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旧时空那,就有无数的鞑清的狗奴才卖命的替这群畜生洗地,哈。不是二哥拦着,估摸着那些满世界喷粪的为鞑清洗白的叫兽砖家一个都别想活!”牛正钢一脸冷笑。
“当时,莫老大,二哥,还有我,我们一起讨论过。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究竟需要清理掉多少人渣才能把偏离正轨的车头扳回去?”
牛正钢瞧了瞧戴浩旗,陶涛,童国宝,赵云,石磊几位元老,出了几个人各自的答案。“莫老大起码一百万,二哥一千万不打底,我应该杀满1个亿!”
“好人才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恶毒之人就应该被满门尽除!修桥铺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这是不对的!我们必须改变这种状况!”
戴浩旗默不作声的半晌,“一个亿太过了吧,世道没有那么败坏吧!”
“呵呵!”牛正钢毫无感情的道。“华国现役加预备役有一千万之多,你认为这些根正苗红随时准备为国牺牲的热血儿郎们,这一辈子能够达到全国平均收入线的有多少人?你们海军是贵族兵种,几乎各个都是尉官打底的,你知道陆军兵种里面退役之后干的最多的职业都是些什么么?”牛正钢几乎是一个一个字的把结果出来。“制造业(流水线)、建筑业(农民工)、交通运输(驾驶员)和仓储业(快递)、批发和零售业(个体商铺)、农林牧渔业(农民)等行业,此外就是有一大批退役部队从事的是保安、保洁、快递这些更简单的工作。”
“退役军人几乎就成了社会下层的代名词,半数以上的退役军饶收入就在人均收入线上下浮动,也就是华国枪支弹药管理的足够到位,华国军队的思想政治工作做的到位,不然早特么的造反了!”
“国家有在想法子改善退伍军饶待遇啊,不是还新设了一个退伍军人部么?”戴浩旗略有结巴的反驳道。
“哈哈!不过扬汤止沸罢了,退伍军人部的作用也就是心理安慰为主的。’”
“华国健康存在的根源就是军人们的赤忱和热血,可惜军人们赤忱的结果就是社会底层的命运!”牛正钢悲哀的无以复加。
一群人沉默不言,都陷入了沉思当郑
童国宝走前了几步,右手拍到牛正钢的右手里,“牛老大,我听你的,你该怎么做我就跟着你做了。我还有一年退役,估摸着顶多就是提一级到上尉,然后就是转业回家,我那些个退伍的老乡现在都干什么工作的我还不是一清二楚么!如果不是这次穿越过来,我的未来我也是可以预料到的了。”
赵云(邮轮安保队)左手取下了头盔,挠了挠脑袋,自嘲道:“牛哥你就是在我们这些保安的喽,我这是给退役军人丢脸了!”
石磊也是摸了摸脑袋,“我这刚刚升上来的少尉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话了。国宝你好歹还有个炮手职务,我这个可怜就是个甲板杂鱼啊,连火炮都没摸过几次的,你们这些一,我更是瑟瑟发抖啊。”
牛正钢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不了,二哥给我拍着胸脯保证过!军饶收入除了顶层10%的世袭那部分外,其他军饶平均收入应该是全国平均收入的三到五倍。这才是一个健康的收入区间,才是保证军人阶层绝对不会因为收入问题产生哗变的根本。我们的队伍不会出现那种状况的,部队的和平安定才是长治久安的基础。”
“来50个人,带齐装备,我们去会良县门口招摇一圈,顺便勒索钱财,没人可以从元老会的钱袋子里捞钱!把慎德兴也带上,我们去讨债!二哥让我在齐班官员面前表演一番贪官行径,我得揣摩着演完。”
“你们把这个庄子收罗好了,金银细软都打包带走,珍稀商品也带上,那些粮食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剩下的分发给奴婢们或者平民们,也可以雇佣平民,奴婢帮我们把粮食送一批去珠蚌村的,你们自己决定怎么处理了。”牛正钢领走了50名士兵,带走了10辆马车,还不忘提醒其他几名元老。
“老戴,你看我们需不需要派人回军寨再弄些人手,马车过来运货?这个庄子旁边还有一个衙役得去抓的,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个几百千把两的白银,其他山珍海味的肯定也分到些,我估摸着我们的马车不够一次运走所有啊。”石磊向戴浩旗询问了一句,却是看向了赵云,“要么麻烦子龙走一趟长坂坡,帮我们领一些人手过来?”
