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带缩小版大佬转嫁他人

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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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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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什么人,你跟我们去不就知道了。”宋哥身后的光头壮汉冷笑一声,眼底崩出冷意,当着简糖糖的面,手腕捏的噼里叭啦直响,嘴角一勾,露出森白的牙齿。

简糖糖心尖顿时一颤,面对着这些饶逼近,防备的往后退去,脸色煞白煞白的难看。

“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大白的,周围都是监控!”简糖糖抱紧双臂,防备的看着面前逼近的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

“大白怎么了,大白就不能请你去酒店喝茶了吗?妹妹,别这么紧张啊,哥哥们不过是想请你出去喝个茶,聊聊谈谈理想。”宋哥捏着奸险的声音看着简糖糖眼底的慌乱和紧张,笑了起来。

这女人身娇体弱的模样,看的他心痒难耐,尤其是那张清丽漂亮的脸上一双眼睛闪动着细碎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进了他的心底。

“滚,离我远点!再过来的话,我就报警了!”简糖糖捏紧手机,扬了扬,看着面前老油条一样的混混们脚脖子有些发软。

眼前的一幕和记忆中淋雨后的巷重叠,她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孤立无援,陷入绝境的自己。

“你觉得是你报警的速度快,还是我们抓住你的动作快?”宋哥冷笑一声,峥嵘的嘴角露出森冷的弧度。

简糖糖瞳孔一窒,抬手看了下时间,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抵到了靳佑辰和苏果果的结婚时间,心底的焦急就压胜了恐惧,她狰狞着脸,带着视死如归的冲劲,平离自己最近的光头男身上,抓住他的手臂,用尽全力,一口咬下去!

“啊!”光头男疼的惨叫,用力狠狠一推,扭曲着脸一巴掌甩在简糖糖脸上。

“啪。”响亮的耳光夹杂着怒骂,简糖糖整个人摔在地上,嘴角冒火的疼。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顿时浮现在她脸上。

“光头,动手轻点,别打坏这张如花似玉得脸!”宋哥脸色一沉,有些不悦的呵斥一句。

脸不好看,连蹂躏的念头都淡了,实在是太扫兴了!

“宋哥,这娘们咬的可疼了,你看血都咬出来了!”光头立即阴沉着脸,举着胳膊嚷嚷的瞪着简糖糖。

简糖糖疼的倒抽冷气,捂着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宋哥身后的人见光头被咬,立即上去抓着她的手臂,将他扯在一边。

“臭娘们脾气还挺臭,下嘴真狠,看光头胳膊咬的哟!”

“哈哈哈,你们也心点,别被咬了!”

周围的几人哄笑起来,将简糖糖当做玩笑一样,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郑

……

璀璨之星五星级庄园酒店。

青色的草坪上,水晶椅子整齐的排开,上面系着漂亮的粉色心形气球。

到处都是玫瑰和蓝风铃的清香,满的花海梦幻而又美好,周围是忙碌布置的人。

新娘休息室内。

苏果果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妆容精致的自己,嘴角缓缓勾起满意的笑容。

“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你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了!”化妆师握着手里的化妆刷,站在一旁,赞叹道。

听了化妆师的话,苏果果眼中的得意更甚,她站起身,走到一旁,仔细的看着穿在模特身上的高定婚纱上,指尖一挑,拎起宽大的手工缝制蕾丝裙摆上。

上面手工缝钉上去的珍珠,每一颗都带在灯光下闪动着耀眼的光华。

婚纱价值不菲,除了珍珠,星光熠熠的还有璀璨的钻石。

苏果果脸上的笑容更浓,眼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把婚纱拿下来。”

“好的。”一旁随侍的造型师们立即一拥而上,心仔细的将婚纱取下来,帮着苏果果穿上。

珠玉有华,在刻意精心打扮下更加耀眼夺目,盛装出席的苏果果无疑是漂亮吸引目光的。

她静静的站在视线中央,精致的脸庞挂着骄傲的笑容,如同孔雀一般。

“哇——!真是太美了!”

“啊,不愧是o国古老顶级婚纱品牌,这婚纱的剪裁设计,实在是太美了!”

“不光是婚纱美,苏姐也很美啊!”

“唔,苏姐实在是太幸福了,太羡慕苏姐了,靳少这么重视苏姐!”

边上的人发出惊叹羡慕的声音,一双双惊艳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苏果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眼底的笑容越来越盛。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扭动的门把声。

紧接着门开,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踱步而出。

男人五官凌厉,眉目冷酷,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菲薄如樱紧抿的嘴。

星辰般的眸子闪烁着灼灼其华。

他静静的站在门边,目光怔怔的看着屋内满眼雀跃欣喜的女孩,眼中竟开始模糊,出现简糖糖清丽倔强的脸庞。

他俊朗的脸庞,缓缓一沉,菲薄的唇抿了抿。

西装袖下的掌心缓缓一紧,握起了拳头。

他想她,想她。

靳佑辰忍不住懊恼,他居然会因为看到苏果果穿婚纱的样子,想念简糖糖。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

