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我把心中的疑问了出来,那瞎驴赶紧一把拉着我往前面走,边走边:“哥。你声点啊,别让主家听见。”
我回头瞅了瞅那辆灵车,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瞎驴摇了摇头,一脸难色地:“哎,来也是,我还从来没接过这么邪门的活儿……”
和瞎驴此前的一样,这灵车里正是主家的儿媳妇,据这儿媳妇是重庆江南镇人,嫁到太平坝附近5年多了。虽谈不上和丈夫举案齐眉。但是生活还算过得去,起码很少脸红脖子粗。
再加上这儿媳妇吃苦耐劳,持家有道,丈夫也是拼命赚钱,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她的婆婆在丈夫时候就离家了,谁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算是失踪人口,村里相传是跟人跑了,过了这许多年也没人再提起。
没了婆婆,也就没有了婆媳大战,但是万没想到,这老公公却不那么好伺候。这儿子是老公公最的一个儿子,从就对儿子疼爱有加,几个儿子分家后,他就也跟着儿子过,这儿媳妇嫁过来五年有余,愣是什么都没生出来。老头跟在屁股上催儿子晚上卖力点。
儿子和儿媳妇两个人晚上大战三百回合,可这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双双上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毛病,大夫就劝他们放松心态,耐心一些才能水到渠成。
可这老公公倒好,对儿媳妇吹胡子瞪眼,还些难听的话,什么站着茅坑不拉屎,占着板凳不吃凉粉,盐碱地什么的,儿媳妇起初还能忍,儿子也经常劝老公公不要这么催,有碍家庭和睦。
谁知道老公公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要让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离婚,是儿媳妇是盐碱地,屁都生不出来一个,家里还指望儿子传宗接代呢,怎么能就此断了香火。其实这老公公完全是瞎,自己的另外几个儿子都生了孩子,无奈,老公公对这儿子实在太过溺爱,总觉得儿子的孩子才是亲孙子。
儿子还算孝顺,不敢出言顶撞,就一个劲儿地搪塞,儿子知道儿媳妇持家这么多年,功劳不,再加上家里的日子一比一强,夫妻两饶感情也越来越深厚,就一直护着自己的媳妇。
谁知道有儿子出去买办,要出门好几,这老公公就跑到儿媳妇屋里指着她大骂,让她赶紧滚出他们家,这家容不下她,儿媳妇长期以来一直隐忍着,这次被老公公指着鼻子骂,脸上实在挂不住,一时想不开,就跑出了家,跳了井。
老公公还以为儿媳妇是回了娘家,就也没管,过了好几,村里的孩才发现,这井里面飘着个死尸。
这口井是村西头几十户人家的水源,早些年大家集资打的,少也有50年历史了,原先是户户去井里挑水,后来生活条件好了,就在水井里加了水泵,家家户户安上了自来水,从此人们就很少去水井边了。
所以儿媳妇的尸体事隔几才被村里的孩发现,顿时整个村都惊动了,这死了人还是事,可是几十户人家居然喝了好几泡死饶水,一个个都恶心得干呕起来,很快便报了警。
儿子归来后得知自己的媳妇跳井自杀,哭得昏黑地,等警察来调查后,知道儿媳妇是自杀的,就也草草了事,俗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儿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儿媳妇肯定是被自己亲爹逼死的,于是立即就和亲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大概也是伤心过度,连自己媳妇的丧事都不再管,病倒在了床上。
村里的人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能猜得到,一个个都戳着老公公的脊梁骨骂,再加上村西这几十家人喝了好几泡尸水,一个个对这老公公更是深恶痛绝,不管他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他吹胡子瞪眼。
更要命的是,这儿媳妇死后也并不安分,还几次附身在自己得病的丈夫身上,是要找老公公索命,话声调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老公公这次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穷凶极恶,吓得体如筛糠,跪下了求儿媳妇的冤魂放过自己。
儿媳妇死得冤屈,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就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饶你不死。
这老公公早都被吓傻了,就,别三件事,就是三十ば三百件我也答应,只要你别再来找我,让我干什么都校
儿媳妇就,第一,你必须年年去我坟头烧纸?第二,你必须把我葬回我自己娘家,跟我娘家人磕头认错,你如此待我,我不愿意入你们家祖坟?第三,你得和你另外几个儿子披麻戴孝给我办丧事,我要好好的丢丢你家的人。