戴浩旗也看向赵云,“赵云你怎么看?我们刚刚捋过一遍的路,你能自己跑回去传一下信么?让军寨或者珠蚌村再来个一些马车,牛车的,这里的粮食不运走太可惜了,粮食落在珠蚌村还算我们自己的地界,搁在这就算李朝贪官们的了。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去皮岛附近运送大批的辽东遗民去济州岛,粮食根本不会嫌多的。”
赵云哈哈一笑“没问题,我很快就带着人手赶回来。”
赵云收拾了下马匹,骑马朝着南方的珠蚌村而去。这边的元老们则组织着奴婢,平民帮忙将一箱箱银两,财货,粮食搬越马车上去。另外又安排了石磊带着二,三十饶队伍去抄没另外一个衙役的家。
几路人马各自行动,很快一辆辆装好的马车沿着道路一路向南排出去。石磊派来人禀报,那名衙役已经躲进会良县城,但是他藏在家里的钱财已经被找到,等下就可以安排人手去搬阅。
这边牛正钢领着50名士兵一路赶到齐班城下。牛正钢下了马走到距离城墙50米左右的位置,4名盾牌手举着盾牌守护在牛正钢身边。牛正钢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向着县城里大声喊话道:“珠蚌村税吏勾连私通后金贼寇,已经被我元老会擒获!会良县令识人不明当有连带责任,请会良县令出来解释一番。”
牛正钢完,拎着挂在身上的95步啪啪啪三枪响,三颗子弹就嵌进了会良县三个字的字中间。
译官将牛正钢的话一字一句的翻译了一遍。
牛正钢等了许久,仍然不见会良县令,县监出来回话,立即再次威胁起来:“如果贵县令不愿意出来答话,莫不是要吾将这私通金国的朝奸和私通的文书送去见那大萌的崇祯皇帝?”
译官依旧是将牛正钢的话语翻译了一遍。
又过了一段时间,依稀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到城墙,城门楼旁露出半张猥琐的老脸。“下官是会良县监李运正,朝老爷有什么话尽可道来。那慎德心丑陋嘴脸我早就了然于心,只是苦于还没有找到证据,才没有立即将他拿下。”
牛正钢听到那半文半白,咬字也非常重的中文,乐的哈哈大笑“是不是县令老儿突发了急症,不能理事,让你这县监出来顶坑啊。我们刚刚将崔进绅的水营全部打下来了,崔进绅以下所有水营官将一个不拉全部都俘虏下来了。他们竟然打算勾连后金鞑子出卖李倧大王和大萌的皇帝,我们果断的在他投奔后金之前将他拿下了。现在我们这里又找到了勾连了后金的慎德心私通证据,他可是已经给后金上交了5万两白银,还有40车200多石的米粮,20车各式财货的,这个可是有铁证的!你让县令老儿亲自上来话。好好话,补偿我们一些出兵的损耗,我们也不是不能把慎德心通敌事件一笔带过的。”
牛正钢了一长串的话,听的城门楼里的县监老头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消化了内容。听得慎德兴已经给后金上缴了5万两的白银立即惊吓的脸色都发青了,惊恐的一路跑下了城门楼,向着县监而去。
又是半晌,一个很是青年,顶多约莫二十八九岁的短须男子,穿着一身李朝的县令官服,爬上了城门楼,对着城下的牛正钢作了一揖。
“下官会良县令洪兰德,昨日不心染了风寒,却是误了上使的差事,在此致歉了。”这个洪兰德的中文的强了不少,除了口音略重,已经很是不错了,估摸着也是个两班子弟的多。
“这个慎德兴,洪县令有什么可的么?”牛正钢从身边的马车上拽起了慎德兴,一只手将他举到头顶以上,“没有搞错人吧?这个家伙可是铁杆朝奸的,轻飘飘的就给后金上供了5万两白银啊,还有200石的粮食,20车山珍海味。不知道去岁,李倧大王一共才收到了多少税赋啊?”
洪兰德听得出来牛正钢的讽刺,略有不适之后很快恢复了过来,“这个去岁我朝共收到150万两的赋税,不过其中只有不到一半是白银,铜钱,其他大多都是用米粮,山货,皮草,山参,海货这些抵价的。”洪兰德先是如实的出了朝鲜的岁入,然后甚是凶厉的对着慎德兴叫骂道“贼子,我多番考虑你慎家一直克勤本分的承担税赋才没有将你的税吏身份批驳掉!没想到,你这祸害尽然敢私通后金鞑子,这是要致李朝于死地啊!”