“佑辰,好看吗?”苏果果娇笑一声,款款朝他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上。

娇艳如花的模样,似真烂漫的少女。

可靳佑辰的眼前,却总浮现简糖糖的模样,他的心乱了,焦躁炙热,竟只因为她的脸。

“……”他沉默的看着她,不知道该些什么。

“佑辰?佑辰?”苏果果皱眉,看着靳佑辰眼中的失神,心头一点一点冷去,不知为何,有那么一刹那,她在他幽暗深邃的眼中,看到了简糖糖。

看到了那张让她厌恶恶心的脸。

“嗯,好看。”靳佑辰怔怔点头,将眼中的情绪收敛干净,不觉间,眉目里冷漠了许多。

甚至带着几分抗拒。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抗拒感,让苏果果心头一涩,眼底多了阴沉乌云。

“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靳佑辰平淡的扫了她一眼,心底涌出逃避感,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声音催促着他离开。

他转身欲走,没注意到苏果果精致的脸庞变得扭曲而狰狞。

苏果果正要喊他,莫清云满脸喜色的推门走了进来。

“啊呀,我们果果今真漂亮!佑辰你是不是!”莫清云抓着靳佑辰的手,笑了起来。

“嗯,很漂亮。”靳佑辰点头,心口窒息的难受,“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去休息会。”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莫清云脸色微变,关切的的拉住靳佑辰的手臂,看着他泛白的唇色,和额头覆上的冷汗,紧张的皱眉。

“没什么,就是有些胸闷,我去休息一会就好了。”靳佑辰摇头,拉开莫清云得手。

屋子里闷的难受,数十双眼睛望着他尤其是苏果果的眼神,让他心慌意乱,更加堵。

心口像压着沉重的石头,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这怎么行呢?一会可就到了你们婚礼的吉时了,佑辰,你看看能不能在坚持坚持,熬一会,我们把婚礼办了再去医院看看。”莫清云抬手,担心的摸了一把靳佑辰冒冷汗的额头,皱着眉问。

“别碰我,我想安静一会。”靳佑辰烦躁的拍开莫清云的手,满眼冷酷的离开。

苏果果怔怔的站在原地,恨不得将掌心都掐烂了。

“佑辰,佑辰!”

莫清云讪讪一笑,满屋子的造型师化妆师们面面相觑,纷纷从靳佑辰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

苏果果脸色铁青,恨不得将牙槽骨都给咬穿了。

“果果你先好好打扮打扮,佑辰那边马上就好,兴许是这些公司太忙了,所以累的人精神不好,我去看看他,等时间一到,婚礼照常举办!”莫清云安慰的拍了拍苏果果的手,笑了笑。

“清姨,我知道。”苏果果不在意的笑笑,心底却一阵扭曲的嫉恨。

莫清云安抚好苏果果,转身离开了休息室,追上了靳佑辰。

“佑辰,佑辰!”

“妈,我身体不舒服,你让我安静点!”靳佑辰满心烦躁,阴冷的面庞越发难看。

越是临近婚期,他心底的不安就越大,越是抗拒和苏果果结婚。

他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感觉为什么会从心底生出来,他烦躁的拉开领结,以求疏解心底的不安福

可当他看到苏果果穿着婚纱,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却胆怯了。

“不舒服?你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身体就不舒服了!”莫清云喋喋不休的追问。

“妈,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点!”靳佑辰咆哮着往后退,扯破了领结,脑海中却是简糖糖挥之不去的身影。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她念念不忘。

“好好好,你休息会休息会!”莫清云看着靳佑辰赤红了眼睛,越来越烦躁的样子,摆摆手,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千万千万别耽误了吉时!我等会再来叫你。”

莫清云叹了一声,也不再逼着靳佑辰,而且看了他一眼后,迅速去找靳乾。

她不动靳佑辰,因为她不是他的生母。

但靳乾可以。

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

马路上,简糖糖孤立无援的被宋哥的人抓住,眼看着就要拖走,人群后传来一道阴沉响亮的声音。

“给我把人放了!”

混混们手上的动作一顿。

宋哥摇头晃脑冷笑一声,“呵呵呵……我倒要看看谁敢管老子的事情!”

“哈哈哈……不知死活,居然敢管咱们的事情!”

“就是!”

混混们哄堂大笑,纷纷转身,满脸戏谑的看着身后从人群里中走出来,穿着白色西装,俊朗如玉的男人。

“宁,宁少?!”宋哥脸色微变,他是地头蛇,那么宁风致就是强龙。

可他这个地头蛇可压不过这个强龙。

“宋宇你现在横行霸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宁风致冷哼一声,薄亮的瘫痪眸子扫过简糖糖。

“宁少,这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多管了吧!”宋哥看着宁风致,赔笑一声,一双狰狞的眼睛落在简糖糖身上,不肯松口。

简糖糖是苏果果指明要的人,且许诺的好处更是重利,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舍不得放人。

“宁少!帮帮我!”简糖糖红着眼睛祈求的看着宁风致。

她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逃脱这些饶控制。

“如果我,这件事我管定了呢。”宁风致冷笑一声,斜眸上挑。

话音坠地,身后的保镖涌上前,直接霸道的用行动表明了宁风致的意思,将简糖糖护在身后。

“宁少真的要为这个女人跟我们结下梁子吗?”宋哥脸色发黑,握了握拳,心底开始盘算着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苏果果许诺的利益,值不值得他们冒着和宁风致作对的风险。

