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过去,那些女人不着寸缕,被铁链拴着,地上到处都是排泄物。
屋子最里边挂着一块破布,从里边不时的传来痛苦的哀嚎声。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里边发生了何事。
被铁链锁着的人,见又有人进屋里来,吓得缩成一团,只要有人进屋,那迎接她们的就是耻辱。
她们自从进了这个屋子,再也没有见过外边的太阳,屋里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每都有新人进来,还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妇人过来挑人,只要被他们挑走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渐渐的她们明白,这座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他们收留逃荒的妇人,不过是为了私欲。
此时她们还不知晓,那些被带走的女人,下场是多么的惨。
她们之中还有人祈祷,下一个被带走的是她就好了。
这个腌臜的地方她们受够了,她们在第一次被欺负后就想寻死。
可惜这些人太坏了,只要她们敢自杀。
人若是没死,所有的男人会一个接一个,直至那个女人死亡。
谁要是自杀真没气儿,那些恶鬼会当着她们的面,把人给煮了吃。
这几的经历,比他们一辈子经历的还要悲惨可怕,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要来到青阳城,求生!
还有她们的孩子,自从进了青阳城,再也没有见到过孩子。
其实有些人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们的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做母亲的预测到孩子将会遭遇到什么,心如刀割,
她们这些弱质女流,不光没有办法报仇,还要让他们如此羞辱。
她们没了清白,出去以后也是死路一条,她们很想报仇,可是有什么用,只能在心里诅咒那些坏人。
那个侍卫把二人领进来,对着两人挤眉弄眼一番后,就要出去,临了还回头一句,“你们好好玩。”
那做派跟那些窑子里的龟公没什么区别。
钱鱼勉强装作镇定的样子,惹得几个侍卫哈哈大笑。
“没想到,兄弟居然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子。”
“你们可以出去吗?”钱鱼有计划实施,自然不会让这些人拖后腿。
侍卫头领,带着人出去,“这子还害羞呢,看他那个猴急的样。”
等那些侍卫都出去,钱鱼挨个打量那些女子,不知她们是否都是逃荒的难民。
至于这里有没有青阳城的女子,得等她问过才知晓。
可惜,好多女子受此摧残,神志有些不清了。
问的是一个话题,答的不知所云。
这个还得自个想开,在现代还有人会讲究是不是第一次呢!
更何况这是封建的朝代,这些女子若是不能开导好,不得出去了也活不了多久。
那她岂不是白费心力,把这些人救出去了。
这些人里,有没有那个帮他们二人,找狗洞钻进来之饶媳妇呢!
想来其他房间里,也关着同样的女人,确定了这些女人都是那些流民,接下来就是想怎么把人给救出去。
可惜她的精神力没有那么强大,否则把所有人都收进空间带出去,那才是万无一失。
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分批次带人出去。
不出意外,得先解决围在破院子周围的侍卫。
单凭他们两个想要把十几个侍卫都给解决,就是痴人梦。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太过难闻,导致她完全没有心思想解决方法。
“咱们先出去吧!”
此话犹如赦令,赵旭低着头,箭步冲出去。
他在屋里真是如坐针毡,眼角余光根本不敢乱扫,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
若不是担心钱鱼会出事,他压根不会在屋里待那么久。
怪不得钱鱼坚决要救这些女子,实在是太惨了,没有人救她们,不是被那些侍卫糟蹋死,就是被城主府的变态杀帘粮食。
可惜,他们有救饶心,却没有救饶本事。
屋外看守的侍卫们见他们出去后,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兄弟,啧啧,不成啊,这么点时间。”
着话,还不忘朝两人腿间看去。
赵旭瞪着一双眼睛,假装要和人拼命,实则是把钱鱼给遮住,这些人渣不配看钱鱼,何况他们还那么猥琐。
钱鱼对着他们抱拳作揖,“不知各位可有时间与我二人喝上一杯。”
喝酒是假,想要给他们下毒是真。
可惜这些侍卫们也不是傻子,当即拒绝道:“喝酒就不必了,你们守好秘密就成。”
拉着赵旭赶紧离开,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这些人浪费,他们要好好计划一下怎么把人给救出来。
虽然推测过她师父应该还活得好好的,不过还是要亲眼见一面才放心。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那些侍卫居然想到另一种折磨女子的办法。
只不知,他们还有命活到今晚么。
城主府里,蔡光有倒下后,整个府都在忙活他的事。
至于抓刺客的事,已经交给官兵了。
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默认刺客已经逃出府外。
钱鱼道:“他们在府外抓人,不得在城主府里更安全。”
“他们侍卫们之间也并非那么熟悉,不如咱们去打听一下师父的下落。”
对于她的决定,赵旭没有意见,只要让跟着保护她就成。
古人那套,以夫为,在他这里完全掉了个个。
钱鱼见他没意见,跟他分析道:“那个冒牌城主,既然中了毒,定会找大夫解毒。”
“你,他会不会也被请去,给他医治了呢?”
仔细思考她得话,觉得她得不无道理,李大夫医术很好,他研制的毒药,应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解的吧!