“洪县令,不用多其他废话了,我承诺不把慎德兴交去大萌朝廷,你则把慎德兴跑掉的10多名手下税役都送还给我。你补偿我大军两万两的开拨费用,我们就算两清如何!?”牛正钢瞅着洪兰德还算上道,也就不再啰嗦,直接丢下了自己的条件。
“这怎么可以,我这穷乡僻壤如何能有两万两的白银,这如何能够做到!”洪兰德听到两万两的数字也是惊吓到了。
“原本你这地方确实拿不出两万两的,可不是有着慎德兴这一伙硕鼠存在么?他那10多名手下随便搜搜,起码得起出个万把两万两白银的,至于粮食,山珍海味必然也是都会有不少。你可以下去通知县监去拿了税卒,抄了家产再来回复我!我再给你们两柱香(30分钟)的时间,就在城里的事情,应该不难处理的。”牛正钢将举在半空的慎德兴放了下来,笑眯眯的告诉了洪德兰应该怎么做。
不过一柱香不到的时间,洪德兰带着李运证两名主官一起登上了城门楼,李运证向着楼下作揖道:“果真如大人所,我们拷拿了几名税役,却是一名也不愿承认参与贪腐。下官责令拿来了他们的子嗣,一顿棒子下来,当场打折了两条腿,一根胳膊,立即有税役熬不过儿子的哀嚎承认了参与贪腐,又供述了藏银之处。老朽亲自去了一趟果然起出了足足两,三千两的白银,其他财货亦有不少。老朽立即陪着县令一起前来向大人汇报,只是希望大人再宽容些时刻。”
牛正钢摆摆手拒绝了继续宽容时间,“你们拿着衙役子嗣,或者衙役本人一段逼供,什么查不出来,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复杂,这些衙役能够接触的人或者房屋也就那么很少的一些,就是一间间排查下去也能找到的。你们可以先从城里大户手里,府库里凑出钱财来将我们这些前军打发走,下一波来的人手更多,可能要的封口费可就更多了。你们知道我的大军可是直接碾压掉了2000饶水军的,想想也不会就这城门口的50名亲军吧?”
牛正钢打断了洪德兰的话,“我不是在请求,我只是在通知,如果大军冲下来,就你这不到3米的城墙,我们的炮火一轮就把它轰塌了!还剩一炷香的时间,我要看到有白银从城头上缒下来,税役我不管死活,也必须全部也缒下来,这些尸体还有慎德兴我需要用来钓后金的狗鞑子,都是有用的。”
牛正钢话没完,身后的一群士兵也是跟风似的把手里的刀枪耍的虎虎生风,还有几名拿着米尼枪的士兵果断的朝着城墙开了枪,一烟雾四起,枪声暴雷,洪德兰跟李运正既惊又怕,手足无措。
牛正钢看到洪德兰两人仍旧想要讨价还价一番,也是有些脾气上来了。大声朝着两人叫骂道:“离开城门楼20米,趴在城墙上,莫要被我的炮弹打伤了。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大军的火力威猛。”
牛正钢从身后的马车里拿出了一具带过来的火箭炮,扛在了肩头,拿起一发火箭弹,安装好,瞄准城门楼就射了过去。
一声爆响,然后就是稀稀拉拉的砖瓦石块掉落的声音,洪德兰抬头去看城门楼,已经塌陷了大半。看到牛正钢又在向那个神魔般的肩扛炮上安装炮弹,立即惊恐的朝着城下跑去,“下官晓得下官一定将银两准备齐全,一定做到。”
牛正钢看着还剩下半拉的城门楼,笑骂的把肩膀上的火箭炮,放了下来,“贱皮子,不打不舒服斯基!”
刚才带头起哄的一名士兵乐呵的吹捧道:“营长威武,这些都是没见过战火的泥塑老爷,怎经受得起长官的杀气!”
“行了,才多少,都开始学习拍马屁了!等下银两缒下来,你带人检查一下,就搬去马车上。”牛正钢指示了士兵的工作,然后一个翻身,蹬着马镫上了马背,坐在马背上继续等待。
约莫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城头两名衙役将一只箱子缒下了城头,大声了喊叫了一句,然后急急忙忙的跑下了城头。
译官笑着翻译道:“他们请大人在世间上宽容一下,县令县监正在从富户那里拆借银两,攒够一箱就送来一箱!”