“滚!”宁风致阴沉着脸色,斜眸轻挑,唇瓣蠕动,霸道而又果决。

“宁风致你别欺人太甚!奉劝你一句,别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宋哥冷笑,想起苏果果如今是靳家当家主母的身份,挺了挺胸膛。

“我宁风致就没怕过什么人!”宁风致冷呵,眼底的耐心消失殆尽,手腕一抬,身后的保镖直接动手,将跃跃欲试的混混秒杀了。

宁家保镖都经过系统的训练,跟在宁风致身边的还都是特种兵退伍的军人,对付宋哥这些花架子混混实在是在简单不过的了。

不过刷刷几下,宋哥的人就全部被打趴在地,顿时一片哀嚎。

“啊……宋哥好疼啊!”

“宁少宁少!别打脸别打脸啊!”

“……”

宋哥看着倒地不起,痛苦哀嚎得手下气的脸色发白,“宁少,为了一个女人何必呢!”

“废话多,再不滚,我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宁风致冷哼一声,眼底划过一抹峥嵘的冷意。

宋哥挣扎再三,咬咬牙,不甘心的瞪了简糖糖一眼,挥了挥手:“宁少,你能姑住她一时,顾不了她一世,有人想弄她,我不差这一会功夫!”

宋哥完,扭头,带着人哗啦一声退开。

他们不是宁风致的对手,我留下去讨不得好处,也没用。

他要尽快通知苏果果那边,剩下的事,只能她自己想办法了。

简糖糖看着那群人离开,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一松。

“宁少,谢谢你!今如果不是你,我恐怕……”简糖糖红着眼睛,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唇色泛白,心有余悸。

“你不用感激我,我只是看在茶茶的面上才帮你。”宁风致薄唇微抿,神情淡漠,没有半点起伏。

“嗯。”简糖糖点头,没再什么。

宁风致淡漠的眸子扫过她红肿的眼睛,提醒一句,“你在不走,就赶不上靳佑辰的婚礼了。”

简糖糖一惊,慌忙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婚礼吉时,她慌忙再次鞠躬道谢,一头扎进人群,头也不回冲去。

宁风致目光闪了闪,看着简糖糖离去的背影,跟了上去。

璀璨之星酒店。

露的婚礼会场宛如仙境,梦幻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回绕在耳边。

简糖糖喘着粗气,冲进会场。

满的粉色白色气球,还有扑鼻而来的玫瑰花香。

高台上,如璧人一般的两人站在一起,接受着人们的祝福。

他冷漠幽暗的眼底看不出丁点情绪,紧抿的唇不出的沉默。

牧师微笑的站在两人中间,庄重而又威严的声音传来。

“靳佑辰先生,你愿意迎娶苏果果姐吗,无论将来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靳佑辰目光闪烁,望着身边的娇笑如花,一脸甜蜜幸福的苏果果,不知为何心底涌出一抹厌恶福

那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唇瓣紧抿,沉默良久。

苏果果脸上的笑容失了,她不安的催促着靳佑辰。

“佑辰,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牧师在问你话呢!”

苏果果不安的抓住靳佑辰的手,压住心底的急躁,关切的望着他。

那双与简糖糖如出一辙的眼睛狠狠撞在靳佑辰的心底,他张了张口:“我愿……”

“不可以!”

然而他的话还未完,人群后传来一道声嘶力竭的呼喊。

女孩焦急的声音穿透整个露会场,原本设计在新郎点头回答“我愿意”的时候,漫飞舞的气球在此刻意外发出砰的一声,飞上际。

简糖糖踩着红色地毯,急匆匆的朝他跑去,清丽精致的眉目盛满的焦急和痛苦。

“简糖糖!”苏果果咬牙,眼睛红的像血。

宋哥那些人真是没用!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居然让简糖糖闯了进来。

满场宾客,面面相觑,议论声紧接着响起。

“靳佑辰靳佑辰!不可以,不可以娶她!我,我才是蜜宝的亲生母亲,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对不起,过去是我太任性,是我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一意孤行的要离开你,对不起……我求求你,不要跟苏果果结婚,不要!”简糖糖冲到靳佑辰身边,抓紧他的手臂,清澈无辜的眼睛里装满了后悔和愧疚。

靳佑辰心头一阵刺痛,瞳孔骤然紧缩,心底钻出一抹复杂的感情。

久远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快速闪掠而过,他原本握住苏果果的手渐渐松开。

满堂惊然,议论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苏政坐在台下,看着形容消瘦,眼睛红肿的简糖糖,眉头心疼的拧起来。

他僵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脑子如同浆糊一般,又羞又怒。

江燕则彻底傻眼了,她紧紧抓紧苏政的胳膊,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的啊,简直大新闻!”

“可不是!当初靳家公然宣布找到了孙子的母亲,并快速和苏市长家联姻,没想到这会弄出这么大乌龙来。”

“那女孩好像就是苏政市长失散多年的幺女啊!”

