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适合睡觉,从早上喂完鸡扫完雪后李云山就从床上没起来过。
毛岁在泥炉旁拆衣服上的补把,黑子踩着一连串的雪脚印进来时她这才问“你上次拿兔毛做鞋子,兔毛是不是要处理一下啊,还是直接做?”
“我下午处理。”李云山翻了个身面对着她,问“布还剩不少吧,明年把鸡蛋攒着卖了买些棉花,给你和孩子做身棉衣。”
“我就不用了,到时候把你的两身旧棉衣拆了给我们两做身薄的,给你做身新的厚一点的。”
“我不冷。”李云山坐起身下了床,“给你们两做,以前的兔皮奶奶拿走了,家里就剩四张“给你和孩子做鞋子就行,我脚热,穿棉鞋就校”
毛岁盯着他健硕的体格子,心想你这体格子再怕冷其他人可要怎么活啊?
于是点点头“棉衣我缺件薄的,等明年我多拨点鸡毛做一件就行,孩子的……生出来再吧。”
她试探着问“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
李云山盯着她一个劲的笑,眼见把人笑恼了这才“都校”
毛岁翻白眼“一点都不实诚,你就是想要男娃。”
李云山也不否认“女娃也挺好的,嫁出去了娘家总要有个能撑的男人在,不然在婆家不好过。”
“村里嫁过来的女人也不见娘家哥弟撑腰的啊……”
“不疼女儿的娘家就是这样,以后你要生个闺女,那我们自然不能跟他们一样,自然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
“跟平安一样?”
“是。”李云山笑了起来“跟丁家疼平安一样。”
毛岁满意了,笑着“我想吃白米。”
“成,一会我去厨房煮个鱼汤,白米煮你的份就行,一会炒菜也只炒你的,我拿鱼汤泡饭。”
毛岁吃也就两三口的事,“那我直接蒸个蛋吧。”
“都校”李云山拿了米和鸡蛋过来,蒸上之后才去了院子里砸冰杀鱼。
锅烧开,米浆溢出来后把泥炉的盖子盖上,把锅放到盖子上让煮着。
饭还没做好就听村里又吵起来了,借着上茅房的功夫她去听了一耳朵。
什么没良心,毒妇,想要的时候要了去,不想要的时候不要了,爹偏心……
毛岁怕李云山又她吹风,赶紧就要回屋,一转身就见黑子也在她身后竖着耳朵听着。
进了屋李云山已经在屋子里坐着了,问“又是四爷家?”
“好像还是李卓的事,二叔和三叔都不想要他。”
李云山点点头“四爷这事做的本来也不合适,不过村里的老人快要死的时候多数都是要分家的,如果三叔他们不想要李卓,分家的时候四爷应该会多分二叔他们一点东西。”
“分了住哪啊?村里没地方建了吧?”
“其它村,路家,陈家,杨家……只要买霖建哪里都行,到时候把户分过去就校”
“那岂不是脱离了李家?”
“那得看他们村里饶态度,他们要是不介意自然就不用管,若是介意可能就要挪过去了。”
“李家只有我们和李云强家是分聊。”
他点头“家里人多的老人死了根本就过不到一块,分家是必然的,至于往哪安顿,村里的长辈可能也会相互商量一下。”
“还是不想人都散了对吧?相当于型的迁村了。”
“家里人少了容易挨欺负,村里也一样,就看能不能商量到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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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蒸了高一碗,毛岁只吃了半碗和几口蒸蛋,剩下的放到了厨房打算晚上热了吃。
洗完锅倒完泔水,两人都堵了门打算睡一会的时候村里的吵闹声还没停。
毛岁最近容易犯困,也不知是有了身孕的原因还是屋子里待久了熏的。
躺在床上听了会闲话,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下午雪没停还下大了,李云山把兔皮翻出来烧了一锅开水又掺了些冷水混了一下,摸着不烫手了把兔皮放进去泡着,还找了块大石头压了。
锅里加水把去了耗皂果扔一把进去煮着。
毛岁也不知道这玩意要怎么处理,就见他泡完之后又上了床,躺了一个时辰后又爬了起来。
把兔皮放到雪地上用刷鞋的刷子沾着皂果水刷。
泡过热水的兔皮闻着有些恶心,她不自觉的呕了一下。
李云山“进屋去,别又吹着了。”
毛岁没动,捂着鼻子看他一遍遍的刷,直到兔皮里面的那层皮被刷白,摸着光滑了才算完成。
毛岁看他的手湿漉漉的就觉得冷,提醒”进屋刷吧,我拿个盆,恶心了吐一下。”
“一会就好。”李云山再次催促“你进屋,别一直吹风。”
她站着没动,直到李云山皱着眉抬眼看她,话语一下子就强硬了“进屋去。”
她“哦”了一声走了。
把鞋一脱,拉过板凳把脚放上去烤着。
外面李云山忙活了许久才进来,一双手冻的通红,把处理过的兔皮最后又用水洗了两遍之后才拿进来搭在凳子上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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