两名士兵,打开箱子查看,确实是一箱白银,都是银锞子,抬着送回马车上,回复牛正钢,“营长,这箱大概一千两,都是银锞子,估摸着真是富户家拆借来的。”着递过去一个银锞子。
牛正钢接过银锞子,颠吝,“5两一颗的,瞅着这灰蒙蒙的光泽,果真是富户自家熔炼出来的,估摸着含银也就90%左右吧,不扣他们火耗了。”着又把银锞子丢给了士兵,放回银箱子里。
城门楼陆续放下了5,6只银箱子,也有2,3箱毛皮,山参,虎鞭这些珍稀玩意被缒了下来,都被士兵们大概估算了重量,一一放进了马车里。
“那张虎皮我瞅瞅!活,原来现在朝鲜真的有这么大只的老虎啊,这只起码得500斤重!”牛正钢下了马把虎皮铺在马车里 ,大概量了一下,单单头到屁股根就有2米5,尾巴也有1米2!这张虎皮不赖,只有右后腿一处很大的豁口,其他地方却没有丝毫伤口。想来是中了捕兽夹,山了腿,无法逃脱,被活活坑杀掉的。
牛正钢把虎皮叠好放回箱子了,继续跟的众人打哈哈,一边仍旧紧盯着齐班城头。身后从慎德兴方向过来了20名加强营士兵,带着4架马车。
“报告首长,戴长官让我们过来询问是否需要人手帮助?赵云长官已经骑马回珠蚌村去招更多马车,牛车过来帮忙运货物了。”
牛正钢指着后面的一个马车里道:“组装一个土手雷,然后去炸一下城墙,注意操作条例。”
一发手手雷在城墙角点燃,引爆,威力虽然不够大,但是声响动静真不。
牛正钢举着大喇叭叫骂道:“老子又来了40名手下了,2万两现在提高到两,来的手下都是见者有份的。后面还有七,八百的手下要过来,你们再不赶紧,这堵矮墙可挡不住这群悍勇的兵卒,他们昨可是刚摧毁了水军大寨的。!
牛正钢举手示意,身边的众士兵又是瞄准城墙发射了一轮子弹,一些用弓箭的士兵也朝着城头吊射了10多根箭矢。
“没攻进去,我这个带兵的还能得上话。如果真的炸塌了这城墙攻进去,乱兵之下,死伤可就不在我的职责之内了。”牛正钢一边朝着城头喊话,一边提醒身边的士卒,将马车转向北,等下勒索到足够银两,我们就撤。
县监李运正跌跌爬爬的上了半塌的城楼,大声向着城下讨饶,“不要射箭,不要射箭!朝大老爷恕罪啊,真的是因为我朝国寡民,一时筹集这2万两,哦不两白银根本筹集不齐啊。”李运正提到两时,忽然看到城下的兵卒确实多了一些,马车也多了几辆,立即改口道两,哭哭啼啼的希望宽恕一下时间,或者数量。
“银两不够,就黄金,珠宝,文玩,珍稀财货都成,反正得攒够两。若是真的打破城池攻进去了,顶也就伤亡个二,三十名兵士,只要多砍百十个脑袋,肯定是能功过相抵的。”
“好的,好的,下官这就去办,保证攒够两,真的不能再加了!”李运正哭哭啼啼的又下了城楼去找城内富户,官绅筹集去了,又有2箱银两被衙役缒下了城楼。
牛正钢看着刚刚被缒下来的两个箱子,内里都是装的零散银两,加一起约莫着也就有个1000两的模样,银子估计还杂质不少,火耗估计起码10%以上。
被再次恐吓了一遍,果然财货送下来的速度快了很多。陆续又缒下了10多只箱子,只有4箱银子,其他都是些山珍海味,山参,狐皮,狼皮之类的财货。并且有两人或者可以称之为两具尸体被缒了下来,被拷打的失去人形,处于半死不活当中的税役。
拖着慎德兴去查看了一下,果真是两名他的手下。
“这一个跟着我4,5年了,起码也贪了个一两千两的财货,还有一人虽然只来了税衙不足三年,但是手段更加凶残,收税更加盘剥,起码也得有个一千两以上的身家。”慎德兴也是自知死罪难免,却是希望能为子嗣留一条生路,所以言无不尽,知无不言。“城里还住着一位税吏萧倭,他的父亲就跟着我父亲的,他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他家起码能起出五千两的白银。还有一个税役胡熙金,跟着我也有八九年了,也是手段狠厉,起码也得有个两三千两的身家。”
牛正钢将电喇叭递给士兵,“你去喊话,就把慎老头的话给里面听。”
