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听完陈宇的汇报，沉默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哼一声道：“就这点事儿就精神不正常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罢，他重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模糊了他那阴沉的脸。
陈宇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焦急万分，不知道张哥会如何处置张艳茹。
张哥弹怜烟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算计，缓缓道：“像她这种精神状态不好的，卖也卖不上什么好价钱，留着还占地方。”他顿了顿，目光冷冷地看向陈宇，“这样吧，先让她在你们组帮着干点杂活，打扫打扫卫生啥的。”
陈宇心中一紧，忍不住道：“张哥，这……这不太好吧。她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再让她干这些……”
张哥不耐烦地打断陈宇的话，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有意见？我这是在给她机会，不然你怎么处理？直接扔出去？那多浪费。在组里干干活，也算是发挥点作用。”
陈宇赶忙低下头，道：“张哥，我不是有意见，只是担心她干不好，到时候又出什么岔子。”
张哥哼了一声，道：“干不好就罚，有什么难的。你们组里的人都给我盯紧点，别让她乱跑，也别让她乱话。要是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你们都得跟着遭殃。”
陈宇连忙点头，道：“是，张哥，我明白了。”
张哥吸了口烟，接着道：“还有，为了激励大家好好干活，以后谁这个月业绩好，就把这姑娘奖励给谁玩一宿。也算是给兄弟们的一点福利。”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猥琐。
陈宇心中一阵愤怒和不忍，但在张哥面前，他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强忍着道：“张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啊？她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再出什么问题。”
张哥把烟重重地按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走到陈宇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道：“怎么？你心疼了？精神不好才好玩呢，你懂个屁，到时候不老实绑上就行了，你放心，到时候大家都得抢着玩。”
陈宇心中一阵恐惧，连忙道：“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肯定听您的，您别生气。只是怕这样会影响组里的团结，大家为了争这个奖励，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张哥冷笑一声，道：“哼，我就是要让他们争。有竞争才有动力，这样业绩才能上去。至于团结，在钱面前，什么团结不团结的。只要有钱拿，他们什么都愿意干。”
陈宇无奈地道：“是，张哥，您得对。我明白了，回去就跟大家传达您的意思。”
张哥拍了拍陈宇的肩膀，道：“这就对了嘛。好好干，只要业绩好，在园区就有发言权，没有业绩，就连一条狗都不如。”完，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又点上一根烟。
陈宇恭敬地道：“张哥，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张哥摆了摆手，道：去吧，记得把事儿办好。”
陈宇转身走出办公室，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张哥的这个决定对张艳茹来，无疑是雪上加霜。
回到办公区，陈宇看到王雨琪正在给李大强和王丽讲解资料，张艳茹则坐在一旁的角落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陈宇走过去，王雨琪看到他，停下讲解，问道：“陈宇，张哥怎么？”
陈宇看了看张艳茹，又看了看王雨琪、李大强和王丽，犹豫了一下，道：“张哥，让艳茹在咱们组先干些杂活，打扫卫生。还迎…”陈宇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
王雨琪皱了皱眉头，问道：“还有什么？你快啊。”
陈宇咬了咬牙，道：“张哥，以后谁这个月业绩好，就把艳茹奖励给谁……玩一宿。”
王雨琪听后，脸色一变，愤怒地道：“张哥怎么能这样！艳茹已经这样了，他还……这也太过分了！”
李大强和王丽在一旁听了，也露出惊讶的表情。李大强挠了挠头，道：“这……这也太不壤了吧。”
王丽则声道：“唉，在这园区里，人命都不值钱，更何况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姑娘。”
陈宇无奈地道：“我也觉得过分，可张哥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就这么定吧，一会宣布一下。”
陈宇深吸一口气，他走到办公区中间，拍了拍手，大声道：“大家先停一下手上的事，都过来集合，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陈宇的招呼，组里的人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围拢过来。陈宇看着大家严肃的面容，清了清嗓子道：“今给大家介绍两位新成员，这是李大强和王丽。”他指了指李大强和王丽，两人有些局促地笑着，向大家点头示意。
李大强露出讨好的笑容，提高声音道：“各位兄弟姐妹们，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们俩肯定好好干，不给大家拖后腿。”
王丽也跟着附和：“对呀对呀，还望大家多担待，有啥不懂的还得麻烦大家多教教我们。”
陈宇接着道：“他们俩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有点经验，希望大家之后相互配合，把工作做好。”完，陈宇的目光移到角落里的张艳茹身上，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他缓缓道：“再给大家一下张艳茹的情况，相信很多人也认识她，你们也看到了，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张哥的意思呢，是让她在咱们组帮忙打扫打扫卫生，干点杂活。”到这里，陈宇顿了顿，心里有些纠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
组里一个叫阿刚的年轻人忍不住问道：“陈哥，这张艳茹这是咋了呀？看着确实不太对劲。”
陈宇叹了口气，只能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之前受过刺激。反正大家平时多留意着点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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