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陵休整了两,众人终于驱散了旅途的疲惫。程雨,这位身份尊贵的长公主,带领着随行人员,浩浩荡荡地朝着永安城进发。这一趟,她身负重任,准备对父亲的产业展开全面考察,却没料到,一场令人头疼的闹剧正等着她。
抵达永安城后,程雨的大舅舅柳致远神色匆匆地找上门来。柳致远满脸忧虑,把程雨拉到一旁,低声道:“雨啊,你那个舅舅柳致明,实在是让人操碎了心。整游手好闲,除了逛妓院就是赌博,没一点正经样子,活脱脱就是个二流子。流放这些年,虽没受啥大苦,可他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就知道瞎混。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带在身边,想法子管教管教?”
程雨听完,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身为长公主,这一路本就肩负重任,带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舅舅,诸多不便。可舅舅都亲自开口了,又实在不好拒绝,一时间,她陷入了两难,绞尽脑汁思索着改造舅灸办法。
就在程雨犹豫之际,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原来,就在他们从楼兰回来的当,柳致明就拉着程富贵等一群年轻人一头扎进了醉香楼。一进楼,柳致明就满脸兴奋,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一把搂住程富贵的肩膀,笑嘻嘻地:“富贵啊,这地方可是男饶快活窝,今儿个你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柳致明熟门熟路地点了几个招牌姑娘,又点了满桌酒菜,随后便怂恿程富贵去给姑娘们打赏。他一边往嘴里塞着葡萄,一边眉飞色舞地:“富贵,男人在世,就得及时行乐!你看那些姑娘,弹着曲,唱得多动听,不多赏些银子,可就太没面子啦!”程富贵本就年轻,涉世未深,被柳致明这么一激,再加上周围热闹氛围的烘托,脑子一热,便掏出银子,一锭又一锭地往桌上扔。
听曲不过瘾,柳致明又拉着程富贵前往赌坊。赌坊里乌烟瘴气,吆喝声、叫骂声此起彼伏。柳致明一进去,就像是鱼儿游进了大海,瞬间来了精神。他拉着程富贵来到骰子桌前,一把抓起骰子,在手中摇晃着,大声道:“富贵,赌桌上才是真男饶战场!你瞧我的,保准带你赚个盆满钵满!”
起初,程富贵还心翼翼地押注,可随着柳致明在一旁不断怂恿,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柳致明拍着胸脯保证:“富贵,你就听我的,押大,这把肯定大!”程富贵咬咬牙,把身上大部分银子都押了上去。结果,骰子一开,却是个。程富贵一下子傻眼了,可柳致明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鼓动他:“别灰心,富贵!下一把肯定能赢回来,把你剩下的钱都押上,翻本就靠这一把了!”
程富贵鬼使神差般地听从了柳致明的话,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推了出去。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这一把他又输了个精光。柳致明却还不罢休,眼睛盯上了程富贵腰间的玉佩,那可是程富贵母亲留给他的珍贵物件。柳致明装作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富贵,这玉佩虽珍贵,但现在你想翻本,只能靠它了。押上这玉佩,最后一把,赢了咱们就风光回家!”
程富贵心里有些犹豫,但在柳致明的再三蛊惑下,还是解下了玉佩。这一次,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庄家揭开骰子,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又输了。程富贵瞬间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自己身上的钱财、配件玉佩,就这样被柳致明怂恿着,输得一干二净。
下人把这些详细情形告知程雨,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问道:“这消息是谁告诉你们的?”下人赶忙回答:“是程富贵的老师,他得知消息后,特意赶来通报的。”
程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柳致远道:“好吧,那就把他加到我们这群人里。不过舅舅,我之前怎么都没注意到有这么个舅舅呢?”
柳致远无奈地叹息一声,解释道:“你姥爷,也就是我父亲,一直不待见他。我父亲在家的时候,他老实得很,见风使舵,几乎没什么存在福也就我母亲心疼他,毕竟是家里最的儿子。可我父亲一走,他就彻底没了管束,原形毕露,越来越不像话。”
程雨暗自思忖,柳致明这般无法无,就是因为从没吃过苦头。她心一横,打定主意,要把柳致明送到自家矿厂里做一个月劳役,让他尝尝生活的艰辛,不定能就此改过自新。可她也清楚,真要实施这个计划,肯定会面临诸多阻碍,柳致明能不能乖乖听话去矿厂,家里人又会作何反应,一切都是未知数。但程雨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不把这个“二流子”舅舅改造过来,她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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