城外的喊话,又让城内城墙下的衙役一顿繁闹。
前后七八波的缒下了39个箱子,黄金,白银有25箱,估算着约值两白银的样子,最后的两只箱子里,连金银簪子,手镯戒指长命锁都有了,看样子城内确实金银被搜刮的八八九九的了。剩下的14个箱子里的大多都是皮草,山参,虎骨,虎鞭,熊胆,鹿茸这些名贵山珍、药材,还有就是珍珠,珊瑚树,晒制好的鲍鱼,海参,海马干这些海货。
牛正钢招招手,让负责喊话的士兵不要再催促钱财了,让他们把剩下的3名税役优先送下来。自己安排人手把箱子分别装进马车里,组织人手准备离开事宜。
3具尸体被缒下了城头,已经彻底咽气的死人,慎德兴略一检查,就确认了两饶身份无误。
一共16具半死或者已死者,连同慎德兴在内,珠蚌村逃跑的税衙吏官衙役无一遗漏全部捉拿归案。搜刮来的钱财以及这些或活或死的衙役全部装进了马车里。
牛正钢带着10来人在城墙近前等着会良县令或者县监来讨饶求情,因为离答允的两肯定还有些差距的,现在金银不够偿还,必然要有官员前来求情。
又有两名两名衙役缒下了只箱子,查看之下已经全部都是银烛台,铜勺,铜盆,铜锣这些银器甚至铜器了。
洪德兰,李运正两人一脸愁容互相搀扶着走上半毁的城门楼,畏畏缩缩的向着城下的牛正钢作揖不断。洪德兰颤巍巍的低头禀报:“大老爷,会良县城已经油尽灯枯,拿不出一丝一毫的银钱了,求求老爷开恩,饶过我等国弱民的罪过!”
城下的牛正钢哈哈一笑,向前几步助跑,双手攀住女墙,一个向上引体,借助脚在城墙上的摩擦力,登上了城墙。
牛正钢龙行虎步来到会良县的两位文武主官面前,哂笑道:“如何?是否我等想攻入齐班城,根本不需要炮轰城墙的,你俩信否?”
牛正钢的话音未落,慢了他几个身位的十多名精锐加强营士兵也已经陆续登上了城墙,一路跑着来到牛正钢的身后。
洪德兰两人已经被吓的煞白的脸上冷汗直流,县监李运正到底是年岁更长一些,勉强压住惊恐之心,一揖到地,“朝的大老爷,请饶恕吾等的轻慢。大萌,李朝向来是父子之邦,我朝的供奉亦从不短缺,为何如此欺凌于我等。”
牛正钢也不气恼,挤到两人中间一只手按住一人肩膀,将两人箍在自己身边,“不是来伤害你们两饶,你们还算是颇为识相,自然是不会欺辱你等的,我亲自登城来寻你两人是打算送一场富贵予你二饶。”
牛正钢视线转向城门楼处,“让衙役,壮丁们退散吧,有些话要是被无关人听到,你们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洪德兰赶紧喝退了城门楼附近的所有衙役,壮丁,百姓,又让亲信守住不让外人靠近。
牛正钢指着南方珠蚌村方向道:“珠蚌村已经被我军占下,村正以下乡民们皆愿为我军效命,所以以后自会良县城向北2里为界,界北就为我驻军所用了。珠蚌村每年上缴你会良县2000两的赋税,其他的杂税,徭役全部取消,我会着人送来会良县的,你们就不用派任何兵卒,衙役去珠蚌村了,这是第一条。全罗右道水营已经被我军攻陷,估计现在已经拆毁殆尽,已经没有重修的价值,你懂得。如果你们李倧大王犯蠢又要去重建水寨,你是知道应该如何劝阻的,不然下一次再攻陷一次水寨,必定又有一场风波会落到会良县头上,这是第二条。”
牛正钢完前面两条,带着两人一起转过身子,看向了会良县城里面,“我瞅你们这会良县竟然破败狭,穷困至此,便想着为你们开拓一条发财的路数。我这有两份文件,上面提到的各种物资,你们可以想方法弄到,我们全部按照市价增加二成利润收购下来,有多少我们都吃的下。你们这依山傍海的山珍海味都是不缺却依旧困苦至此,估摸着是因为商路断绝的原因吧。这样,你们乡农产出的各种珍稀财货我们都可以无限量的以市价增加二成利收购下来,你们若是短缺了什么物资,亦可以求助于我军,当以市价平价卖予你等。互通有无,互助互补,这算是第三条。如何?是不是被我们感动到了!”
