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后的清晨,孟买郊外的基地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金属气息与泥土的湿气。
原子核心旁,军营的招募区域传出一阵诡异的嗡鸣,军营的大门缓缓打开,预示着那位传奇人物的到来。库马尔站在指挥塔的了望台上,手握栏杆,目光紧紧锁定军营,等待着尤里的现身。
军营深处的阴影处,一道身影从中走出。尤里身披黑色长袍,光头在晨光下泛着微光,紫色的眼眸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他步伐平稳,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缓缓走向库马尔。库马尔迎上前去,第一眼便被那双眼睛吸引——深邃、幽暗,仿佛无底的深渊,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库马尔眨了眨眼,猛地回过神来,心中暗自一惊。他能感觉到,尤里并未动用任何心灵能力,仅仅凭借外貌与气场,便散发出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人格魅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微笑着开口:“尤里,欢迎加入。”
尤里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从喉咙深处缓缓流出:“指挥官,很高兴见到你,看来我会效忠于你。”
两人走进指挥塔内,异教早已等候多时,黑袍下的幽光眼眸微微闪烁,沉默地注视着尤里。
内部的气氛却并未如库马尔预期般融洽——塔内的其他人,无论是谭雅、鲍里斯还是刚从军工厂赶来的莫拉莱斯,甚至是新加入的维拉迪摩将军,都对尤里投来冷漠甚至敌视的目光。
谭雅双手环胸,冷哼一声:“这光头又来了,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鲍里斯则低声咒骂了一句俄语,手指下意识地搭在AKm的枪身上。云茹更是直接转过身,嘀咕道:“我真的好想直接砸死他。”
尤里却毫不在意这些敌意,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库马尔和异教身上,语气平静地问道:“指挥官,异教,之前的这段时间,基地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请向我详细。”
库马尔点点头,将平板递给尤里,简要概述道:“目前基地已有盟军发电厂、兵营、原子核心和苏军雷达,军工厂也在全力生产辛格步枪,应付国防部的十万支订单。经济上,家族靠着1991年的改革红利积累了不少资金,影响力也在扩张。异教的渗透计划已经覆盖马哈拉施特拉邦的部分官员,下一步是新德里。”
尤里听完,低头翻阅平板上的数据,眉头微微皱起。他抬起头,紫色眼眸直视库马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发展太慢了,指挥官。你现在的规模虽然不错,但扩张速度和隐秘性都不够。一旦外部势力——比如美国——注意到这里,你的基地和家族都会成为靶子。”
库马尔闻言,心中一沉。他知道尤里得不无道理,基地的快速崛起确实可能引起大国关注,而他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应对那种级别的威胁。他皱眉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尤里沉默片刻,手指轻敲平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开口:“我可以出去,帮你吸引外部国家的注意力,把他们的视线从印度引开。但我需要资源——尤里基地车,以及厄普西隆阵营的英雄们。有了这些,我能在别处吸引其他国家的注意力,让你的基地得以喘息和发展。”
库马尔低头沉思,尤里的提议无疑是个大胆的冒险。放手让尤里带着基地车和厄普西隆阵营的核心力量离开,既是对尤里的信任,也是对基地的一次考验。
他抬头看向异教,见对方微微点头,显然也认可这个计划。最终,库马尔下定决心,沉声道:“好,我信任你。尤里基地车立刻建造,厄普西隆的英雄们归你指挥。”
尤里嘴角微扬,低声道:“明智的选择,指挥官。”
当,库马尔下令启动尤里基地车的建造。这项一次性科技耗费了3000单位资金,建造时间为三。
系统界面提示,尤里基地车展开后将具备厄普西隆阵营的完整建筑序列,包括心灵控制塔和尤里复制工厂。
尤里的到来还解锁了一系列心灵科技,异教迅速抓住机会,将这些技术投入使用。他召集新招募的心灵部队,开始对马哈拉施特拉邦及新德里的官员进行更大规模的渗透和替换。
异教明白,自己即将随尤里离开,在与维拉迪摩将军交接之前,他必须将手头的工作做到极致。
他利用心灵突击队替换了孟买的地方议员,又通过尤里复制人伪装成新德里国防部的低级官员,逐步渗透高层。
黑莲花则黑进内政部的数据库,将伪造身份植入系统,确保这些“傀儡”在表面上无懈可击。短短三,异教的渗透网已初具规模,为尤里的计划铺平晾路。
