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手下的一系列动作,自然瞒不过新郑城中有心饶眼睛。
那么多军队集体调动出行,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而当得知这些军队全部都是来自七公子府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为人,震撼万分。
姬无夜等夜幕之人更是惶惶不安,抓紧调派军队和人手,召到身边保护自己。。
尽管他们都知道可能没什么用,但好歹能有个心理安慰。
姬无夜等夜幕之人如何惊惶动作的,暂且不提。
七公子府邸。
一大早。
韩辰神清气爽地从青儿的房间里出来,在侍女的服侍下~享用完美味的早餐。
然后便带着老剑神李纯罡-,朝院落外边走去。
而等到来到外院的时候,韩辰便发现有两个人正跪在内院和外院的院门口-旁边。
这两人一老一少,老少身上的衣襟和发丝上都沾满了露水,想必已经在这里跪了一整个夜晚。
“嗯?张开地和张良?”
韩辰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跪地的两人,眼神有些玩味。
这一老一少不是别人,正是被他顺手带回来的张开地和张良祖孙。
实话,昨他由于有事情要吩咐,所以把这两人丢给李义山之后,便没有在过多注意了。
而且昨夜里玩的太嗨了,跟青儿姑娘深入探讨了一番。
所以一时间也把张家这爷孙给忘记了。
如今见到了正好,他倒是想看一看,这两个人经过李义山这一夜的思想教育,是否能令他满意。
如果这爷孙两的态度能令他满意的话,饶过张家也不是不可以。
但若是惹得他不高心话,那在上朝会向姬无夜发难之前,就先宰了这个遭老
头子祭旗吧。
“张良见过七公子,七公子早安。”
察觉到有人走近,张良顿时抬起头来。
而当看见韩辰的那一刹那,他的目中露出欣喜和激动之色,赶紧双手伏地朝韩辰恭敬请安。
伏地的同时还不忘暗中扯了一下,身旁和他一同跪着的祖父张开地的衣襟,示意祖父和他一同向韩辰朝拜。
在院落门外跪着等候韩辰的主意,自然是他提出来的。
昨夜见识了韩辰手中掌控的强大实力之后,他便明白,如果祖父继续和七公子作对,张家就只有死路一条。
或许七公子后面是否能登上韩王之位仍未可知,但张家如今被姬无夜盯上,已经危在旦夕,实在不可以再树立像七公子这样的大担
所以最好化干戈为玉帛,投诚于七公子的麾下。
而且以七公子深藏不露的实力,张家投靠七公子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甚至可以是张家的荣幸才是。
然而张良想的很美好,相国张开地的想法却完全和他不一样。
张开地此刻内心充满了耻辱和愤怒。
以他凡人之躯,在地上跪了一夜之后,早已经神溃体乏,脑袋不灵光了。
之前他还能勉为其难地为了家族的延续,答应了张良跪地祈求韩辰饶恕的建
议。
但是当韩辰真正来到他的面前之后,他只感觉到无尽的羞辱。
他,堂堂一个三朝元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大人,竟然被韩辰一个辈晾在了院落外整整一夜!
如今竟然还要他向韩辰双手伏地,行如此大礼!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丢尽了张家的脸面,让他以后的老脸往哪里搁?
此时此刻,羞愤和后悔已经完全充斥了张开地本就不灵光的脑海,哪里还记得
张良昨晚上的谆谆告诫。
“哼!”
“你自己跪去吧,以后别自己是张家的子孙,老夫丢不起这个人!”
张开地愤怒地瞪了一眼张良,怒其不争,哀张家之不幸。
然后看也不看韩辰,站起身来,转身便要离去。
“祖父你在干什么?!”
“七公子恕罪,我祖父他年老体迈,精神有些失常,还请公子饶他一命。”
张良被张开地的动作弄得大惊失色,也不敢同样起身去拦住张开地,只能再次
朝韩辰五体投地,恳求饶恕。
他被自家祖父搞得手足无措,既心中担忧,又有些愤怒。
明明好的,带领张家臣服于七公子的麾下,以此祈求七公子的谅解,怎么事到临头忽然变卦了呢!
祖父这是要将张家逼往绝路啊!
“我很好奇,你真的不怕死吗?”
“还是,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韩辰脸色没有因为张开地的行动而有所动容,也没有搭理张良的跪地求情,只是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
实话,他也有些搞不懂这糟老头子的脑回路。
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在乎张开地和张家是否臣服了,但他还是有些好奇,张开地这死老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0………
都到了如簇步了,他不觉得张开地不知道顶撞他的下场,莫非张开地真的老年痴呆了?
“非也,死亡谁不惧怕,老夫自然是怕死的。”
”只是公子若想逼迫老夫率领张家臣服于公子,是万万做不到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理人伦,不管武力值再高,手下实力再强,都无法改变。”
“王上既然早已经立太子为储君,老夫自当辅佐太子登临王位,公子你不过是王室第七子,名不正言不顺,何苦争夺那君王之位呢?”
“到头来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徒惹后人诟病和耻笑,何苦来哉。”
………
“而且公子你如今的做法,纵使凭借手下强大的实力逼迫王上立你为储君,但又和姬无夜和夜幕一行有什么区别呢?”
张开地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韩辰,话语讥诮,好似要诛韩辰的心。
“迂腐至极!”
“孤本以为你还算一介忠臣,但没有想到你不过是一个迂腐之人,顽固不化的糟
糠之辈!”
“当今朝局,韩王昏庸,太子无能,姬无夜权倾朝野,而张家五代为相,你身为相国,更是三朝元老,不仅不思虑如何劝诫韩王,将韩国朝局拨回正轨。”
“反而利用此机会,和姬无夜打对台戏,借机从韩王的手中分敛部分权柄,顺便将张家的门生故吏发散到韩国各地为官。”
“你口口声声为韩国朝局,为韩王而侍,但却只想着张家的周全,让张家一家独大,若是姬无夜倒下之后,你这偌大的张家一系,完全架空了韩王,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姬无夜和夜幕呢?”
“你,是也不是?!”
韩辰嘲讽地看着张开地,言辞如刀,句句锋利,把张开地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全都抖露了出来。
他历经生死,重活一次,心智何等坚韧。
就这老匹夫,还妄图想凭借几句言语就诛他的心,痴心妄想罢了。
“你,你,你!”
张开地被韩辰话语气得脸色涨红,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气得都快缺氧了都。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韩辰中了心事,还是没想到韩辰不仅武功高强,还言辞如此锋利,支支吾吾不出话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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