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回事,我哪知道啊,”于鱼一边用围巾把男孩围好,一边示意白玉堂抱着他:“总之,他是之前我跟展大人去中牟县的时候遇到的。当时他就跟着我们,后来在我们要把他送到中牟县衙的时候又跑了。我们都以为他跑回家去了呢,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偷偷的跑来了开封。”
白玉堂嘟囔着抱起男孩就往外走,察觉到男孩轻微的有些挣扎后,白玉堂不禁抬起手轻轻的打了他的屁股一下,笑道:“鬼,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男孩“费力”的挣扎却引来了白玉堂的一个“巴掌”,他不禁愤怒的瞪向白玉堂,在白玉堂回以瞪视的时候,突然将头用力的撞向白玉堂的脑袋。
白玉堂冷不防被撞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就想教训男孩一顿。可是还没等他什么,就听到于鱼毫不客气的笑声。
“看五爷我这好缺的。”白玉堂嘟囔道:“今早上,我看到臭猫带着个女人来了开封府,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结果可倒好,这连坐都没坐一下呢,就得抱着这个鬼回开封府,这叫什么事儿啊!”
“女人?”于鱼想了想,轻声道:“你所的应该是展大饶师妹?她是特意来开封投奔展大饶。”
“投奔臭猫?”白玉堂十分的不解:“为什么啊?”
“不知道,”于鱼直接回答道:“我没问。反正我对这事也不感兴趣。”
“你……”白玉堂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于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问个明白,你,你让我你什么好!”
“展昭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于鱼笑着道:“他们两个一起长大,如果真的能日久生情,早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白玉堂撇撇嘴:“女人不是应该都特别气、见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句话,都要打翻醋坛子的吗?”
“咦?”于鱼歪着头看着白玉堂:“听这话的意思,你很有经验?快,跟我,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所以才这么了解女饶?”
白玉堂撇了于鱼一眼:“你真当五爷是没见识的毛头子呢?五爷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了,什么事情没见识过啊!”
“是,是,是,”于鱼笑着点点头:“五爷你见多识广,真知灼见,谁能跟你比啊!”
“你……”于鱼调侃的话,令白玉堂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不跟你了,跟那臭猫一个德校”
开封府的衙役看到于鱼和白玉堂抱着一个孩子进了开封府,再加上早上和展昭一起进府的是一个姑娘,心中不禁升起了浓浓的好奇:“难道那姑娘为了跟展大人私奔,所以抛弃了自己的孩子,结果这个可怜的孩子就找上了展夫人讨公道?那这孩子跟白五爷又是什么关系呢?总不会是父子吧?”
于鱼自然是不知道门口衙役的想法,她和白玉堂直接带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去找了公孙策。
“公孙先生,”于鱼看到公孙策忙碌的身影,赶紧叫道:“你快过来看看这个孩子。”
“他怎么了?”公孙策一下就看到白玉堂怀里的孩子,赶紧跑过来:“这个孩子是……”
“他的问题,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于鱼着急的道:“他很有可能在外面蹲了一宿,你看看他,不要受寒了。”
公孙策一听到男孩在外面蹲了一夜,赶紧道:“快,先将他送进房间。”
当下,白玉堂直接将男孩送到了客房,而公孙策也匆匆忙忙的跟了过去。于鱼则简单的向公孙策了男孩的事。
“原来他是跟着展护卫和展夫人来的开封,”公孙策轻轻的点零头:“难道他竟认识你们不成?”
“我也不知道,”于鱼轻轻的道:“但是我肯定不认识他。公孙先生,他怎么样了?”
公孙策一边给男孩把脉,一边轻声道:“脉象有些乱,想来是着凉了。我给他开几副药,吃了就没事了。”
“嗯!”于鱼轻轻的点零头,正想着怎么处置这个男孩才好的时候,听到白玉堂和于鱼带着个孩子来开封府消息的包大人也赶了过来。
“展夫人,”包大饶身后跟着展昭和孟欣华:“这个孩子是……”
“原来是他。”展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男孩:“鱼,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我哪儿知道啊,”于鱼笑着道:“他是我今去酒楼的时候,在一家药铺外面捡到的。”
“大师兄,”孟欣华轻轻的笑道:“没想到,于姐姐还是菩萨心肠呢!”
“菩萨不敢当,”于鱼勾起嘴角,轻轻的笑道:“只不过不能见死不救罢了。”
而白玉堂则是撇了孟欣华一眼,又板着脸看向展昭:“臭猫,这是谁啊?”
“五弟,”展昭笑着道:“这是我的师妹孟欣华;欣华,这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白玉堂。”
“原来,”孟欣华看着白玉堂,笑道:“你就是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啊?”
“是,”白玉堂一昂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如何?”
