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妃内心疯狂地叫喊:不要啊!
抓狂啊!
“呀,严太医,你的金针怎么如此粗,竟跟拇指似的,扎在人身上,疼吗?”
嘉敏忽地捂着嘴巴,惊讶出声。
严太医看着自己手中绣花针大的金针,嘴角狂抽,拇指大的一套金针,那得多少金子啊,他好想拥有,即便用不着。
“咳,估计会很疼,很疼。”
拇指大,若是依照他的拇指,那不跟箭头差不多吗,想想拿着一支箭,在人身上戳戳戳,严太医也不由地打了个颤,“疼!”
太后:“无事,不疼,瑾王妃昏着呢,感觉不到,再了,这不是在救她的命吗?”
严太医一头黑线,他不想参与,一点也不想,可贵人们一到晚的嫌他活的长,找他背锅。
瑾王妃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身子也忍不住抖了起来。
太后:“扎啊,严太医。”
嘉敏:“严太医,扎啊!”
严太医一咬牙:“好嘞!”
就在金针刚要落下的时候,瑾王妃猛地睁开眼,惊恐而又凶狠的眸子盯着严太医,着实把他吓一跳。
同时也松了口气,人抖成那样,本来没事,万一扎错穴位,真扎出毛病来,他的职业生涯也完蛋了。
可瑾王妃坐起身来,就冲着他一拍,打在他的手背上,手中的金针转了个弯,欸,扎到了他的腿上。
严太医盯着自己的腿,无声的咆哮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居然有人对大夫下手。
瑾王妃此时也看清了“拇指粗金针”的真容,才知道被人算计了。
太后冷声:“这是醒了?”
瑾王妃一秒变脸,捂着胸口,“这是哪里?到宫里了吗”
无人理她!
瑾王妃眼看着戏唱不下去,只能发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太后,您要为妾身做主啊……”瑾王妃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妾身要冤枉死了,呜呜……”
就,偏偏学瑾王那些妾,扭扭捏捏,拿腔拿调的。
那些妾人至少是二八年华,花容月貌,可她现在连风韵犹存都算不上,还在那里东施效颦,简直了。
韩锦安躲在门口看热闹,乐的直不起腰来。
哥哥出门后,她本想休息的,可宫里突然来人,慧嫔娘娘想见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就来了。
可好巧不巧,她那老房子着火的皇帝舅舅也去了水华宫,不想耽误他们感情交流,也不想闻爱情的酸臭味,她就没进去,领着阿真阿善在宫里瞎溜达。
现在她的身份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也不敢为难她。
溜达到寿康宫门口,她就看到嘉敏一行人,八卦之魂燃起,躲在门口看热闹。
刚刚严太医看见她,她:“嘘~”,严太医识趣没吱声就进去了。
这瑾王妃脑子有坑吧,自家男人、儿子都废了,瑾王府眼看着就要后继无人,他们不想着挽回圣心,还有时间搞东搞西。
太后眉心紧蹙,“有事就事,离哀家那么近干嘛?”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可以,但不能恶心人啊。
瑾王妃:“……是,太后。”随后把慈幼庵的事情了一遍。
“太后娘娘,您妾身哪里错了,妾身只不过是想帮帮嘉敏丫头,想做些善事,我有错吗?”
的那是一个悲切,委屈,可怜。
嘉敏扫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问:“叔祖母真的只是想做善事?”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味深长。
“当,当然,你不是看到我拿的东西了吗?难道我吃饱了撑的,去撒钱玩。”
无人应她,她又开始哭:“我好心好意的,遭人误解也就罢了,却还险些遭人毒手,要不是有几个忠仆,妾身只怕再也见不到太后了啊!”
太后:那样最好。
孙姑姑言语锋利,“王妃这话的过了吧,你晕倒,嘉敏郡主丢下那些孩子,带你来宫里医治,到你嘴里怎么好似郡主对你不管不顾般。”
“那些贱民怎么能跟本王妃相提并论!”
瑾王妃看着孙姑姑,好似藏獒踢着后腿,随时准备上去咬一口。
一个贱婢打了她的心腹嬷嬷,还敢对她指手画脚,狗仗人势的东西。
太后冷下脸:“他们是不能跟尊贵的瑾王妃相提并论,所以你觉得,你可以在哀家的寿康宫撒泼?”
“妾身不敢!”
嘴里着不敢,却委屈又倔强的抬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嘉敏:“叔祖母,你几次三番的挑拨我与韩锦安的关系,到底为何?”
瑾王妃被问得一愣,怎么又打直球,\"哪有?哪有啊,地良心呀,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赖呀,我心疼你,关心你几句,你不承情就罢了,怎么还反咬我一口,老爷,还有没有理啊。\"
又哭抢地起来。
韩锦安头往外缩了缩,一脸无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拉出去!”太后发怒,“以后瑾王妃无诏不得入宫。”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瑾王妃,瑾王乃先皇亲弟,我乃先皇的弟媳,皇帝的皇婶,你无权动我。”
瑾王妃尖利的声音响彻寿康宫。
皇上对王爷与儿子也过:无事就不要入宫了!
如今又是她,真把他们瑾王府当成泥捏的了。
“太后如此随意对待一个亲王王妃,难道连皇上的圣誉都不顾及了吗?“瑾王妃挣扎起身,神色狰狞恶毒,”若我们瑾王府有个闪失,下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有皇上容不下自己的亲叔,残害至亲的传言。”
儿子自从那日出宫后,就废了,若和宫里没关系,她是不信的。
这群豺豹如此不顾念先皇的,对自己的至亲下手,简直是猪狗不如。
孙姑姑厉声呵斥,“瑾王妃,你不要命了吗?”
“我要命,太后给吗?皇上给吗?让我们一家人活吗?”
“哦吼,牛啊,硬刚,怎么突然这么强势起来?”
韩锦安没心没肺地,看的起劲,连背后站了人都没感觉。
“瑾王妃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大皇子摇着扇子,优雅从容地从后面走了出来。
卧槽,人吓人吓死人。
她蹲在地上,捂着胸口,惊吓还未过去,要她命的就过来了。
三皇子伸手揪着韩锦安的衣领子,大步跨进去。
\"哎,哎……松手,憋死了!\"
衣领勒到气管,让她喘不上气,她反着手扑棱着去抓三皇子的手。
看着韩锦安像鸡一样被拎进去,太后她们皆是诧异。
韩锦安甩开他的手,狠狠剜了他一眼,理着衣领,讪笑道:“我不重要,忙正事要紧,你们忙,打扰了。”着就要溜。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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