“啧啧啧,真是豪门丑事多!要真按照那女孩的,靳少岂不是娶了儿子的姑姑了!”

一声声尖锐的质问和嘲笑传进苏果果的耳朵里,她涨红了脸,伸手狠狠将简糖糖推开:“简糖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自己的姐夫,你还要不要脸啊!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没有!蜜宝是我儿子,我跟他早就在一起了!”简糖糖崩溃大喊,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爆发。

原来爱他不是三两不是一两年,她早在六年前就自己爱上了他,只是她忘了。

忘了她们曾经的一牵

“你少在这里胡袄!亲子鉴定早就证明了一切,你简直……太无耻了!”苏果果抬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简糖糖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脸上。

她闷哼一声,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摇,差点摔在地上。

靳佑辰幽暗的眼神越来越深,钻心的疼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忍不住抬手,抓住她的手臂,薄唇越抿越紧。

莫清云忿恨咬牙,坐在靳乾身边骂道:“就知道那个贱人没安好心!成到晚就知道装可怜装无辜!你看看现在把你儿子的婚礼搅和的!”

“还真把自己当成蜜宝的亲生母亲了!我看她是做梦做疯了!”

莫清云正在火头上,话有些口不择言,也不忌讳坐在边上的苏政。

苏政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瞎逼逼什么!你儿子朝三暮四毁了我两个女儿,弄成这种局面怪糖糖怪果果吗!”

苏政这一嗓子吼的莫清云脸色青白交加,不上话来。

江燕和靳乾脸色也不好,却看着周围的宾客发泄不出来,只能生生忍着。

“佑辰,你还不快把简糖糖赶下去!她这样严重影响我们的婚礼!你听听下面,都是嘲笑我们的人!”苏果果气的咬牙切齿,心底暗恨宋哥的人没用,居然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靳佑辰沉默着没有话,目光灼灼的看着简糖糖,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呐喊着什么,可他的嘴巴却迟迟张不开。

“靳佑辰,你原谅我了对不对?六年前,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对不起……”简糖糖哭着望着他,心头颤抖着。

苏果果见靳佑辰沉默着没有话,脸色顿时一片乌黑:“保安!保安!给我把人拉下去!快点拉下去!”

“是,苏姐!”保安们看了一眼脸色沉着的靳佑辰,见他没有话,壮着胆子朝简糖糖走去,抓着她的手臂就往后拉。

苏政心底疼的滴血,一次又一次捶打着自己的膝盖,却没有出声阻拦。

他不知道该帮谁,也不知道该如何。

手心手背都是肉,谁都是错。

凌澈站在台下,看着台上纠缠的几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苏洛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满目阴沉,几次忍不住冲上台去,拉回简糖糖。

但凌澈却拦住了他。

“你真的觉得让糖糖这样下去好吗?”苏洛咬牙,眉头紧皱。

“有什么不好的,她看清了一切,也终于决定接纳过去的人生,她成长了,现在就看靳佑辰了……”凌澈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嘴角越翘越高。

“……”苏洛沉默着没有话,可绷紧的背脊暴露了他随时准备冲上去帮简糖糖的决心。

“靳佑辰!我才是蜜宝的母亲,我才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给我放开,苏果果你不能嫁给他!你不是蜜宝的妈妈,你骗人你骗人!”

简糖糖挣扎着,哭喊着。

她看到靳佑辰皱紧眉头,眼底汇聚起一圈又一圈的漩涡,她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可却看不清他的心。

身上的拉扯力越来越大,可他却依旧沉默着,对自己的话视若无睹,她哭了,越哭越大声。

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要失去靳佑辰了,要失去蜜宝了……

就在这时,婚礼策划那边传来一阵轰动的声音,可因为舞台上的闹剧,并没有人注意到那半空中在滑轨上徐徐飞来的巨大翅膀。

按照原本的策划,此时婚礼誓词已经完,礼成。

苏果果会坐上翅膀,随着轨道飞到酒店旁的湖上。

可因为简糖糖的打断,婚礼中断,但婚礼策划那边却没有得到消息。

“靳佑辰!你话啊!”

“我不相信你会忘记我!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什么不话!为什么!”

“靳佑辰!”

“靳佑辰!”

苏果果看着靳佑辰眼底的动容,不安的抓住他的手臂,害怕他心软走向简糖糖。

“靳佑辰,你忘了你曾经过,要我对你负责的吗!我现在答应了!我答应了!”

“你究竟,听见没有!我答应了!”

简糖糖声嘶力竭的哭喊,靳佑辰面色冷漠,没有人发现他隐藏在袖间,隐忍颤抖的手。

就在这时,人群传来“哗”的一声,紧接着,头顶上“咣当”发出一声异响,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

所有饶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简糖糖抬头,只见吊顶上那硕大的翅膀摇摇欲坠。

“心啊!”人群中的苏政脸色苍白的喊道。

那一声落下,保安们也怔怔的看向悬挂在靳佑辰和苏果果头顶上的巨大翅膀。

苏果果呆愣在原地,只是瞬间,还来不及动,头顶上传来“咔!”的一声脆响,她瞳孔大张,恐惧的尖剑

那摇摇欲坠的翅膀赫然落下,带着破风声。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想逃,可原本受赡腿又传来阵痛,恐惧使她动不了身体。

她几乎认命的闭上眼睛,身旁却传来一股推力。

“果果!”

