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桦叔叔,今你也来了吗?”易安这才在一堆灰黑色石像中找到唯一一个没被石化的,微微寒暄道。
“呵呵~反正我闲得慌,这不就正好过来看看嘛,倒是易安……姑娘你,别来无恙?”江季桦乐呵呵道。
“好得很,能吃能睡,改日再去叔叔家拜访哦,再见ヽ( ̄▽ ̄)?”
“这妮子,跑真快。”江季桦无奈的摇摇头,也是,等这帮人反应过来了,估计就走不怎么脱了,当然,前提是不怕边上那姑娘把他们都劈了就是了。
“这就走啦?盆你不要了?”江单阙还有些舍不得,假借还盆之名,希望易安还能多留一会。
“你先拿着吧,反正又不差这一时,记得给我洗干净哦!要不你跟着我走也行啊o(* ̄︶ ̄*)o”易安随意挥挥手道。
“好啊!”这家伙又企图不要脸了。
“嗯?欢迎啊~”一旁的谈知夏一脸和善道。
而她内心底却是:“丢你**的臂崽子!有种就跟来啊!看我不把你皮扒了(╬ ̄皿 ̄)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
江单阙感觉空气顿时肃杀,汗毛根根竖立,大白的居然打了个寒颤。
“还……还是不了……”他感觉此次若是跟去了,或许就得有生命危险。
“别啊~我家房子还蛮大的哦~”谈知夏‘不舍’的挽留道。
实则内心,又是另一番话:“算你子还识相(╬ ̄皿 ̄)”
到了挥手告别的时候,这子却溜得比谁都快。
到了车上,易安忍俊不禁道:“姐,你瞧给他吓得~”
“我哪里吓他了,是他自己怂,溜得比耗子都快好吧(╯▽╰)”知夏扶着方向盘,反驳道。
“就是就是!单阙哥哥,坏蛋!”雨疏也附和道。
“嘿呀,你这丫头,你倒是看,他怎么坏了?”易安好奇的盯着雨疏。
“他敢对姐姐不好,坏蛋!”雨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对,没错,他就是坏蛋,所以雨疏,咱们以后都不准让他接近你姐姐,知道嘛!”
“嗯嗯!”雨疏认真的点零头。
俩人就此达成了抗倭统一战线。
易安看着这一大一两人,不禁微微笑了,咋就这么幼稚又可爱呢~
“所以易安,你没啥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易安无所谓道:“眼不见,我还乐得清净。”
“倒是之前给他许诺的蹭饭半个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估计他自己都忘了。”
谈知夏突然一脸玩味:“正常给他发消息呗,只要他敢来(#^.^#)”
“有道理,就这么办。”易安拿起手机,立马便将这件事通知给他了。
易安看见状态栏闪过了一瞬间的对方正在输入,随后便许久没了动静。
“管他嘞,想装死便装吧。”易安放下手机睡大觉。
知夏通过后视镜看着易安,内心有些担忧,但并未表现出来,好奇的提醒道:“易安呐,你不觉得这子有些不正常?”
易安闭目养神,随意道:“他要是哪忽然变得正常了,我才觉得不正常。”
谈知夏:“……”
原来……易安不是不晓得或者没发觉,而是……已经习惯了啊 [●′?`●]
回想起认识的这十多年里,他干的下头事还少么?
桥顶上敲锣打鼓,桥洞底下逢人就给他盖被,往乞丐碗里扔一大沓津巴布韦币,别人开业他献花(只不过献的是昙花),别人偷菜他偷家。
不远了,哪怕只这一个月内,易安都能找出七八件,而且这还是建立在他还有半个月在局子里的情况下。当之无愧的“虾头之王”,“吵闹之主”。
这样想来……把他关进局子里,算不算为民除害?
“易安呐,别怪姐姐管得宽,姐姐知道你也聪明,就直问了,你与他之间……你现在又该如何看待你俩之间的关系呢?”知夏自从上车以来便一直将座位调了又调,显得颇为坐立不安,危机感十足。
若不是知夏知道了这当中的前因后果,知道了这子对于易安与雨疏的重要,否则,她都会直接阻止他俩的正常来往了,毕竟感情这东西,完全不清道不明的!谁知道哪就会变质呢!到时候就惨啦,知夏只能抱着残缺的白菜哭┭┮﹏┭┮
“依旧只是发而已啦~我知道姐姐在担心什么,我与他之间没可能的。”易安连对另一半的定义都没有,甚至连对自己的定义都没找准,又何谈另一半呢。
但唯有一点可以确认,绝对不可能是他,仿佛他的每一个特质,易安都不喜欢,但很有意思的,这样的人却能和自己成为发,但最多也只能是发。
易安并非对这方面完全没想过,事实上,她半月以来什么都想了,也都想清楚了,因为她看待问题永远都存在着先遣意识,以及理性思维,而非等走到哪一步,后悔也来不及。
“嗯,姐姐相信你,易安自己做主就好(#^.^#)”得到了准确的答案,知夏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实际上知夏本来也不怎么担心,因为她始终能感觉到易安的内心是冷的,她相信易安,甚至很多时候胜过相信自己,因为易安聪慧、独立,仿佛无所不能(主要是会做饭,而这却是知夏一生的求不得)。
易安永远也不可能会像自己见过的那些情侣一样热烈,连她最亲密的家人都没法焐热,区区一个发?白日做梦。
可她还是会为之担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易安,你同那位看上去最年轻的叔,好像很熟?”知夏不免好奇道。
“因为我去季叔叔家里过过年哦(??????)??”雨疏这个时候终于能插上话了。
“啊?”知夏对垂是大吃一惊,江家人……不是挺反对两人来往的么?
“不止如此,季叔叔人其实挺好的,也不能是特地吧……就是逢年过节什么的,有时候会有意无意的叫单阙带我去他们家里过,这也是我与江家唯一的来往,季叔叔他们家里人少,有我们兄妹俩,热闹。印象里,父母亲走后我吃得第一碗汤圆,好像就是季叔叔给的吧……黑芝麻糊馅的,所以我记得。”
“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知夏忍俊不禁,因为她记得这丫头特别不喜欢吃甜食,尤其黑芝麻糊这种甜到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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