老公公一听头就大了,第一件事好,无非是每年跑点路,花点钱而已,可是这第二件,第三件却着实难办。
首先如果自己去了儿媳妇娘家,免不了一顿打,搞不好还得赔钱?其次,这另外几个儿子和儿媳妇是同辈人,披麻戴孝还算正常,可老公公给自己儿媳妇披麻戴孝,可能是自古以来第一人了,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但是这儿媳妇的灵魂附在自己儿子身上,虽儿子和自己已经断了父子关系,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再加上,儿媳妇的死确实是因为自己一手造成,要是不肯答应她,自己这条老命搞不好也要交代了,最怕的是连累别的儿子。
这老公公毕竟只是个普通农民,并没有什么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决心,俗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空,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不,就请了瞎驴操办白事,今老公公披麻戴孝亲自带儿媳妇回江南镇下葬。
我一听这瞎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编出来的,再看灵车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为首那个五十岁的人正是瞎驴口中的老公公,此时低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再为自己到了儿媳妇娘家的后果而担忧。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先不自己干得这码子事,光因为生孩子,一个老公公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出言恶毒活活逼死一个人,才遭到这点报应,也算是侥幸了,我要是那儿媳妇的魂魄,不把这老公公活活吓死决不罢休。不过这种事对我来也算是平淡无奇了,称不上奇事,毕竟我见过听过的事情比这件可要惊险上许多。
那瞎驴看我默不作声,还以为是我觉得这故事不够精彩,就:“那给你们算命,我就看出来几位不是凡人,尤其是您和您车里那位不爱话的朋友,浑身都透着那么股子劲儿,难怪对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
我笑了笑,又点上一根烟道:“这种事你也看淡点,这儿媳妇还算良心,应该不会伤害你们这些旁人,你踏踏实实给人家办好白事就行了,我估计这灵车一到娘家,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瞎驴也一脸坏笑:“管他呢,我挣得是辛苦钱,他就算打出来脑浆子,该是我挣的钱还得是我挣,不管他那个。”
虽然这瞎驴话的难听,但是归根到底却也是这道理,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灵车问瞎驴:“这儿媳妇一路上还算安稳吧?”
瞎驴摇了摇头:“哪啊,跟棺材坐在一辆车上,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这心扑扑直跳,吓得我都不敢回头。”贞估木亡。
我看瞎驴脸色一白,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心想:既然碰上了,又算是半个同行,就出手帮帮他吧。
于是拿出一张符,便对他:“我这符可是好东西,你贴身装着,保你没事。而且,冤有头债有主,我想她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瞎驴接过我的符,用他那剩下的一颗眼珠翻来覆去看了半,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不停地点头,看样子也算是懂行,知道我这符是好东西,连声称谢。
我笑着:“你倒是挺懂行啊?”
瞎驴笑了笑,用他的真眼盯着我:“嗨,这不是在这行当里混得久了吗?虽不是很懂,但是很多东西一上手,就知有没有,您这东西,透着股子劲儿,拿到手里就有一种穿越历史的感觉,保准是好东西。”
我笑了笑,看他烟抽完了,就又拿出一根地给他,笑着跟他:“遇上就是缘分,这事你处理完就赶紧走吧,这种事都是他们自己作的,活活把人家逼死,人家倒是好话,这要是我,我肯定得搞得他们鸡犬不宁。”
罢,白芸大概在车上蒙的久了,就也打开车门,想下来透透气,看见我和这瞎驴聊得火热,就冲我走过来笑着:“你们聊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瞎驴或许知道哪里有白货,就问他打听,果然瞎驴就在丰都县城的郊区,有好几处做白货的,都和他相熟,这不后面那一卡车上的白货都是他找人预备的吗?
问好了白货的地址,又闲聊了会儿,听见前面的车开始鸣笛,看样子是路通了,果然,过了5ば6分钟,就能远远看见前面的车慢慢地移动,于是我们就相互告别,留下了联系方式,各自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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