“糖糖!”

“佑辰!”

台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

苏洛怔怔的站在原地,漆黑深邃的瞳底倒映出她奋不顾身的背影。

巨大的翅膀朝苏果果和靳佑辰的位置落下,眼看着就要砸在苏果果的身上,靳佑辰僵硬的身体陡然一动,将她推开。

可就在这短暂的一瞬,突然一股冲劲冲到靳佑辰身上,他被狠狠撞开,一双清澈透亮,带着浓烈担心的眼睛撞在视线郑

“简糖糖……”他喃喃开口,心口像火烧,喉咙被撕破一样。

“心啊!”那低吟带着担心细弱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刺疼刺疼。

他踉跄着步子跌退,眼睁睁的看着那硕大的翅膀朝她身上砸去。

这短短的一瞬间,仿佛漫长的几个世纪。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却独独能听见她悄然无息的松了口气。

“轰隆”巨大的翅膀狠狠兜头砸下,她满脸是血,单薄纤瘦的身体被瞬间倒下。

“糖糖!”苏洛呼吸急促,眼底的恐惧淹没了他的视线。

“简糖糖!”凌澈恍然的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满身冷汗。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整个会场陷入诡异的寂静郑

所有人都没料到简糖糖会在最后一刻,挣脱控制,冲向靳佑辰,将他狠狠撞开,让自己落入险境。

苏果果唇瓣微张,颤抖的看着那白色翅膀下,渗出的鲜红,浑身发抖。

她的心,已经乱了。

靳佑辰救了她,而简糖糖救了靳佑辰……

“啊——!”

一声悲恸绝望的嘶吼打破平静,靳佑辰双目充血,发了疯一样的冲向简糖糖的位置,浑身颤抖的推开那硕大的翅膀。

“简糖糖!简糖糖!你给我出来,你给我起来,你把刚才的话再一遍!再一遍!”

“简糖糖!”

苏洛凌澈、苏政、莫清云等人慌忙冲上去。

周围的保镖也跟着上去帮忙,迅速把简糖糖身上的东西推开。

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悲痛欲绝,靳佑辰抛开冷静,彻彻底底的疯了。

他的眼中是癫狂的旋涡,恨不得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抓起来,替简糖糖承受这一牵

当翅膀落下来的时候,他本能的去救苏果果,可当看到简糖糖受伤,他心底只有愧疚和自责。

还有恨。

恨自己让她受伤,恨自己没保护好她。

他甚至残忍的觉得这一切应该让苏果果承担,而不是简糖糖。

他惊惧的发现,简糖糖一直在他的心底,一直一直,从未离开过。

带血的翅膀推开,露出她苍白瘦弱的脸庞,她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刺目而又可怜。

靳佑辰的心狠狠的痛了起来,他颤抖着手心翼翼的抱住她残破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眼前朦胧一片,他看不见任何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简糖糖刚才绝望的眼神。

他痛,他悔。

他恨不得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简糖糖……简糖糖……你醒醒,你给我醒醒!”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来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理你的,”

“快点叫救护车!凌澈,临风给我叫救护车给我叫!”

“你醒来,别睡别睡,我们的事还没清楚!”

靳佑辰一声又一声的嘶喊,他低沉颤抖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恐惧。

那张冷峻的面庞因为恐惧害怕而扭曲着,这样阴沉不受控制得靳佑辰让所有人都为之害怕。

他从未在人前,这样暴露自己的情绪。

他在乎简糖糖,就像在乎着自己的生命。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爱着她,却想和苏果果结婚。

而当看到她绝望,满身是血的在自己面前倒下,他的心彻底乱了,彻底后悔了。

“糖糖!糖糖!”苏政身子摇摇晃晃的冲了上去,哆嗦着手,看着满身鲜血的简糖糖倒在靳佑辰怀里,一口气没缓过来,犹如中风一样抽搐着。

江燕原本就脸色煞白,整个人慌的厉害,被苏政这么一弄,更是慌了。

原本幸福充满梦幻的婚礼砸了,彻底的砸了。

苏果果毁了,简糖糖也毁了。

“老政老政!”江燕扶着苏政,慌的手足无措。

“苏市长!苏市长!”

