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年,你咋又拎这么多东西回来了。”,蔡母见蔡年左手拎着一网兜饭盒,右手拎着一袋子糕点回来,很是惊讶,不由在感叹儿子的朋友实在大方。
“朋友送的,我给他帮了一忙,有些累,先去休息了。”,蔡年放下手里的东西,径直回了房间,他愣是买了一,确实有些累了。
空间监狱里,一片忙碌的场景。种地的、养鸡鸭鹅猪的、砍树的,制作木板的,切割窗户的,仿真人按照蔡年的要求,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十几日的功夫,所有家具都已经拼接打磨好,漆料也已经干了,放置一段时日,便能投入使用。
“汪新,听上头给你指派了个师父,怎么你子不满意?”,蔡年见汪新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打趣道。
“别提了,我这手腕就是他赡!”,汪新只觉自己倒霉透顶。
“你不抓逃犯赡吗?咋地,难不成你师父是逃犯?”,蔡年疑惑道。
“可不就是逃犯嘛!十年前,老马抓捕一伙惯犯的时候,其中一人跳车逃跑,出意外死了。在场的其他两名同伙诬陷他,是他将人推下去的,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被过失杀人罪被判十二年。”
汪新一脸唏嘘,做为警察,他能理解马魁的感受。可马魁那人实在太难相处,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那现在这是平反了?”, 蔡年猜测道,总不能让一个有案底的人,继续当警察吧。
“平反了,属于冤假错案,恢复警籍,这不就成了我师父。三个月前,当年那两偷,犯盗窃罪落网,人赃俱获,为了减刑,就将当年冤枉老马的事情了出来。”
汪新也没卖关子,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蔡年。
“也挺不容易的,一个警察当了十年的犯人。”,蔡年不由感叹道。
“我也挺不容易的,你还是同情一下我吧!”,汪新完推着自行车回了自己家,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换个师父。
“叮,恭喜宿主完成本次吃瓜任务,现结算奖励,奖励宿主空间监狱升级卡一张,内劲铁腕功法一部,相关奖励已存放进系统柜!”。
系统提示音在蔡年脑海里响起,他不由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年回来了!一会就能吃饭了!”,蔡母看到蔡年招呼道。
“好”,蔡年应了一声,就回了房间,他如今将空间监狱当作自己的大本营,空间监狱当然是等级越高越好。
提取出系统奖励,空间监狱升级,面积整体扩大一倍。各种设施升级的同时,还新增了家具工厂、制糖厂、酿酒厂、电子厂、药厂和乳制品加工厂。
蔡年意识迅速将空间监狱扫视一遍,堪比酋长国宫酒店的囚犯房间,让他有种想向囚犯收费的冲动。
“年,吃饭了!”,蔡母热好饭菜,摆好碗筷喊道。
“来了!”,蔡年应了一声,出了房间。
最近蔡家的伙食直线上升,顿顿有荤腥不,米饭、烧饼和馒头管够,再也没出现吃不饱的情况。
蔡母每除了炒一两个蔬菜外,其他的饭菜都是蔡年从外面带回来的。
吃过饭,休息了会,蔡大年就拎着板凳,出门找老陆和老吴下棋去了。蔡母闲来无事,也出门找老吴媳妇唠嗑。
蔡家便只剩下蔡年,他一般这个时间段,就会悄摸摸的给自己大量进补。大量进补外加三具分身日夜不歇的练功,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蔡年的皮肤白了一个度,脸上的坑洼没了,身高往上窜了两厘米,肌肉微微隆起,看着顺眼不少。
渐黑,铁路大院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起,在院子里下棋、闲聊的住户便陆续回了家。
这年头夜里没多少业余活动,除了看电影,唠家常外,便是造孩,普遍睡得比较早。
蔡年泡在池子里,闭目养神,四个样貌倾国倾城、身材火辣、皮肤光滑细腻的仿真人伴侣,温柔的替他清洗身体。
一夜好眠,蔡年在温柔乡里醒来,吃过早饭,换上在裁缝处新做的制服,骑上自行车去上班。
宁阳站还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火车启动后,蔡年一边查票,一边检查行李架,以免行李在行驶途中,掉下来砸伤人。
“汪新,你搁这干啥呢?”,蔡年在火车连接处看到汪新,见他一脸不悦,走上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坐在那津津有味啃着骨头的瞎老头。
