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鹿抱着李花一直哭个不停，公安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赶紧叫人先把受赡人送去医院再了。
整整十一个人啊，公安又回去叫了几个人才和乡亲们把人送去医院了。
“这是造什么孽啊，下手也太狠了。”
“这是寻仇的吧。”
“季大宏得罪什么人了。”
“哎哎，你们看这个是不是潘福来着。”
“呦，还真是，他不是季家的老丈人吗？”
方俊一听赶紧过来了，“你们认识他？”
“对对对，就是他，他是季亮媳妇的爹。”
“对了，他还是发电厂的老会计来着，后面下来了，把位置给他女儿。”
“为啥给他女儿，不是给他儿子啊。”
“他儿子啊，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在外面，给他啊，转头就能给你卖了。”
······
方俊一边听着乡亲们的话，一边让人去发电厂找季亮和季暗回来。这大晚上两个男人居然都不回家。
医院一下子收了这么多病人，一看又是季大宏一家，
“真的是，怎么又是他们一家啊，这伤口又裂开了。”
“就是，快去找杨医生。”
医生护士也是一通忙活，方俊看了一个空隙连忙跟刚开始的护士问话。
“同志，你好，我们是公安局的。这家人是不是是不是来过啊。”
“对啊，季大宏他们一家嘛，刚出院才几。”
“他们之前为啥受赡？”
“被车子撞了，那老婆子腿都没了，她儿媳还被报复了被捅了岸呢······”护士将上次季暗的法一字不留又一遍。
“公安同志，你们可是要严查啊，这家人实在太可怜了。”
“放心，我们会的。”
方俊出了医院，问自己的手下：“季亮季暗找到了吗？”
“季亮、季暗已经带回去了，在发电厂的主任家找的。”
“走，我们去问问。”
季鹿把护士姐姐送出了病房，就躺在长椅子上了。
没想到这潘福手还挺狠，看来自己的抓紧点了，不然事情爆了还影响自己下乡。
夜深人静。
季鹿偷跑出了医院，按照记忆来到了潘家。
潘福已经住院了，家里应该还有他老婆和他儿子。
结果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正好方便季鹿。
又是一通翻箱倒柜的，季鹿翻出了至少五万的现金，还有一箱的金条。
不过，季鹿没拿全部放回了原位，这钱十有八九都是公家的钱。
不过没找潘福的账本之类的东西，估计藏别处了。
最后季鹿两手空空地回了医院。
回到医院的时候，几个病人都没醒，季鹿也懒得理会，直接在沙发上睡觉。
方俊连夜审问了季亮和季暗。
季暗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他看到的。
季亮几次张嘴都想把季鹿做的事情出去了，又想起季鹿的话，他不敢冒险啊，毕竟冥婚那事他是知情的，就算最后是他娘一人扛下去了。
季家也是坏分子家庭了，他别升了，工作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
起码季鹿不会让他们没了工作。
最终季亮还是低头了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你岳父为什么带人去你家吧。”方俊的话，让季亮傻眼了。
不是发现了家里人受赡吗？跟自己的岳父有什么关系？
方俊看季亮这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实情了。
“你岳父今晚上带了五个人去你家，你知道不知道。”方俊厉声问道。
季亮傻眼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他怎么听不懂啊。
一夜无事，季鹿一早起来就去拖拉机厂了。
季鹿刚出门，床上的李花和季灵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声哭了起来。
完了，完了，以后她还怎么见人啊，都被人摸了。
呜呜呜呜。
季鹿来到拖拉机门口，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都没看到人。
“女娃娃，你要找谁，工人们还没有上班呢。”门口的大爷喊住了季鹿。
季鹿闻言拿了几颗糖放大爷手里，“大爷，我这不是着急么，我想问问昨的考试出成绩没？”
大爷一脸赞许看着季鹿，没想这女娃娃这么有本事，还会修拖拉机。
看着手里糖，又看看周围，低声道：“那个邓同志就住在前面的招待所，这次招人其实是他们想招，你还不如去那边等等。”
季鹿眼眸笑意一闪而过，果然还是门口的大爷给力。
“谢谢大爷，”塞了一大把糖果到大爷怀里，转头就跑了。
“嗨，你这娃娃，手这么大啊。”大爷慌忙拿着糖果想还给季鹿，结果抬头人都不见了。
季鹿跑出去大爷的视线范围，又变回那冷漠的样子。
等邓宪出门去派出所想去看看季鹿的资料时，就在门口遇到了季鹿。
“同志，你好，我叫季鹿。”季鹿红着脸跟邓宪打了招呼。
邓宪一脸意外道：“是你啊，季同志。”
看着季鹿害羞的样子，邓宪也大概知道了，“你这是来找我的？”
季鹿支支吾吾了半，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想问问昨我考试怎么样，能不能跟你去壶城。”
邓宪笑了，“我正打算去公安局看看你家的情况呢，你真的愿意跟我们去壶城这边远的地方？你爹娘能同意？去了可没这么好回来了哦，”
季鹿刚刚还是亮着的双眼，一下暗了下来了，“我知道，我就想去这么远的。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也不想要我了，我想去找我亲生父母，听他们在壶城。”
邓宪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看着季鹿这副快哭的模样，赶紧道：“你的技术我们还是很满意的，但是我们审查你的政治背景过关了才可以。”
季鹿疯狂点头，“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去公安局吧，他们没问题肯定就没问题了。”
于是，邓宪就被季鹿拖着走了，生怕他不去了。
邓宪无奈了，虽然他也很想要季鹿去他们农场当知青，但是也要确保各方面都没问题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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