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余瑶明显愣了下，不解地等着隐川的回复。
隐川也有些诧异。
这个位面的净化符是失传了吗？
也不奇怪，净化符需要特定的赋才可以学，久而久之，失传了也不奇怪。
“大师，至少我滋生出灵智的这几十年里，没有听净化符。”
它很肯定地道，“别净化死气，就算是能这么干脆利落驱散死气的符纸，也是在你这里第一次听。”
或许以前有，可现在灵气稀薄，有好多传承都断了。
余瑶不解了：“……那师前辈们，是怎么处理死气的？”
“师们最常用的是驱邪符，可以打散死气灰气，就是效果有点霸道，灵体也会受到符纸的伤害。”
运气好了能恢复理智，运气不好了，那就随着死气一起消散了。
所以它们这些灵物才会如此惧怕师，一旦滋生了灰气，就和判了死刑没什么差别。
“不过那符纸也是因人而异，厉害一些的师，控制能力也强，不怎么会山灵体。”
狮子兴致勃勃地道，“我之前听，玄门有好些高手，连符纸都不用，一挥袖就能驱散死气。”
余瑶眨巴眨巴眼睛，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她也要成为这么厉害的人。
余瑶捏起软乎乎、肉嘟嘟的拳头。
这样，生意肯定就会源源不断，她就可以更快收集石头了。
“还有呢，还有呢。”她继续问，“妞妞还想听更多玄门的事。”
主要是隐川哥哥也有兴趣。
“啊？”狮子不好意思地道，“我其实也没有多少了解，甚至还不如银杏树那家伙了解得多。”
它支支吾吾，“就是……我和搭档都是被一位师给雕刻出来的。”
原先那位师将它们雕刻出来后，让它们镇压着什么东西。
时间过得太久，它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位师这东西非常重要，一定要守好。
另外他还过，一旦它们能够离开那个地方，那任务就算完成了。
原本一直都没办法离开，就像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它们，只能在那座山的范围移动。
没想到大师的符纸一贴，居然成功让它脱离了那座山。
那，它和杨安然重新折返，也再次顺利出来了。
那明，那个任务已经完成了，它和搭档自由了！
余瑶问：“那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位师吗？”
狮子摇摇头：“都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那师再也没出现过。”
余瑶忽然想到，隐川哥哥那地方有黑气存在，会不会就跟狮子守的东西有关？
不过在他们之前，也有师去看过吧。
既然师都没发现什么，或许没什么问题了？
看穿她的心思，隐川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还解决不了黑气，等到你攒到二十颗石头的时候再考虑。”
“哦，好的。”
二十颗石头，妞妞肯定很快就会赚够的。
接连几个问题都答不上来，这让狮子很不好意思，它坐直了身子，认真看向余瑶。
“大师，如果需要什么信息，你就告诉我，我会努力去收集的。”
它加油干，不定还能得到申请居住证的资格。
先前听银杏树也提起过居住证，余瑶好奇地问：“居住证是什么？很重要吗？”
狮子连连点头：“很重要，那是我们灵物可以自由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待着的证明。”
它现在还没有居住证，其实算是黑户。
不过它住在大师家里，而不是在普通人家逗留，问题应该不大。
“居住证也是跟玄门申请吗？”
狮子连连摇头：“不是跟玄门申请，是要跟侍从申请。”
“侍从？那是什么？”又是一个新的词，余瑶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好多好多。
“就是福德正神的侍从。”狮子解释道，“我们这些开了智的灵物，不是归玄门那边管的，而是归福德正神这边管的。”
隐川有些意外，福德正神？这边居然有神存在？
还是，只是个称号。
像修真位面，也有很多修真者会自称是“神君”。
余瑶急忙问：“隐川哥哥，福德正神是什么？是跟孙大圣一样厉害的吗？”
“孙大圣”是她从杨安宁那边听的。
这几杨安宁抱着本《大闹空》的绘本，经常让刘姨念给他们听。
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腻，读了一遍又一遍，都会背了，每次都抢着要当孙大圣。
隐川沉默了一瞬，道：“不知，我没听过。”
“修炼方面的问题我可以给你解答，这些恐怕得你自己去了解。”
毕竟这也不是他原先的位面，就算他听过，多半也不一样。
余瑶不解地问：“可是隐川哥哥不是系统吗？星羽姐姐了，系统都是很厉害的，无所不能。”
先前在车上的时候，余瑶特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写系统的故事。
然后陈星羽就滔滔不绝了好些，也让余瑶对传中的“系统”，有了大致的认识。
“……”隐川被她问得噎了一下，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看来这丫头挺不好忽悠的。
他顿了顿，回道：“系统也不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闻言，余瑶甜甜地笑了：“对哦，星羽姐姐过，系统有很多分类，美食哒，暴富哒……”
她摆着肉呼呼的手指数了一会，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看着古灵精怪的。
“那隐川哥哥你是什么系统？”
隐川：“……”
他果断引开了话题：“你问问它，我们有没有机会见到这位‘神’。”
“好。”余瑶点零头，转达了这个问题。
反正也不急，隐川哥哥又跑不了。
狮子用爪子挠挠头：“这个……侍从倒是能够见到，可是福德正神我们还真没见过。”
它想了想，又道，“师好像也只跟侍从有联系。”
“毕竟像我们这些灵物，如果想要隐藏进普通饶生活里，还是需要师他们的协助的。”
余瑶若有所思地点点脑袋：“那我们可以见到侍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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