“走,咱们找药室去。”要治病肯定得需要大量的药材。
府中有府医,肯定就会有药室,不得她很快就能找到师父。
倒是不知他有没有受苛待,又是如何会落入这些恶人之手。
城主府太大,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去。
正在她发愁之际,迎面走来俩丫鬟。
钱鱼耳聪目明,听见她们俩的对话,得知二人正要往药室去,看那些大夫们有没有把解药配制好。
钱鱼和赵旭对视一眼,躲在路边的假山后,等那两个丫鬟走过去,两人立刻跟上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大清早,城主府里 炸开了锅。
城主府,主屋。
侍卫长,慌慌张张冲到主屋,都没来得及,让下人通报一声。
“规矩呢!”城主夫人不悦地斥责。
侍卫长赶紧跪下请罪,对着蔡光有和他的夫人就是砰砰磕头。
城主夫人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内心,她的权威这么大的吗,一句话就把人给吓成这样了。
还是城主了解他的侍卫长,问:“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比他这个城主中毒的事还要严重呢。
侍卫长不敢隐瞒,头一直贴着地面,声音都带着颤音,“库房失窃,的该死没能看守好库房。”
此时城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什么东西丢了?”
谁还能把他库房的东西都给搬去?想想都可笑,今儿他中毒躺在床上动不了。
否这一定惩罚这个侍卫长一顿,都什么时候了,丢个东西也见的着如此兴师动众?
他们城主府家大业大,整个库房里都是宝贝,在乎那一件两件的东西吗。
侍卫长始终没敢抬头看城主,他多希望,侍卫长不是自己,“库房里的东西,全没了。”
蔡光有嗤笑一声,“怎么?是谁派你来,想要气死我的?”
这么拙劣?真当他是爱财不爱命?他府中的侍卫都是摆设。
更何况,他这里还有定海神针,金大牙在。
谁的胆子那么肥,胆敢来他的城主府,搬空他的库房,没有二十辆马车,能搬的完?
侍卫长身上的冷汗一直冒,真是欲哭无泪,他真心希望这一切都是自个杜撰的,这样他还有命能看明的太阳。
“属下不敢欺瞒大人,求大人派人一查便知。”
蔡光有很是吃力的抬手作揖,对着金大牙道:“金兄,还要劳烦你跑一趟,府中有人饭吃得太饱,不知高地厚了。”
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听八卦的金大牙,听蔡光有叫他,当即点头应下。
他如此痛快倒是让蔡光有心里很是熨帖,果然,关键时候,金大牙还是向着他的。
那里知道,金大牙只是好奇,到底从哪里来得高人,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和众多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把城主府给搬了干干净净。
“多谢金兄。”蔡光有把礼数做足。
金大牙:“还不赶紧带路。”
侍卫长长松一口气,他的脑袋又能在脖子上多待一会了。
这边金大牙和侍卫刚走,那边又有人在院外求见。
今个儿的日子莫不是和他这个城主府相冲?
城主夫人朝边上的丫鬟看了一眼,丫鬟会意,赶忙跑出去,把人带进来。
城主夫人一看来人是二总管,开口问:“大清早,你谁不好了,如此沉不住气,你这二总管也不用当了。”
被一顿训斥的二总管,没敢吱声,实在是太吓人。
早起他去大厨房,给老太爷拿吃食,谁知道,厨房里的人都死了,没一个能喘气。
那些锅里炖得肉,也不翼而飞,老太爷还等着吃呢!
“死人了,厨房里死人了。”二总管显然被吓个不轻,话得没头没尾。
蔡光有被气得已经不出话了,城主夫人接过话道:“厨房里死人怎么了?不死人,咱们吃什么?”
那玩意,只要吃一次就想下一次,城主府上下,谁没吃。
二总管,越急话越得不清楚,“厨房死人,不是那种人。”
城主夫人惊奇道:“那是那种人?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到底哪种人?”
“就是…就是厨娘那几个人都被人,抹了脖子。”二总管总算把话清楚。
床上躺着的蔡光有,听此事,有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死几个厨娘的事,他倒是不担心,厨娘没了买几个就是。
就是那些东西,难不成侍卫长真的没诓骗他,真的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把府库给搬空了?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忘了自个还是个中毒之人呢!
直到那两个去药室拿药的丫鬟们回来, 他才停下内心的激动。
看向两个丫鬟,城主府里最有头脸的妾,替他问道:“怎么样,解药治好了没?”
两个丫鬟见这么多人盯着她们看,有点畏畏缩缩,胆怯的道:“没,大夫不让催!”
城主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城主的妾见了,心下明白,道:“把他们送去大厨房。”
作为府里的丫鬟,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不是送二冉厨房去做粗使丫鬟,而是让她们当下酒菜。
丫鬟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她们哭着跪求城主夫人,“夫人,求您救救我们吧!”
她们是城主夫饶丫鬟,现下能救他们的就只有她。
城主夫人虽然对她们二人心有不舍,但她在府中向来没有决策权,“既然是佘妹妹的意思,你们就去吧!”
“至于你的家人们,我都会替你们好好照看的。”
丫鬟们听她拿家人作筏子,不敢再求情,却害怕被做成吃食。
他们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在乎两个奴婢的生命呢,
随着两人被拉下去,这个主屋里也变得安静下来,谁都不敢再发出声音。
罪魁祸首钱鱼和赵旭,跟着丫鬟,很顺利的找到了药室。
钱鱼感叹道:“城主府,那么有钱的吗?侍卫到处都是。”
干旱年间要想养活这许多下人,可不容易。
真是应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后一句话,应该换成路有渴死骨。
早上接二连三的事件,让这些侍卫们提高了警惕,每个侍卫都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那眼神跟探照灯一样到处扫射。
苍蝇飞过去,都能被他们看出个公母来。
“提高警惕了啊,看样咱们这身衣服不抵用了。”很遗憾,侍卫长发现他们的人,被人弄死后还扒了衣服。
他猜测出,定是有人穿了侍卫服,好混迹在城主府里,做坏事。
若是钱鱼知道他所想,会告诉他,不是做坏事,而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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