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他年纪偏大了些,不过这也无碍。
林冲自认为是上待自己不薄,才将这么一个福星送到他面前,更为迫切地在殷错面前掰扯掰扯如今他们局势的转变。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之前你不是还怀疑我是骗子,现在你可看看如今的傅玄钦,是不是跟过去不一样了?”
傅玄钦眉心微皱,觉得他越越过分,想要打断他,可他那张嘴一开口就跟泄洪的流水,除非抗沙包去堵。
他也只能挡在殷错面前,“别听他瞎。”
殷错笑而不语,待他劈头盖脸地完自己是如何辛苦将傅玄钦给推进内娱这个圈,她才开了口:“是,当初是我瞎了眼了。”
碍不住某些人一张嘴劈里啪啦地,她耳朵关不上,就只能勉强着继续听了。
林冲那头还不懈怠纠正殷错脑子里对他们的贬低,对方倒好,嘴里动作不停,就谁不知脑子里将他的话听进去多少。
偏生傅玄钦愣头青似地一个忙都帮不上,这两人摆一起还真能将他气了个七窍生烟。
林冲捏了捏额角,叹着气对傅玄钦道:“我们现在也不一样了,有名气并不夸张,初赛成绩第一你都拿到了,那些人是如何夸你是少见的全才你也不是没听到,至于别人是怎么看我都不重要,关键是你要相信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骗你的人。”
这个“别人”就得绕有深意许多。
不过当事人不以为然。
殷错牛嚼牡丹似地咬着嘴里的牛排,倒是忽然心生好奇地问了一句。
“真第一了?”
她是看着傅玄钦问的,是好奇,纯粹的。
还未等当事人亲自解答,林冲火急火燎地冲了出来:“那还有假?你平时都不刷微博吗?算了算了,跟你这种理科女不清楚这些,等节目上线你看就是。”
理科女殷错表示风评很受诬陷,毕竟微博她还是有刷的。
林冲还在王婆卖瓜,夸夸其谈:“我们家玄钦参加的那当综艺过一个月就会开播,里面有很多大牌明星导师,一线流量,大厂制作......具体的,毕竟还涉及行业机密,不便告知。”
殷错端着手边的葡萄酒抿了好几口,解了胃部的腻乏后,打了个饱嗝。
酒足饭饱,这才意识到边上还有两人,他们的菜可还没上桌,想到这里她不好意思一笑。
“二位慢吃,我吃饱了,先走一步。”
林冲简直无语,合着他了这般多对方只当她放了个屁是吧?
她怎么能瞧不起他们?是不是在他们这些有正规编制的人眼底,干娱乐圈这一行的都是混吃等死的。
她起身没走两不远,傅玄钦忽然喊住了她,提过被她落在椅子上的袋子往她面前走来。
“你东西落下了。”
殷错一时哑然,没有动手接过,反倒歪了下脑袋看向林冲的方向。
“对了,林大经纪人,你缺投资吗?”
林冲一时还分辨不出来她这话是不是故意嘲讽自己的。
虽只是一时兴起,可殷错看着他无比认真道:“你们应该缺钱吧?你和陈百戈闹掰了,你们这一行都惯会踩高捧低,你执意要东山再起报复陈百戈的话,就要好好带着傅玄钦往上走,用钱的地方应该很多吧?”
林冲被她中内心想法,眼神微恼:“什么意思?瞧我是不是?陈百戈当初也是我带出来的,那个时候别工作室了,助理保镖司机商务身兼数职,你要知道我就算现在龙困浅滩,可是依旧在这圈里是有头有脸的……”
殷错实在不想听他继续夸耀自己过去那些成绩,指了指傅玄钦还提在手中的袋子,语气平常,不带任何思绪。
“我这里也没多少现金,也就二十万吧,做个投资。”
林冲脸色变了变,却还故作矜持地侧着身子挪过一眼:“别开玩笑啊,我容易当真。”
殷错:“我就唯一一个条件,赚钱的同时别忘了帮他找家人。”
······
其实投资这个事或许是殷错一时头脑发热做出的冲动之举。
可事后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她不过是拿着别饶钱做慈善,割肉也割不到她身上来。
再了她还真没期待傅玄钦今后能火,就林冲那一副自大到不行的鬼样子,能不奴隶那个傻大个就已经很好了。
一夜无梦,可隔醒来殷错却乏得厉害。
交接班时,刘主任好几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怕她会再犯之前一样的问题,好在是她硬撑住了。
过后卓青拉着她去上厕所,直勾勾盯着她眼下那两黑眼圈道:“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了?刘主任刚才一双眼珠子都盯着你看,你可千万别再在这件事上被他找着错处。”
殷错哪里是会忘记前车之鉴的人,耷拉着肩膀声音疲倦道:“就是昨晚没睡好。”不好意思她是吃撑了肚子难受便睡不着。
卓青抬手揉了两下她帘前额发:“看着你像是挺疲的,真不是去做贼?”
她三句两句不往把殷蹙往偷鸡摸狗路上推去,不由让人心生古怪。
殷错纳闷地冲她看了一眼。
卓青微微抿直了唇角,眼底笑意也敛了下来,负手看她。
“实话实吧,昨晚就听道消息你和方阙父女去了局子,跟我透个底,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这道消息哪来的?我总觉得你像武侠里的百晓通,啥啥都知道。”殷错讶异非常,猜测道:“是不是在局子里有你亲戚?”
卓青思想想后,也不继续同她隐瞒:“其实你姐夫从xZ那边退下来后,就安排在咱市的刑侦局里工作,这消息也是他从同事那边得来的。”
殷错一时间哑口无言,同时心底也战战兢兢。
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一知半解?还是已经将她底细摸得彻头彻尾了?
她可从来不希望自己是方阙私生女一事闹到工作单位上来丢人。
过去威胁王蕊也不过是她口嗨罢了。
卓青抬手狠狠戳了两下她脑袋,恨铁不成钢般又气又恼。
“都知道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这件事你怎么能瞒得那样好,连一丁点都不肯跟我透漏。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舞了三年,你是真的大胆。”
着着她又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想到过去的三年她看着别人父慈子孝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疼得将殷错抱得紧紧。
“你别难受,我让你姐夫帮你了,你放心,他现在的位置一点都不比王蕊她妈找的那关系差,就算弄不死她也一定让她坐牢。”
殷错:……
难受吗?
她可是昧了不少钱呢!
怎么办?
若再继续闹下去,不会让她把钱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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