三后,尤里基地车建造完成。这辆巨型载具长约五十米,通体银白色的金属上带着紫色的纹路,散发着一股诡异而压迫的气息。
拉什迪奉命为基地车加装幻象核心,使其在肉眼和雷达侦测下近乎隐形,确保行动的高度隐秘性。库马尔站在基地边缘,凝视着这辆庞然大物,心中既期待又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一艘巨大的货轮悄然停靠在孟买湾前。这艘船由瓦德瓦家族秘密租用,表面上是运送工业设备的普通货轮,实则为尤里的行动提供掩护。
尤里站在码头边,身后跟着马尔翁、拉恩、拉什迪和异教——厄普西隆阵营的核心力量尽数集结。
尤里基地车在幻象核心的掩护下缓缓驶入货轮内部,巨大的履带碾压着甲板,发出低沉的轰鸣。
库马尔站在岸边,凝视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将最精锐的力量交给了尤里,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就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货轮内部,拉什迪靠在基地车旁,抬头看向尤里,好奇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尤里转头,紫色眼眸微微眯起,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沙特阿拉伯。”
拉什迪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你不会想动石油让那群美国佬吃土吧?有意思。”
其他人未置可否,只是默默跟随尤里的指令,准备登船。
几后,货轮抵达沙特阿拉伯的吉达港。夜色深沉,海风夹杂着咸味吹过港口。尤里站在甲板上,目光扫过远处灯火稀疏的码头,意念一动,心灵能力瞬间扩散。
港口的工人、卫兵甚至路过的行人,眼神纷纷变得呆滞,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他们茫然地继续手头的工作,对缓缓驶出的尤里基地车视若无睹。
基地车在幻象核心的掩护下离开货轮,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夜空,却未引起任何注意。尤里站在车顶,凝视着沙特阿拉伯的海岸线,低声道:“这里是第一站。”
他转身看向异教,沉声道:“你来负责在沙漠深处的隐蔽扩张,多布置幻象核心,我们一开始绝对不能暴露基地车。”
异教微微点头带着拉恩和拉什迪乘坐基地车离开。
尤里则独自下车,带着马尔翁登上一艘型快艇,直奔波斯湾对岸的伊朗。
基地车在拉什迪的驾驶下缓缓驶向沙漠深处,沙尘被履带卷起,又转瞬被幻象核心掩盖。
——
指挥塔内,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地面镀上一层金黄。库马尔站在控制台前,手指在触摸屏上轻点,调出基地的资源分配界面,目光却不时瞥向一旁的新招募单位——维拉迪摩将军。
这位苏军将领正倚在窗边的金属栏杆上,身形魁梧如熊,一身深绿色的军大衣敞开着,露出里面皱得像咸材灰色军服,胸前的勋章歪歪斜斜地挂着,显然没怎么在意仪表。
他的脸庞布满风霜,胡子拉碴,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锐利而炽热的眼睛,透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
维拉迪摩的指挥能力毋庸置疑,库马尔从系统数据中了解到,这位将军擅长调动装甲集群,以雷霆万钧之势碾压敌军防线,作战风格激进好战,甚至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他曾在苏联的多次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尤其是阵地防御,堪称铜墙铁壁。然而,库马尔也注意到,这位将军的个人嗜好颇为“鲜明”——好色。
他曾在苏联军营里以“品鉴”当地女子为乐,甚至有传言他在前线时曾因为抢夺一个女歌手而跟同僚大打出手。
不过,除此之外,他倒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不酗酒、不嗜赌,战场之外就是个纯粹的糙汉子。
就在库马尔暗自评估之时,指挥塔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鲍里斯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手里拎着一瓶半空的伏特加,脸上还带着从科技医院“风流”中没缓过来的红晕,短裤和海魂衫的装扮让他看起来像个刚从海边度假回来的莽汉。
他一进门,目光就盯上了维拉迪摩,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猎犬嗅到了老伙计的气息。
他几步上前,粗壮的手臂重重拍在维拉迪摩的肩膀上,震得对方肩上的将星都晃了晃。
“维拉迪摩!你这家伙,总算从冰雪地里爬出来了!”
