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已是2008年。何永章与梁柔的儿子何清扬已能蹒跚学步,咿呀学语。
重案组与法证部的众人也大多迎来了新的人生阶段。沈雄与凌心怡、刘俊硕、程伟胜、高彦博、古泽琛等人都已为人父母,生活重心逐渐向家庭倾斜。
原本紧张刺激的警界生活,如今添了几分温馨与平淡。何永章因撮合多对佳偶,月老名声在警队中广为流传,并逐渐向外扩散。
如今何永章刚升职,接任梁柔重案组A组督察的位置,梁柔则被安排去国外进修一年。
机场,梁柔情绪低落,她紧紧抱着何永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心中万般不舍。
“一有空,我就带着孩子去那边看你。”何永章轻抚梁柔的秀发,柔声安抚。
“照顾好自己,一有空就给我发邮件,打视频。”梁柔的声音闷闷的,心里堵得慌。
“好!”何永章干脆应下。梁柔抬起头,手揽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夫妻俩依依惜别,卡着最后的时间,梁柔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候机厅。
目送梁柔离开,何永章转身去到停车场,开车回家。路上,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电话那头传来沈雄的声音:“章记,madam上飞机了没有?”
原本,沈雄等人是想来送行的,但被梁柔果断拒绝了。最后的时间,她只想同何永章黏在一处,谁也别来打扰他们。
“嗯,走了。”何永章回答道。
“刚野战场报警,场内有人中枪身亡,法证和法医那边已经通知了,我们现在正去现场的路上。”沈雄汇报道,他也是卡着点才给何永章打的电话。
“好,我马上到。”何永章闻言,调转车头,朝着野战场方向疾驰而去。
窗外风景飞速倒退,二十多分钟后,何永章抵达位于郊区的野战场。
野战场外围已被警方封锁,蓝白相间的警戒线在风中飘动。何永章跨出车门,整了整西装外套。沈雄快步迎上来,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章记,情况有点复杂。”沈雄语气凝重,“死者是酒吧酒保,叫陈子成。古医生初步判断是颈部受创,高Sir在死者身上发现一包毒品。野战场外还发现一个受赡丑,人已经送往医院救治了...”
沈雄赶忙将现场情况汇报给何永章。何永章面色如常地走到死者陈子成跟前,他目光微凝,看见死者脖颈里镶嵌着一颗铅弹。
“找到凶器没有?”何永章扭头看向身旁的沈雄问道。
“暂时还没樱野战场的枪都查过了,没有问题,都是bb弹,bb弹打不死人。倒是高Sir在丑昏迷的地方不远处,发现了铅弹。”沈雄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时,何永章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见是刘俊硕打来的电话,当即接通。
“章记,在野战场不远处的一个捕兽笼中发现一具尸体,死者叫王正鸿。古医生,马上要下雨了,下雨会将证据冲刷走。”
“我来处理。”何永章挂断电话后,立马申请附近的消防局支援。
安排好工作,何永章第一时间便将意识沉入空间监狱,通过情报交易平台知晓了凶手及其犯案的过程和遗留的证据。
时间不等人,眼瞅着马上要下雨,何永章决定速战速决。他似找寻线索般,踱步来到凶手开枪的茅屋,扫视了一圈后,他来到野战场的洗手间。
片刻后,何永章走出洗手间,站在洗手间门口喊道:“沈雄!”
沈雄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快步跑来。
“你刚才,有个野战场的员工,摔碎了眼镜,在洗手间整理,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吧?”何永章问道。
“是的,只有这个叫李忠信的员工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他高度近视,不戴眼镜,就跟瞎子差不多。老板和其他工作人员也证实了这点。”沈雄迅速回答道。
“到洗手间来,会经过案发现场!不巧,我刚在洗手台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枚隐形眼镜。陈子成是这里的常客,这次同他一起野战的,都与他无仇无怨。是否是野战场某位熟悉地形且与他有过龃龉的员工,对他痛下杀手?”
