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包裹中,分别装着一把钩子、两个短斧、一个跟盘子差不多大的灵芝,还有一根一尺来长还很粗、很壮的人参。
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礼物了,而那钩子和短斧也是邪君和矮子的武器。
邪君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还问我们,“怎么样?我很大方吧?”
我瞅了邪君一眼没往下接话,打心里却这也叫大度?灵芝和人参勉强算凑合,至于钩子和短斧,实在不敢恭维。
我也明白,钩子和斧子的材料不一般,问题是也不想想,我们招工干什么?得让人家出海,这一路危险未知,毫不夸大的,他们是去玩命了,如果到头来只换这一个的钩子和短斧,他们能同意那他们是傻子!
估计铁驴跟我想的也差不多,他盯着钩子和短斧,呃、呃几声,硬是没往下啥。
邪君也不在礼物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又跟我们了招工的具体事宜。
他对工人(水手)有两个要求,第一力气大、身手灵活,第二脾气好,服管儿!
我赞同这两点,细想想,海王号上有帆,力气不大或身手笨的话,根本胜任不了这份工作,至于服管儿,这没得,不听话怎么干活?
邪君的意思,我和铁驴拿着礼物让岛民看,还从这两方面着手找人,进行初试和复试,至于终审就交给他了。
我俩觉得没问题,另外这也不是啥累活,我们就即刻着手准备了。
铁驴身手好,所以先他上,主抓身体素质的考核。他挺狠,也挺有招儿的,在海岸上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还被他亲手写了几行话,挂上四套礼物。
只是岛民只认繁体字,铁驴这二货儿,简体字都认不全呢,更别繁体了,而且他的字迹也很潦草。
在牌子刚挂出去没多久,就围了一圈岛民过来看,也都窃窃私语讨论着,我和铁驴在一旁等着,想有人主动报名。
但过了好一会儿,有个老大爷代表观众主动问了句,“伙子,这牌上写的到底是啥?能解释一下么?”
我心好吧,合着这些人讨论半,是互相问看没看懂呢?
没法子,铁驴又扯嗓子吼上了,把我们的意思一遍,而且他又了初试通过的标准。
第一项比爬树。他指着远处一颗树干有人腰般粗细的老树,让应聘者在两分钟之内,爬到树顶再爬回来。
第二项是要搬石头。铁驴力气大,从海岸上弄来一块少百斤的大岩石,让通过第一项的应聘者去把石头抱动,走几步再放下,这就算通过了。
我在一旁听完,第一反应是驴哥这通过条件貌似有点难,我打量一圈这些围观的人,以为他们看完礼物听完条件会一哄而散呢。
但出乎意料的,他们都喜欢邪君的礼物,尤其是钩子和短斧,甚至有不少跃跃欲试者。
我很诧异的同时有个想法,要么是我不识货,邪君准备的钩子和短斧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宝,要么就是这帮岛民全是瞎子。
我觉得自己不识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反正我也没管太多,只是看起热闹来。铁驴倒是忙的热火朝,他用那块怀表记时,一会对这个应聘者兄弟恭喜你,进下一轮的话,一会又对另一个应聘者一摇头,抱歉之类的。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终于有一个壮伙把初试通过了。他要进入复试环节,也就是我这一关了。
其实我也早有准备,在铁驴这一摊的不远处支了个桌子,放了两把椅子。当然了,这套桌椅都是从海王号上拿下来的。
我跟壮伙一前一后的坐在桌子旁,我头次当考官,一时间有点激动。
本来我觉得复试没那么难,不就考人品么?我冷的眼睛还是可以的,虽然堪比不了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但问问话,也能把对方品的差不多。
谁知道我这么一激动,上来就问一句,“这位先生,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在什么单位干过啊?”
这把壮伙弄得一愣,看样子他都不知道大学和单位啥意思。
我一个考官,总不能在应聘者面前出洋相,又赶紧转移话题,发挥我胡扯的本领,还什么正式不正式的,就随便聊起家常来……
等这一下来,我和铁驴都累完了,但在我俩努力下,有六个成功进入终审的。我对这人数很满意,心邪君再挑剔,六选四,也够让他挑的了,另外值得一的是,这六个可是被我冷看中的精英啊。
没想到晚间邪君带着两个矮子修船收工后,他对六个人考察一遍,结果是零合格率。
我听到这结果时就很不可思议,还特意跑去问邪君。我想知道这六冉底怎么不合格了,他得给我个法。
邪君也没太解释,只简要几句,反正不是嫌这个眼神不纯,就是嫌那个口是心非的。
我对这六人都有印象,被邪君这么一完,我主观觉得他太、太刻薄了,但也隐隐有个念头,邪君的似乎也在理。
我为此还纠结一会儿,最后一想,算了,这差事我干不了,不然明很有可能又白忙活了,反正邪君把船修补好了,招工的事,等明儿让他自己来吧。
我发现铁驴也打着同一主意,这样一晃到了晚间,我们要休息睡觉了。邪君和两个矮子还想留守到船上,那意思也品品,这一晚海王号会不会出啥岔子。
我和铁驴都不想睡船上了,正巧船上还有帐篷。
我俩就一人一个的在岸边搭帐篷了。我哥俩也没太聊,收拾完后就各回帐篷睡起来。
我没看时间,估计在半夜吧,我被外面一阵声音吵醒了。其实我还有点后遗症呢,想起鬼岛上住帐篷那次了。
我们一群人被红眼蛛欺负了,我心不会这么巧吧?今晚又有怪物来收拾我们了?
但我压着性子,只是坐起身子没出去,想再品一品。
这声音沙沙的,没一会还来到我帐篷前了。我能感觉到这是个人。我索性问了句,“驴哥,是你么?”
他没回答,随后传来吧嗒一声响,这人还靠在我帐篷上了。
我的帐篷虽然是军用的,挺结实,但也禁不住一个人这么靠吧?整个帐篷有点变形了。
我心里来气了,心这绝不是驴哥,可能是岛民,但谁这么逗比,晚上不睡觉?到这撒野来了?
我拿起电筒和一根棍子从帐篷里钻了出来。这棍子很普通,是我随手从海王号上找的,用来防身的。
我用手电照着这人。一看他还是个老人,但趴的位置有点刁钻,面冲向另一侧,只把后背留给我了。
我又喊了几句,他也不吱声,我寻思走过去扒拉他一下。
但刚来到他身旁,我电筒往下一照,愣住了,他脚下好一大滩血,而且很明显的,这血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
我急了,凭这出血量我有个猜测,这老人要是抢救不及时,很可能会挂了。
我大喊着驴哥,又一把将老人身子掰了过来。当正面看着他时,我又愣住了。百度嫂索||笔|—法医禁忌档案
他脖颈上有一个孩嘴那么大的口子,而且深可见骨。别我了,就算大罗金仙过来都救不了他。
铁驴睡得也没太死,被我这么一吼,他急三火四的爬出帐篷。本来他还问我咋了?一看到这情况,他也不多啥了,赶紧凑了过来。
我总不能一直抱着老人,就又把他放到地上。
我也初步做了个尸检,尤其看他脖颈上还呼呼冒着血呢,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刚死,甚至就是趴在帐篷上后自杀的。”
铁驴一边观察尸体一边听我,他也赞同我的法,但这么一来,问题出现了。
这老人为啥要死?另外他脖颈上的伤,明显是利器造成的,而他双手空空,自杀用的凶器在哪呢?
我四下打量要寻找,这时铁驴去周围转悠一圈,把脸色沉了下来,又跟我念叨,“徒弟,这事貌似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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