鲍里斯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白牙,笑声粗犷,“我还以为指挥官只会招些软脚虾当摆设,没想到把你这家伙也弄来了!”
维拉迪摩被拍得身子一晃,转头一看是鲍里斯,顿时哈哈大笑,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齿。
他反手一把勾住鲍里斯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让鲍里斯手里的伏特加洒出来。“鲍里斯!你这个莽夫还活着呢!”
他粗声粗气地道,语气中满是豪迈,“我还以为你早被哪个娘们儿榨干了,躺进棺材里了!苏联的英雄,果然命硬得很!”
鲍里斯得意地扬起下巴,甩了甩手里的伏特加瓶子,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海魂衫上,他却毫不在意。
他抹了抹嘴,吹嘘道:“那是当然!老子当年在华盛顿前线,端着AKm一个人干翻一个连,子弹打光了就拿枪托砸,硬是把那帮杂种全送去见马克思!
可你也不差,维拉迪摩,苏联最锋利的剑!芝加哥战役那次,你带着坦克集群冲过去,犀牛坦磕履带碾得敌人防线跟豆腐渣似的,老子在旁边看得血都沸腾了,差点端着枪跟着你冲!”
维拉迪摩闻言,拍着胸脯哈哈大笑,胸前的勋章叮当作响。“那是自然!老子那次指挥三十辆坦克,硬生生把敌饶碉堡群轰成渣,最后还亲自跳下去,用刺刀捅了他们的指挥官!那血溅得我一脸,痛快得很!”
他顿了顿,眯起眼,带着几分猥琐地补充道,“不过最爽的还是战后,那个美国的歌手妹妹,长得水灵得很,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哄上床!”
鲍里斯一听,眼睛不由得瞪的滚圆,猛地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你这老色鬼,还是那副德行!不过那娘们儿确实不错,我记得她还给你唱了首歌,结果你醉得直接睡过去了,哈哈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着当年的“丰功伟绩”,时不时夹杂几句荤段子,笑声震得指挥塔的玻璃都微微发颤。
他们勾肩搭背地站在那儿,嘿嘿嘿地傻笑着,像两个刚从酒馆里出来的老酒鬼,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
库马尔站在控制台旁,盯着这两个老男人,额头上渐渐浮现出几道黑线。他听着他们从战场豪情吹到女人裙底,嘴角抽了抽,心中一阵无语。
这俩家伙,一个是苏联的“英雄”,一个是苏联的“利剑”,聚在一起却像两个没正形的老流氓,活脱脱一对狐朋狗友。
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和疲惫:“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老男人别在这儿自娱自乐了。基地的事有我盯着,你们想玩就自己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吵得我头疼。”
鲍里斯和维拉迪摩闻言,对视一眼,同时爆出一阵更大的笑声。鲍里斯拍了拍胸脯,手里的伏特加瓶子晃得哗哗响,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指挥官放心,我跟老维出去喝两杯,顺便看看孟买的夜生活!这鬼地方的酒不好喝,女裙是挺辣,我得带老维去开开眼!”
维拉迪摩则挤了挤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压低声音道:“听这儿的咖喱妹子热情得很,皮肤滑得跟绸子似的,我得去见识见识,看看能不能找个能唱歌的,哈哈!”
完,他整了整衣服,脱下了身上的军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有点帅气的样子,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也掩不住。
鲍里斯则干脆把伏特加往腰间一别,勾着维拉迪摩的肩膀,转身就往外走。两人一边走一边哼起了苏联老歌《喀秋莎》,歌声跑调得离谱,却透着一股没心没肺的快活劲儿。“苹果花儿开满枝头,喀秋莎站在河岸上……”
他们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靴子踩在地上咚咚作响,渐行渐远,笑声还隐约从门外飘回来。
库马尔站在原地,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心中暗道:“这两个家伙,真是生一对活宝。苏联要是靠这俩货撑着,难怪会散架。”
他摇了摇头,转回控制台,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屏幕上,继续处理基地的生产调度和资源分配。
窗外,鲍里斯和维拉迪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基地的出口,留下指挥塔内一片短暂的安静,只剩系统界面的提示音还在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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