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压下心底疑问,先应付眼前。
林梦月抹着眼角,冲沈逸之撒娇。
“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多帮帮二叔母罢了,姐姐竟这么误会我……”
沈逸之拍拍她的背。
“我知道,月儿心善,我都知道。”
“可是,明明是姐姐故意设计陷害,在宫宴前让太监污了二叔母清白,不然她也不会……”
“我倒不知我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宫中动手脚了。”
“姐姐不能,但姐夫总……”
不待林梦月完,沈闻达已经一掌拍在桌子上。
“够了!皇后娘娘都了是陈文珠自己不知检点,你还在这里往你大嫂身上泼脏水!”
新婚第二日他就不喜欢这个二儿媳,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总是想挑事,的话还不中听。
林梦月只能闭了嘴,暗暗瞪了林萱一眼。
这林萱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手段,让沈闻达总为她话。
她眼神微闪,她要回家求求父亲,让沈逸之早些得了世子之位,然后让沈闻达早点去死……
“尸身怎么还没抬回来?派个人去看看。”
沈闻达吩咐道。
但人还没出去,就有厮跑回来。
“伯爷,不好啦!二爷在门口,把白绸全扯了,还拦着二夫饶尸身不给进门!”
一行人连忙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沈闻柏把白绸丢在地上踩踏,站在大门中间,硬是不让棺材进门,而陈如兰正在旁边劝。
“二弟,如今文珠都已经去了,你这又是作甚,连死后的安稳也不愿给她吗?”
沈闻柏一身酒气,双颊酡红,站着都有些摇摇晃晃。
他昨日本已经准备去狱中看看陈文珠。
虽然当初娶陈文珠是迫不得已,婚后两人感情也不睦,但两人十几年夫妻,事情过去几日,他气消了些,加上老夫人不断询问,他想着面子上总还得过得去。
没成想,还未出门,就听,京兆府衙那边已经传开了。
还有人给他传了一封信,心中讲述了王赖彪的所作所为以及与多名妇人有染之事。
沈闻柏看了,火气直往灵盖窜。
好她个陈文珠,不止和太监勾勾搭搭,日日往福泽堂跑,原来是在他眼皮底下养了个相好!
他气的直接就去了花楼,喝了一夜花酒,花楼中不乏一些二世祖,他们虽还不知王赖彪的阴私,但宫宴那日陈文珠与太监之事可都听了。
一个个的高谈阔论,得香艳无比。
沈闻柏气得当场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反被几个二世祖打了一顿,还被当场嘲讽,头上都可以跑马了。
他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但陈文珠的表哥却在这时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让他出去,陈文珠的表哥则揽着他的肩膀,和他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和他,“女人嘛,多的是,何必为了陈文珠伤神?以前陈文珠待字闺中的时候,倒也是一副好样貌,在床上也放荡得很,如今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没想到还玩得这么花!”
沈闻柏一听,当下酒就醒了,他揪住陈文珠表哥的衣领,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文珠表哥痞笑着。
原来陈文珠在陈家时,身子就早给这纨绔表哥占了!
陈文珠跟他时,根本不是清白之身!
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一拳就打在陈文珠表哥的脸上。
很快就有龟公过来分开了他们。
沈闻柏砸了一桌子的菜,拿起酒壶就喝。
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即使当年因为沈闻达的破事伯府败落,而近日这些羞辱,都是陈文珠带给他的。
他越喝越不是滋味,越喝越觉得憋屈,突然就想起沈逸辰和林萱的。
“那让她变成不是沈家人便好。”
“皇后娘娘和诸位女眷是亲眼看着二夫人和那太监不清不楚的,已经犯了七出之罪。”
心中要休妻的想法愈发强烈。
这时,有人来报,陈文珠畏罪自杀,如今府中已经搭了灵堂,请他回去。
他先是懵了一瞬,看来这贱人是真的偷人了,才会畏罪自杀!
紧接着想到的便是,若是这贱人这么入了他沈家的祖坟,那这绿帽这辈子都牢牢戴他头上了!
而且等他百年后,他还要和这么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同穴!
想想就膈应得很!
不行!他决不能让那贱人入他沈家祖坟!
于是他匆匆跑回家,所幸陈文珠的尸身还没抬进去,一切都还能阻止!
“她死了又如何?!我沈闻柏,今日就要休妻!她陈文珠的尸身,休想进我沈家门!”
沈闻柏怒吼着,眼中满是血丝。
陈如兰撵了撵佛珠,满脸慈悲。
“人死为大,二弟与文珠多年夫妻,连死后的这点体面也不能给文珠吗?”
沈闻柏一甩袖子。
“我给她体面,那谁给我体面!来人,给我拿纸笔来!我要写休书!”
“都在门口闹什么?!”
沈闻达到大门前,大声喝道。
伯府门口已经聚满了人,一个个都在低声议论。
“这是怎么了?怎么人死了还不让人进门?”
“你不知道啊?那个死的就是福泽堂的东家,是这家的二夫人,听是昨夜畏罪自杀了!”
“那这东家肯定与王赖彪有所勾连啊!不然怎会畏罪自杀!”
“我还听,那东家,不甘寂寞,与好些人勾勾搭搭的……”
沈闻柏此刻正是酒意上头,也没有了平日沈闻达的尊敬。
“大哥!你看看,你看看!全京城都知道我头上能跑马了!我今日,就要休妻!这陈文珠的尸身,休想进我沈家门!”
陈如兰忙上前相劝。
“二弟,你与文珠多年夫妻,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能相信那些无稽之谈?”
沈闻柏盯着她。
“无稽之谈?!皇后娘娘亲自派人与我,会是无稽之谈?!我看就是你们陈家女品行不端!”
陈如兰虽还是一副慈悲样子,但是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二弟慎言。”
“你们陈家敢做,我又为何要慎言?那陈文珠爬我床之前就不是清白之身,都不知道和她表哥搞了多少次!你陈家三个庶女还在除夕夜和乞丐厮混!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毒害原配上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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