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年想玩三三夜，陆封就陪着顾余年玩三三夜。
不止如此，还叫了酒店的侍应生来服务。三三夜呢，没有美食，酒水少怎么校
陆封甚至打电话让曹明远把尾款和其他费用全部付清。
一群做特殊职业的俊男美女，懵逼了。
他们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女，和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不缺钱似的，在这里观看他们玩耍。
当然，尺度不大，就是正常的泳池派对。
甚至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拿着纸和比在不停的记录着什么。
嗨，富饶世界，果然他们不懂。
……
曹明远郁闷了，他被陆爷打发走，然后陆爷推掉了三内所有的宴会邀请，自己去陪顾余年疯玩。
这就……简直不能理解。
想想年少时，曹明远从来都没看到陆封有一丝少年的贪玩，仿佛永远都在不停的画图纸，写公式。
那时候最离谱的事情，也不过是欺负一下同学。
但……
曹明远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情绪。
就觉得……不对劲。
“可能，在乡下独自待久了，就比较喜欢热闹！”他自言自语的感叹。
三后，轰趴结束。
顾余年和陆封各自离开，二人都闭口不提之前的事。
五后，周竟也的戏份杀青。
十后，赵佳琪的戏份杀青。
马昌激动拿着所有的片子开始剪辑。
哪怕被马昌叫来的一群只为钱的朋友们，在所有工作结束后，也都忍不住心情澎湃。
他们没见到剧本。在片上场，拍摄零碎，几乎看不出剧情，但看到那个叫周竟也的男演员，还有那个叫赵佳琪的女演员，从一开始的演技生涩，到两三后演技合格，到杀青的时候演技炉火纯青。
这群混迹在底层，在香江娱乐圈边缘的人，仍然激动不已。
“老马，片子出来了，你准备卖给哪家。香江电视台，还是明珠电视台。等片子上了之后，一定要打电话给兄弟们。兄弟们去支持一下收视率。”
电视剧界，香江就只有这两个老牌雄厚的电视台。其他型电视台，收视率并不好。
马昌顿时如泼了一盆凉水。忐忑不安。
之前他的剧本被友谊影业拒了，现在跟一个没有任何跟脚的投资方把电视剧做出来。
会有人买吗？
马昌没把自己的思虑告诉给自己的朋友们。而是在把成片做出来后，忐忑不安的去找顾余年。
顾余年：“卖？不卖，我们有自己的电视台，还有FM广播。”
马昌就，挺懵逼的。随后热血沸腾，原来自己的金主，竟然不是没跟脚的，竟然还有电视台。
所以他这回真的抱上大腿了。
“顾爷，咱们的电视台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放片子。”这回，马昌叫顾爷就叫得顺口又服帖。自己的金主，就是手眼通的存在呐。
顾余年想了一下昨陆封交到她手里的资料，眯着眼睛回忆，“叫枫叶电视台！”
她只是随手翻了一下资料，“是个午夜播鬼片的电视台，虽然收视率一般，但收视率稳，那明用户群体稳。”
马昌脸上的表情裂开了。
枫叶电视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作为混迹了快要二十年的老油条，马昌知道枫叶电视台，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视台，靠着低价购买已经过时的恐怖片，在晚上十一点钟到凌晨三点钟循环播放，才勉强苟活。
但他们这片子，虽然有僵尸的元素，但这不是个僵尸片啊。
一点都不恐怖。
然而，顾余年看完二十四集成片后，对六万块钱投资做出这样的质量，满意不已。
“我们还有午夜电台。”
马昌根本想都不用想，知道肯定也是个讲恐怖故事的电台。
马昌快要哭了，果然他刚才的雄心壮志，只是奢望。
然而这位不差钱的金主，却信心满满。
顾余年拍了拍马昌的肩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马昌。
“这是那个电视台的负责人，你把片子送过去，告诉那边，以后每晚上十一点，两集连播！”
哎，不是……
马昌这才反应过来，收视率，那只是一组数据，根本就不能转化成钱。有了广告，才能有钱呐。
所以……不打算拉广告商，纯粹的播放电视剧吗？
那肯定，不可能有什么水花。
马昌心里彻底凉了。
罢了罢了，不管怎么，这回拍摄电视剧，也圆了他做导演的梦。从今往后，他还是退圈老是的回乡下过日子吧！
“对了，还得拍几支服装广告。就用周竟也和赵佳琪。”顾余年叫住马昌。
服装公司。
最近这段时间，服装公司为数不多的五六个员工，成日加班把顾余年做出来的所有服装全都做出来。
从夏装到冬装。
业内人都知道，服装公司出新款，都是超季。
可从来都没人在一个季节都过了一半的时候，才开始上当季的衣服。
成本大，得不偿失。
然而，现在是，新老板了算。只要服装公司能运行得下去，有人给他们发工资，就行了。
陈青却激动不已。她在这个公司十几，整忙得跟陀螺，学到的东西却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
服装公司原来的老板，大概最欣慰的，就是至少这个来监管他们的这个外行姑娘的服装设计赋不错。
那其实也就没多少奢望的了。
就那样吧！
服装公司原来的老板井冠，这样想着。以后就是养老的生活。
……
整个影视项目从开拍，到上映，仿佛一场闹剧。
枫叶电台现在的负责人，看到拿着自己名片，带着影片来的马昌，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太对待。
他心底叹息一声，对于他们这些人来，只是换了一个老板而已。
但这个电视台，苦苦支撑了三十年，是他们这些饶心血。
不过……对于他们来，有不用花钱买的新片子，那可不是连工作都轻松了。
放，当然放，新老板要求的，还不用花钱买的，那必须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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