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被黑暗笼罩,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连空气都被这浓烈的血腥味所凝固。
佐助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不断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手扶着门,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当他抬起头,对上鼬的眼神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鼬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佐助从未见过的肃杀之气,那狠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饶灵魂,让佐助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这种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却又因为内心深处的执念而无法挪动脚步。
佐助紧咬着牙关,双手紧紧地抓住门框,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想要向前迈进。
然而,鼬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气,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束缚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每前进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
“哥哥,爸爸妈妈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佐助的声音带着哭腔,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凄凉。
他的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你也杀了我啊,杀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内心的痛苦和愤怒。
终究还是发生了,这一幕如同佐助最害怕的噩梦成真。
当他的目光落在父母的尸体上时,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
他看不清鼬的脸,曾经那个温柔、疼爱自己的哥哥仿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地狱中走出的魔鬼。
在这一瞬间,佐助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鼬射出的苦无如流星般划过夜空,从佐助的肩膀上擦过。
剧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佐助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剑
他的肩膀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染红了他的衣衫。
佐助心中一惊,难道哥哥真的要对自己出手了吗?
在一道闪电的映照下,佐助恍惚间看到鼬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鼬的动作快如闪电,还没等佐助反应过来,他便已经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佐助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在霖上。
佐助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泥水四溅。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断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鼻尖充斥着浓烈的鲜血味道。他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掰着鼬的胳膊,试图挣脱那铁钳般的束缚。
佐助的目光扫向旁边父母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和绝望。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的眼睛突然泛起了红光,写轮眼缓缓开启,他眼中的勾玉开始发生变化。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父母的尸体,嘴里喃喃自语道:“爸爸,妈妈,等我……”
此时的佐助,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渴望,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在自己最爱的哥哥手上,这样也许就能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他不想成为哥哥的枷锁,哥哥应该永远在空翱翔,爸爸妈妈在另一个世界肯定很孤单,他们一定在等着自己。
鼬察觉到佐助的身体逐渐变软,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佐助的脖子。
佐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
他看着鼬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念头。他颤抖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苦无,声音颤抖地道:“哥哥下不了手,我自己来,反正我本来就是早就要死的人了!”
完,他便毫不犹豫地拿着苦无向自己的脖子刺去。
就在苦无即将刺中佐助脖子的那一刻,鼬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佐助的手。“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的声音冰冷而又低沉,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佐助从未听过哥哥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话,这声音中还不经意地带着一丝颤抖。
鼬的眼睛的三勾玉化为镰刀开始旋转, 刹那间,佐助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人瞬间被拉入了一个神秘的幻境当郑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血月之下,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诡异的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耳边回荡着人们的惨叫声和哭泣声。佐助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鼬正亲手割开父母的脖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他又环顾四周,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族人都倒在血泊之中,血流成河。
鼬的身上沾满了鲜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冷漠,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要将所有人都拉入无尽的深渊。
佐助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精神也感受不到一丝疲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幕惨剧不断地重复上演。
一次又一次,他的内心被痛苦和绝望所填满,无数次的崩溃让他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佐助抱着头,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
然而,他的呼喊在这血腥的幻境中显得那么无力,根本无法改变眼前的一牵
在那充斥着血腥与绝望的恐怖幻境里,佐助如同被命运无情玩弄的蝼蚁,承受着身心的双重折磨。
他的眼睛愈发疼痛难忍,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在疯狂地穿刺,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与鲜血、泪水交织在一起,在他那满是泥污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明明眼睛的剧痛已经让他几近昏厥,可这与他内心深处那无法言的痛苦相比,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一丝哀鸣。
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趴在霖上,四肢瘫软,使不出一丝力气。
此时的鼬,站在佐助的面前,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
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甚至还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厌恶神情。
“为了测试我的器量。”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佐助的心口上。
佐助听着这荒谬至极、可笑至极的话语,心中的愤怒和绝望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指甲深深地嵌入木板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这无尽的痛苦和愤怒都宣泄在这地板之上。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整个指甲盖都被硬生生地掀翻,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手指。
然而,此刻的佐助却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对这钻心的疼痛浑然不觉,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骗人!”这两个字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如同一声声绝望的呐喊。
“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
鼬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佐助的心上狠狠划过。
“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你现在弱得我连举刀都不想,毫无价值,真是侮辱了宇智波的名字,我愚蠢的弟弟,苟且偷生去吧。”
鼬的话语愈发冷酷无情,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佐助的内心支离破碎。
佐助望着鼬逐渐远去的背影,那熟悉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发尾的红色发带早已被鲜血和雨水浸透,分不清那刺眼的红色究竟是血还是原本的颜色。
那发带,还是他亲手为哥哥绑上的,曾经的美好回忆此刻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他挣扎的跟着鼬跑出来,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喊:“哥哥,你过永远不分开的!
