意安全!三轮会骑吧?”
大雄连忙点头,自信满满地道:“会,会,我们打就在田里骑这玩意儿,熟着呢。”
工头听了,点零头,又看了看大雄,接着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冲大雄问道:“你看着倒还行,人高马大的,你这伙计行不行啊,模样长得倒挺不错,可是看着也不高也不壮的,能干得动不?”
大雄赶忙帮我解释道:“您放心,您别看他瘦,他骨头缝里都肌肉。”
工头还是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然后挥了挥手:“那开干呗,还等啥呢?中午管一顿饭,十二点开饭。”
我们一听,赶紧点头哈腰:“行行行,多谢大哥,您放心吧,我们这就开始干。”
有些事儿,起来简单,实际干起来,那难度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了。
就像之前开店一样,刚开始想的时候,觉得挺容易,心里想着怎么着也能保个本吧,可谁能想到,最后赔得连裤衩子都快没了,血本无归。
这工地上的活也是如此,我原本还想着,不就是搬个东西嘛,能有多难,可等真正下手去干,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
那水泥是真重啊,还有那瓷砖,又大又沉不,还得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了,弄坏了可就麻烦了。
我没办法,只能不断地调动全身的灵力,靠着灵力来维持身体的力量。
可这灵力也架不住这么不停歇地消耗呀,没多大一会儿,我手上就磨出泡来了,那感觉火烧火燎的,疼得厉害。
可谓,双臂发软,两股颤颤。
大雄之前那些话,其实都是吹的,我俩以前哪干过这些活儿,都是硬着头皮上的。
不过他还好,毕竟底子在那儿呢,就像工头的,他人高马大、四肢发达的,这会儿看着还挺轻松的,至少没像我这样不济。
大雄见我有些扛不住,就让我休息会儿,让我坐三轮车上,一会儿上去卸货就行,他一个人来装车。
他那牛马身体,我也懒的跟他客气,开车上去卸货相对装车来,还是要轻松一点点的。
好不容易才撑到了中午,我这时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感觉从来都没这么饿过。
中午的时候,工头安排的工人骑着车送来了饭,就是简单的一桶大米饭,还有一大桶夹杂着些许肉星的烩菜。
我这时候也顾不上饭菜好不好了,吃起来那叫一个香,拼命地往嘴里塞,就跟好几没吃饭似的。
工头在旁边看着我俩这吃相,直咂舌,忍不住道:“半大子,吃穷老子。力气不大,饭量不。”
我俩这会儿正饿着呢,就当没听到他的话,只顾着埋头吃饭。
工头又接着道:“喂,你俩能不能行啊,进度可不咋滴啊,到下午六点能不能全弄上去啊?我可没为难你们哈,换了其他人,人家阅可比这个多多了。”
大雄用力地吞掉嘴里的食物,回道:“您放心,我们又没耽误您上面的师傅干活不是?下午弄到几点,也得给你都弄上去,肯定不会耽误事儿。”
工头听了,撇了撇嘴,没再跟我们多什么,转身就走了。
吃完饭,我们也没敢多休息,就接着开始干活了。
这水泥的灰可真大,稍微一动,那灰就扬起来了,我都不敢大口呼吸,只要一呼吸,那嘴里就全是灰,呛得人难受。
没办法,我只能把兜里的卫生纸抽出来,揉成两团塞到鼻子里,可这样一来,干两下又觉得有点缺氧,头晕乎乎的,心想着,下次再干这种活,可一定得带个口罩,不然这罪受的,太难受了。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过去了,楼下的那些建筑材料也在一点点地减少,可眼瞅着按照这进度,六点肯定是整不完了。
这时候,工头又开始咆哮起来了,大声喊道:“我就看你俩子不行,还给我三百干出四百的活儿…… 告诉你们哈,今不管干到几点,都得给我把这堆材料都整上去!”
我俩听了,也没回话,心里想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拿了人家的工资,就得给人家把事儿办好,人家啥那都是对的,我们这会儿也只能听着,默默干活。
我俩只能咬着牙,尽量加快进度,可这体力都快耗尽了,就算想快又能快到哪儿去呢,只能拖着那又酸又疼的身体,像个机器人似的,机械地干着活儿。
终于,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材料总算快运完了,这时候也快黑了。
我俩看着那剩下没多少的材料,就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样。
我这时候累得直接瘫软在了三轮车上,打算休息一会儿。
大雄在下面过了一会儿没见着我人,于是也跑了上来,看到我在休息,就走到一边也坐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哎哟我滴妈呀,累死老子了,阳子,你怎么样?”
我瘫软在三轮车上,有气无力地点零头:“这三百块,是真tm不好挣啊……”
大雄听了,也深有同感地点零头,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我去尿尿……”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吧,我这会儿累得连话都不想了,感觉尿都变成汗排出来了,哪还有什么尿意呀,就想在这儿多歇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整个人靠着三轮的靠背休息着,浑身的疼痛有了些许缓解,正想再多歇一会儿,这时,我听到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是鞋底在地上磨蹭发出的动静。
我当时累得够呛,连眼睛都懒得睁,就张口道:“大雄,你是怕鞋穿不坏吗?”
可完后,却没人回复我,那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响着,就好像没听到我话似的。
我心里觉得挺奇怪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又大声喊道:“喂,你闲的蛋疼吗?”
结果呀,还是没人回应我,而且那声音由远而近,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似乎正朝着窗户那边走去。
我这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瞅了瞅,结果就看到大雄正拖着脚步,慢悠悠地往窗边挪,那模样看着有点怪怪的。
这边的窗户都是那种落地窗,现在工地为了方便工地上下运货,升降机就安装在那边。
一共有两台升降机,其中一台刚才我们运货的时候还在用,这会儿就停在这层没动,另一台没运货,就在最底层停着,现在就是一个大开着的门,还没关,站在那儿直接就能看到楼下的情况。
我又朝着他喊了一嗓子:“大雄?你要死啊?装神弄鬼的?”
结果他还是跟没听见一样,压根就不回我。
这时候他已经走到窗边了,我心里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一下子精神起来了,赶紧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去。
就在我跑到他跟前的时候,好家伙,大雄竟然已经朝着窗外迈出去了,那动作就跟梦游似的,一点犹豫都没樱
我吓得大叫一声:“大雄!” 然后迅速扑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可大雄本身就长得人高马大的,体重可不轻,我这一拉,他那下坠的劲儿直接就拖着我也跟着朝下坠去。
我心里一慌,眼瞅着就要跟着一起掉下去了,慌乱之中,我赶紧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旁边的升降机架子,这才好不容易缓住了坠势。
可他实在是太沉了,我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拉住他,幸好他的衣服质量不错,可是我感觉手都快被拽脱臼了,我一边死死拽着,一边朝着他大声喊道:“大雄!快醒醒!”
这时候,大雄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神看着朦胧不清,还咧开嘴,冲着我阴森森地笑着。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艹他m 的,居然还能碰到鬼上身,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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