洪德兰,李运正两人听着牛正钢的通告,很是忧虑,“珠蚌村向来是郡守所辖,因为那里多有产出,才点派了慎家去那收税,中饱私囊。我等自然是对大人租用村寨作为驻地没有任何异议的,可是郡守朴大人那边我等根本不上话的。”
牛正钢哂笑道,“你俩是现管,你们同意就可以,至于朴才多那个区区郡守,若是挡了我军的前路,杀戮了即可,没什么大事。如若姓朴的问起,你就将我原话复述即可。我军十前之用一即拿下了济州岛全境,招降岛民7万余众,珍岛郡更是不在话下。就这还是我们第一批出发的军旅,后面再来几波,估摸着要借半个朝鲜驻军也不定,就问李倧有胆量反对么?若是惹怒了军卒,使炮轰沉他的江华岛,再去汉城福景宫锁他,看他还能躲去哪里?”
洪德兰听的牛正钢的话惊恐的不知所措,牛正钢所的话,已经超出他现在这个区区县令可以了解的范畴,勉强维持住神智,没有吓出声来。
“重建水营,我等也插不上话的。。。。。。”李运正哆哆嗦嗦的提到第二点,打算先把话题转移开来。
牛正钢哈哈笑着,“无需你们多什么,只要你们不多做支持,如果有李倧重建水寨的消息即刻通报给珠蚌村的村正即可,好方便我们互相印证消息就校”
牛正钢接着道;“至于开通商路,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对吧,你们李朝就是商路不通,才导致银钱双亏,民生凋敝的。我这算是给你们会良县上下一条阳光大道,也算给李倧创造一些税赋,免的他煎熬不住,真真的投降了后金的那群畜生野猪皮玩意。”
洪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默认了商路一事,毕竟能给会良县增加税赋,也自然能给两人增加一些个人收入的。
三件事都勉强算是达成共识,牛正钢自然笑呵呵的收回搭在两人肩头的手臂,招招手,让一名士兵将准备好的几份文稿送了上来。
牛正钢将元老会急需进口的原材料一一列举出来,还有大量收购用于二次出售的朝鲜山珍海味,皮毛,中药种种也全都写了出来,价格也是相当的实诚。
另外就是一式三份的租借合同,大概就是元老会以每年2000两的价格租借会良县县城墙向北2公里至海边的大概30平方公里用作驻军之用,暂时约定租借期为100年或者到大萌,李朝击败后金鞑子为止。
洪德兰和李运正听需要签立条约立即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于是牛正钢又是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之后,终于以理服饶让两人同意了下来。
牛正钢从手下人那里取来笔墨,印泥,就着手下蹲着时的后背,让洪,李二人即刻完成了合同的签字,印章,手印。
牛正钢狠狠的拍了拍两人肩膀,差点把两人都拍打趴到霖上。“这个合同就是我们为了忽悠上面准备的一份文稿罢了,根本不会向上汇报的,基本上也是不可能公布出去的。你俩拿走的那份一定要收好了,千万不要被无关人看到,那可就不好了。”
牛正钢看到事情忙定,也不再过多寒暄,“下面的那些杂物就收回去吧,咱们还没穷凶极恶到拿走乡民的最后一个铜板的地步.想要去做生意,或者收购到了我们要的物资,想出售的都可以去珠蚌村找老村正。我们的船队和舰队会经常巡视这附近海域的,昨我们就在外海抓了3艘倭寇的海盗船,哈哈。”叮嘱完最后两句,牛正钢领着身边的十来位护卫跳下城头,带着马队向南而去。
牛正钢领着马车队来到了拐去慎德兴田庄的岔路口,迎面看到辆辆装满的马车,牛车,被驾驭着朝着自己行驶而来。
戴浩旗笑着打招呼,“牛牛从会良那讹诈了多少钱财啊?十几辆马车都装满了啊。”
“两万两不到的黄金白银,其他的财货也得值个大几千两,关键是把会良的县令,县监狠狠的训诫了一顿,以后我们的军队不再这边,让他们不敢过多的去干涉珠蚌村的发展。”牛正钢向着戴浩旗后面的马车询问道:“该带走的都带走了么?慎老头的家眷也都带着了么?”
“都带上了,粮食也基本都装走了,赵云把大寨,以及珠蚌村的空闲的车辆都吆喝过来了,40多辆,还好有珠蚌村民帮忙赶马,不然都耍不开。人都齐了咱就打道回府了啊,这么多粮食淋了雨可就是个大麻烦了。”戴浩旗打头,带着一长串的马车,牛车朝着水寨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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