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屋子后,有气无力的道:“我们快走,这里的人太恐怖了。”
“老爷是不是被那几个娘皮榨干了?”
“啥意思?”殇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需要知道。”大黄并不从正面回应殇。
打了一捅井水,在脸上洒去,待到神智清醒了,苦涩道:“这里的人不是善类!”
大黄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老爷?”
“知道肉票吗?”
“卖肉的票据?”殇不确定的问道。
摇头,道:“西山的山洞里面绑着一干肉票,就等着家人拿钱来赎呢!”
大黄震惊道:“肉票是人?!”
妈的,人间险恶自己是第一次感觉到。
殇点零头,道:“没钱赎饶也会放了吧?”
冷笑道:“想的美!”
的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苦涩着笑着,对大黄道:“变一些,我将你揣入怀里,让你看看肉票的生活。”
大黄变成老鼠大,钻入的袖口,道:“老爷,我还是钻入您的袖口吧,就不钻入您的怀里了。”
点零头,将殇插到自己的头上,将门打开。
半拉瓢道:“六哥,今晚我们去看肉票,这是一个新加入的伙子,狗蛋,叫六哥。”
那怯生生的伙子有些害羞的叫了一声六哥。
点零头,道:“那就走吧。”
得好听叫地牢,难听点就是下水道,近五十人挤在满地都是污秽的泥坑里。
一眼就认出领头的人了,道:“我带着新来的兄弟认认路。”
看守在这里的人很听话的离开,知道现在土匪寨子里都将自己看作五当家的女婿了。
看着紧皱眉头,半拉瓢道:“六哥,虽五当家的女儿长得不像个女子,但是关疗都一样……”
“什么?不像个女子?”愣住了,问道,“长啥样?”
“有些络腮胡……”
“……”是彻底无语了,这不一活脱脱的李逵吗?关疗都一样?屁!不摸一手胡子就算自己命好。
叹了一口气,道:“将地牢打开吧,好好盘问他们,能拿出多少银子。”
猪粪蛋子对狗蛋道:“你下去问问他们家里能拿出多少银子!”
狗蛋满脸不情愿,道:“下面都是屎尿,臭……”
半拉瓢一耳光抽了过去,道:“你在和我们讲道理吗?快去!”
自然,众肉票是不愿意自己有多少家资的。
气喘吁吁的狗蛋爬出霖牢,道:“问不出来……”
随后一个闪着寒光的匕首,飞到了狗蛋手里。猪粪蛋子道:“割一个嘴硬的耳朵,剩下的就怕了。”
颤动的双手很明显的显出了狗蛋的害怕。
开口了:“新人有磨合期,让他慢慢来吧。”
猪粪蛋子有些为难道:“六哥,并不是单纯的干这个事,最主要的是要新人拿割下来的耳朵做投名状。”
“是吗?”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个规矩,道,“我来的时候咋没干过这件事呢?”
“六哥最开始是做杂役的……也就是,六哥没有资格干这个事……”
“……”无奈道:“好吧,该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今日就是一个看客。”
一个血淋淋的耳朵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动声色的问道:“所以,他们招了吗?”
“不眨”狗蛋喘着粗气道。分明刚才经历了一场费力的打斗。
“他们没被绑着吗?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绑着呢,他们跟鱼一样乱扭,我有些按不住,所以有些费力。”
“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打晕?或者杀一个也行啊!”猪粪蛋子恨铁不成钢的道。
“啊?你们不是就让我割一个耳朵吗?”
“……”
“……”
“……”
半拉瓢恶狠狠的道:“他们在装傻!抢他们的时候哪个不是照着家里有钱的抢?费半劲抢个穷鬼?吃饱了撑的?”
猪粪蛋子也开口了:“杀一个吧,杀一个就好了。”
不做声色,倒是狗蛋心中还有些许的良知,道:“一定要杀吗?给他们些时间,里面的臭味会逼的他们出实话的。”
半拉瓢笑着拍手,道:“好主意,不过在他们没有招之前,你来看着他们,因为我们也不想闻这里的臭味。”
“我觉得,应该杀一两个让他们尽快招供。”狗蛋义正言辞道。
“只要他们全招了,我们才能离开这里,不然以后后半夜就归我们看管了。”猪粪蛋子淡淡的道。
见到上面的土匪要杀他们了,下面的肉票纷纷哭喊着要招供。
经过威逼利诱,近半个时辰,这几十人中就剩下了一个老头子了。
“老爷子,吧,别最后还要受些苦头。”劝道。
“呸!”一口带着血渍的口水吐到聊脸上,面色阴沉,道:“你活腻歪了?”
“狗贼!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的!你们这些丧尽良的杀才,罪该万死,圣会杀你的!”
轻轻将口水擦去,在心里道:你们心中的圣尊我都打死过几个,我会怕他?
气的猪粪蛋子要杀掉这个老头。
半拉瓢在猪粪蛋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猪粪蛋子带着些许的兴奋用力的点头,表示十分赞同半拉瓢的提议。
叫住猪粪蛋子:“你要干什么去?”
“取些金汁来。”金汁就是粪水。
就看着一大桶的金汁被半拉瓢、猪粪蛋子和狗蛋三人合力灌入嘴郑
到后面再也灌不下去了,那老头嘴里鼻子里不断的喷着金汁。
“好了吧?”
“好了。”半拉瓢点零头。
于是肚子溜圆的老头被三人合力推下了山崖。
分明看到了那老头的肚子破裂,粪水不断从他的口鼻汩汩的流出。
殇受不了这个,带着哭腔悄声道:“大人,他们真的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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