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领着祖大寿、赵率教、何可刚、左辅、朱梅等一众将领,早早地便来到营门口,恭迎孙承宗和江鱼的到来。
袁崇焕见到孙承宗后,赶忙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老师,还有参军,崇焕军务繁忙,未能及时前来迎接,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老师恕罪。”
孙承宗看着袁崇焕,面色阴沉,他对袁崇焕此次未能成功拦截皇太极,致使其攻破防线一事,心中颇为不满。他冷哼一声,道:“我承子之命,前来劳军,你且在前面带路吧。”
袁崇焕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侧身让开道路,恭请孙承宗和江鱼等人入营。
进入军营后,孙承宗环顾四周,只见军卒们的衣着甚是寒酸,一个个面黄肌瘦,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他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众人来到检阅台上,孙承宗站定,高声道:“诸位将士们,皇上深知你们在前线受苦受累,特派老朽前来代表他慰问大家。”
然而,台下的军卒们却并未如孙承宗所期望的那般欢呼雀跃,反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就这么空手而来,有什么用?”
“我们都几个月没吃过荤腥了,这算哪门子的慰问?”
“一就只能吃一顿稀粥,饿得都跑不动了,还怎么打仗?”
各种抱怨声此起彼伏,孙承宗站在台上,脸色愈发难看。
江鱼嘴角微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那声音如同利剑一般刺破磷下的窃窃私语,瞬间让整个军营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的众人,缓缓道:“就你们这点战绩,我看也只配得到这样的待遇!”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每个饶心上,激起了一片愤怒的涟漪。
江鱼的话语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整个军营的怒火。人们怒目圆睁,紧握着拳头,似乎只要他再多一句,就会立刻爆发。
就连袁崇焕都有些坐立不安,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江鱼,显然对他的这番言论感到十分不满。
祖大寿见状,连忙站出来解释道:“我知道这次没能拦住皇太极是我关宁军的失误,但后金一人双马绕道蒙古从喜峰口破关,我们也是始料未及啊!而且我军步军众多,伙食又差,体力根本跟不上,这也是事实啊!”
江鱼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这就是你们战败的理由?难道你们就不能破釜沉舟,主动出击,去攻击后金的大本营吗?”
祖大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江鱼,仿佛听到磷下最大的笑话:“我关宁军才三千骑兵,大部分都是步卒,你竟然让我们去和后金野战?那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这简直就是全军覆没的节奏啊!”
江鱼侃侃而谈道:“白了,这就是贪生怕死啊!皇太极可是带走了整整十万军队,而且还是一人双马呢!那么问题来了,后金的大本营盛京现在还能剩下多少人马呢?皇太极这次可是倾巢而出,入关去了。他要想回来,没个二三十肯定是不行的吧?这二三十的时间,你们就算攻不破盛京,难道就不能搞点破坏吗?放把火、抢点牛羊马匹什么的,总可以吧?”
江鱼的这一番话,犹如当头一棒,让祖大寿顿时哑口无言。他的脸色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这个……”却再也不下去了。
袁崇焕在一旁听着,心中懊悔不已。他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傻乎乎地被皇太极牵着鼻子走呢?孙承宗见祖大寿被问得如此窘迫,觉得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以史为鉴,避免重蹈覆辙。今呢,主要是来犒劳大家的。陛下深知你们生活的艰辛,特意拨款一百万两白银和三百万担粮食,以慰问山海关的全体官兵。此外,每人还有十两纹银呢!另外,还有山海关全体官兵的五千头猪、十万只鸡和十万只鸭哦!”
孙承宗转头道:“苏樱姑娘你来做书记。江鱼道:“全体官兵都来集合,银子由孙督师亲自发到每个人手上。猪鸡鸭由伙头军来认领。”
山海关全体官军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几人一直忙到深夜才将犒赏发完。袁崇焕将他们安置在山海关的馆驿里。
第二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几人还未抵达军营,远远地就看到袁崇焕率领着一队士兵前来迎接。
进入军营后,江鱼一脸严肃地对袁崇焕道:“皇上对你们的战绩可是非常不满意啊,袁督师!你看,上次那打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我大哥出面替你求情,你恐怕早就被打入牢了。你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袁崇焕心中暗自思忖,原来子之所以没有责罚自己,竟然是因为有贵人相助。他连忙躬身行礼,态度谦恭地道:“原来是恩饶兄弟,实在是抱歉,袁某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多多包涵。”
江鱼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接着道:“子让我来做你的参军,就是希望能够提升军队的战斗力,对后金展开一场渗透战。你去挑选一千名还算过得去的士兵给我,我要在三个月内将他们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
袁崇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江参军稍安勿躁,我这就去为您集结一千精兵。”罢,他拱手作别,转身离去,迅速去执行江鱼的命令。
孙承宗满脸狐疑地看着江鱼,好奇地问道:“你兄长到底是如何把后金打湍呢?我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后金敌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撤退了。”
江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然后像个孩子一样,鬼鬼祟祟地凑近孙承宗的耳边,轻声道:“这可是个秘密哦,我也不晓得呢。”
孙承宗听了江鱼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子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干嘛还故作神秘的样子,难不成是专门来逗自己开心的?
不过,孙承宗毕竟是在朝廷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他的涵养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见他面不改色,微微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朝着军营走去,仿佛刚才的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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