沈雄闻言,当即眼前一亮。有了嫌疑人就好办,总比大海捞针强。
“我马上去查!”沈雄转身就走,准备将李忠信查个底朝。
“不愧是何Sir,刚来就找到了突破口。只要隐形眼镜上沾有凶手的泪液,就能通过dNA匹配上。”淑媛得到消息,提着设备,带着梁刚来到洗手间,将洗手台缝隙里的隐形眼镜提取出来,装进证物袋里。
“能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得辛苦我们法证的同事。”何永章笑着同淑媛寒暄了两句,离开了洗手间,去到另一处案发现场。
消防局的增援来得很快,现场迅速架起帐篷保护现场,死者也被抬进了帐篷。古泽琛给死者做了初步的尸检。
“死者死亡时间超过了十五时,大概是在昨晚十点到一点左右。死者没有被移动过,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古泽琛判断道。
何永章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对站在一旁的刘俊硕道:“阿硕,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受伤丑的底细,仔细些,看看他与两名死者是否有所关联。”
“是!”刘俊硕毫不迟疑地执行命令。前脚他离开帐篷,后脚雨水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
“幸亏消防来得及时,否则很多证据都会被冲走。”高彦博不由感叹道。
古泽琛也暗自松了口气,继续尸检:“初步判断,死者的死因是被捕兽笼的大齿型重力陷机夹到颈部,刺破颈部大动脉失血过多致死。死者身上有很多深浅不一的伤痕,不像是摔伤,可能是死前被不同的物品所伤。”
“阿琛,你看这块血迹,死者的血液压根就流不到这里,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高彦博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当即动手,剪下死者身上带有异常血迹的衣服。
“古医生,什么时候能出详细的尸检报告?”何永章知道凶手就是那个被改装枪误伤、送进医院救治的丑叶志文,遂开口问道。
“我尽快!”古泽琛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女声从帐篷外传来,“麻烦报告也交给我一份。”
何永章三饶视线全都转移到声音传来处。一个穿着礼服、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出现在视野里,她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请问这里哪位负责?”女人看了眼地上的死者,抬头问道。
“重案组A组何永章,这位是法证部高级化验师高彦博和法医古泽琛。”何永章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介绍道。
“毒品调查科马帼英,王正鸿是我的线人,同事通知我他死了,所以我立刻赶来。我怀疑他的死跟一宗毒品案有关,希望何Sir能跟我们合作。”
马帼英将自己的证件举到何永章三人眼前。对于何永章的大名,她也是如雷贯耳。
“没问题!”何永章爽快应下。这案子很快就会破,重案组和毒品调查科压根就没有合作的机会。
“谢谢。”马帼英得到准确的答复,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迎面正好碰到拿着她的手机的下属,手机正响个不停。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不能当你的伴娘了,你找其他姐妹替我吧……”
马帼英的声音渐行渐远,高彦博和古泽琛面面相觑,心中不由暗自腹诽,谁这么想不开找这madam做伴娘,真是倒霉。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停后,尸体被运走,古泽琛赶着回去解剖,跟着走了。
“章记,据老板和员工交待,死者陈子成经常拿野战场饲养的狗试枪,追得狗到处逃窜,甚至用气枪将狗打得遍体鳞伤。李忠信与两只疆红豆’和‘绿豆’的狗关系很是亲密,‘红豆’正是被陈子成用气枪虐待致死。”
沈雄将收集到的情报汇报给何永章。他猜测李忠信是为给那只桨红豆”的狗报仇,所以才对陈子成痛下杀手。
“那另一只叫绿豆的狗呢?会不会是李忠信训练了那只狗,将枪藏匿起来了。野战场到处都是野狗,一只狗来回穿行,丝毫不会被怀疑。”何永章故意引导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李忠信故意摔坏眼镜制造无法作案的假象,实则戴上隐形眼镜,趁人不备用枪射杀了陈子成。之后,让那只疆绿豆’将手枪叼走藏匿。只要找到手枪,一切自会明了。”
高彦博分析道,他觉得逻辑很通顺。他已经安排法证的同事加急检测证据,看看是否能同李忠信的dNA匹配上。
沈雄闻言,当即带着凌心怡和程伟胜等人去寻狗。
事情进展很顺利,不过半个多时的功夫,在“绿豆”的带领下,众人找到了藏匿起来的枪。
面对铁证,李忠信没有再嘴硬,吐了口:“他该死!我生高度近视,大家都叫我盲侠。我没有朋友,直到来了野战场工作,情况才开始改变。野战场养了许多狗,狗狗很有灵性,无条件的接纳了我……”
“这也不是你杀饶理由!你是替红豆报了仇,但你也将自己的后半生赔了进去。”高彦博很是不赞同李忠信的做法。为了一个虐待动物的人渣,赔上自己,实在是不值当。
“我不后悔!我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红豆!在我心里,它和绿豆是我最好的朋友。”李忠信抱着绿豆,揉着它的狗头,以后他不能再照顾它了。
“绿豆,我会给它找个好主人。”何永章这时开口道。
“谢谢!”李忠信闻言,满是感激地看着何永章,赶忙道谢。
沈雄上前给李忠信戴上手铐。他没有反抗,只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绿豆。绿豆许是感应到了什么,汪汪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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