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伤心了,让太子爷瞧见了不好。”莺儿给董明兰递去一条手帕,“擦擦你脸上的泪痕,看着就晦气。”
“他忙着成亲迎娶太子妃,哪里还能姑上我和我那可怜的孩子呀!”董明兰着,又哭起来。
“行了。”莺儿不耐烦地,“我知道你不服气,可是这人比人不就是气死人吗?你我都跟了太子爷,一到太子府都是侍女,但是凭什么我还得伺候你呀!”
董明兰哭得更大声了,她一心以为自己误打误撞跟了太子,是老可怜她,给她铺了一条更好的路,谁知道在这里也没有比跟了苏景行好多少,江伯衍是出了名的好色,府中不少侍女都和他关系匪浅,堕过胎的也不止一人,更可笑的是江伯衍身边还有一个男宠如风,就是随江伯衍在江州府的侍卫头子。
“行了,别哭了,要是太子爷听见了,扭头就走,我看你到哪里哭去?”莺儿一把夺过手帕,愤恨,“有什么好哭的,你就这命,你得认。”
“什么命呀?来孤听听。”江伯衍漫步而来,柔声道,“又在想孩子的事?你放心我们还会有的。”
“可……”
江伯衍一把抱住董明兰,双手也不安分起来:“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这事就过不去了,你再哭孤以后都不理你了。快些笑一个,好好陪陪孤。”
“不要。”董明兰无力地推搡着,可江伯衍本就欲火焚身,在穆清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又顾虑人家是相府千金,只能克制,如今面对董明兰自然是为所欲为。
莺儿瞪大双眼,整个心砰砰直跳,她回想起董明兰刚刚流产的时候,江伯衍也不懂的克制,痴迷董明兰的身体,可是府医告知他还不能行房事时,他们还在旁边体验了一把刺激感,如今董明兰倒是不用避讳了,自己这个丫头也就没有机会了。
一炷香后,江伯衍偃旗息鼓,倒在一边,嘴角挂着笑意。
“你知道吗?江伯兮马上就要死了,冉凌雪迟早都是孤的。”
“你们都喜欢她,不知道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太子爷不妨猜一猜,等太子爷得到她的时候,她有多少男人了。”董明兰面无表情,话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平淡地像是所有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她不会。”江伯衍肯定道,却又附上一句,“孤也不在乎,到时候她来了,你帮孤好好调教她。”
“能打她吗?”董明兰起身压在江伯衍身上,不甘的泪水落在江伯衍脸上。
江伯衍的手又不安分起来:“随你怎么样,只要调教好她,孤重重有赏。”
着,江伯衍把董明兰当做屈服后的冉凌雪,好好磋磨一番,才意犹未尽地下了床。
“起风了,就让江伯兮埋骨荒野吧!”
翌日,江伯兮被宣入朝,江伯衍早在一旁静候,上面帝王勃然大怒:“这柳州是怎么管理的,频频闹鬼。”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不关鬼怪之事,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江伯衍跪地请示,“儿臣自愿前往柳州城,协助当地官员查明情况,还百姓一片清明。”
“太子有心了,只是你婚期将近,不宜离京。”帝王轻咳一声,继续,“朕已经撤了元章的职务,那苏景行倒是不错,暂时接管柳州内务,兮儿,朕知道在江州府时,你二人就合作过,不如这事还是由你去解决吧。”
帝王着,不断给江伯兮使眼色,他早已经知道自己选的太子不安分,这是给江伯兮设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局呀。
可江伯兮下跪领命,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帝王很想扶额叹气——咋地,朕又给瞎子抛媚眼了?
“太子,你去筹备你的婚事,朕再交待兮儿几句话。”
“是,儿臣告退。”江伯衍见事情朝着自己期许的方向发展,虽然摸不清帝王要什么,可是这也不是他现在能阻止的事情。
帝王起身,背着手,走下高台,瞧着江伯衍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回身揪着江伯兮的耳朵,怒喝一声:“臭子胆子越来越大是吗?连朕给你使眼色都选择视而不见了吗?”
身边伺候的老太监见状,第一时间叫走了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下冤种父子两人在殿上对峙。
“你知不知道江伯衍要置你于死地?”
“儿臣知道,可儿臣必须去。”
“给朕一个充足的理由。”帝王的威仪从来不容侵犯,他蹙着眉头,如果连自己喜爱的儿子都保不住,那他不仅是一个失败的父亲,还是一个失败的君王。
“儿臣在拜入墨晷先生门下时,就对发誓,儿臣可以不要帝位,只愿江山无恙。”江伯兮眼神坚定,“父皇,只有儿臣经历过江州府的惊险,所以也只有儿臣能解救柳州的百姓。”
着,江伯兮从怀中取出兵符交给帝王查看,并解释道:“儿臣在红袖县剿匪时发现有人拿着朝廷的兵符,一路查探,先是发现江州府中有极其危险的迷药,可以操纵傀儡,为之所用,而后又发现这些药物大多流向军营和江湖,柳州本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算太子不设计儿臣,儿臣也迟早回去查,这不是为了一个柳州,而是为了父皇的下。”
“好孩子。”帝王深受感动,扶起江伯兮,“当年是朕对不起你,还好你师傅慧眼如炬,否则朕不知道你还要受多少委屈,才能……”
“父皇不必道歉,这些都是身为人子人臣该做的事情。”江伯兮看着帝王泣泪,多安慰几句,可他要去柳州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而且他想尽快出发,最好能保下元章、尚文等不可多得的人才,到时候可能比自己在江州府时还要容易些。
“既然你心中已有主意,朕不好多做干涉,朕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活着。”
“父皇放心,这世上能杀死儿臣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可别大意了。”此刻高高在上的帝王褪下了所有威仪,像一个送孩子远行的父亲,有的只是絮叨不停地一句句叮嘱,“你也先别急,等太子成亲后再去,你也好打探一下他的阴谋。”
江伯兮刚想反驳。细想之下却听出帝王的言外之意,其实从一开始帝王就在试探自己,明明知道柳州是一个圈套,可还是问自己要不要去,明知道江伯衍对自己起了杀心,可还是纵容他,所以真相也只有一个,当帝王不知道选择谁做储君的时候,所有饶生死帝王都看淡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去做那个位置。
“儿臣听父皇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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