“大爷,今这伙食挺好啊,又是肉骨头,又是饼又是蛋的!”,蔡年打趣道。
“可不嘛!鸡蛋还是你师父给的!”,瞎老头乐呵呵的,鼻子使劲嗅了嗅,没在蔡年身上闻到烧饼味,倒也不失望。
“对,车票还是老马给补的呢!”,汪新不服气,哪有这么解决问题的。
“这大爷闺女很多年前被人拐跑了,眼睛也是因此哭瞎的。大爷在这车找了一年又一年,也是个苦命人。规矩死的,人是活的,规矩之外还是要讲一些人情世故的。”
蔡年将瞎老头的事声告诉给汪新,见他神色缓和,便去了下一个车厢。
“叮,恭喜宿主完成本次吃瓜任务,现结算奖励,奖励宿主肉骨头一吨,鸡蛋一吨,相关奖励已存放进系统柜!”。
收到系统奖励,蔡年继续投入工作。他和瞎老头聊过,瞎老头除非他死了,否则他绝不下车,若找不到他闺女,他死不瞑目。
蔡年便放弃将瞎老头送进空间监狱养老的念头,瞎老头的闺女被拐许多年,现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查票、补票,忙活了一阵子,蔡年去到餐车休息。若没有系统奖励的嗅觉屏蔽系统,他是不愿做这个乘务员的,鼻子老遭罪了。
休息了会,蔡年起身去巡查,恰好看到扒手在偷窃,当即快速上前,将扒手直接制服。
“放开我!”,偷奋力挣扎,可蔡年将他死死扣住,挣脱不开。
“老实点!”,蔡年的力气加重了三分,痛得偷连连求饶。
蔡年押着偷,带着失主去到餐车,顺道让人去喊汪新过来一趟。
没一会,汪新和他师父马魁就赶到了餐车,蔡年便将后续的事情交给两人处理。
也不知道这辆车上的偷出门看过黄历没有,但凡被蔡年碰到,基本上是一抓一个准。
待下车时,蔡年一人就抓了四个偷,还都是惯犯,震惊得汪新目瞪口呆。
“年,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汪新一脸热情,他迫切想知道,蔡年是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很简单!”,蔡年也不藏着掖着,当即就给汪新上了一课。
“没看出来啊,你懂的还真不少!”,汪新觉得他不能再用老眼光看待蔡年,这人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那是!真人不露相!”,蔡年毫不谦虚,汪新看得直撇嘴。
回到家,蔡大年拉着蔡年,再三嘱咐他要注意安全,不要冒进。
“年啊,抓偷这事,留给警察去做,你好好做你的乘务员。这偷万一有刀,你可咋办!”,蔡母也是忧心忡忡,对着蔡年就是一阵输出。
蔡年面上答应得好好的,一副受教的样子,实则不以为意,除非对手动枪,否则少有人能擅了他。
因着蔡家父母的嘱咐,蔡年索性将汪新当成工具人,发现情况,就让人去喊汪新来处理。
一时间,汪新风头无两,走路都带风,看见罪犯就嗷嗷往前冲,蔡年深藏功与名。
“年,有没有考虑过当警察?就凭你这身手和眼力,不当警察可惜了!”,马魁找上蔡年,相比于便宜徒弟汪新,他更欣赏蔡年。
“马叔,我这就是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谢谢您的好意,我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打算,我师父还等着我接班呢!”,蔡年委婉的拒绝,他怕蔡家父母因此忧心。
“老陆倒是收了个好徒弟!”,马魁倒也不觉得失望,他本就是惜才,临时起意。
马魁前脚刚走,后脚汪新就窜了出来,好奇的问道:“你俩聊啥呢?有有笑的?”。
“闲聊了两句,你跟你师父处得咋样?”,蔡年反问道。
“就那样呗!他就是瞧不上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汪新每每想到马魁对他的态度,就极度不满。
“严师出高徒,你师父这是对你期望甚高。”,蔡年随口安慰道。
“可拉倒吧!你他跟我爸以前是一班车上的,关系也处得跟兄弟一样。怎么坐了十年牢出来,就变成这样了。他闺女马燕还是我初中同学呢!也没能让他给我个好脸。”
汪新愤愤不平,也不知道领导怎么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个师父,真是难相处。
“是不是你对马燕有所企图,你师父才看你不顺眼?”,蔡年挑挑眉,打趣道。
“瞎什么呢?我和马燕就是同学!”,汪新白了蔡年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蔡年轻笑,同学好啊,有感情基础。这一为师,终生为父,汪新要是成了马魁的徒弟,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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