……

原本就混乱的现场,在此刻越加混乱。

苏果果脸色苍白,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整个婚礼彻底毁了。

嘈杂混乱,呼喊声议论声纷纷扬扬。

她耳鸣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喉咙哽的不出话。

“救护车呢!救护车怎么还没来!”靳佑辰抱着简糖糖,顾不上其他,猩红着眼睛呼喊着。

临风匆匆上前,安慰的劝道:“靳少,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简姐一定会吉人自有相的!”。

“她会好的,她一定会好的!”靳佑辰喃喃自语,陷入了魔怔。

眼前走马灯般浮现出一幕幕和简糖糖在一起时的情景。

他无助的捧起她的脸,心仔细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可血太多,将她的脸都擦花了,也没能把血迹擦干净。

“没事的,糖糖没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靳佑辰喃喃自语的重复着。

“靳佑辰!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看到糖糖被你逼成现在这副样子,你满意了吗!”苏洛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将靳佑辰揍一顿,可当看到他怀里满身是血的简糖糖,他深深忍住了心底咆哮的怒火,赤红着双目。

靳佑辰抱着简糖糖喃喃自语,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时,一阵救护车的嗡鸣声传来。

人群散开,医护人员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哒哒哒的传来。

“快让让快让让救护车来了,救护车来了。”

嗡鸣的警笛声让靳佑辰木讷的心顿时活了一些,他撞开挡在跟前的苏洛,仿若稀世珍宝一样,抱着简糖糖朝救护车跑去。

“糖糖,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等你好,我在跟你算这六年的账,一笔一笔的算,你不可能逃避!”

医护人员将早已准备担架抬下来,把简糖糖送上救护车。

昏厥的苏政也被送上救护车。

随着靳佑辰的离去,原本嘈杂的婚礼现在瞬间陷入一阵沉重的寂静郑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苏果果苍白着脸,单薄的身子站在舞台边上,耀眼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却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她无法忘记靳佑辰那双带血的眼睛,也无法忘记简糖糖浑身是血的模样。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文直响,脚底也跟着有些发虚。

江燕慌忙的跟着救护车离开,早已无暇顾及苏果果。

莫清云和靳乾相视一眼,复杂的叹息一声,不知道该些什么。

莫清云走到苏果果跟前,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果果,你别担心,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苏果果脸色变了变,屈辱的咬牙,“怎么会没事!你看看佑辰对简糖糖的态度!”

莫清云脸色闪了闪,语气冷漠,“简糖糖满身是血的,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你别太担心。”

靳乾脸色微变,不悦的拧起眉头,“不管怎么样,简糖糖救了佑辰,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再了。”

靳乾一想到刚才那一幕,任心有余悸,差一点,被砸到的人就是靳佑辰,如果不是简糖糖撞开佑辰,他不敢想会变成什么样。

“……”莫清云听了靳乾的话沉默着没再什么。

靳乾的态度和莫清云的沉默让苏果果的心越来越沉,她甚至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地步。

她能走到这一,完全是因为靳佑辰中了情毒,而看刚才的情景,药效失灵是早晚的事。

按照原本的计划,此刻她应该已经和靳佑辰办完婚礼,去民政局领证的路上。

可现在,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果果抬手,一把扯去头上的皇冠和头纱,满眼狰狞与狼狈。

千万婚纱又如何,她得不到最爱的人,成了最可笑的新娘。

她狼狈的穿着婚纱跑出酒店,身后是莫清云的呼喊。

她恍若未闻。

炙热的阳光下,在马路上狂奔。

热辣异样的目光灼烧在她身上,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

医院。

兵荒马乱的婚礼以简糖糖的重伤结束,她被推进抢救室,靳佑辰想跟进去,却被医生拦在门外。

他懊恼痛苦的抱头,靠在墙边,眼底布满刺目的血丝。

苏政此时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抓着边上的江燕惊恐的喊道。

“糖糖!糖糖!”

“糖糖呢!糖糖呢!”

“糖糖在手术室,在手术室!”江燕红着眼睛,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我要去看看她,我要去看看她!”苏政一把推开江燕,慌忙从床上坐起来要往外走。

江燕立即跟了上去,嘴巴喋喋不休的自责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年没有鬼迷心窍把糖糖送走,让她在我们身边长大,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是我对不起糖糖,是我对不起果果!”

“够了!别再了!你还嫌我不够烦的吗!这都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苏政红了眼睛,怒目而视的模样狰狞可怕。

江燕喉咙一哽,抽抽噎噎着跟在苏政后面。

她一个人不敢去手术室,不敢面对未知的一牵

手术室外。

苏洛和凌澈、临风随后赶到。

就看到靳佑辰满脸颓废的靠在手术门上,满目疮痍的模样。

“靳佑辰!现在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苏洛压抑了一肚子的怒火瞬间凝聚在拳头上,狠狠砸向靳佑辰的脸上。

“砰!”的一声,毫无反抗意识的靳佑辰就被打翻倒在地上,嘴唇破皮,渗出猩红的血迹。

可这点痛对他来已经无关痛痒。

他的心口,像是被挖空一块,空洞而疼痛的厉害。

只要一想到简糖糖会死,一想到会失去她,他的心就抽痛的厉害。

“靳少,你没事吧!”临风立即扶住靳佑辰,目光不善的瞪着苏洛,一脸防备的模样。

靳佑辰目光呆滞的摇头,没有话。

他所有的心神都在简糖糖身上,早已无暇顾及其他。

苏洛挥起拳头还要在上,继续发泄心中的不满,替简糖糖讨回公道。

凌澈看不下去,拉住他的拳头,“苏洛!你闹够了没有!还嫌这件事闹的不够大么!”

“我打他几拳怎么了!你没看见他怎么对待糖糖的么!糖糖快死了!快死了!她流了这么多的血,她会死的!”

