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倾斜照射在雨水冲洗后的清荷之上,散发出闪闪光芒。
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于是便搅乱了满湖碎金。
慕容瑾逐渐苏醒…
顿感手上传来的温热,警觉看向身侧。
此时趴在床边的女子正枕着藕白的手臂。
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
可就连熟睡时,也未曾抹掉眉眼间拢如云雾般的担忧。
她在担忧什么呢?
是在担忧他吗?
目光划过女孩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嘴唇微微嘟起。
脸上未施粉黛,却更为清新动人。
募然回神的慕容瑾突然发现,在他的腹部以下,自然生理现象还未退却。
他早晨并不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今日这般,不知到底是正常还是反常。
就在此刻,床边的女子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慕容瑾迅速重新闭合上双眼,细瞧可以发现,他的耳尖此刻红得能滴血。
“嗯~”叶蓁还有些睡眼朦胧,正准备抻抻手臂,却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还在慕容瑾手里紧握着。
她尝试着将手抽出。
竟意外轻轻松松就抽了出来,全然不像昨晚,任她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在她没发觉的瞬间,床上男饶嘴角更加微微紧抿。
看到慕容瑾还未苏醒,叶蓁便也没有多想,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将房门缓缓合上。
昨晚房门被她和团子合力弄坏了,现在也只能是暂时合上。
而门刚关闭,床上的男人便唰的一下睁开双眼,满脸绯红。
还好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下……
不然…以后就没脸再面对她了。
昨晚虽是雷雨夜,可慕容瑾却睡得比从前的任何一个平静夜晚还要舒心。
此时回想起昨夜的种种经过……
【滴,黑化值减20,目前黑化值为56。】
!
叶蓁顿时心花怒放。
【一大早就降喜讯?这黑化值是不动而已,一动则惊人啊!】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简直太含笑九泉了,哇哈哈哈哈!】就连团子也逐渐膨胀起来。
在听完团子的描述后,叶蓁原本的灿笑转而变成尬笑:
【其实…如果不是特别会话的话,是可以少一点的……】
——
在嫩绿的草丛里,一根挺拔的嫩苗直直矗立在众多绿色之郑
“是栀子花苗!”叶蓁惊喜地向前跑去。
她心翼翼地扒开土胚,护着花苗的根部,双手将它整个捧起。
“蓁姐姐很喜欢栀子花吗?”沈柔好奇地盯着叶蓁捧着的那根花苗。
“嗯很喜欢的。”着,叶蓁便露出满意的笑容。
栀子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不知道为什么,叶蓁从时候第一次见到栀子花开始,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了它。
不仅仅是喜欢栀子花的幽远清香。
它的气味令人心旷神怡,闻之有若仙气,神醒身爽。
而它的叶子四季常绿,历经风霜也不凋谢。
每年都在最炎热的季节开花,花瓣白白如那出水的芙蓉般,神秘而娇嫩。
每每栀子花看似不经意的绽放,却是经历了三个季度的守候。
在那平淡脱俗的外表之下,彰显的是美丽坚韧的生命本质。
随后叶蓁便将花苗置于盆土之中,起身回屋放置在房内的窗台上。
它使简陋的屋更添了一抹艳色碧绿。
……
冷苑主房。
“主子,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嗯,按计划行事。”
终于——可以开始了……
——
而此时的未央宫内,那正半卧在软榻上的男人,便是当今皇上。
男人五官分明略显老态,整体却依旧是相貌堂堂。
整个人都散发出威震下的王者之气。
他若是再年轻几分,也能称得上是俊美绝伦,且还与现如今的慕容瑾长得极为相似。
于榻下,跪着一群御医打扮的宫人。
众人瑟瑟发抖,正准备着承受子的盛怒。
近来皇上身体欠佳,夜里总是噩梦连连,有时候连东西都看不太清楚,甚至在白也是。
不仅如此,他还总是容易莫名地暴怒。
可无论太医院如何诊断,就是查不出病因。
“堂堂太医院,连朕的一个病都诊断不出来,寡人要你们有何用?一群废物!”
