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的操作会比普通的飞机复杂许多，不过李念清并不需要进行太复杂的操作。
拉升到足够高度后，高速行进即可。
战斗机的飞行速度上限是很高的，可那样做一是风险太高，二是可持续性不强。
李念清将速度维持在八百公里左右，不断向前飞着。
下方的景物不好辨别，费了一会劲，她不再折磨自己的眼睛。
横竖还在相似的地貌之上，飞过这一段再细致观察不迟。
三时过去，李念清走过两千五百公里，系统一直没有出现。
战斗机有些过热，开始响起间隔的滴滴声，催促着飞行员不要危险驾驶。
李念清手搭在操控台上，将飞机扔进了时停仓库。
还要多亏上次开型直升机的经验，她后来尝试时发现，她可以随意调整进入时停空间的物品状态。
比如，让速度归零，让热量逸散。
如同在城建游戏中将着火的房子拖入河水中涮一涮，一样轻松惬意。
李念清没进空间，她怕她一进去，自己的信息点会在各个锚点更新，从而被系统捕捉，这样不严谨的实验数据，会变得不可信。
调整好战斗机的状态之后，李念清又飞了一个多时。
【我的，你今跑这么远啊！】
系统惊讶的声音在李念清脑海响起，甚至在下一刻，大黑现身在她的身边。
李念清不动声色，解开领域对系统的限制。
这才悠悠然答道：“催着我探索，这不是刚打了一场胜仗，进步之魂燃烧。”
系统探头看向下方，仍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哎，可惜了，没有坐标的能力。
【那你不是好棒棒。】
完，大黑窝在座椅上，把自己滚成一个球。
李念清能察觉到他的低落，却不知这低落从何而来。
什么时候开始，系统也变得有情绪呢。
好像是最近，一点一点就有了。
难道狗子也有青春期？
李念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无用的思考，如洪涝中的雨，无甚意义。
她比较头疼的是，这统子她还真是避不开。
或许，系统当初所，与她的弦灵绑定，是真的。
只要她的弦灵在身体里一刻，那就无法真正切割开与系统的联系。
李念清的手落在大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
这手感，确实是实体没错，他是由能量转化的加强虚拟狗也不现实。
算了，居安思危这种老思想，没必要太顽固。
系统对她一分好，那她也还一分信任吧。
除去能把他人弦灵收归己用的秘密，别的全都顺其自然。
想到这，李念清还是忍不住扫了一下系统，熟悉的一无所获。
李念清讪讪然，一时觉得自己是人之心，一时又觉得君子不立危墙，心理活动那叫一个复杂。
好在大黑不知道这些弯弯绕，许是和白玩累了，在李念清的抚摸下，眼皮耷拉，睡着了。
没去吵醒大黑，开着飞机又走过一段距离，再次过热才把飞机和白一起送回了领域。
自由落体，控制好距离，她从两米多高的位置轻轻落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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