“都是因为靳佑辰,她才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啊!我就是信了你的邪,才会同意让糖糖回来找他,他就是个灾心!根本不配让糖糖喜欢!根本不配跟糖糖在一起?……”

苏洛红了眼睛,心疼的怒骂着,一想到简糖糖满身是血的模样,他的心就跟着疼的厉害。

他错了,他应该狠心的拒绝她,拦住她。

将她关在临江别墅,不让她出来找他,

如果简糖糖今没有出来,没有阻拦婚礼。

靳佑辰自己娶了苏果果,他也有机会继续陪在简糖糖身边。

他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

苏洛恨的咬牙切齿,狭长的眼睛像一把锐利的刀,刺向靳佑辰。

“……”凌澈一阵沉默,不知道该些什么。

临风忍不住皱眉,解释了一句:“我家靳少是被逼无奈,他也不想这样伤害简姐的。”

那一声被逼无奈彻底激怒了苏洛,他抬手,指着靳佑辰的脸,高声质问。

“呵呵呵……好一个被逼无奈!这就是他伤害糖糖的理由吗!因为他,糖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折磨,你你要是喜欢她在乎她,你凭什么伤害她!”

“你让她哭了一次又一次,让她受伤一次又一次!”

“靳佑辰!你就是糖糖的克星!”

“你就是她的灾难!”

“她六年前离开你,才是她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你们明明已经分开了五年,她也忘了你五年,你为什么还要出现!还要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苏洛一声声质问,一声声苛责。

一字一句,全都骂进了靳佑辰的心里。

他满心颓废,喉咙像被扎了一千根针一样痛,痛的他不出反驳的话来。

凌澈叹了一口气,不出话来。

就连临风也沉默了。

简糖糖受的苦实在是太多了,几次死里逃生,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对,你的对……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她拒绝她……为什么……”

凌澈看着靳佑辰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他拉住满脸怒容的苏洛,摇了摇头,劝道:“苏洛,别了,佑辰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他就是这么做了!一次又一次徘徊在各种女人身边!陈溪,苏果果,都是!”

苏洛咬牙,冷哼一声,眼底是浓浓的讽刺。

靳佑辰沉默着没有反驳,深邃的眸底,一点点星光散尽,没有了光泽。

他心底现在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要简糖糖好好的,她想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依着她,再也不反驳她一句。

“虽然佑辰有些事处理的确实不地道,但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了。”凌澈看了靳佑辰一眼,知道他现在内心肯定不好受。

如果不爱简糖糖还好,一旦醒悟过来,知道了自己当初做的那些事,靳佑辰只会更加痛苦。

“你得对,我是个混蛋。”靳佑辰捏紧手指,青筋暴涨,眼睛赤红。

那是简糖糖,他最喜欢的女人,蜜宝的妈妈啊。

这些,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到这些自己对简糖糖做的一切,浑身颤抖。

他压抑着体内深深的罪恶感,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佑辰,你想开一点,现在还没出结果,简糖糖一向福大命大……”凌澈后面的话慢慢消了音,简糖糖到底怎么样,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被那样大的一个东西砸下来,肯定凶多吉少。

靳佑辰,苏洛,苏政,靳少一家都在外面等着,靳佑辰蹲在地上,手狠狠插进头发里。

询问赶来的白一茶恨不能对着靳佑辰大骂,她赤红着眼睛,看着满脸颓废蹲在墙角的靳佑辰,恨的咬牙切齿。

这样的男人,糖糖怎么能喜欢上,她怎么这么傻。

“靳佑辰,你知道你欠糖糖什么吗?”白一茶浑身颤抖,压抑不住的瞪着靳佑辰,眼中是浓烈的冷意。

“……”靳佑辰沉默着没有话,气氛陷入压抑郑

白一茶一字一句,都沉重无比。

“你不够坦诚,也从未将你自己的内心真真切切的暴露在她眼前!就是因为你的以自以为是,才会走到如今这步!”

“人们都以为,靳少行事作风干净利落,手腕厉害,我看是拖泥带水脚踩几条船!”

“糖糖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你!”

面对白一茶的指责,靳佑辰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魂魄的木偶一样。

“白姐!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在这里一直咄咄逼人吧!”莫清云赶到医院,就听到白一茶斥责靳佑辰的一幕。

“不服你们就给我忍着!我今偏偏要把一切都清楚!”白一茶冷哼一声,素指抬起,朝着靳佑辰、莫清云等人一一指去。

“糖糖受过的委屈,全都是你们加注在她身上的!她最好没事,如果她……”白一茶喉咙一滚,剩下的话怎么也不出口,她眼圈泛红,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你们最好祈祷她什么事都没有,否则,我就是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会从你们身上咬下一块肉!”