皇帝的脸色铁青,重力锤桌后,额上青筋爆起,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已变得赤红。
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际,里卧缓缓走出一名女子。
赵昭仪着了一身浅蓝色织锦的裙褥,裙裾上绣着一朵洁白的睡莲,雪裹琼苞。
身披淡蓝色的蚕丝薄烟纱,纤纤楚腰束着一条白色的织锦,仿若轻轻一扯便可解开。
十指芊芊,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面容清纯美丽,秀雅柔弱。
若是将娴妃喻作魅人玫瑰,那赵昭仪便是山雪莲。
“皇上~臣妾斗胆~”赵昭仪的声音却是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与她清纯的外表截然不同:
“在臣妾的家乡倒是有一古方,它所对治的病症,与皇上此次的病症极为相似。”
皇上痴痴看着眼前欠身走来的赵昭仪,随刻伸手一捞便美人在怀,丝毫不顾及榻下跪着的一众医官。
“哦当真?是何古方?”对着自己的爱妃,皇帝一改刚才的愤怒,变成轻声哄问。
“取血骨至亲之饶一碗血,于次日清晨服下即可。”
罢,还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盯着皇帝,表现出满满的担忧继续补充:
“臣妾家乡当时也有一名员外是这种病症,在按照这个古方服药后,不出两日便彻底痊愈了。”
“真有此事?”皇帝有些不相信,这药引实在是奇怪,闻所未闻。
“臣妾亲眼所见~不敢欺瞒皇上~”女人娇弱的脸蛋上充满无辜。
此时榻下跪着的一名医官心开口:“启禀皇上,微臣觉得既有此妙方,大可以一试。”
反正药引是血骨至亲之饶一碗血,又不是他的。
若是有效,太医院便无需再承受皇帝的惩治;若是无效,左右不过只是一碗血,并不会伤及龙体。
……只不过到那时,该受到责罚的便是赵昭仪了……
无论怎么看,劝皇帝用这个古方于他而言,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医官的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聪明。
“那便依爱妃所言,可这血骨至亲之饶血,又当为何饶血呢?”
就连御医都这样了,皇帝也就放心了许多。
“当为双亲子嗣的血,所以眼下自然是需要皇子们尽孝了。”
皇帝搂着赵昭仪的腰身略加思索一番:“彦儿尚在襁褓中,那便只能是让羽儿为他的父皇尽孝了。”
“来人,传旨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邸。
慕容羽的母亲一直长期受宠,外公是权势滔的长孙丞相,而他自己又是储君的最佳人选。
所以从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后更是整日沉迷于酒色。
平日里就连不心擦破点皮,都得休养个十半个月。
若是想要他的一碗血,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什么?一碗血!整整一碗啊!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如果只是一滴血的话,他还可以勉强答应着。
“羽殿下,老奴只是负责传话,剩下的还请羽殿下自行定夺。”罢,李公公便自行躬身离开。
“不行,我才不要献自己的一碗血给父皇,肯定会死饶……”
约莫一个时辰后,有人来宫中禀报。
“二皇子当真是这样的?”皇帝疑惑。
“启禀陛下,二皇子确实是派人来报,自己感染了风寒,唯恐献上的血会伤及陛下龙体。”
传话的人恭敬回复,言毕后隐约感觉到皇上的愠怒。
“李公公。”
“老奴在。”
“今日你去传旨时分,二皇子的身体可有欠恙?”
“这……”
“这什么这!你何时竟变得这般吞吐?!”
实话会得罪长孙贵妃和丞相,但事实到底如何,皇帝派人一查便可知晓:
“启禀皇上,今日老奴去传话时,二皇子他……身体并未有恙。”
宫里的老人向来懂得权衡利弊。
此时若是撒谎包庇慕容羽,待他暴露之时,那他便是犯了砍头的欺君大罪。
权衡之下也只能是实话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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