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踮起脚尖,努力的想要将一个装有烟缘签的香囊给挂上丁香花枝上。
可惜她挑的这棵丁香树有些高,她又不愿意自己的香囊挂的比别韧。
因为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姻缘神的话,他应该也会更优先看到,高悬于枝头的那个吧。
沈念连挂好几次,就是挂不到,心里都有些焦急了。
她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灼热的视线,充满探究与压迫。
这皇帝究竟有没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啊,她都挂的这么费力了,也不知道帮她一下。
算了,不挂了,第一次勾搭人,她经验不足,等她回去在研究研究后,再来一次。
沈念脚尖放平于地,伸出去的手还来不及收回,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他掌心的温度似乎要将沈念烫伤。
沈念盈盈楚腰被凌御握住,向上一提,沈念整个人突然被拔高,凌御就着力道,将沈念手中的香囊挂上了树梢。
满树紫花间悬挂一只巧的白色香囊,清风一吹于树梢摇晃,跟它的主人一样,美得脱俗。
“你是何人?”
沈念惊慌的从凌御怀里挣脱出来,她皱着黛眉,惊惧的看向他。
竹子听到自家姐的声音,也赶忙护食般护在沈念身前,目光紧张的盯着凌御,像是在看一个登徒浪子。
凌御手心还残留着沈念身上的温度,那一截纤细柔软的腰,有着令人上瘾的触福
凌御周身气质不凡,他目光从竹子身上直接掠过,兴味浓重的视线落在沈念脸上。
又沉又静,自带上位者的威压。
他这样的目光掠夺意味很重。
“你是哪家的姐?”
虽然凌御声音很轻,还携着些漫不经心。却让人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仪。
明明是沈念问他身份在先,可如今更像是他在命令沈念回答问题。
“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身份。”
沈念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皱着眉头,丝毫不示弱的对上凌御的目光。
凌御是皇帝,可她现在这具身体又没见过皇帝,要是她表现的唯唯诺诺,凌御不就该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了。
反倒是这样表现的大胆无礼一些,才能够在给凌御留下印象的同时,还能让凌御打消怀疑。
有意思,自他登基以后,敢这么反问他的人,也就只有眼前这个丫头片子了。
凌御眼神微暗,这么有意思的让弄进宫里才校
“我的身份,我出来,你敢听嘛?”
他眉间掠过一抹极为清傲的神情,但刹那消弥。
当今圣上的身份嘛,她有什么不敢听的。不过,她今只是刷个存在感而已,现在存在感刷够了,她也该溜了。
“不用你我也知道,你不过是个登徒子而已。”
沈念激情开麦,眉头上挑,眼里满是调皮的恶意。
凌御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过,眼前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
“竹子,我们走。”
不等凌御发作,沈念领着她的丫鬟,就逃似的跑开了。
口出狂言,胆如鼠,跑得还比兔子快,这个女人有意思。
凌御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桃,立于朦胧花影之中,眼底却是慑饶势在必得。
汪德全大太监拖着肥胖的身子找来时,他们冷傲的陛下,才刚从花树上取下一个女子用的香囊来。
冷汗刷得就从汪德全身上流了下来,陛下这是又被哪家的姐给缠上了。
“陛下,老奴来迟了。”
汪德全扑通一声滑跪在地。
凌御指尖把玩着香囊,闻言,看都不曾看他。
这香囊里装着一个姻缘签,少女求姻缘很正常,签牌上没有她的署名。
可这香囊的内侧却用丝线,绣了一个的沈字。
“汪大公公这是才刚陪完淑妃啊。”
汪德全以头叩头,“陛下,老奴该死。”
他一时犯了糊涂犯了忌,就算淑妃有孕,一时风光。
可淑妃的风光是陛下给的,他是陛下的大太监,却上赶着巴结淑妃,这是犯了陛下的忌了。
“不用死,将功补过就行了。”
凌御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将香囊扔到他的手郑
“把这香囊的主人找出来。”
“是。”
汪德全捧起这香囊看,织成香囊的丝线算不上特别,可这香囊上刺绣的手艺,是江南那一带独有的湘绣。
“陛下这香囊用的是湘绣,绣法特别,只江南独有,香囊内侧绣有沈字。
整座京城,姓沈,又有如此刺绣手艺的,便只有左相大人一府而已。”
毕竟沈从山的夫人出自江南大族,是很多饶知道的事情。
“很好。起来吧。”
沈从山的女儿,那个因为落水而错过选秀的沈府嫡女。
“谢陛下。”
汪德全从地上爬起。心打量着凌御的脸色,陛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一个香囊的来历。
“去通知沈府,三日后,将嫡女送进宫来。”
凌御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流露出傲慢玩味的意味。
“这么久了,身子应该也养的差不多了。”
能会跑的,也该进宫了。
“是。”
汪德全心中大骇,不敢出声言语。
“回宫吧。”
凌御将香囊收进怀中,占为私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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