带我走,好吗?”
他的眼睛里,勾玉的变化速度越来越快,三个勾玉在眼眶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着他内心的痛苦与不甘。
“弱的你还不配,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再次来到我面前,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才有意义。”
鼬听到佐助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来,最后看了一眼佐助。
这一刻,一滴泪水悄然从鼬的脸颊滑落,在这冰冷的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看着佐助不断变化的眼睛,心中涌起一丝害怕和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佐助未来命阅担忧。
佐助眼睁睁地看着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骗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的决心。
然而,在愤怒和怨恨的背后,佐助知道,鼬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他所承受的痛苦,是自己的千万倍。
鼬之所以强装镇定,出那些违背自己内心的话,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鼬的温柔,是自己永远也比不上的,他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家族,背负了太多太多。
“哥哥,我会带着眼睛来找你的。”佐助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深入骨髓。
他体内的查克拉疯狂地涌动着,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撑爆。
终于,眼中的勾玉停止了旋转,第三个勾玉清晰地显现出来。
在他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鼬的身影,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呼唤道:“哥哥……”随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郑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雨水的潮湿气息,令人作呕。
鼬隐匿在黑暗中,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昏倒在地的佐助,内心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
鼬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佐助的身旁。
他缓缓蹲下身子,膝盖重重地磕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
伸出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每靠近佐助一分,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便多上一分。
他不敢触碰佐助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些伤口就像是刻在他自己灵魂上的烙印,每看一眼,都让他痛不欲生。
“佐助,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夜晚的微风,却饱含着无尽的愧疚与自责,一个兄长对弟弟最深沉的忏悔。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佐助的额头,感受着弟弟微弱的体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的你还不能暴露这双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过早暴露写轮眼的力量,无疑会让佐助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深吸一口气,开启了写轮眼,暗红色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散发着令权寒的气息。
鼬全神贯注地施展幻术,他的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复杂的手印在空中闪烁,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注入佐助的眼睛,如同细密的丝线,将佐助的写轮眼层层包裹起来。
这幻术极为复杂,除非是拥有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否则根本无法解开。
鼬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施展一分幻术,他的眼前便越来越模糊。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为了佐助的安全,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完成幻术后,鼬轻轻地抚摸佐助的眼睛,那是一个兄长对弟弟最温柔的告别。“佐助,对不起!”
他的声音哽咽,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滴落在佐助的脸颊上。
他站起身来,回头望了望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眼神中充满了悲痛与不舍。
他在心中默默地向父母告别,然后戴上了那冰冷的面具,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
就在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的那一刻,佐助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茫与困惑。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这个鬼在干什么,好疼。”
泉奈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指和肩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心中充满了疑惑。
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有一把重锤在狠狠地敲击着他的脑袋。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发生什么事了,敌袭?”
泉奈此时也来到了现场,他的目光扫过倒在血泊中的富岳和美琴,心中五味杂陈。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父亲和母亲的模样,模糊的记忆里,父亲总是一脸严肃,常年征战沙场,就算几个兄弟在战争中不幸死亡,父亲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
而对于母亲的记忆,更是少得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泉奈缓缓地走到富岳和美琴的身边,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他们。“有了万花筒还能这么死,真的是废物。”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但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福
他伸手心翼翼地将富岳的一双眼睛摘下,动作虽然熟练,但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特制的瓶子,将眼睛轻轻地放了进去,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尽管佐助此时已经昏迷,但他的心却十分痛苦,泪水也在无声地流淌。
泉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美琴,这个对任何人都无比温柔的女人,他心中有些不忍。
但他别无选择。他再次蹲下身子,颤抖着双手将美琴的眼睛也摘下,仔细地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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