“白玉堂你吓唬谁呢?”孟欣华看着白玉堂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我不过是想看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锦毛鼠长成什么样子的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呢;不过,这样看来,也不怎么样嘛。是不是啊,大师兄?”
“臭猫,你给我……”
“好了好了,”于鱼赶紧笑着打断了白玉堂的话,将药方递给白玉堂:“快点去抓药吧。”
“五爷又不是跑腿的,”白玉堂直接将药方拍到张千的身上:“你去。”
张千接过药方,连忙低着头,跑了,免得跑晚了再被白玉堂给迁怒了。
这个时候,展昭已经轻声的跟包大人讲了男孩的来历。包大人看着男孩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想了想,道:“既然这样,不如先让他住在这里,我们再慢慢寻访他的家人;等找到他的家人后,再送他回去。”
“大师兄,”孟欣华一脸不解的道:“这男孩的来历,你们都不知道,我看还是不要收留他的好!万一他包藏祸心呢?”
“无妨,”包大人笑着道:“孟姑娘多虑了。这孩子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苦苦跟着展护卫夫妇的。”
“大人,”公孙策给你男孩塞了塞被角,笑道:“幸亏展夫人发现的早;要不然,他的情况可就真的不妙了。”
“既然这个孩子跟展护卫和展夫人有缘份,”包大人想了想,看着展昭道:“不如,你们二人先在这里照顾他吧!”
“是,大人。”
既然展昭已经答应了下来,于鱼也就不再反驳,直接留了下来;况且,她对男孩的事情也好奇极了。虽然男孩不会讲话,可是他却能够听得懂别人什么,因此如果用心一点,能够从他的口中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定。而看到展昭和于鱼留了下来,孟欣华自然也留了下来。
展昭悄悄的靠近于鱼的身边,轻声问道:“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雪人了吗?”
“不是等我一起堆雪饶嘛,”于鱼笑着点零头:“你怎么自己就做了?”
“我看……”
这个时候,房间内的三个大人同时听到了男孩的口中轻轻的吐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字:爹。
“嘿,”于鱼指着男孩,愤怒的看着展昭:“展大人,他竟然不是哑巴,他骗我!”
孟欣华瞠目结舌的看着于鱼,万万没想到外表精明无比的于鱼竟然会这么糊涂,连人家是不是哑巴都弄不清楚。
展昭笑着捏了捏于鱼的脸,才坐到男孩的床边,轻轻的拍了拍男孩:“兄弟,你醒了?”
男孩睁开眼睛,就惊恐的发现展昭正坐在自己的床边,犹如妖魔鬼怪一般的盯着自己。他赶紧缩到床角,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浑身颤抖的低着头,不由让人心生无限同情。
“喂,”孟欣华指着男孩道:“你这孩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师兄好心问你,你干嘛这个表情?”
“弟弟,”于鱼则是坐到了男孩的身边,轻声的道:“你还记得我吗?”
男孩看了看于鱼,突然扑进了于鱼的怀里,将头紧紧的埋在于鱼的怀里,一言不发的抱着于鱼。
于鱼扯过被子,包住男孩,一边轻声的哄着他,一边等着煎好的药送过来。
这个来历、身份、行为都十分诡异的男孩就这样留在了开封府,而由于他对于鱼莫名其妙的依赖,于鱼也不得已的留在了开封府,美其名曰的照顾他,实际上却是千方百计的打算从男孩那里问出他身世的秘密。
只是,男孩的口风却很紧,一直不肯透露出他的名字、家乡、父母兄弟等任何的信息。而于鱼除了听到他在睡梦叫过一个爹字外,也没有再从他的口中听到过任何的字。
“展大人,”于鱼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刚刚沐浴完的展昭开口问道:“你,那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觉得他好奇怪。”
展昭点零头:“王朝、马汉他们已经去打探中牟县打探他的来历去了,想必这两就会有消息。”
“难道,”于鱼好奇的问道:“这孩子丢了这么多,就没有人找他吗?”
“来也是奇怪,”展昭摇了摇头:“中牟县根本没听过有哪户人家丢了孩子;如果在中牟县再打听不到他的消息的话,估计就得到其他地方打探他的消息了。”
“展大人,”于鱼靠近展昭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你,他的家人会不会根本没有报官,任由他走丢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展昭想了想,道:“只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孩子如此冷漠?”
“父母离婚……”于鱼想都不想的给出了一个狗血家庭伦理剧的剧情:“我是,他的父母分开了;然后又各自有了家庭和孩子,所以他的死活也就没人在意了?”
“你这得都是什么啊?”于鱼的猜测令展昭笑出了声:“哪会有你的这种事情啊?”
“这有什么不……”
“大师兄,”正好来找展昭的孟欣华在门口听到展昭的笑声,竟然直接推开房间:“你在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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