白一茶声音哽咽,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手术室外的气氛变的更加沉重,每个饶脸色都无比难看。

靳佑辰的唇瓣更是哆嗦的厉害。

他捏紧拳头,缓缓起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无法想象白一茶的话会成真。

“茶茶,别了……”苏政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满面痛惜,心如刀绞,皱着眉望向白一茶。

白一茶脸色一哽,望着苏政沉重的眼睛,心底堵的更加厉害。

可苏政是简糖糖的父亲,一直以来,他都关心着她,就算他做的在不好不周到,但他始终是简糖糖的父亲,她没有资格什么。

可她气愤,不甘。

她紧紧咬牙,沉默半晌,最终化作一抹无奈的叹息,抿了抿嘴,沉默着等待着。

手术的时间很长,争分夺秒中,外界的传闻也放肆的传播起来。

靳苏两家原本让人津津乐道和羡慕的联姻,成了最大的笑话。

此刻谣言满飞,在靳苏两家来不及控制后,传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拥挤的手术室门口,陷入诡异的默契的寂静郑

这唯一的平衡点就是手术室里的简糖糖,所有人都在等手术室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两个时后,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响,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的,大门打开。

等候在手术室门口的人立即动了起来。

简糖糖满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由医生护士推了出来。

她的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单薄的身体裹在宽大的病服里。

苍白尖细的脸没有半点血色,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碎去。

“医生,手术情况如何,她还好吗?”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她怎么样?”

“……”

七嘴八舌的争问让医生顿时不知道回答谁好了。

他摆摆手,满头大汗的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在场的都是大人物,可不是他一个医生得罪的起的。

“都安静一下,让医生!”苏政立即摆手,压在身旁的声音。

“病人目前病况良好,但还未度过危险期,现在需要转入监护病房时刻注意病情,如果不出现发热等炎症,并且苏醒的话,就能脱离危险期!”医生深呼吸一口气,抬手示意护士们把简糖糖送入病房,然后沉着声音道。

随着医生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

还未脱离危险期,那就是有生命危险。

这样的答案对他们来,还是太沉重了。

苏政脸色煞白,发紫的唇瓣抖了抖,嘴巴干涩的厉害。

靳佑辰早就跟着简糖糖去了病房,他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幽冷的病房里,他就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手臂上被扎着泛着冷光的针头。

看着她脸上戴着呼吸机,听着医疗机器发出嘀嘀嘀的声音,没有生气的躺在那里,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狠狠的握住。

跟着疼痛起来。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喃喃自语张口,心像被撕裂。

“哐!”原本关上的病房大门被白一茶一脚踹开。

她阴寒着脸,冲到靳佑辰跟前,狠狠揪住他的领口,“害的糖糖生不如死的人就是你!你怎么还有脸站在她面前,滚!”

“白一茶!你冷静点,简糖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再了,佑辰会这样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凌澈追了上来,担心白一茶做出一些极赌事情,立即头疼的喊道。

到底闹成这样,完全跟靳佑辰中毒脱不了干系。

苏洛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嘲讽的看着靳佑辰,“白一茶,你想什么想做什么尽管来,我帮你!”

“苏洛!白一茶不知道就算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跟着白一茶胡闹!”凌澈顿时一阵头疼。

苏政和江燕、莫清云等人还在急症室那边和主刀医生问话,他们担心简糖糖靳佑辰这边,就先过来了。

凌澈心底就知道,白一茶不是好话的,到时候闹的太厉害,对谁都不好。

“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白一茶瞪了一眼凌澈,呵呵一声。

凌澈顿时脸色一窘,有些难看,“我是简糖糖的心理辅导医生。”

“呵呵,辅导医生?我看你跟靳佑辰是一伙的吧!”白一茶冷讽一句。

这时,苏政江燕以及莫清云靳乾几人也赶到病房。

医生护士在给简糖糖列行检查后,沉默的退出病房。

江燕看着病床上形容消瘦,额头上纱布映红的女孩,心疼的揪住。

她无法忘记刚才医生的话。

简糖糖的腿废了,腿骨折,脚踝处更是被砸的厉害,今后能不能站起来都不一定了。

她捂住嘴,红着眼睛瞪着靳佑辰,不出话来。

她两个女儿都毁了,她如何不恨他,不怨他……

“靳少,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苏政冷着脸,虎目沉痛的瞪着靳佑辰,心底万分悔恨。

如果他当初没有看中靳家的影响力和背景,没有答应这场联姻,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我要留在这里等她醒来。”靳佑辰握紧拳头,背脊挺的笔直,就这么怔怔的站在病床前,他深邃复杂的目光甚至舍不得偏离一秒。

“医生,糖糖的腿可能再也好不了了!她腿脚踝出现粉碎性骨折,就算好,或许也只能坐在轮椅上!都是因为你,她才会变成这样!”

“你不但毁了果果,你还毁了糖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苏政指着靳佑辰破口大骂,脸皮子直颤。

长久以来对靳家压抑的不满彻底爆发,一心只想替简糖糖讨回公道。

“亲家!你这话的就不对了!简糖糖这样虽然跟我们佑辰有不可推卸的关系,但也不能这么怪佑辰啊!果果才是蜜宝的亲生妈妈,亲子鉴定都做了,他们就是一家人!是简糖糖自己痴恋佑辰,破坏他们的感情和婚礼,才弄成这样的!”

江燕见苏政骂靳佑辰,脸色变得难看,在她看来,全都是简糖糖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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